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白可愛 2005-8-18
(2006-02-08 02:13:06)
下一個
拿馬來的照片給人家看,被罵“那麽大的太陽,怎麽不知道打傘?”,我隻是一個人悠悠的樂。在大大刺眼的陽光下,眯縫了小眼,便漏不出滄桑來,又掩飾了此起彼伏的包包,就還是多年不改的肥白可愛。總覺得過去這一年的生活不容易,又怕自己改變太多。有照片為證,現世安穩,一切,都好。
純潔說,既然我愛術人,就寫他的番外來“文酬知己”好了。術人自然是愛的,可是單單“文酬知己”四個字,已美麗莫名,看得我滿心歡喜。明明是世俗功利女子,跟流行和關心打折信息罷了。得“文酬知己”四個字入眼,陡然豪氣萬千,有好義任俠,慷慨悲歌的意氣。讀書明理,害羞自閉低調婉約的,一不小心被勾引,仍然是要變超級賽亞人。不負深愛自己的我自己。
從小受專一化教育,一向對於異世界和非人類有強烈的好奇。是對人家好奇,還是根本對自己的內心好奇,不知道了。
五月回家之前,就知道九月雪狼湖來新加坡。正是窘迫的時候,又想著一張門票抵過給媽媽的一瓶護膚。比較起來,還是自己少償一個心願,搽多一層所謂高科技在媽媽臉上更開心些。黯然揮別買票的衝動。
是九九年還是兩千年,妹妹介紹我聽雪狼湖的磁帶,就一愛這許多年。和流行以及商業炒作倒沒什麽關係,更像是這些年來,開心著,不開心著,一路陪伴的朋友。緣慳一麵的,對自己多年來的喜愛,欠一個交待,隻好拿不是粵語版來推搪。
是誰說,喜愛和噴嚏一樣,不能忍。聽到國語版廣告片斷,悴不及防的,好像有什麽東西堵在胸口,隱隱的痛和隱隱的喜悅。高科技護膚也是不能少的,雪狼湖也是不能少的,那些東西擺在那裏,一直發信號說它們屬於我,實在沒有辦法裝聽不見,感應不到啊。嗬嗬,第一年低調,第二年發神經。
和人家去唱歌,被瞧不起,問我“你還真的是五音不全啊?”。“為什麽要全啊?”的反問回去,根本是無敵王道,人家如何抵擋?頓一頓答我,“是啊,高興就好。”臉皮這種東西,隻有更厚的,沒有最厚的。
曾經愛三毛卻不解她何以愛做飯的魔法;曾經為學地理背礦產而苦惱,分不清武漢的中山大道和解放大道;曾經仰慕楊卻對曆史沒有興趣。這樣子的我,現在,喜歡隨便買東西來煮,想去看看近在咫尺的馬六甲,在讀帝國政界往事,原來那時要稱趙匡胤為“官家”,而不是“陛下”。
一早已知道自己非主流,現在越發貪心,想象如果當時去學了曆史,躲在堆積如山,熱鬧繁雜,真真假假的故事裏麵,該是怎樣的趣事?嗬嗬,大概也不是什麽趣事。殺伐,謀略,多話和專製都不是我愛的。何況,沒有如果。
隻好繼續以理工科出身為驕傲,拿寫字來見證歲月的流逝和飄忽的情緒。半年前的“仗劍江湖行”,半年後的“花開正好”,講同一夥人的故事,卻沒有一致的風格。是不成功的講故事嚐試,是一直寫一直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