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沒什麽仇人,事件發生後蘇紅就趕了過來,她認定是她前男友主使的,我心中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嘴上沒有多說。
並不是我不記仇,隻是冷靜過後我覺得隻有慫人才會背後打黑槍,而且發生了這件事以後,我估計對方肯定也會怕了,很長時間應當不會在大陸露麵,我要找也不容易。如果哪天他覺得沒事,又在我視線可及的地方出現,我不介意到時再教訓他。
“。。。大家都不要多猜疑了,我沒有仇人,一定是認錯人了,外麵也不要再多傳,這幾天要是有人問起,就說我出差去外地了。”
我吩咐著同事們,對李晨以及她媽都沒有告訴,深怕她們擔心害怕。
“萬一,他還來呢?”
蘇紅等同事們離開,紅著眼眶說。
“。。。不會再來了,我料想他也沒有這個膽,現在一定躲起來了!”
蘇紅陪了我兩天,端茶倒水的,因為我不能洗澡,她甚至於想給我擦身,被我製止了。實在看我沒有大礙了,就又急匆匆的趕回老家去了,她怕前男友會對她小孩下手。原來小孩由她父母帶著,她感覺不放心就寄養在她嫂子的親戚家。
“我這次欠你個大的,你說要我怎麽補償你吧!”
回來後,蘇紅來到我休息的房間,提了些她家鄉的特產。
“。。。不用以身相許就行!”
我看她眼眶紅紅的頗為沉重,就開著玩笑說,她有點破涕為笑的樣子,臉色也變得輕鬆起來。
“我要是一定要投懷送抱呢?我不相信你們男的有哪個能真正坐懷不亂的!”
她的眼神頗為挑釁。
“。。。哈哈,我怕了你!”我連連拱手。
“。。。你看,我和你多說兩句話,傷口又要崩開了!”
我趕緊扯開話題,這幾天我和蘇紅都沒有坐鎮公司,我讓她趕緊去把公司的事安排好。
“。。。再休息兩天,我就可以拆線了,等拆完線我就上班了!”
我揮手把蘇紅請出了房間,我怕她糾纏,更怕自己把持不住,畢竟我也是一個身高1米95,氣血旺盛的年輕男子。
並不是說我有多麽的道德潔癖,實在是經曆了上次溪月的事,我都一直沒緩過來,我對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男女關係,實在是感覺有點恐懼。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尤其我自己知道自己是個心軟的人。如果叫我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我會覺得對紅玫瑰好了就會委屈白玫瑰,對白玫瑰親熱了就又疏離了紅玫瑰,這會讓我糾結痛苦。
李晨媽媽這幾天也打過我好幾個電話,叫我出來陪他們吃飯順帶看看這幾天他們的戰果,隻是被我推辭說忙於出差就帶過了。因為有些家具訂貨需要時間,他們也不方便久待,約了送貨時間集中在了6月中旬就匆匆回了吉林,這時李晨也畢業典禮結束了,到時再全家一起出動,收貨驗貨,最後布置。
“國家。。現在在出台新政策,開始打擊影子銀行了,你要多注意!”
健哥打電話提醒我,他說的是那年劉鶴的講話,我已經在注意了,隻是我們也都是國家審批過的,憑執照經營的,我也並不太在意。前幾年,國家鼓勵萬眾創業、萬眾創新,金融創新也是被鼓勵的。隻是這個國家令出多門,朝令夕改的,做企業的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
健哥最近時不時的會打我電話,他表妹夫跟了領導去了外省,他的很多關係都開始對健哥疏遠了,之前很多沒問題的事情現在也開始搞不定了,我覺得健哥似乎越來越心事重重。彼此間電話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話,他隻是一再問起我有沒有辦護照有沒有歐美簽證,有時還會問我拆借一下資金,雖然拆借時間都不長,但是我也開始為他擔心了。
“我聽說,最近有人在告健哥公司非法集資!”
有一天,蘇紅由外麵回來神秘兮兮的對我講。
“。。。什麽情況?”
對民營金融機構來說非法集資、非法吸收公眾存款是個口袋罪,很多法律條文都含糊不清,對個人和企業行為定罪的標準差距巨大,司法解釋也模棱兩可,而一旦被套上卻足以致命。尤其是當前司法環境下,最黑的那批人當道,每個人都是敲骨吸髓的,不死也絕對會被扒層皮。
“據說以前辭職的那批高管,出去後對健哥有怨氣,之前他們拉來的客戶都集中到公司提現,公司資金周轉不及,不能及時全額支付,他們就去經偵上報案,說健哥非法集資!”
“據說,健哥已經被當地經偵叫去兩次了。”
“我們還有一筆500萬資金的融給了健哥,做了一年期的,你看要不要問一下健哥,可不可以提前還給我們!”
她最後加重語氣提醒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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