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麽也是這個冠冕堂皇的混蛋求來的喜日,霍宋心中再多不屑,明麵上還是會奉承陳青山幾句。
同為歸靈境,人和人隻是出生不同,地位卻能天差地別。該死,袁弘量那個傻逼怎麽不跟過來,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要被帶走了,頭都不敢露?
霍宋眼底閃過失望,看向那在前麵擺姿勢的陳青山心情越發不爽。
他的師尊也隻是外門長老,那築靈境的牧長老與他師尊交好,此次霍宋陪同陳青山前來,也有其師尊向牧長空示好之意。
想起前昨日見到的那曼妙身姿,再看向陳青山的做作姿態,怎麽看都有種針尖對麥芒的感覺。
許憐霜不是那種好相與的閨閣女子,閱女無數的霍宋心中早有斷定,這陳青山絕無可能降服得了那女子。
除非用修為強行采補,霍宋還覺得有兩分希望。
隻是你製不住自己的美嬌娘,還要自家師尊守在一旁看著,怎麽想那場麵都更加滑稽。
兩人禦劍速度極快,許憐霜所在的半月峰就在前方。
陳青山絲毫沒有拘束的意思,禦劍直接穿過山門,落在了半月峰的小廣場上。
半月峰人丁不旺,陳青山早有耳聞,可自己內門弟子親至竟然無人迎接,陳青山心中不虞。
陳青山氣沉丹田,挾靈力之威大聲道:“洛雲峰陳青山,奉師尊之命,前來迎接許師妹入峰!”
聽見這聲,身旁的霍宋挑眼看向陳青山。
是迎接,而不是迎娶,不言而喻。
“陳師兄,峰內無人,你自請入堂便是。”
許憐霜那冷淡的聲音從大堂遙遙遞來,大堂正門對著兩人敞開。
聽這聲音,這許師妹竟然又有精進?霍宋心中訝異。
陳青山的臉色從不爽變成了火熱,這般奇女子,真不知道在床上是何滋味,真叫人期待。
他麵容自若,朝前步入大堂,霍宋自知沒資格進門,則在外院等候。
陳青山一進門,便看見高坐在大堂主座上的許憐霜,今日的她沒有像往日那般穿著練武服,亦或是門派長裙,僅僅是簡單的素白布裙,外搭一件小衣,猶如清水出芙蓉。
陳青山原本不太滿意許憐霜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可那交錯的雪白雙腿一露,他又說不出來怨言。
明明還是少女一舉一動卻有青澀婦人韻味的許憐霜,就那清冷的眸子低眉一視,陳青山甚至能聽見自己心髒的鼓動。
大堂的昏暗光線下,一身素白的許憐霜,輕易便撬開了陳青山的心防。
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
這樣空穀幽蘭的女子,他一定要將之收入房中。
“陳師兄。”
見陳青山愣在門口,許憐霜柳眉微蹙,喚了一聲才讓他回過來神。
“師妹,你師尊呢?
“師尊閉關,幾個月內不會再見客了。”
見陳青山麵露不滿,許憐霜伸手理了理裙擺,陳青山的眼神也隨著皓腕死死盯著那雙粉白修長的小腿。
許憐霜柔聲說道:“師尊將我許配於師兄一事,早已告知於我,便是師尊不在,我也會聽從師兄安排。”
聞言陳青山大喜,正欲說話,許憐霜卻倚靠一旁,青絲垂落。
“隻是前些時日,師妹的生母正好將弟弟送來半月峰,師妹擔心這一走,弟弟無人照料……”
語氣幽怨婉轉,許憐霜這副弱柳扶風的姿態,與昨日那個瘋癲性癮的女人,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師妹,師妹不必憂心,你既然嫁我為妻,令弟跟我親弟一視同仁,一起接入洛雲峰便是。”陳青山急聲道。
聽到陳青山誠懇的話語,扶額遮眼的許憐霜勾唇一笑,清麗粉白的臉上浮現感激之色。
“師妹,感謝師兄寬宏。”
後院廂房,三層屏蔽聲音以防外泄的法陣才勉強蓋住嚴語凝的淫聲浪語。
“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了!冤家,小冤家,啊,到了,捅到花心了!”
床上濕得不成樣子,嚴語凝便跪在地上,將豐腴的肉臀高高翹起,許長生的個頭正好坐在床沿,手臂後撐,狠狠地撞擊前麵的碩大肉臀。
“啪!啪!啪啪!”
“啊啊!好人,好人,操死我,親哥哥,情哥哥,啊,操死我吧,啊啊啊!”嚴語凝剛洗幹淨的身子又是香汗淋漓,臉與地麵親密接觸,青絲粘上了各種粘稠。
雙目無神的嚴語凝,隻剩下嘴裏的淫叫,還有瘋狂的抵死纏綿。
“額…唔!賤貨!”許長生一咬牙,狠狠地爆插幾下,雙腿用力朝前一頂。
“啊啊!進!進來了!”
還剩一小節在外麵的赤紅肉棒發出令人臉赤的鼓動,無數鮮活粘稠的精液,抵在嚴語凝的花心朝內瘋狂噴射,欲將其灌滿。
許長生下身顫抖,瘋狂吸收著子宮噴湧出來的陰氣與之交匯。嚴語凝也跟著肉棒顫動,豐腴的肉臀帶起陣陣肉波。
“滋,滋,嘣。”
如同開瓶的悶響結束,陸寧從嚴語凝的花徑抽出了碩大的肉棒,上麵青筋噴張,一副殺氣騰騰的氣勢。
潰敗倒地的嚴語凝,口中清涎順著嘴角落到地上,雙腿對著少年大大敞開,粉紅的花穴有著顯眼的紅腫,一時半會難以閉合正流出白濁,看著格外淒慘。
“呼,呼…”
許長生感受著體內靈力流動,臉上浮現出笑意。
那仙子姐姐沒有騙他,他真的入境了,靈智初期的修為,雖然不高,但他隻要刻苦……額……
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許長生茫然的抬起頭便看見那個可怕的姐姐走了進來。
許憐霜一進門就看見潰敗不成樣子的師尊,眼裏帶上一絲嫌厭。
有過道侶的女人,在她看來就不配享受長生的賞賜,肮髒的肉體會玷汙長生的純潔,要不是師尊守寡幾百年還算幹淨,自己又形勢所迫,她是絕對不會想讓嚴語凝嚐到甜頭的。
看許長生對嚴語凝也無情誼,隻是當做爐鼎、性具一般肆意玩弄,許憐霜才忍得下怒火。
“好了長生,別玩了,穿好衣服,我們要走了。”或許是在外堂入戲太深,許憐霜對許長生柔聲說道。
眉眼都帶著順從的賢淑感。
許長生看見這樣的姐姐,麵色一滯,想反抗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哦。”
“若是沒玩夠,日後等你學會禦劍,隨時都可以回來玩我師尊,也不急於一時。”
嚴語凝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也沒力氣再跟自己這個徒弟拌嘴。
“去哪裏?”
許憐霜溫柔的遞來衣袍,服侍許長生穿衣束帶,“去洛緣府的內門,長生既然可以靠雙修修行,沒有紅丸的女人對你沒有太多提升,隨便玩玩也就算了。”
“內門的女修雖少,但皆是中人仙資的美人兒,你會喜歡。”
許長生愣愣看著態度大變的姐姐,“你,不反對我跟別的女人……”
“隻是修行而已。”許憐霜柔聲道,“長生能強大起來,也能保護姐姐。”
說完一把抓住許長生還在昂首猙獰的肉棒,白嫩修長的手指隻能勉強握住那兩顆碩大春丸,還有一半露在外麵。
冰涼的體溫與火熱的肉棒相觸,許長生臉上一陣舒爽。
許憐霜靠在許長生的耳邊淡淡說道:“反正,長生這輩子,都隻會是姐姐一個人的,不是嗎?”
“才…不是…”
許長生咬牙否認,許憐霜卻像惡作劇一般開始緩緩擼動,挑逗著他的神經。
“隻有我,隻有與你流淌著同樣血脈的姐姐能給你最棒的體驗,長生,你要記住,任何女人都不會再給你比肏我更刺激的感覺。”
兩人跨站在嚴語凝的身上,許憐霜的繡鞋還踩在嚴語凝的發絲上。
她毫不在意,張開粉唇舔舐著許長生的耳垂。
“啊,啊啊。”
“舒服吧?姐姐會讓你舒服一輩子。”
許憐霜話音剛落,熾熱的精液噴湧而出,把嚴語凝操得軟爛的強悍肉棒潰敗在許憐霜的小手下。
白濁精液肆意噴湧,撒在許憐霜的手上,撒在嚴語凝的後背,發絲上。
幾股精液比爆操嚴語凝時,射出的更粘,更腥,沉重的喘息充斥在三人之間。
許長生臉色漲紅緩緩喘氣,看著許憐霜抬起手掌,注視著他的眼睛,粉唇舔舐起手掌上的精液,吞入腹中。
或許許憐霜說的是真的,他大概真的逃離不開這個魔鬼一樣的姐姐。
無人所知的半空中,玄娘正對著林若薇眉飛色舞,後者臉色漲紅,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樣。
“我看這妮子修劍天賦不行呀,不如跟娘娘學學,如何顛倒眾生更有前途。”
玄娘故意在林若薇身邊遊說,氣得這位朱雀聖女酥胸起伏不定。
“一丘之貉!”
陳青山在外院來回渡步,一旁的霍宋揣著手看戲。
剛才陳青山一個人走出來的時候霍宋還以為事情吹了,見人一臉喜色,他才在心裏直呼晦氣。
原來許師妹還是答應委身於這個混蛋了,霍宋心裏嘖嘖稱奇,隻是怎麽搞這麽久?
大堂傳來腳步聲響,兩人回頭,淡雅仙子神情自若,牽著一清秀少年從大堂走出。
陳青山三兩步向前走去,神色殷切,看得霍宋更加無語。
這貨玩的女人也不少了,怎麽這麽沉不住氣。
又不是半月峰的嚴長老走出來,隻知道看臉的凡夫俗子,嘖。
“師妹,你準備妥當了?嗯?這位就是令弟?”
陌生的男人帶著富有侵略性的笑意看向自己,嚇得許長生下意識往許憐霜身後奪取,陳青山有些尷尬。
他有這麽嚇人嗎?
許是習慣已久,許長生一把就抓揉上了許憐霜的粉臀,許憐霜麵色自若。
“家弟少不更事,在家中被母親寵壞了少見過生人,還望師兄勿怪。”
陳青山咧出溫和的笑意,“無事無事,你我夫妻何必這般生份,日後多多相處令弟也就不會這樣了。”
轉而想到什麽,陳青山笑說道:“正好師尊膝下有一女,年紀與令弟相仿,不過豆蔻,兩人興許能玩到一塊去。”
他與師妹花前月下,這弟弟要還在麵前杵著,陳青山難以接受,提前想了個法子。
師尊那女兒性格乖戾,囂張跋扈,正好讓這個小男孩去受折磨,一石二鳥。
陳青山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時間不早,不如我們即刻出發?”陳青山笑著應道。
“師兄稍等。”許憐霜從懷中拿出一張符籙打在大堂門上將其封好,言辭憂傷道,“以免師尊出關前有客來訪,師妹出嫁在即,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陳青山笑著說道:“還是師妹心細想的周到,日後若是想念令尊,常回來看看便是,反正都是洛緣府的山門。”
許憐霜低眉一笑,讓一旁的許長生有些惡寒,默默把玩著手裏的玉環。
玉環仿若活物,略一深入還能享受到緊致的水潤。
所有人都不會知道,大堂裏麵沒有一人,僅有被鎖住雙手雙腳,門戶大開的嚴語凝,被鎖在地下密室之中,永無寧日。
目送陳青山攜美朝內門駛去,霍宋站在原地有些出神。
片刻間,一道白虹飛掠落在半月峰的外院。
兩人遙遙對視,霍宋麵露嘲諷,“喲,袁弘量,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呢?怎麽,人走了才舍得露頭?進來聞味的嗎?”
袁弘量沒有搭理他,隻是看向陳青山飛離的方向。
“行了別看了,想想陳師兄喜宴送什麽吧,哦對,還有孩子的滿月酒。”霍宋邊說邊拍了拍袁弘量的肩膀,“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你也該著眼下一個了。”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袁弘量咬牙切齒道,“你幫我,事成之後,我答應你的要求,把母親介紹給你認識。”
剛想嘲笑袁弘量的霍宋神色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袁弘量,“你認真的?”
袁弘量轉過頭,眼眶赤紅。
“你傻逼吧,為了個女人連生母都不要了。”霍宋一巴掌拍向袁弘量腦門,“傻逼,小爺才不陪你玩。”
說完霍宋禦劍離去,隻留袁弘量一人站在半月峰的外院,茫然仿徨不知所措。
佳人不在,落葉飄零。
……
陳青山領著許憐霜兩人飛馳到洛雲峰正殿,眼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牧長老在內門也有幾分聲望,皆因那更厲害的爹媽,門下弟子眾多,隻是良莠不齊。
剛一落地,陳青山便看見眾人簇擁的師尊牧長空,本想牽著許憐霜一同麵見,片刻思慮下放棄了這個想法獨自走到牧長空身前。
“師尊,我已將師妹帶到。”
“嗯。”
牧長空滿意的撫須點頭,這弟子還算孝順,沒有得了道侶就喜不自勝忘了尊師重道。
“將人喚過來,讓為師好生看看。”
陳青山朝許憐霜招手,許憐霜猶豫之下獨自向前走去,留下許長生一人。
“見過牧長老。”
許憐霜盈盈一禮,那清塵絕豔的臉蛋不施粉黛,美過眾人平生所見。
“嗯,還算不錯,天資也算尚可,嗯?為何氣息紊亂?”牧長空皺眉道。
聞言許憐霜嬌軀一顫,抿嘴不知該如何回應。
“師尊,這麽多人看著,許師妹臉皮薄肯定會緊張啦。
“臭小子,為師問你了嗎?”牧場空沒好氣道,“行了,散了吧,先把這姑娘安置在後院,由你師娘看著,擇個良成吉日,把婚宴辦了。”
聽到師妹不與自己同住,陳青山拉下了臉,直到牧長空後麵的話說完,陳青山心中狂喜,直接跪拜下來。
“謝師尊賜婚之恩!徒兒青山日後定攜妻盡心侍奉師尊左右!”
這相當於給了他一個親傳名分,怪不得陳青山這般激動,許師妹剛入山門就好事成雙,陳青山心頭是極爽利的。
眾人紛紛為其道賀,無人在意的角落,許長生正咬牙嘶聲,強忍著射精的欲望。
人群之中,許憐霜受眾人注視,臉頰緋紅,長裙之下的修長大腿來回廝磨,一道符籙貼在花穴之中,無人知道正被赤紅的肉棒撐大,塞滿。
幾滴晶瑩順著白嫩大腿,緩緩滴落,眾人隻顧著道賀,欣賞美人羞澀。
卻無一人知曉裙底下的淫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