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
是我將愁耽成醉醉做睡
還是愁與我的心共疲憊
非我賦詩詩賦我
非我飲酒酒飲我
何時鞋聲經已沾上蒼苔冷
世上何物最易催少年老
半是心中積霜半是人影杳
非我離月月離我
非我思鄉鄉思我
歸得昔日橋邊紅藥不識人
究竟是我走過路
還是路正走著我
風過西窗客渡舟船無覓處
聞我談及“天涯”二字者,無不嗤鼻。小小年紀,幾度春秋,何言身老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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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英尺
停機坪問飛機:你對我的思念有多重?
飛機說:當我在雲端,地球引力有多大,對你的思念就有多重。
看過太多次機場的送行,在送行止步牌前,演出著一幕又一幕的長別短離,繪製著一幅又一幅的離合無常。也許世界真的越變越小了,“闊別”已成為久遠的詞。如今的送別,已鮮有兒女共沾巾;一帆風雨路三千,兒去也告爹娘,休把兒懸念等等。所以我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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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憂
說是遼遠海的相思
說是寂寞秋的清愁
如果有人問起我的煩憂
我不敢說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說出你的名字
如果有人問起我的煩憂
說是寂寞秋的清愁
說是遼遠海的相思
戴望舒
煩憂必定是清清淡淡的愁緒,如螢燭晃動的火焰,似檀香輕搖的縷香。少女何處不懷春?望向病榻上椅枕望月的冰心,蹙眉葬花的黛玉,凝著清照的千年一歎: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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