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2,2014年9月20日,星期六下午。
盧浮宮參觀完畢,我們一行朋友大約下午2點鍾在盧浮宮廣場的噴水池前匯集,稍事休息和拍照。之後,大家一起步行去往橘園藝術博物館參觀(Orangerie Museum- Musée de l'Orangerie )。此博物館規模不大,坐落於在盧浮宮與香榭麗舍大街之間,建築直麵協和廣場。館內樓上展廳的主要藏品是法國印象派油畫大師莫奈的畫作,地下展廳階段性地展出一些其他畫家或畫派的作品。我們“團隊”預定在此處參觀停留一個小時。
桔園博物館毗鄰的協和廣場。法國國王路易十六和他的皇後就是在這個廣場上被斬了首級......
斷頭台在恐怖統治期間最為繁忙。1794年夏天,在一個月內處死了超過1,300人。一年後,當革命變得較為溫和時,從廣場上移走了斷頭台。在1795-1799年的督政府時期,這座廣場更名為協和廣場,作為在法國革命的混亂之後表示出的民族和解的姿態。在19世紀,這座廣場又曾經更名數次,但是最終還是定名為協和廣場。
協和廣場上的希托夫噴泉,後方是克裏雍大飯店,左側是美國大使館
廣場周圍由雕塑和噴泉環繞,另有8座雕像,代表法國8座主要城市(裏爾、斯特拉斯堡、裏昂、馬賽、波爾多、南特、布雷斯特和魯昂)。1870-1871年普法戰爭後,阿爾薩斯和洛林被割讓給德國,於是斯特拉斯堡雕像被蒙上了黑紗,常有花環裝飾,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法國收回這一地區。
廣場的中心置放著一個巨大的埃及方尖碑,上頭裝飾著象形文字讚揚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統治。他是十九世紀埃及政府送給法國的兩個方尖碑之一。另一個仍留在埃及因為以當時的技術來說這太困難且太重以致於不能運到法國。1990年代,法國總統弗朗索瓦·密特朗把第二個方尖碑歸還給埃及政府。
方尖碑曾經豎立在盧克索神廟的入口處。1829年,奧斯曼帝國的埃及總督穆罕默德·阿裏把3300年的盧克索方尖碑送給法國。方尖碑在1833年12月21日抵達巴黎,三年之後,1836年10月25日,法王路易菲利浦將它豎立在協和廣場的中央,廣場在法國革命時期曾經豎立斷頭台。
方尖碑為一紅色花崗岩柱,高23米(包含基座),重達250公噸。以當時的技術來說,運送它不是件容易的事,在基座描繪的圖,解釋著用來運送的機械裝置。方尖碑兩個側麵有噴水池,建於方尖碑豎起於廣場的同時。
因為原始的尖頂遺失了(據信是西元前六世紀被偷的),1998年法國政府在方尖碑的頂端加上了金色的金字塔尖頂。
桔園博物館入口處
二層環形展廳內莫奈的巨幅荷塘畫作 (此展廳內禁止拍照,照片取自網絡 )
以下是另一間展廳裏幾位法國當代畫家的合展中幾幅我喜歡的畫作,色調淡雅、筆觸溫柔,女子們的神情慵懶閑適,流露出淡淡的落寞與哀愁:
走在香榭麗舍大道上一直向前,極目之處便可見名揚四海的凱旋門泰然端坐於大道的盡頭:
我們經過的路旁矗立著一座法國前總統戴高樂的塑像,仰頭望去,偉人似乎在雲端漫步......
在香榭麗舍大道上朋友們有的逛店購物,有的無目的觀景,大家曾一時走散。而且,其間有一陣突然狂風四起烏雲遮天蔽日而來,緊接著瓢潑大雨密匝匝地開下,整個香榭麗舍大道湮沒於昏暗的雨霧之中,瞬間變作水簾洞。好在我們出發前看過天氣預報,知道當天有陣雨都帶了雨具。但雨勢太大,我們還是紛紛躲進街邊的商店內避雨。其實上午也下過一陣大雨,所幸那時我們剛好在盧浮宮內參觀得以躲過,下午的這一遭是怎麽也避之不及了。好一會兒,我站在一家店鋪的屋簷下觀賞雨中巴黎,那朦朧中的霓虹和街景、三三兩兩不在乎濕身於雨中興奮奔跑著的年輕人,仿佛某部老電影中的一個場景、某位名師筆下的一幅油畫,竟也別有一番韻致。暴雨狂潑了好一陣子才漸漸稀落,但天低雲密恐一時半會還等不到雨住。我們幾個沒有走散的朋友趕緊用微信聯絡其他同夥,決定先在一家餐廳解決晚膳,待雨歇後再去登臨凱旋門。香榭麗舍大道寸土寸金,街邊餐館的店麵都不算很寬敞。出發前,我事先選了一間口碑不錯的連鎖餐館Chez
Clement,但那一家必須要預定才行,不接受直接walk-in的客人,即使我們到達時裏麵還有不少空位也被店東家婉言謝客了。我們隻好臨時在近旁隨意找了一家不用預定可以就餐的地方。好彩,靠微信傳遞的信息居然使我們全體旅友都得以會合,否則隻能是各自分散活動、各自回去所居的旅館了。感謝高科技為人類帶來的便利,真可謂功德無量啊。
酒足飯飽後,風停雨住。我們走在濕漉漉的香榭麗舍大道上,直奔凱旋門——
朋友們分頭興致勃勃地與凱旋門合影......
我們倆和凱旋門,
然後,我們攀爬到了凱旋門樓子的頂部......
從凱旋門上俯瞰巴黎夜景......
至此,我們在巴黎第二天的遊覽內容告一段落,大家乘坐地鐵返回旅館歇息。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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