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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否生於罪、長於邪惡, 我不知道,然而,我絕不懷疑,政府生於侵犯,也長於侵犯。而今我們的文明麵臨的最致命的威脅時:國家的幹預,任何自發的社會力量都被國家所吞噬;我指的是,那些長久以來支撐、滋養和推動人類命運的自發的曆史行為。它(國家)承擔了大量新的義務和責任;它權力的觸角全麵而隱秘地伸及公民所有的行動;它儼然成為一個新的宗教,賦予自身行為已宗教方能具有的尊嚴與情操;它的行使者躍升成為一個獨立而優越的階層,大權在握,巧取豪奪。然而,有一點從起初伊始未曾改變;它始終是所有敏銳的、勤勉的、體麵的公民共同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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