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2006-03-15 05:48:27)
下一個
悉尼的天氣還是那樣的陰晴不定,讓我想起了初來時那個陰天,灰黃的歌劇院象男煙民的牙齒一
樣讓人惡心。
幾乎每日都要在city穿行,匆匆地,越過乞丐和募捐者的小盒子,趕著平均十分
鍾一趟的bus去那個要坐四十分鍾汽車才能到的大學。
今天。。。也許有點特別。等車時遇到一個問車次的男孩,中國人,粉白的臉上配著粉紅的小嘴
很是可愛,讓我想起一個多年前認識的一個男孩。有時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好色的女人,我對看
起來年紀象在十八到二十的白嫩男孩子有著莫明的好感。 這樣的男孩要有著長長的向下的睫毛
蓋過透著霧氣的雙眼,敏感的象初生的小鹿,清透的如山間的溪水,很可惜,這個男孩沒有那麽
一雙迷人的眼睛。說了一個sorry,看他可愛的小嘴再動一回,然後解釋了一下timetable,接著
去發我那永遠發不完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