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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中國真正特種兵的故事

(2007-01-31 00:37:56) 下一個
一個中國真正特種兵的故事,感動啊!

老蔫兒是個普通的中國男人,人過中年,頭發花白。談起老蔫兒認識他的人都語含同情,老蔫兒的日子過得很辛酸。

為什麽呢?老蔫兒這人太老實,中國人的溫良恭謙讓在他身上發揮到了極致,所以他也就有了這個綽號。老蔫兒蔫在何處?比如說單位分房子,他多少年前就該分到了,可他從不爭取,名額也就讓別人給搶了去。被搶了,他也不生氣,笑說道:“人家比我更需要吧!”

於是老蔫一家三口到現在還擠在鴿子窩似的單位宿舍裏,每每想到此處,他的那些同事隻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歎道:“老實人呐!”

但老實人也曾有過一段被人羨慕的日子——他娶了個漂亮老婆,讓所有認識他的男人都鬱悶了把,“咋被老蔫給娶到了呢?”

但令人扼腕而歎的是:倒黴鬼常是老實人,老蔫的老婆給老蔫生下個漂亮女兒沒幾年就出了車禍,唉,一向樂觀的老蔫從此也就沒了笑容。

看到這,諸位可能就有了疑問:他家怎麽是一家三口啊,難道老蔫又娶了?現在這社會哪個女的願意嫁給這麽蔫的老實人呐!再說了,老蔫這孩子厚道著呢,再娶他壓根沒想過。

那第三口是誰啊?老蔫的姐夫。對於這個姐夫,老蔫也摸不著頭腦,他就沒聽自己老婆提過有什麽姐姐,可這姐夫來的那天,自己老婆就是叫他姐夫的,隨後躲到房裏哭得涕泗滂沱。

老蔫的悲慘日子也就從那天開始的,他老婆在上街給姐夫買酒的路上出了車禍,本來該是老蔫去買的,可兩人搶著去的時候,老蔫老婆的眼淚禁不住又流了下來,老蔫心一軟…

老蔫是個老實人,他總覺得自己配不上老婆,自己虧欠老婆太多,他也就時常在心中懊悔:“那天我去該多好。”每每此時老蔫常蹲在自家門口前望著遠方,在某一刻他的意識或許回到了那天,潛意識裏他應該渴求著奇跡的發生,但冰冷無情的事實花白了老蔫的頭發。老蔫老婆臨出門前交待的那句話:“照看好菲菲和姐夫。”便時常回響在老蔫耳邊了。老蔫也就不苟的執行著老婆的最後一句交待,以作為自己對老婆的補償,希望在心中尋得份安心和慰籍。

※※※

老蔫的姐夫也就住了下來,照中國傳統的說法,老蔫的姐夫對老蔫來說就是顆災星,要不是這所謂姐夫的來到,要不是這所謂的姐夫愛喝酒,要不是…老蔫的老婆也不會就這麽去了。

但老蔫並沒怨恨他姐夫,因為他是個老實人,而且他並不笨,他看得出來姐夫比自己還要傷心,再看自己妻子看見姐夫的反應,老蔫便猜出姐夫和妻子肯定有什麽傷心事瞞著自己。傷心事加傷心事,換誰也不好受啊,所以老蔫一直懷疑姐夫精神上有問題,否則怎麽會一天到晚沒事就傻坐在那呢,一坐就是個十幾年,害得家裏一切開銷都得靠老蔫那點工資,日子過得倍苦。

日子就這樣熬了過來,菲菲也快高中畢業了,出落得比她媽還漂亮,打小想對她動歪主意的壞胚就不少,但讓老蔫欣慰的是精神失常的姐夫派上了用場,菲菲上學一直就是姐夫接送的,隻要菲菲尖叫一聲,壯實的姐夫就跟影子一樣刷得聲出現,學校的老師看菲菲都是一臉的敬畏,都以為是哪位大老板的女兒。24小時有專人保護。

有時老蔫常常疑惑:姐夫精神未失常前到底是幹什麽的?咋就跟中南海保鏢一樣呢!

但最近老蔫也鬱悶了起來,廠裏決定下崗一批工人,第一個就是好處從不想苦活就他幹的老蔫,這樣一來,菲菲的大學是肯定上不起了,再過幾星期估計家裏鍋都揭不開了,唉…老蔫蹲在家門口歎氣著。

快吃晚飯的時候,姐夫回來了,但與往常不同的是菲菲並沒一起回來,“菲菲同學聚會去KTV唱歌,叫我先回來。”說完,姐夫便進屋呆坐著去了。

老蔫搖了搖頭,姐夫被菲菲使喚得言聽計從指哪打哪,就跟一傭人似的,唉,天底下竟有這樣的姨父和侄女!老蔫在心中歎道。

太陽漸漸告別地平線以上,老蔫有點著急了,“管不住的兒子看不住的女兒,唉,又玩瘋了不是!”老蔫蹲著自語道。

“…叔叔,菲…菲出事了。”菲菲的閨中密友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嚇得兩個男人立馬慌了,老蔫都哆嗦了起來,“怎麽了,到底怎麽了?”

“我們在KTV唱歌,有一幫小痞子過來調戲菲菲,我們班的幾個男生上去阻攔,結果被痞子打傷了,菲菲氣壞了便打了為首的一耳光。”

姐夫的脖子都粗了起來,一把抓住那女生搖晃著問道:“菲菲現在怎樣了?”

嚇得那小女孩欲哭道:“被他們堵在包廂裏了,為首的那個好像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據說還是個***。”

聽到市委書記這四個字,老蔫的腿就開始發軟,似乎都站不穩了,口中念叨著:“這可怎麽辦,怎麽辦…”

在老蔫沒了主意的時候,老蔫的姐夫已衝了出去,等二人跟著出去,卻眼見著姐夫的身影消失在遠處。

※※※KTV房。學生們早已不在,估摸著找人的找人去醫院的去醫院了,老蔫的姐夫迅速的一層層的找將開來,很快,他便看到七八個黃毛綠毛嬉笑著站在一個包廂外。走近,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喝罵:“放開我…”“給我讓開。”老蔫的姐夫喝道。黃綠毛們譏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放肆的笑罵了起來,“老東西,瞎狗眼了。”接著又是一陣哄笑。

看到老蔫的姐夫不吊他們,說話的那位又開罵了,“老…”但他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半邊臉開始麻木了起來,口腔中也好像少了一半什麽,當他倒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一幫哥們全在地上躺著呢。

老蔫的姐夫也沒幹什麽,隻是用腳一人賞了一耳光。

嘭的聲,包廂門被踹開。一股煙酒之氣撲麵而來,老蔫的姐夫皺了皺眉頭。本來撕打著一對男女停了下來,女孩看見來人不禁哭了出來,“姨父。”

此時的老蔫的姐夫被這聲姨父弄紅了眼,他這姨侄女從小就沒受過半分委屈,更何況像今天這樣子被人欺負,一天天看著菲菲長大,她出落得很像她的姨娘,一想到菲菲的姨娘,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在老蔫的姐夫出神的那刻,市委書記的0兒子一把扼住了菲菲,菲菲的尖叫把老蔫的姐夫拉回了現實。

當看到菲菲被人扼住幾近無法呼吸,他的血液加速了也加熱了,他已經有點無法控製自己的憤怒了。他似乎看到是菲菲的姨娘在被人扼住。

“放開她。”老蔫的姐夫有點歇斯底裏的喝道。那人緊張之下竟拔出了把槍。當看到槍指著菲菲的時候,憤怒徹底的燃燒了他。

可能是由於一直以來的張狂,市委書記的兒子並未覺察到危險的逼近,一時事情的突發,他根本沒來得急注意到門外躺著的那一堆混仔。

“操,哪來的老東西,壞你大爺的好事。”說著揚著手中的槍,按他往常的經驗,正常人看到槍都得嚇趴下,他以為已鎮住了那個闖進來壞了自己好事的中年人。唉,隻可惜包廂裏太黑了,再加上渾濁的空氣使他暈乎乎的,事實上他才是應該被鎮住的。如果他能看清老蔫姐夫臉上的神色,他的這輩子就不會這麽毀了。但曆史從不用如果這兩個字。

就在他揚來揚去的那刻,他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麽打斷了,手槍也掉在地上了,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兩腿膝蓋傳來劇痛,接著他便看到那中年人的腳如蝴蝶翻飛般的在他身上踢著,踢得煞是好看,可惜伴奏的是自己骨節碎裂聲。

此時的市委書記公子才看清對方的神態——霸氣橫溢,駭得他連忙後悔自己剛才眼瞎,可已與事無補…

菲菲沒敢回頭看那色狼,她爹不知道姨父的腳力,她可是見識過,碗口粗的樹那都是被一腳掃斷,踢人身上不廢也得殘。

老蔫的姐夫拉著菲菲回了家,他似乎什麽事也沒發生過,沒有焦慮沒有擔憂。

“姨父,他不會死吧,他萬一真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怎麽辦?”看到姨父並沒理她,那位被稱作菲菲的女孩無奈下撅起了小嘴,擔心了起來。

※※※市第一人民醫院高幹病房內,一堆人圍著個病人。

市委書記鐵青著臉望著他半昏迷的兒子,手上青筋暴起,此時的他已經被怒火燃燒,他無法想象到底是誰那麽有種敢在自己治下廢了自己兒子。看著市委書記凶冷的眼神,醫院院長焦急的小聲對著一個醫生命令道:“快看看去,董老怎麽還沒來?”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一個白頭老者在別人攙扶下蹣跚進來,院長看見老者迎了上去,市委書記臉色也緩和下來。

老者沒搭理二人,徑直走向病人,當看見病人的傷口時,老者發現了什麽的珍寶似的,眼中露出驚喜的光芒。

老者慢慢流下了眼淚,喃喃自語道:“五十多年了,沒想到臨死前,我還能看到柳派譚腿踢出來的骨傷。”

老者撫弄著傷口,欣慰著念道:“沒失傳啊,這腳力…”老者嘴裏發出嘖嘖的驚歎聲,全然不顧旁邊人的焦急。

醫院院長看著臉又陰沉下來的市委書記,心中暗叫不好,湊到老者身邊,“董老,您看這傷…”“這傷,沒三四十年的功底踢不出來,想來中國現在能踢出來的不會超過這個數。”老者豎起五個指頭。

“是個什麽樣的人踢傷的?”老者問道。醫院院長望著市委書記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市委書記卻是等不及,生怕再拖沿下去,他寶貝兒子就廢在那了,回道:“是個中年人。”

聽到這話,老者一直昏暗著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暗淡下來,“我知道是誰了。”接著就向門外走去。

院長一看就急了,“董老,你這是?”老者語氣中實起來,“這傷是我一位故交踢的,我知道他的為人,不為點事,他不會踢這麽重的。所以這傷我不能治,你們另外請人吧。”院長一聽更急了,直接拉著老者袖子,“董老,董老…”老者不客氣的拂開院長的手,回到病人的麵前。

院長和市委書記提起來的心又鬆了下來。“這年輕人,身體早被酒色掏空了,就是做了手術,也恢複不了,就是恢複得了他還得過以前的酒色生活,這樣一來也挺不了幾年,就這樣躺著反能活到60開外。”說完,老者又要開走。

這次市委書記也急了,“董老…”可憐兮兮地望著老者,老者回望了他一眼,長歎了一口氣,“我老了,像這種手術已經沒精力做了也沒膽量做了。”接著推開門,走掉。

再接著,高幹病房裏一陣東西摔砸聲。

那個董老是剛從北京回來養老的,以前可是隻給首長看病的,中南海的路比誰都熟,強橫如一省省委書記也奈他不何。

這位市委書記也隻有含血吞了斷齒,但他絕不會咽下這口氣的。他把碰壁的怨氣全發在那個踢傷自己兒子的中年人身上。

市委辦公室裏。

“給我把李四找來。”市委書記對著電話另一頭命令道。一旁倒茶的秘書聽了愣住了,“那可是市裏出了名的殺神,一人追著十幾個人砍的狠角,那人沒事惹市委書記兒子幹嘛,

唉…”秘書在心中歎道。

※※※是夜,老蔫廠子家屬區門前停下輛麵包車,七八個彪型大漢跳將下來,提著砍刀便向家屬區裏麵衝,門衛探出頭看了眼,看到這架勢連忙縮了回去。“哎呀我的媽呀,

不知誰家要倒黴了。”趕忙撥了110和120。

此時,老蔫和菲菲正在家中發愁呢,萬一真是市委書記兒子,那可怎麽辦,就是不是,那醫藥費也賠不起啊。可把老蔫愁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老蔫瞅了眼他姐夫,他姐夫沒事人樣的呆坐在那,“精神出問題就這好,出再大的事,他也不會覺得有啥可擔心的。”

就在三人幹坐著的時候,門被踢開了,光看到為首的那張臉,老蔫的魂魄就飛得差不多了,那位刀疤從眉角一直拉到下巴,一看就知道絕非善類。

就在老蔫絕望的感到末日來臨的時候,他發現為首的那位從一臉殺氣騰騰轉為一臉誠惶誠恐,“師叔,是您老呐!”這話可把所有人嚇得不輕。

直到那幫流氓走了許久,老蔫神還是沒回得過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得重新審視自己姐夫了,菲菲則是用敬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姨父,她可認出為首的那位是傳說中的徐四了,看到全市最出名的流氓頭子見自己姨父都畢恭畢敬的叫師叔,她唯有用敬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姨父了。

當徐四一幫人走到家屬區門口時,110也到了,領頭的***拉開車門笑說道:“請吧,徐四什麽事犯得著你親自動手啊。”

徐四一臉的訕笑,“今天可沒砍人,到一朋友家坐坐而已,不信,您自己進去看。”

看到120車空手而回,***們知道沒出事,“去哪兒啊,要不我順道載你一程。”

徐四陪笑道,“我帶車來了,您那車坐多了,我晦氣。”

為首的***也笑了,“嘿,你小子還挺講究的啊。”警車和匪車絕塵而去,扔下門衛在那鬱悶著,“咋就沒砍成呢?”

市委書記在辦公室裏來回踱著,焦急的等待回音。

鈴聲響了下,是短信,秘書知趣的拿起手機,“是徐四的,他說要砍的是他的師叔,他不能砍也不敢砍,勸您就這麽算了,否則玩到底吃虧的隻能是你。”秘書把手機遞給了市委書記,市委書記接了過來,一把扔了出去,“放他娘的屁!”

麵包車內。

“四哥,那人沒多大啊,真是你師叔?”徐四顫抖抖的點起根煙,“你們說我能打嗎?”

旁邊人回道:“誰不知道你四哥是我們市最能打的啊,一人砍十幾個的主。”

“你們見過我怕過什麽人沒?”“沒,道上沒聽說過誰敢跟你叫板的,就是公安局長見你還得客氣點打招呼啊,您怕過誰啊?”另一人回道。

徐四長吐了口煙氣,“剛才我被嚇得腿都發軟了,差點跪下。”車廂裏人都樂了,“四哥,你就別忽悠我們了。”

“忽悠你們做啥,當年我見到他的時候,都尿褲子上了。”徐四說得一本正經的,其他人來興趣了,“四哥,給講講。”

“知道胡司令嗎?***時市裏最吊的那個zfp頭頭,號稱鐵手鐵胳膊,碗口粗的石柱子一擼就斷了,那才叫真功夫。”眾人聽得一臉神往。

“知道胡司令這功夫哪學來的嗎?”眾人聽得更起勁了。“你們出道晚,砍砍人就算混開了,我出道那會得拜師,別以為這師沒拜頭,那時候道上的人的功夫都是跟自己師傅學的,所以那時候尊師啊。”

“所以道上也就講究輩分,見了前輩得行禮,否則,就別再想在道上混,我們這城裏當時道上的都是清幫一脈,清靜道德、文成佛法、能仁智慧、本來自性、圓名行理、大通俗學,那都是按輩來的。”

“四哥,那你什麽輩分啊?”“俗字輩,胡司令也是,嘿,我們倆一個師傅帶出來的,我入的遲,沒學到什麽師傅就翹了,我隻好跟著胡師兄混。”

“我師兄那時候道上名頭響,綽號胡鐵臂,附近幾個市老青幫的都知道我們市出了個胡鐵臂,我師兄那時候好不威風,可他也有怕的人。”眾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時候,城裏有一老頭,清幫的,輩份可真高,大字輩比我師傅還高一輩,我師傅在的時候我師兄那功夫已經練出來了,我師傅一再告誡我師兄不要去惹老頭,我師兄哪聽得進去,我師傅沒辦法就把老頭的事情講給我們聽了。”

那幾位聽得張大了嘴巴,全神貫注的聽著生怕漏了一個字。“那老頭真是吊得不得了,年輕的時候號稱清幫第一打手,知道清幫第一打手這幾個字份量嗎?那可是用上千顆人頭堆出來的,上千顆人頭呐!”徐四說得自己長虛短歎,唉,誰聽了不感歎呢?

“你們是不是疑問老頭怎麽來我們這了?”眾人點頭。“我師傅跟老頭關係還不錯,老頭也就談了些過去,當年***一位高層落到了日本黑龍會手裏,落到黑龍會手裏可比什麽地方都難弄出來了,***的高手一時調不過來,便找到了老頭。”

“老頭一出手,嘿,日本那些黑龍會高手隻配舔鞋底,人是肯定救出來了,可老頭在救人的時候撞見黑龍會的人在做些禽獸都做不出來的事,可把老頭火的。殺了個回馬槍,殺光了,整整黑龍會一個分部啊,七八百號人,一晚上殺的半個也沒留。”

“聽說日本豬們趕來的時候鬼嚎了半天,黑龍會的頭們自己切自己切了一大半,嘿,被殺的裏麵據說有一個日本大官,嘿,他們也有今天,哈哈…”

“然後就是瘋狂追殺啊,還好老頭的兒子和兒媳被那個高層帶走了,老頭也就帶著孫子隱居在我們這了。”

“聽完後,我師兄再也不敢提去會那老頭了,不敢也沒了那心了,那老頭可是民族英雄級別的,再流氓的痞子他也是中國人啊,他也懂愛國。我師兄也就沒再混了,安心當了個工人。”

“四哥,後來呢?”旁人追問道:“後來就***了,我師傅和老頭***前就相繼翹了,我師兄也就熬出頭,那時候亂,派別林立,我便跟著我師兄混出了些名堂,成了市裏最出名的一幫造反派,能打嘛!”徐四說到這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些自豪。

“可我師兄真不是個好胚,得勢便張狂,那時候亂,他又色,“我師兄也就犯下了些傷天害理的事,照例說沒人管,可老頭的孫子聽到了些傳聞,便捎話給我師兄了,叫我師兄收手否則他出來清理門戶。他是通字輩,按理說是我們長輩是我們師叔。”徐四歎了口氣,又說道:“我師兄哪聽得進去,一毛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啊。我當時也這麽想。”

“唉,又過了些時日,一天我師兄瞄上一女孩子,那女孩子可真漂亮,我這輩子再也見過有這麽漂亮的女人了,錢市長那中戲畢業的兒媳漂亮吧?”

“漂亮、漂亮。”那幾個連忙點頭稱是,並在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嘿,跟那女孩比,那就是一鄉下柴禾妞,那就是一泡牛大便。”徐四陷入回憶的迷茫。

“當把那女孩搶到總部的時候,那女孩倒也沒驚慌,她很鎮定的告訴我師兄她是那個老者孫子的女朋友,在幫裏這可是大忌,可*誰還管幫裏的規矩啊,但我師兄一開始也沒敢動手,關鍵那女孩的氣質,讓人看了不忍侵犯,就跟一仙女似的。”徐四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接著長歎口氣。

“現在想來,我那師兄真渾啊,那麽好的女孩他都忍心去侵犯,我也是一混,我怎麽就上去搭手了呢。”徐四一臉的羞愧,說得那幾個孩子也一臉羞愧,都沒幹什麽好事過。

“就在我們扒那女孩衣服的時候,那少年來了,一個人,還沒帶家夥,當時那地方我師兄的人足足有兩百多,每人手裏都操著家夥。”

“當時我們在二樓,我師兄叫我去窗口望著,他自己動手,我就站到了窗口一邊望著我師兄一邊望著樓下,當那少年動起手來我就沒再回望我師兄,因為我不敢相信發生在我眼前的那是事實。”

“兩百多人,唉,就跟沙包樣一個個被踢飛,都是一腳,踢哪地方的都有反正結果一樣,沒見有起來的,太快了,根本都沒來得及有反應,當時感覺就眨了下眼,人全趴下了。到最後就剩下個兩米多高的東北漢子守在樓梯口,那漢子近四百斤重提著根碗口粗的鐵棒,平常幾個人推都推不動,唉,就一腳,鐵棒和人一起彎了、飛了,撞了進來,當時我就尿褲子上了,癱倒在地。當時我還望了我師兄一眼,嘿,才扒了一件衣服下來。“

“唉,什麽鐵手鐵胳膊,當我們抬著我師兄去醫院的時候,醫生直接問是不是被壓路機碾過了,全碎了,粉碎粉碎的那種。”眾人聽得一臉駭然,有兩位口水都出來了。

“當時聽說市委書記兒子是被踢傷的,我心裏就犯難了,生怕再碰到他,唉,可惜碰到就是他,你們說我能怎麽辦,我出來的時候冷汗都把內衣濕透了,還好進去的時候看了眼,否則我們再去百十號人也得全折在那。”

“不信,摸摸我內衣,還濕著呢。”徐四長吸了口煙,扔掉煙蒂。“給道上放話吧,別去惹那一家子,特別是那幫被打的小子,誰再動那女孩一下子,我就挑了他手筋!”

不到兩天,老蔫姐夫的故事傳遍了整個城市,在這缺乏英雄的年代,這種傳聞比什麽都熱銷,給老蔫帶來的唯一好處是:他被通知不需要下崗了。廠長還專門找了老蔫一趟,一改以前的盛氣臨人,客氣多了的說道“老蔫啊,啊,不,×××,家裏有困難,怎麽不向廠裏反映呢?要相信組織嘛,你是廠裏的元老了,說什麽也得照顧,就這麽說定了,下次分房第一家就你,你可不能再推了,這不傷我們領導的心嘛。”老蔫隻有唯唯諾諾的點頭。

菲菲處境的變化是學校裏什麽人都對她特別客客氣氣的,特別是那幫學人家混著的體育特長生,走路都遠遠見著了躲著走,也不敢在學校裏生事了,其他以前飽受其苦的普通學生都暗地喊菲菲叫雅典娜——女神,驅走黑暗帶來光明。

當然這些都傳入市委書記的耳朵中了,可把他氣得牙癢,徐四也就被通緝了,當然市委書記也知道沒用,隻能出出氣,這種流氓頭子都有有錢的大老板罩著,奈他不何。但市委書記哪能咽下這怨氣,他堂堂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被人廢了,豈能就這麽算了。

※※※他能怎麽辦?他畢竟是市委書記啊,他就是雄霸一方的土皇帝,他掌握著國家專政機關的領導權。但他不能為所欲為,畢竟這還是***的天下,而不是國民黨的。作為一個能爬到市委書記崗位的人,我們絕不能小瞧他的智商和能力,一個一直作惡的笨蛋對社會的危害和一個偶爾作惡的聰明人對社會的危害,那就如拿著ak的伊拉克抵抗者和操著戰斧導彈的美軍的戰鬥力比對。不是一個檔次滴!

也是一個夜晚,市委書記自己開車光臨了市公安局長的家,在這淨秘的夜,他們開了共和國的先河:上級向下級行賄——30萬美元。我們隻能這樣評點:盛怒之下的聰明人是失去理智的,他們用自己絕佳的才智論證著自己罕見的愚蠢。

“老趙,我知道你是特種兵出身,身手好得很,這次抓捕,你親自帶隊一定要保證成功,還市裏一個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公安局長隻有點頭。

老蔫家。

唉,老蔫辛辛苦苦修起來的門又壞了不,一群特警從各個方向躍了進來,在老蔫的驚恐和絕望中特警們等待著公安局長的命令,在那麽多渴求的眼睛的注視下,局長稍息、立正,然後有力的行了個軍禮,“首長好!”

當他做完這些後,他才意識到呆坐在沙發上的是他的老上級,看了看老上級住的像鴿子窩般房子,再看了看神情呆滯的老上級,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的老上級——共和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的第一任大隊長(××,國家機密,恕我不能寫出)。

“隊長。”換來的是迷茫的眼神,公安局長的眼睛紅了,他無法把眼前這個人聯係到當年的偶像全軍的楷模身上…

當市委書記在辦公室裏苦等消息無果後,他派出了自己的秘書親臨現場,他秘書看到的是本來去抓捕的特警正在那修門窗,本該進拘留所的老蔫姐夫還呆坐在那,公安局長卻不知所蹤。

市委書記的肺氣炸了,死打公安局長的手機回音是已不在服務區。隨後幾個小時後,省軍區。

“還活著!”省軍區的司令員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來回的走動著,緊張興奮的搓著雙手,話也說得結巴起來了,“你,你,你,給我帶一個連先回去,死也要把人給我看好了。”

“回去後立馬整理個材料出來,如果沒出問題人再過來一趟,這30萬美元我替你先交到省紀委去。”公安局長敬了個軍禮,就要出去,司令員還是不放心,“把人給我看周全了,千萬別出差錯。”公安局長又敬了個軍禮,“指導員,我保證完成任務。”兩人都有點傷感和激動。“去吧,路上小心。”當老蔫看到公安局長帶著一隊士兵回來的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想法了,等到那些士兵開始架構火力點的時候,他開始掐自己大腿了,在心中自語道:“要打仗了嗎?”

市委書記的消息也算靈通,當30萬美金到了省紀委的時候,他明白了一切,公安局長的那一句“首長好。”也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

那個家屬區站崗的軍人小半天功夫在市裏已不再是新聞,市委書記癱坐在沙發上,他在腦中想象著盤算著,公安局長的車離省城還有多遠,在盤算著省紀委的人什麽時候雙規自己。

他開始在大腦中幻想起來,要是自己兒子不去調戲那女孩,要是…但不該發生的一切都的發生了。他便開始幻想起尚未發生的了,他幻想到了公安局長的車翻出了高速公路,

燃燒了起來…

就在市委書記恍恍惚惚的時候電話響了,電話的那頭急促的說著什麽。市委書記癡癡呆呆地聽著,突然他蹦了起來,恢複了往常的幹練,“什麽,你再大聲的說遍。”

電話中斷,接著辦公室響起市委書記的狂笑,“哈,車禍,哈,死了,哈哈…”笑聲中無盡的是重獲新生的喜悅,市委書記的大腦重新運轉起來,他開始細細分析起來。

※※※

新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長是市委書記的親信,因為市委書記把他從一個派出所所長直接提拔成市公安局代局長,隻要能讓市委書記滿意,那正式的局長也就是遲早的事。

老蔫居住的那個家屬區來了一批***,領頭的正是剛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長。中國人總是喜歡感恩圖報的,枉不枉法那就放一邊去了。

麵對***的詢問,兩位哨兵嘩得聲拉響了槍栓,當***再次詢問時,哨兵便把槍口對向了他們。***們無奈下離去。(中國軍人最實在,俺佩服。著者語。)

對此,兩位要人一個書記一個局長鬱悶了半天,當然同時省軍區的司令員也在鬱悶著,他反映的情況未被省紀委受理,因為他舉報市委書記行賄下級的那個夜晚,一位省主要領導同誌出來證明那個市委書記當晚在他家,在加上公安局長出了車禍,死無對證,隻能不了了之。

在省軍區司令員束手無策的時候,公安局代局長想出了對策,一番耳語讓市委書記感到自己好運不斷也慶幸起自己沒看錯人。

當天夜裏,家屬區發生火災,所幸的是那連軍人發揮了作用,讓家屬區的居民再次感受到了解放軍的溫暖。但與居民的喜笑開顏相比對的是官兵們的愁眉苦臉,老蔫一家失蹤了,隨後該連連長在向軍區匯報的時候,他在電話這頭切實的感受到了司令員的震怒,“你個榆木腦袋,我叫你幹什麽去的?救個火,你就不知道留兩個人,你個2。5基數急速射也轟不開的死榆木腦袋,12個小時內給我把人找回來,找不回來唯你是問…”

人生地不熟,到哪找啊,可把官兵們愁的,但老蔫一家已成為這個城市的名人,一個看上去很蔫的中年男人,一個看上去癡呆的中年男人,再加上個異常漂亮的女孩,嘿,老蔫一家唄。不知道消息怎麽傳出來的,但當省軍區的援軍趕到時,那一個連的官兵已把某公安分局圍個水泄不通。

當特種兵們衝進審訊室的時候,老蔫的姐夫呆呆地坐在審訊桌上,地上幾個***被擊昏在那。特種兵們看著這位傳奇人物,敬仰了半天。

當市委書記趕到的時候,軍隊的人已帶著老蔫一家開赴省城了,市委書記得到僅是百姓的噓聲和雞蛋。

接下來,事情就鬧到了省裏,市委書記這邊堅持說是刑事犯,當然他得到省裏麵強力人士的支持,有點有恃無恐。軍隊這邊說是失蹤已久的戰鬥英雄,軍區司令員好像從沒怕過什麽,因為軍隊裏支持著呢,特別是特種部隊那幫孩子,都準備動手了,24小時整裝待發。

在省委辦公室裏,兩幫人發生了爭吵,司令員譏笑道:“不就是廢了你兒子嘛,調戲婦女婦女未遂的不該打?那叫見義勇為。”

市委書記倒是語氣平常,“且不提他打傷人,據我所知,他在軍隊的時候不聽令擅自行動,最後直接失蹤,這樣的人應該視作逃兵,送上軍事法庭。”

他這話可激怒了司令員,作為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最忌諱就是自己的戰友聲名被侮辱,逃兵,可把那火爆脾氣的司令員氣的。他嘩的聲把槍掏了出來,“你再給老子說遍逃兵試試,信不信老子斃了你個狗的。”「

這玩笑可開大了,可把旁邊的政委嚇壞了,連忙奪下槍,安慰道“老李,消消氣,別跟那王八蛋計較。”聽得某中間派的省領導直搖頭,唉,這批軍隊領導都是越戰下來的,那脾氣那嘴沒話說他們了。

省裏解決不了,隻有到中央了,兩幫人搞足材料,開赴北京。

※※※

軍隊的人快了一步,畢竟他們去老首長們那邊方便的很,軍隊裏上下級感情很深的,特別中國的軍隊,那就是父子兄弟。當老蔫和菲菲隨著姐夫被帶到一個個軍隊宿老家中的時候,老蔫第一次見識了自己姐夫真實麵目,基本上每一個老將軍都有和姐夫的合影,照片上的姐夫真是英拔挺立。當來到楊得誌楊老家時,一直呆呆的姐夫看到楊老——他的老上級竟回憶起什麽,行了個軍禮,並喊了“首長好。”(楊曾任對越反擊戰最前線指揮官)把楊老感動的老淚縱橫,拿出了與老蔫姐夫的合影,令眾人意外的那是一張三人照,另一人就是菲菲的姨娘。

老蔫第一次看到了自己老婆姐姐的樣子,很像,她們姐妹倆和菲菲三個人彼此都很像,但菲菲姨娘的氣質最好,僅僅是張照片就讓人的眼睛不忍離去。那樣的女子真是不忍心有絲毫冒犯和侵犯,要不是親眼所見,都無法想象世間竟有這樣的女子存在。

眾人都被照片吸引了,誰都沒注意到老蔫姐夫的神態,他呆立了半天,漸漸回憶起什麽又抗拒著不想回憶,身體抖動起來,最終無法忍受,一把把照片奪了過來,眼睛貼著照片看了許久,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漸漸變大,最終嚎啕大哭起來。

讓老蔫無法相信,因為他無法想象到一個大男人會這麽大聲的哭出來,哭得這麽肆無忌彈哭得這麽傷心,因為就他目前了解的情況來說,姐夫應該是個鐵漢,鋼鐵鑄就的特種兵戰士,從血肉到心。

但接著老蔫看到司令員、政委、楊老也跟著哭了出來,同樣的大聲同樣的肆無忌彈同樣的傷心,“他們該為一件事哭得吧。”菲菲在心中自語道。

支持市委書記的省領導和市委書記灰溜溜回到了省城,因為他們發現他們麵對的是整個中國軍方,他們雖然得知了老蔫姐夫的一些情況:特種部隊的大隊長,立下些軍功,擅自行動,最後失蹤,但老蔫姐夫對他們來說還是一個迷,因為就是老蔫和姐夫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姐夫對他來說也還是個謎,姐夫的曆史好像就是無法揭開鍋蓋的鍋,除了他的戰友,沒人知道裏麵是什麽。

老蔫一家就暫時住在楊老的家裏,楊老對菲菲很是疼愛,因為他以前一直把菲菲的姨娘當自己女兒看待的,菲菲也就能自由出入楊老的書房,那是一個有著溫暖春風的午後,菲菲準備找些書看看,她一進書房就被桌上一本發黃薄冊吸引。

那是一本內參,有些年頭了,沒有標題,一開始就是一個人的簡曆:××,父:×××;母:×××。我黨曆史上著名的夫妻烈士……曾任國家領導人×××貼身衛士,麵對越共特工部隊滲透襲擊,軍委決定組建精銳特種部隊“××”以打擊越共猖狂氣焰,××被抽調任命為該部隊第一任大隊長。

看到這,菲菲便知道講的是她姨父了,她便接著往下看了下去。由於出身在武林世家,××擅長傳統武術格鬥,迅速培養出一批身手矯捷的特種戰士。

與越共特工相比,我們特種戰士強在徒手格鬥能力上,特種部隊“××”的戰士往往能在伏擊戰中一瞬間徒手格斃越方三名特工,該部隊大隊長××更被越方稱為鐵腿死神,以至後期越方不可一世的特種部隊往往需要躲著我軍特種部隊行動,在被我軍特種部隊連續無情打擊後,越共遷怒與我軍其他部隊,便發生了“野戰醫院慘案”。

××××年××月×日,越軍特種部隊襲擊了我×××號野戰醫院,殘忍殺死我數百名傷兵和醫生,並擄走所有護士。其中一名護士正是特種部隊大隊長××的妻子,越共得知其身份後,針對性采取了報複行動。值得一提的是越共對待我軍女戰虜往往是一種號稱“海豹人”極為殘忍的手段。越共對我軍女戰虜往往采取有計劃的反複強奸,當中國女兵們懷孕後,便被鋸掉四肢,讓她們僅能像海豹一樣蠕動,越軍籍此取樂。當我軍女戰俘絕食求死的時候,越軍就強行注射葡萄糖,以便交換戰俘的時候交還給我方。

在××的妻子被俘後,我方提出用越方高級戰俘交換,越方並未理睬,而是施以他們一貫的禽獸行為,並且更加狠毒殘忍,每天鋸下她的肢體的一小截,通過前方哨所送與我特種部隊“××”,企圖動搖我軍士氣,卻不知激起我全體特種戰士的怒火。

在隨後數天內,我特種部隊在大隊長××領導下對越共進行了瘋狂打擊,越共便采取另一種無恥手段,以××妻子性命作要挾,讓××單人赴死局。雖然××僅僅一人赴約,但越共設下的伏擊徒增越特工的傷亡罷了,以至越特工產生恐懼壓力,提到××人人變色,再不複初開戰時極端民族主義思想下的不畏生死了,當時我軍特種部隊“××”戰士全部陷入狂怒,每天早上看著越軍送來的慘肢和地址,每天晚上看並等著大隊長××的歸來。

至此前線總指揮部失去對該部隊控製,該部隊瘋狂出擊,過處不留活口,常滲透到越軍後方數百裏定點清除越高級指揮所,往往在一分鍾之類用無聲武器擊斃所有對手,收繳文件,隨後實施爆破,據統計越軍5個師級以上高級指揮所被清除。

另有傳聞越共兩高幹在視察前線途中遭遇該部隊,被擊斃,越共高層震動。以至越軍高級將領提到前線視察,都畏如赴死。都怕遭遇我軍“死神兵團”,越共高層便產生一批反對黎筍集團的高級幹部。

一係列打擊後,越共停止對××的要挾,並在前線通過廣播要求雙方停止特工戰,但直到一個月後,特種部隊“××”攻占距河內僅35公裏的一個據點後,我軍才停止特工戰。

“××”大隊長××就在斯役宣告失蹤,據後來調查結果,那個據點正是敵人虐待我軍女戰俘的主要據點,當“××”部隊趕到時,××妻子已遭毒手,死狀慘不忍睹。

據越軍俘虜交待,一切獸行都是在黎筍次子親自命令下幹的,在報複和要挾無望後,越共把憤恨全出在中國女戰俘身上了,越共運來一桶桶螞蟥,將中國的“海豹人”一個個放入桶中,直至螞蟥全部鑽進中國女戰俘身體。不敢想象,她們死得時候是何等的痛苦。

那一聲聲刻意壓抑的悲鳴和哭聲,那些嬌柔的女子那些本該竊竊私語歡笑著的女子…

唉,淚流下。

當我軍特種部隊攻占該據點的時候,看到的僅是一具具失去四肢腫脹不堪失去人形的屍體,當時特種戰士們都傻了,他們沒有想到自己善待俘虜換來竟是戰友被這樣對待,都抱著屍體哭了一夜,據說這個部隊從此就有了個嚴格執行的傳統,絕不稱越南人作人的。

××據說在那哭了一天一夜,抱著自己殘缺不全的妻子,讓所有是配稱人的動物都悲憤流淚的是他妻子腹腔是割開的…菲菲再也看不下去,在她扔下書時,她的衣服早已哭濕透。她感到自己好像掉入了漆黑冰窖裏,不見燈火也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關於越共對菲菲姨娘的暴行,我不忍心再敘述,當天晚上老蔫也知道了,坐在那呆立半天,楊老怕他也出問題拿了另一份內參給他。

這一份是越南特工叛逃過來後交待的材料。越南籍男子×××,原黎筍衛士,黎筍集團下台後叛逃我國。下麵是他交待材料的一部分:“××”大隊長××事在我們特工間一直流傳,初開始我們都不服中國的“××”部隊,都想上去和他拚一把,畢竟美國的特種部隊遇到我們也隻有敗的份。

但到後來,越來越多特工部隊被“××”打掉了,高層就害怕了,不敢把特工部隊拉上去硬拚,關鍵中國人“手太重”,伏擊戰打起來吃虧大都是我們。××的名字我們也就聽多了,對他又恨又怕,但我們衛士中身手好的還是不服氣,但也沒辦法單挑啊。襲擊醫院那是違反國際公約的事,但當時我們特工隊伍被中國的“××”部隊壓製著打,上頭為出氣硬下命令。

但沒想到那次竟抓到了××的老婆,黎筍也驚動了,還派了他小兒子親自負責,我們都以為這次能夠整垮“××”部隊,先是嚇阻卻迎來中國“××”部隊更大規模的攻擊後來就抽調我們衛士組的人,準備去伏擊××,連續幾批人,都沒回來,也就沒人再敢去了,事情不了了之了,黎筍的兒子便將那女的“放了風箏(剖開腹腔,取出腸頭拴在高處將人扔下,人在下落的時候,內髒被扯出而死。

再後來聽說,中國“××”部隊瘋狂滲透,好幾個高級指揮部被端了,談到“××”和××基本上人人變色,接著就有了那一晚,當時我們知道中國“××”部隊滲透的利害,加強了防備,但我們沒預計到他們會滲透到河內來,而且還是一個人。

那晚,正好我當正值,貼身護衛黎筍,黎筍和他一家子在吃飯,無聲無息的門就開了,當我們都往門口看的時候,一個中國男的出現在黎筍的旁邊,並挾住了黎筍勒令我們把槍扔出門外,當時,我們屋裏共有十幾個衛士,但都沒發覺注意到他是怎麽進來的,當時我心裏就閃了一下,“不會是××吧。”真不敢相信,不談河內的防衛,就是在屋外我們也還有三百多衛士,那是越南最精銳的特工部隊。

當槍扔完後,他就用越南語問我們誰是黎筍的次子,我們都沒敢說。就在這個時候,他被蛇纏住了,那是兩條專門訓練的蟒蛇,專門訓練出來護衛黎筍的,我曾看過這兩條蛇生生勒死過一頭水牛,都以為製住他了,黎筍的次子就站了出來問他是誰。

他說他是××要為自己的老婆報仇,我們都笑了,蟒蛇越縮越緊,他一會就得被勒死,都在看著他死,黎筍的次子笑得最大聲,畢竟一直殺而不死的敵人自己送上門來了。就在我們以為他死定的時候,蟒蛇被他用手撕裂了,我們以前得到資料,××都是用腿的,沒想到他的手比腿還厲害,那可是兩條巨蟒啊,沒有槍我們十幾個衛士就上去硬打了,關鍵我們當時都以為他是潛進來的而沒想到他是殺光外麵的人才進來,誰會這麽想啊,三百多最精銳的特工,一個人殺!還以為十幾個人能製服他,畢竟我們是越南身手最好的一批人。

都是一下子,現在回憶起來都後怕,都是被踢被打在腦殼,踢的還好直接死掉,被手打到的一下子腦殼就碎了,上去幾個就碎幾個,我們一看就知道不妙了,那哪還是人啊!趕忙護著黎筍從暗門走了。

黎筍的次子沒走得掉,暗門關上的那刻,大廳裏就剩下他倆了,××的眼神我瞥見了,那就是死神呐!

第二天,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外麵的三百多衛士全死光了,黎筍的次子屍體則是直接找不到了,最後算屍體的時候,才發現多了塊肉泥,團在某個牆角,這時我們才注意到那麵牆上全是肉沫和血跡。看了沒有不吐的,那天的當值的衛士後來大都不幹了,黎筍聽說他兒子死的慘狀也就被嚇出毛病來了,直接到後來不敢出地下室半步,越共中央一批人便奪了權。

老蔫看完默然無語,楊老緩緩的說道:“當時,我們看到內參的時候,政治局的和軍委的同誌很多都哭了,你姐夫父母是我們黨一對著名的烈士,再加上你姐夫倆口子,唉,傷心呐,你姐夫後來沒了音訊不知生死,我們部隊在邊界等了近10年啊,沒辦法,最後中央秘密的開了追悼會。”

“97年鄧老臨走前,曾捶床長歎他平生的遺憾,其中就有沒能見到你姐夫的遺體,不知他的生死,鄧老這樣說的,‘他父母為黨犧牲,他夫妻倆為國捐軀,他爺爺還曾救過我們的×××同誌,這個家庭我們黨虧欠的太多!’‘我們國家不妄自開戰,不逼不得已不要打,但是打了就要狠狠的打,讓它痛上個三十年,要不怎能對得起像××這樣的烈士家庭!’”

……菲菲大學裏談了個男友,帶回來見家長,中午,飯桌上菲菲說道:“夏隕,給姨父敬酒啊。”菲菲男朋友斟滿酒,敬上,“怎麽是水啊?”

菲菲含著淡淡憂愁與傷心的回道:“這不是水,是愛情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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