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牙醫記

上次已經意識到麻煩來了。小安幫我約好了牙醫，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我牙疼幾天前，小安牙疼急症，回來後告訴我那個牙醫差點要了他的命，後來就一直摟著他的右腮幫子過了幾天。我就問他是同一個牙醫幫我看嗎？？他支支吾吾的，模鄰兩可的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去看醫生前一天，他對我說，這個牙醫負責整個加泰隆尼亞大學牙醫科的學生們，很有經驗，是這裏最好的牙醫。我也不以為然，我還從來沒有在這裏看過醫生呢。那天碰到他媽媽，他說我說，這是我們家裏所有人的牙醫，認識很多年了，很胖，會說英語。這一介紹，我想這個醫生不會對我下手太狠的吧。

周二，我們就去了，緊張的我哆哆嗦嗦得虛晃了進房間，一看到著牙醫嚇了一跳，不是很胖，是胖得下我一跳，他要是戴上一頂白帽子，配著現在的白大褂，怎麽看怎麽是大廚。一米七的身材，和相撲選手麵積差不多，但是要壯很多。他伸出了他那熊掌般的毛手很有力的和我握了握手，聲音很宏亮得和我說como estas, 然後就讓俺躺在椅子上，在護士的幫助下，他很熟練的操起了一把鉗子，我嚇死了，張嘴，他竟然用這個鉗子逐個敲打我的牙齒，並問，疼不疼？？我呆掉了，有一點。要是個小瘦矮人敲敲我也不會疼，可這個相撲醫生敲上去， 俺不是死給他看？我還在想，你這樣敲，是人都疼啊。好在他很爽氣，馬上說好了，咋們拍照片先，那護士就拿了個鄉大炮似的黑色的東西對著我，大概是我無知，我就是認為這個東西會像手榴彈一樣在我有半邊臉爆炸，在他們拍照片的時候。很幸運，並沒有爆炸。什麽感覺都沒有。10分鍾後他回來了，指著照片說，牙齒蛀到牙肉上了，喝熱的肯定疼得受不了。俺點頭。他接著說要來兩次，今天先給你把什麽割斷，不讓它長，下次再來就補。俺點頭。隨後，幾秒鍾之內，他很神速嘚，基本無痛感得給我打了麻藥，這倒是滿讓我讚歎的。回家了，路上，小安說，你不疼吧？？我說那你上次怎麽會疼得差點丟命呢？他答道：這樣我就不用做家務了。哎，他裝可憐唄！！

今天下午我們如約再訪，這次好像是半麻。然後他開始給俺補牙，總之動作很熟練，放了很多東西，他隻報號碼，助手遞東西給他，遞了一百樣東西左右，全往我牙上放了，現在想來，就像做菜，放原料，再放固體調料，再放點液狀調料做勾芡用。反正，一個半小時總算結束了，我也在想，找他這個補法，這個牙一輩子都難掉到。可是他最後說的一句話讓我大跌眼鏡：現在還不是最牢，一個月後再來一次，我要給你裝個保護膜。俺的娘啊。。。回來的路上，我牙又酸又疼，小安不準我講話，到家後，把我放到床上，給我電腦接好，說今晚你就這樣休息吧，什麽都不要吃，很快好的，聽話。他取消了和老板的約會後回來躺在我身邊，問我覺得怎麽樣？我不想掃他的性，緩緩說道：小安，他技術很高，不過，還是我如我自己在上海的牙醫好，我的醫生根本不看照片，瞄一眼我的牙齒馬上知道我牙哪裏出問題了。小安說，你醫生還長透視眼不是？？你看，他給你補的，現在不是掉了嗎？ 一點不牢。他開始急了。我說，要不是我吃了那塊強力膠巧克力，我的牙不要太好澳。。。。他終於說了一句讓我回不了口的話，你們醫生或許是不錯，可怎麽我看上海滿大街的人很多都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