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妹兒給我的,也沒有注明作者是誰(不過哦肯定是藍的 家住上海虹口公園附近...)
照樣全登,
而已~~~~
虹口公園的自由論壇見聞
老夫家住上海虹口公園附近。春節過後,重慶事發之前,在網上看到一個帖子,說虹口公園有自由論壇,於是欣然前往。那是一個周六,天氣陰沉,但公園內人很多。經不斷打聽,終於在魯迅墓東邊靠湖邊的一條道路上,遇到了所謂的自由論壇。那裏聚集的人很多,還有人用電喇叭在宣傳毛澤東思想。據介紹,這些人都是有組織有背景的,是烏有網與毛澤東旗幟網出錢雇來的,一人一天 50 元,每周六下午來虹口公園,其餘時間去複興、楊浦等公園。他們在兩棵樹之間拉了巨大的彩色宣傳海報,老毛的頭像有一個人高,海報上赫然寫著毛的豐功偉績。另外還向過往遊人派發彩印傳單,內容無非是毛澤東思想如何了得。
走到那個帶摩托頭盔手拿電喇叭的宣傳者前,向其了解宣傳內容。那個家夥也是上海人,男性,自稱是下崗工人,年齡 50 多歲。我過去也接觸過一些懷念毛時代的退休老人,年齡都在 60 、 70 ,普遍文化水平低,大多都是小學水平。你問他毛時代為何好,他們往往是笨嘴拙腮,無法清晰表達,因而被年紀稍輕、文化水平稍高的上海市民看不起,稱之為老糊塗。
眼前這位毛澤東思想宣傳者稍微會說兩句,可惜被我幾句追問就啞口無言。於是這位仁兄反問我對毛的態度,我說,我也是下崗工人,不過現在拿退休金了。我堅決反對老毛,因為他使中國遭了大災難,三年災害餓死了幾千萬 …… 。這家夥一聽我反對毛,一手抓住我領口就要動手,說你膽敢反對毛主席,老子要與你拚命。旁邊聽眾及時勸阻。我也不甘示弱,與之激烈辯論。我的論點很簡單,毛澤東思想的靈魂就是實事求是,實事求是就不能顛倒黑白,你說說老毛時代好在哪裏?我們老三屆的,長身體遇上自然災害,讀書遇上文革,工作遇上上山下鄉,人到中年遇上下崗。老子是國民黨的苦頭沒吃過,共產黨的甜頭沒嚐到。在工廠幹了 40 多年,唯一的好處是分到了一張自行車票,但這張票子從 1976 年排隊,真正拿到要等到 2000 年,要等 24 年。我的幾句簡單表白引來聽眾大笑。
這時突然發現周圍來了許多警察,一問才知,原來有反毛派也在發傳單。毛派於是打電話報警。奇怪的是毛派發傳單警察卻視而不見。可能我在演講時那幾個警察也在聽,我問其中一個警察,我說的對不對,那個小警察說,你們演講我不管,但你們不要把路堵住。旁邊的人反駁警察,這是公園,不是交通要道。警察無言,默默走開。
第一次到自由論壇演講,結交了不少朋友。可惜 2-3 月上海下雨多,沒法常去。 3 月下旬,晴天多了,老夫基本是雙休日下午必去。最近因為重慶出事,周末自由論壇聚集的人更多。一堆一堆、一圈一圈,黑壓壓的一大片,靠近一聽,大多都是議論重慶之事的。演講的也有,而且不少,宣傳毛派的在重慶出事之後基本絕跡,抨擊時政的居多。演講者基本聚集在彩虹拱橋上與四角亭以及魯迅墓東邊的道路上。聽眾以中老年男性為主,周末附近的上外與財大的年輕學生來聽的也比較多。聽人說,上海幾個公園,現在以虹口的規模最大。複興公園因為場地小,最近去的人不多。中山公園人也挺多,據說有兩個 80 後的小姑娘演講也挺不錯。
自薄出事後,宣傳毛澤東思想的基本不來了。又一個周六下午,遇見那個要打我的家夥。我問他最近為何不宣傳了,他說公安局的打招呼了,要他們最近不要宣傳。我問,你們的頭頭出事了,你們怎麽辦?這小子手臂一舉, “ 繼續革命,造反有理 ” ,但是周圍響起的卻是一片笑聲。我的粉絲告訴我,原來許多支持毛派的實際不過是打著毛的幌子,發泄對現實的不滿而已,並非真的要回到毛時代去。這個鐵杆毛派,是個二流子,在家不但打老婆,還要打老娘,被人當流氓看。
值得一敘的是一位 93 歲的離休老幹部。這位老者每月退休金 1 萬出頭,個子很矮,一口廣東普通話。他聽了我的幾次演講,要與我交流,我一聽,這家夥開口馬列,閉口階級,好像一個出土文物。他問我退休前幹什麽,我告訴他是下崗的,靠打工糊口,在工廠是修繼電器的。他稱我是工人階級知識分子,我可不承認自己是知識分子。交流交流,我們兩人就幹仗了,我說我就是仇恨你們,你怎麽樣,這個老家夥於是破口大罵, “ 你不是工人階級,你是混進工人隊伍的資產階級,你是漢奸 ” 。旁邊人見老者動怒,怕出意外,把他給勸了出去。
我的感覺,公園內的自由論壇有如網上一樣,左中右都有,自由民粹社民各派鹹集。可說是市民社會的雛形,值得各位關注、參與。以後有空,打算將我的演講分篇在網上貼出。
(圖片另加,攝於虹口公園,與本文內容無關~~)
(二)
虹口公園的自由論壇據說存在了有十多年,其聚會地點也是換了好幾個地方。自老夫在貓眼發帖披露此信息後,引來不少善意關注,擔心發表演講者的安全,懷疑上海警方不會如此寬容大度。
應該說,這些擔心懷疑不無道理。據說虹口公園屬虹口分局下轄的歐陽路派出所管轄。歐陽老派裏的警察會雇傭一些退休人員身揣錄音筆來錄音,以實施監控。有幾個早期的演說家後來再也不來了,不知是知難而退還是被失蹤了。有幾個堅持至今的朋友,經常被有關人員“拍肩膀”,被請喝茶也不是一次兩次。甚至有時會拿出錄影帶給家屬看,希望家屬能參與共同維穩。
這些情況在中國都屬於正常,相反,官方對此不管不問反而是不正常。
再介紹一下我所了解的幾位演講者的演講內容。毛左大張旗鼓的噴糞,前麵已經介紹。重慶出事後,右派異議市場大增。有發牢騷罵政府的,有宣傳西方民主的,有宣傳三民主義的,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論點。就說非暴力不合作的立場吧,這在網上也是頗得自由主義者青睞的,在虹口公園的演講者中,持此立場的不在少數。但我還聽到有一位仁兄的“非暴力積極合作”的演講。
這位仁兄可不是五毛,其人儀表堂堂,年紀約40左右,英姿勃發,男中音的嗓音充滿磁性。他強烈反專製。既然反對專製,又為何要非暴力積極與專製當局合作呢?原來,他號召年輕人積極入黨當官向上爬,爭取從內部改變共黨。此人好像是每周日下午來演講,粉絲已經不少。
非暴力有限合作,是老夫提出(不知能否登記專利?),合作的標準則是三民主義。具體理由與策略,以後介紹。
還有一個更年輕的演講者,估計是80後的小帥哥,批判揭露也很生猛,奇怪的是這位小帥哥所持的理論居然是佛教,講起佛學理論來也是一套又一套的,聽者甚眾。
公安對言論的管控有著充分的法律根據。我國刑法中有“煽動顛覆罪”——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始現於1997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一百零五條第二款,內容為“以造謠、誹謗或者其他方式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推翻社會主義製度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首要分子或者罪行重大的,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某屁民發傳單或在公共場合發表演講,號召搞顏色革命的,自然要大刑伺候。但是憲法中還有公民言論自由與公民批評政府的權利。如何嚴格區分煽動與批評,確實很難拿捏。上海公安在這方麵,相對而言是做得好的。你別拿洛陽的毛左說事,那並不表明洛陽警方政策水平高。要是上海虹口公園的右派言論出現在洛陽,那還不是雷霆手段、斬草除根?
嚴格說,發牢騷者都夠得上煽動罪,但法不責眾,如果罵政府都都要抓起來,政府非破產不可。現實地說,你煽動顏色革命或者揪走資派的,可能夠得上線。
老夫以為,屁民演講,實際是響應溫總理的號召,——喚醒民眾。這個喚醒民眾,更具體地說就是啟蒙,祛魅與解構。
啟蒙,就是以普世價值來批判那些專製愚昧野蠻恐怖的東西。祛魅則是祛除鬼魅。中國的鬼魅就是對毛澤東的神化。解構則是對馬列理論的分析批判。
隻要我們以科學理性的態度堅持啟蒙、祛魅與解構,堅持普世價值,堅持科學發展與和諧社會的理論,我們就能避開“煽動顛覆”的陷阱,喚醒民眾,從而推動我國政治改革的進程。
(三)
“人間四月天”,四月的虹口公園,可用姹紫嫣紅,鵝黃嫩綠來形容。逢周末陽光燦爛,園內遊人如織。自重慶出事後,唱紅歌的、宣傳毛思想的消蹤匿跡,公園立時少了暴戾與鬼魅之氣,回歸了健康自然的民間世俗社會。我在一處看到好幾位女士男士在跳新疆舞,西域歌聲回蕩,頗有“胡笳十八拍”韻味,走上前去細瞧,發現跳舞的好像不是新疆人,一問舞者,男士操著上海話回答,都是上海人,跟著從新疆回來的人學跳,強健肢體,娛樂身心,不錯。走了不遠,又碰上拉二胡,唱越劇的,遠處還有唱滬劇的,江南絲竹悠揚,吳儂軟語綿延,令人流連忘返。
我照例來到越虹橋東側的四角亭,亭內外已經坐滿了老男人,大家擠一擠,給我讓了座,互道問候開始閑聊。少頃,不遠處傳來手風琴的聲音,演奏非常專業,曲調是日本的《郵遞員之歌》,活撥快樂,聞之令人陶醉。問了周圍,是不是放的錄音,回答說不是,乃即興演奏。
閑聊了一會,上次遇見的洋人魯先生又來了,魯先生是美籍猶太人,今年才28歲,哈佛畢業,會說漢語,可惜不精,現在複旦旁聽社會學課程。魯先生知道虹口公園有自由論壇,常來這裏與老少爺們交流。可惜漢語詞匯量掌握不多,一些政治術語不懂,他知道我略通英語,拉我給他翻譯,什麽曆史唯物主義、下崗、大勞保等等。我不知他怎麽能聽懂複旦的社會學課程。與他交流了一下,發現他的觀點與一般的洋人相同——政治正確,恪守中立。這位魯先生雖然修社會學,不知怎麽我提到的馬克斯.韋伯他竟然不知。有人介紹,說他是來中國做生意賺錢的。
在四角亭我還遇見了多倫路鴻德堂教會的教友張姊妹,她來這裏發教會的傳單,鼓動人們到教堂裏去信教。因為今天是複活節,教會最重要的一個節日。
自由論壇的高潮是雙休日下午的3點開始直到閉園的6點。地點不是四角亭,而是越虹橋西側與魯迅墓東側的一條南北通道。三點過後,這裏人群越聚越多,估計有2-300人,分成幾個圈子,圈內一人主講,講者慷慨陳詞,聽者鴉雀無聲,偶有反對意見,總被眾人製止,要求演講者繼續。演講者一般不是老年人,而是中青年人。周日下午適逢左右觀點大碰撞。
持左派觀點者是上海人,操普通話演講。他自報網名“佐爾驥”,在新浪博客有許多文章。這位仁兄自我介紹姓陳(事後我到新浪博客上查,他真名“陳俊良”,金山區民主黨派的),今年55歲。之所以說他是左派,乃是因為他胸前別著毛主席像章。其主要觀點是反對資改派,認為資改派給底層勞動人民造成的傷害甚於文革。其理論基本上還是馬列階級鬥爭的一套。
反對者是另一個演講者,我在見聞二中提到的那位約40多歲的英姿男(可惜忘了問其貴姓)。說到腐敗,他不同意我對毛左的駁斥,我認為,毛時代的腐敗雖然較輕,但那個時代官員精英朝不保夕,民眾也擔心一言不慎淪為一小撮。希特勒治下也少腐敗。英姿男提出,腐敗有兩種,一種是違法的,一種是合法的,合法腐敗就是特權腐敗。突出典型就是毛本人。毛在三年災害期間默許他的手下為他廣造行宮。因此他不同意毛時沒有腐敗或腐敗較輕的觀點。他的另一觀點是,官僚資本主義的提法是錯誤的。他認為人們牟利的手段有兩種,一種是靠暴力與公權力,官僚就是靠這種手段牟利;一種是靠創新、靠本事、靠平等互利。資本主義不是前一種,而是後一種。英姿男的這一觀點與馬克斯.韋伯的觀點正相契合,也是我讚同的,這就是理性主義的牟利方式。
我後來脫離二位,單獨演講,形成了三個大圈子,直到6點鍾閉園,演講者與聽眾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我感覺,公園演講與網上發帖大同小異,演講較發帖優越的是,演講者可利用方言與肢體語言加強觀點的力量與效果,此外是與受眾的交流更直接方便。
(四)
5月26日周六下午兩點半左右,我又來到虹口公園,按慣例在越虹橋的兩端來回巡視了一下。四角亭內早已是高朋滿座,隻是主角劉文忠先生未來。橋西側似乎不同往常,在路的南端近魯迅墓入口處聚集了很多人。跑去一看,原來毛左又卷土重來了。
自重慶出事後,毛左的演講團基本銷聲匿跡了。最近不知怎麽,又死灰複燃,蠢蠢欲動了。這次來的人約十幾個,外地人多,上海人少。第一次我到虹口公園要與我打架的長腳也在其列。這家夥雖然多次被請喝茶,仍舊鬥誌不減,激昂慷慨地討伐走資派溫家寶。
據圍觀的聽眾說,這幫人最近在複興、楊浦等公園輪流趕場子,每人每天還是50元,一般到下午五點下班。他們的頭頭是隻“老13”(滬語,對中老年婦女的蔑稱)。我不解,按期指點,見一穿棕色衣裙的中年婦女,躲在人群之外,幾個小青年似乎在向其匯報情況。
我對長腳唾沫四濺的演講不感興趣,這家夥文化水平低,叫來喊去就是那麽幾句,“打到漢奸走狗賣國賊”,可惜聽眾對此不感興趣。倒是有人高聲質問,“外蒙古是誰賣的?”
我被另一群人吸引,擠進去一看,一個五短身材的上海人在演講,大意是堅決反對資改派之類。我於是反問,你知道什麽是資本主義、什麽是社會主義嗎?這家夥回答倒也幹脆,舊社會是資本主義,新社會是社會主義,不過現在是資本主義複辟了。我於是與其爭辯起來。我發現他們一幫有四五個人,其中上海人外地人都有。這些人異口同聲對我進行圍攻。
外地人中,一個約30多歲的態度比較平和,比較講道理,於是我與他認真地辯論起來。我說,辯論要講道理,扣帽子沒用。講道理分為道與理,道與理不同。什麽是道?道就是價值方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裏的道就是這個價值方向。理是實現道的方法或手段。老毛的那一套為何不行?因為他的道與理都錯了。老鄧雖然方向上還是沒有改正,但方法上有了改正,因此效率提高了,老百姓的日子好過一些了。
說到這裏,旁邊的幾位毛粉按捺不住,打斷了我的發言。最後我隻能與他們厲聲激辯。說到最後,我問,你們幾個那麽擁護共產黨,你們哪位是黨員?這幾位倒也爽氣,我們都不是共產黨員,我們相信的是毛澤東領導的共產黨,現在的共產黨都是走資派領導的。然後他們反問我,那你一定是鄧派共產黨了?我說老子根本不認同共產黨的那一套,我擁護國民黨,國民黨的三民主義才是真正的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
一聽說我公然支持國民黨,那個五短身材的上海人跳了出來,“好啊,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你竟敢支持國民黨,這還了得。”我說,“現在是人民的天下,國民黨也是中國人,也是人民。”我的這一反駁迎來不少支持的喝彩聲。毛左分子一看那麽多人支持我這個國粉,氣的暴跳如雷。一個操福建腔普通話的80後小青年跳得最高,他說,“你們支持國民黨,還是滾到台灣去。國民黨有什麽好?國民黨搞了南京大屠殺,殺了30萬老百姓。”我馬上指出,南京大屠殺是日本人搞的,你這是漢奸言論。他的同黨一見這小家夥說錯了馬上拉他衣服止住了他的胡言亂語。
毛左分子的思維方式是“隻許左派造反,不許右派翻天”。那個五短身材的毛左見我竟敢在共產黨的天下站在國民黨的立場反對老毛,於是拿起手機打110報警。警察就在虹口公園門口,幾分鍾即趕到。一個年輕的警察拿出本子記錄,詢問了報警人的情況。毛左分子說,這個老頭子喊國民黨萬歲,我則向警官報告,他們這幫毛左分子在犯罪,他們在煽動顛覆政權,要揪走資派,要打到溫家寶。小警官問我,你的態度?我說,我喊溫家寶萬歲,這個小警官笑了。正在我與毛左圍著小警官吵得不可開交時,一個年級稍大的警官趕到,說,你們雙方都不要吵了,要吵的話,你到他家裏去,或者他到你家裏來,不要在公共場合亂吵。說完拉著年輕警官走了。警察這一來也有好處。毛左分子原來拉的大橫幅被警察命令收了起來。
警察走了之後,毛左的場子不斷被國粉喝倒彩。幾個老聽眾說,現在毛左的勢力不行了,國粉的勢力越來越大。我想,這應該不奇怪。虹口公園附近,知識分子與小職員最多,文革中受衝擊的人多。這幫人心裏痛恨共產黨,隻是平時不敢說,薄熙來出事後,這幫人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口子。
還要說一下毛左。虹口公園也有不少下崗工人,這些人原來都躲在毛左的大旗下發泄對當局的不滿,但自重慶事件後,也開始向國粉靠攏,——事情是明擺的,專製體製不改,無論是毛還是鄧,都不能解決民生與民權的問題。
在這幫職業毛左中,我還遇到了一位上海本地的基督徒毛左。我們雙方都覺得對方是被撒旦所迷惑。我懷疑這家夥可能是信天主教的。因為在新教徒中,崇拜毛的,我從來沒遇到過。實際無論是天主教還是新教,都強烈反對偶像崇拜。凡教徒,無論新教舊教,都隻能崇拜耶穌一人。身為基督徒連自己亡故的父母都不能跪拜,焉能崇拜毛太祖。我對這位教友說,我是多倫路宏德堂的教徒,你是哪個教堂的?這家夥也許心虛,不敢說出自己禮拜的教堂。
我與幾位朋友都有同感,毛左演講團到虹口公園來實際是好事,不但能提高自由論壇的人氣,雙方的互辯也能使圍觀的大部分中間派辨明毛粉與國粉的誰是誰非。我還遇見一位北京來的觀眾,他說還是上海人講道理。他說,要是在北京,你這麽多人圍在一起演講辯論聊天,那馬上就有兩倍的警察把你們圍起來。另外,你們上海人互相吵得那麽厲害但不會動手打起來,要是在北京,早就打起來了。
我在五點半左右離開,離開時聚集的人還是黑壓壓的一大片,隻是那幫職業毛左都下班了。
2012-5-27
讓人說說話,發發牢騷,好像什麽話都能說,但是人之多!是有些緊張的。
頭一段你就沒看啊 這個你是你的論戰對手嗎?
你家貪汙了千百萬,你家被土改抄了家,你反毛也是沒有道理的。
底層老百姓其實啥話都敢講
的。信息時代高壓也沒用了,發覺警察的態度 有一些意義在那兒,就是外鬆內緊吧,維穩特色之一~~
問好朋友!
我也這麽想。至少當個圍觀者
記得個人曆史上有過幾次圍觀經驗了
打砸搶那次還不敢 還太嫩,後來那次就很積極~~~
指踢足球的那隻腳?
不知道你所說的樓主是指我還是作者啊?你的觀點是很適合國內一部分群眾,在穀歌搜一搜,找到那個原帖以後,如果還沒被屏蔽希望你在那兒發表,挺好的~
樓主似乎有歧視農民兄弟的嫌疑哦,沒錯,他們沒文化,或是文化少,但是他們是中國人中的大多數!管理國家是不能靠他們,但管理國家一定是為了他們!而不是為了“老三屆”!
但也請不要叫我“毛左”或是“毛右",討論死人的功過是老人們閑著沒事幹的事,沒有任何意義,打發時間而已,在我看來跟聊三國沒啥區別,演義而已。
鄧小平當年要解決的問題是老百姓的溫飽的問題,應該說他做到了,不管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看看現在的社會,人民的要求又提高了,不是溫飽就能滿足的了。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討論的是,社會的主要矛盾是什麽?或是說老百姓的主要訴求是什麽?
首先,我們要知道誰是中國中人口的大多數。在我看來,農民人數應該還不少,但大部分年輕人都進入了城市,不管他們有沒有城市戶口,在加上大中小城市的工薪階層,他們是社會的主體。
所以。1.這些人要有飯吃。---中國人是勤勞的民族,給他們工作,就相當於給他們飯吃。但給多少錢,才夠吃飯的,就是管理者的工作了。
2.要有地方住。---打壓房價,勢在必行。
3.病了要有錢看病。----國內的醫保好像開始了。
4.養老的問題。年紀大了,幹不動活了怎麽辦?急需解決。
等N多問題,太多了,寫不完。
如果能解決這些人的問題,我才不管你共產黨還是國民黨,就是共和黨來了,我們也歡迎。
你認為看不到明天的人們會關心我們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麽?會關心薄熙來貪了多少錢麽?不!他們關心的是自己的孩子明天有沒有錢看病,後天有沒有錢交房租!
共產黨的成功就是因為當年為大多數人畫下了大餅,今天也一樣,誰能為老百姓想著未來,誰就能執政,不然,什麽黨來了也沒用!!!!
暖薑好久沒見!!
下麵這段有趣嗎?寫得繪聲繪色~~~
警察就在虹口公園門口,幾分鍾即趕到。一個年輕的警察拿出本子記錄,詢問了報警人的情況。毛左分子說,這個老頭子喊國民黨萬歲,我則向警官報告,他們這幫毛左分子在犯罪,他們在煽動顛覆政權,要揪走資派,要打到溫家寶。小警官問我,你的態度?我說,我喊溫家寶萬歲,這個小警官笑了。正在我與毛左圍著小警官吵得不可開交時,一個年級稍大的警官趕到,說,你們雙方都不要吵了,要吵的話,你到他家裏去,或者他到你家裏來,不要在公共場合亂吵。說完拉著年輕警官走了。
好久沒回去了,聽聽別人的見聞也好....
餓死人讓老毛負責,那27年人口翻番是誰的功勞?曆史上曾有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