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走,讓我停
有一天
語言像翠綠的鳥兒
像飛翔著聲音的翅膀
像森林裏往來,彎曲的手臂
像飄飄的葉子滑翔到寂靜的草叢
眼睛也學會了飛翔
學會了穿越各種各樣的崎嶇
隻有腳步還在永遠地站著
站成佇立在山脈的佛像
站成女人的微笑
還有聽不完的歌
傳頌著動人和不動人的消息
喜歡追求本能的眼睛
學會了開始,也學會了結束
把這個世界分成兩個季節
一個是雪白的冬天,一個是燃燒的夏天
正在走著的也停了下來
看著遠方的旗幟
看著和太陽一樣升起的
手指開始一揮一揮地作為指引的標誌
把落在睫毛上的灰塵和躲在影子裏的笑
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就這樣,我們認定了
半男半女的聲音就是腐朽的聲音
認定了,擠到高處就會有人看
前進,不斷地前進
為了達到,也為了更新的模式
樹立一個絕對是全新的,永遠的全新
所有的聲音都在等
在愉快的模板寫上一些不負責任的字
發表給自己,這是語言和聲音都達不到的快樂
2006年7月20日星期四嘉真於美國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