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待了很長一段日子,開了好幾次宴席。
我可能很對李晨她叔的胃口,他就是那種出生草莽又很有智慧的人,讀書不多但情商很高,他在李晨媽媽麵前對我的評價是人狠話不多,是個幹事的人。
“我媽說,要你回去接班呢!”和李晨一陣纏綿過後,她止住了我繼續探究的念頭,笑著說。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贅婿了?!”
“哼,贅婿你就不願意了?!”李晨腰肢柔軟,但是手勁卻出奇的大,逮什麽揪什麽。
“。。。哈哈,服了服了,以後生一窩崽子都姓李!”
我不知道是不是戲言真的傳到了她媽的耳裏,她媽媽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好,甚至她媽媽一定要帶著我大肆采購,說要對我改造一番。
“你做生意的,怎麽可以沒有一身好西裝呢!”
我平時大多數情況都穿之前的運動服,雖然後來手頭寬裕了也最多有幾件休閑裝,她媽媽非要給我買下一套Giorgio Armani西裝。
“。。。真的不用,深圳那邊談生意都穿短褲拖鞋。”
“深圳那邊是這樣,東北可不是這樣!你以後還要和晨晨回去呢!”
“不光西裝,配套的還有皮鞋、皮帶,還有手表也很重要!”
“聽媽媽的!”李晨在邊上擠著眼滿臉促狹,語帶雙關的蠱惑著。
最後總算我搶到了自己付錢,買下了我人生中第一塊手表,一塊萬國葡萄牙。
最難消受美人恩,這讓我心裏惴惴。
其實我也一直想著和俞溪月見上一見的,誠懇的說一聲抱歉。隻是我也知道這有點畫蛇添足。
因為李晨是在放暑假,我們這段時間一直膩在一起。因為室外炎熱,所以我們大都選擇了在室內活動,有時也會帶上黃毛和王雪嬌。
四個人最多的活動就是一條龍,打電動、看電影、吃飯、卡拉OK,有時候也會去按個腳、采個耳。
聚雖聚在一起,有時也會旁若無人的做一些卿卿我我的事情,情不自禁的把我們獨有的昵稱爸爸媽媽的都帶了出來。
“噫噫噫。。。我怎麽感覺著一陣惡寒!”
引起了黃毛和王雪嬌的一陣大驚小怪。
“哼,這有什麽?!我們是代入了小朋友的視角才這麽稱呼的!”
這也是我們自己私下裏彼此的說辭,有時候叫得太過肉麻又在做羞羞的事難免會心裏不適。
“噫,噫噫。。。”
黃毛和王雪嬌都故作一身的雞皮疙瘩狀。
有一次和李晨在逛國貿的時候,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
“。。。柳月。”
“吳學晟!”
我們一起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了,彼此聊了聊各自的生活工作情況,柳月還是實現了她的夢想,成了奧運冠軍,不過因為傷病她已經退役在北京體育學院讀書,一起碰到的是她的男朋友,也是練柔道的,之前在國家隊時認識的。
我們已經有一兩年沒怎麽聯係了,之前她奧運奪冠的時候我曾經發短信給她表示祝賀,也許是短信太多了,她也隻是簡單回複了謝謝。
不過見麵了,作為十幾年的老朋友大家還是挺開心興奮的。
“哎,你知道嗎,馮春要嫁去韓國了!”
“。。。嗯?”
“一個韓國留學生,也是你們清華的,據說家裏麵還是一個小財閥呢!”
“。。。挺好,挺好!”
我摟著李晨,感覺難得和老朋友見麵喝咖啡聊聊天,再聽聽彼此認識人的近況,還是挺好的,一片歲月靜好的樣子。
隻是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我停留了將近一個月,不得不被催著返回了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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