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共出去吃過三次,都是我和我父母在外麵點的幾個小菜,根本不能和我表弟表妹們一起大吃大喝。記得我臨上飛機前跟當家的炫耀,神氣十足,說:“bye bye, 我要回國大吃大喝了,你撈不到吃。” 結果打臉是如此之快。
怪不得玄學上說不能把話說在前麵,因為緊接著就會啪啪打臉。
因為我不能吃葷,不能吃多的緣故,使得每天飯都得“三思而後吃”。完全沒有葷的話,營養跟不上,從雲南一回來就又生病了,免疫力低,感染了風寒,於是才開始選擇性出去吃點葷。我逮住這來之不易的吃葷的“份額”,盡量去吃一些在美國不常吃的,於是就吃了一頓燉老鵝,一頓徽州臭鱖魚,一頓鬆鼠桂魚。
我鄉下的姑姑家給了很多蒜苔,這也是我在美國不常見的。還有新鮮馬蘭頭,新鮮菊花腦,江南特有的小籽蝦。這樣數數吃過的東西,也夠本兒了。
我有幾次路過家附近的西部牛扒店,pizza店,烤肉店,看見裏麵擠滿了人,可能他們也在吃平時難得一吃的東西,而對於美國人來說,這些都太家常菜了。
我在70寫美食很多篇了,因為版主路過是一位美食家。入版隨俗,還是美食比較有共同語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