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回紐西蘭前一天,一個人專門去了趟老家,坐在父親的墓前。
墓地附近還是童年時經常爬上去的排水閘。
隻是發現它變小變矮了,小時候爬上去每次都害怕得要命。
這麽多年過去了,父親離世,我成為父親,我慢慢變老,安子正是童年。
老家裏沒有多少變化,童年的很多印跡還在,排水閘、稻草垛。。。
頭頂上的日月星辰也不會有變.
還是那些孤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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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個人坐在又冷又黑的後園裏,不由得從腳底往頭上生出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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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父親。
父親走了,正好我出國一整年後。不是命裏安排,為何有那麽多的巧合?
有時,我太過在意自己的努力,而忽略了父母;
有時,當回望家鄉的時候,已經離開家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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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一本小說的名字,叫做“我的遙遠的清平灣”。
那個時候,我隻有七八歲左右吧。七八歲時的我,有時就趴在稻草堆上麵,一本兒童文學或者少年文藝,可以讓我忘記身邊的整個世界,那一篇篇小小的故事,就構成了我的全部世界了。
那個時候,哪裏會想到,有一天我會離開泥土、稻草、湖邊小村落,一路沿著鋼筋水泥,穿越、退縮,最終來到了這個遠離大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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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點,天就黑了,奧克蘭的雨季,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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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的雲,一隻鳥在窗前的暗影裏,緩慢地作自由滑翔。
一架紐航的757航機,從東麵的海邊顠過來,機翼閃爍著燈光,在灰色的雲下麵,格外地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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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有段時間就將《DAWNOFANEWCENTURY》想像成一個古老的寂寞的村莊、暮鼓、簘聲、映著夕陽的河道、泛著夕暉的水波。
《ELAN》有點寒冷的細訴,《CHILDRENOFTHERIVER》的激越與衝動,事實上,每次聽起來都會有不同的理解。
有時聽音樂,隻須順著旋律任感覺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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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人世的紛紛擾擾,
也許厭世才會棄世,棄世才會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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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電視節目,《suppernanny》,我看過了,陪著孩子一起看的。裏麵suppernaany給孩子父母的建議裏,有一條經常出現的,就是多花點時間陪孩子。
去年我和安子前後分開了差不多五個月,這是我們分開最久的一次,這五個月裏我想他,有時半夜想著他就醒來,再也不能入睡。
最後我決定回到他的身邊,我是想,再陪陪他幾年吧,再過些年他大了,讀高中了,即使我要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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