“張君,你們在哪?你們有事嗎?”
隔了許久,我聽到走廊裏傳來女人的說話聲。
過後又聽到旁邊有敲門聲。
“fuck off!”
有人在怒喝,我感覺頭腦有點清醒,這裏怎麽還有人用漢語在找人?
我摸索著摸到了開關。
燈光下,對著洗手台鏡子裏的是一張頭發淩亂咬著嘴唇通紅著的臉。
“。。。張姐?!”
我吃驚的回不了神,張姐原來叫張君?
張姐回過了身啪的關了電燈,她勾緊了我的脖子,滾燙的唇吻緊了我。
“要我!”
她喝道。
我頭腦發木發空,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快點!”
她坐在了洗手台上,雙腿盤住了我的腰,更加勾緊了我的脖子。
我機械的衝撞著,她咬緊嘴唇,喉嚨裏發出嘶嘶的低吼聲,頭瘋狂般的搖動著。
我覺得自己漸漸升騰起一種強烈的負罪感想要停下了撞擊,她盤住了的腿卻夾得更緊。
“不要停!”
“快點,快點!”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顫栗。
“張君,你們還在嗎?”
許久門外又傳來了宗總的聲音。
我的醉意已經去了大半,我緊張的停下了動作,張姐吊在我的身上,咬著我的嘴唇示意我不要管。
“我走了,我先回賓館了!”
宗總沒有再敲門,走廊裏傳來離去的腳步聲。
我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興致,雖然還抱著張姐。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性生活了!”
“今天做都做了,你一定要滿足我!”
張姐的語氣透著瘋狂,黑暗中感覺她的眼睛咄咄的逼視著我。
“。。。可是,我。。。”
我已經泄了氣,想說些什麽,她沒等我說下去,雙手鬆開了滑下了洗手台,我以為就此結束了舒了口氣,沒想到她跪在地上口住了我。
已經熄滅了欲火又一次被點燃。
我不知道隔了多久,隻覺得隔壁好像換了至少兩茬不同的呻吟聲。
當我們回到酒吧裏麵,果然宗總已經離開,張姐示意我們再喝兩杯。
我們默默的坐在那裏各懷心事,喝著悶酒。
張姐的酒量很好,她連喝了幾杯,麵色又開始升起了紅暈,我想這應當真的是喝出來的。
隔了許久,張姐咬了咬牙。
“我重來沒有和別人提起過,朝陽他幾年前就出軌了!”
她的眼睛不像以前那樣清澈透亮,有些紅紅的血絲。
“本來我是要離開他的,可是覺得自己老了飛不動了,也覺得和他還有著牽絆!”
我愣在那裏,今天給我的衝擊太大,我覺得頭昏腦脹自己已經理不清思緒。
“這麽多年了,我覺得自己都是為了他在不斷的付出,而他最終還是背叛了我。”
“盡管我們年輕時說過,我們的婚姻是開放的,我也一直試圖說服自己,但心中還是不能原諒!”
“你不要有自責,是我主動要的你,既然他能和班裏的女學生搞在一起,那我也能報複他!”
張姐說了很多,感覺她壓抑了許久,我不太理解什麽是開放式的婚姻,興許隻是藝術家們亂搞的前衛的話術而已。但我恍惚間隻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工具人。
“今天喝完酒,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忘記這一切吧!”
說完,她起身就走出了酒吧。
我還是懵懵的坐在那裏,頭痛欲裂,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更不知道何去何從。
隔了很長一會,也許大半個小時也許更久,我還在獨自飲酒發愣,張姐竟又踅摸了回來。
“我不記得回去的路了。”
她竟然有著一絲不好意思的羞澀,和剛才又判若兩人。
“。。。還記得哪個酒店嗎?”
她又臉紅了,對著我搖了搖頭。
“不記得了,賓館都是我閨蜜訂的,我手機剛才放在包裏了,也被她帶走了。”
她竟然消退了剛才的霸氣,躲避著我的目光,一臉的尷尬。
我們繞著城市兜了半天也最終沒有找到她的酒店,時間也到了後半夜,我們兩個一前一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漸漸冷卻了的街道上,感覺彼此都不知道怎麽再一次麵對對方,說話都閃爍著避免目光相對。
“。。。要不再開個房間吧!”
我小心翼翼的問。
“就去你的酒店吧,我累了。”
她最後用很小的聲音下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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