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課,我收到了一份情人節禮物,一個烏克蘭老太太送給我一盒包裝精美的心形巧克力,原來情人節在西方已不隻是異性之間表達愛意。鄰居告訴我,在美國學校的孩子過情人節已成慣例,孩子們會送自己喜歡的同學一份禮物,通常是一個賀卡,或者一塊巧克力或糖果。因為事先不知道,兒子的禮物隻好等到下一個節日了(每逢節日孩子們都會帶禮物與大家分享)。放學了,遠遠看見孩子們興高采烈地從校車上下來,手裏都拿著一個小袋子,裏麵裝滿了花花綠綠的禮物,兒子告訴我老師還給每個同學發了一盒糖果,上麵寫著:For someone very special,很希望兒子在這樣一個甜蜜、充滿情趣的環境裏能成長得更健康。
來到美國一段時間,發現在這孩子和殘疾人都受到充分的尊重和愛護,記得新年時參加了學校的一個音樂會,因為全是吹奏和打擊樂,旋律很不突出,有時還會發出幾聲噪音,但家長仍起立報以最熱烈的掌聲;很多公共場所的設計都充滿了人性化,每個停車的地方都有很多專為殘疾人設的車位;如果坐bus,司機會親自把坐輪椅的乘客推上來,一切都很自然.
打開電視,經常會看到政府官員在電視裏誇誇其談,與其說他們是政客,不如說他們是演員。曾在電視裏看到布什的一次講話,以前對他的印象不太好,覺得他是個思維混亂的家夥,那次作的是一個關於伊拉克、稅收和石油等敏感問題的報告,支持他的人不時起立鼓掌和歡呼,反對黨則適時得保持沉默或禮貌性地鼓幾下,那場麵真是幽默,每到這時布什都向雙方投去一個微笑,自信、自大、自嘲,意味深長,看多了國內領導人主席台上的麵無表情和正襟危坐,會覺得他的詭秘中透著幾分可愛。
來到美國半年了,內心卻總有一份不安定,感覺在這的中國人都象沒有根的浮萍,要想有所實現,就要象雜草一樣頑強。在N.Y.S博物館裏看到了很多老照片--各個國家、民族的移民,看著那些帶著各種夢想來奮鬥的普通人,心中有幾分悵然。在永恒的時間麵前,人是何其渺小,“白駒過隙,忽然而已”,可人卻不能失去激情、放棄夢想,否則隻能讓現實更加悲涼。也正因如此,人們總是對愛情、溫情充滿了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