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到達hong kong hotel ,這是他等待任務指定的地方,守株待兔的另一種境界,和愛秋的還不一樣,他等待有人和他聯係。
呆了兩天沒有任何動靜,隻能在酒店房間吃喝等兔子。第三天送中餐到了,這次和頭兩天不一樣,有一張祝福卡,上麵寫著,敬請享用本店今天特製中餐,請給予支持和評價! 名義又翻轉了一下卡片,背麵左下角印著:港島印刷
名義本能的停了刀叉,看著眼前的美食:
幾根比較長沒切的芹菜做前餐,需要用刀切著才能吃;
一盤燒鵝片 可是配著煎過的米飯團和土豆;
一盤薩拉,不過排盤很奇特,盤子左右是薩拉醬組成象蛇一樣的形狀,仔細看竟然是1和3。盤子中間從左到右有胡蘿卜條 豎擺著,一堆薩拉菜形成橢圓形,旁邊放著兩顆很小的番茄和又是兩堆薩拉菜形成橢圓形。
一杯咖啡和一小碟點心;
沒有餐布但是有一隻普通的墨水筆。
職業習慣讓名義覺得蹊蹺,他努力把所有信息在大腦裏匯合組合排除,他突然領會到諧音和形象數字可能性:
鵝對應我,煎對應見,
薩拉盤上的13和10:00是時間
咖啡店,那麽餐布,墨水筆和卡片背後港島印刷應該是和接頭暗號有關。
名義想起今天是12日,那麽應該是明天10點 去什麽咖啡店見我的意思,那麽咖啡店他對香港不熟悉,他於是撥通了前台電話,對方問道:
"你好,1310房的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嗎?"
名義問道:"這附近有咖啡店嗎?"
對方回到:"出飯店門左拐有一家METOO 咖啡店? 是英式的"
名義說:"有沒有意式咖啡廳?"
對方回到:"對不起,附近應該沒有,估計先生要去西環那邊看看了。"
名義想著ME TOO ,米土,哈哈,他內心大罵:"米飯和土豆,誰這麽無聊"
名義大致覺得自己知道下一步如何就快意大吃起來。
第二天他出門,大約在9點50分到達ME TOO 咖啡店,他點了一杯咖啡,故意拿著一張報紙讀起來。他今天中式長袍,把墨水筆別在對襟處,看上去似乎大學年輕的教書先生。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走過來故意碰了名義的拿咖啡杯的手,咖啡灑在名義身上,那人趕緊喊到:"服務生,麻煩拿一塊餐布,我不小心碰倒了咖啡。"
等服務生過來,名義正低頭看著自己衣服,突然聽到餐布那個詞,立即抬頭看著碰自己的人,這是普通再普通的中年男子,那人趕緊道歉:"對不起,你這套衣服我賠,我是港島印刷的"那人遞上名片。
果真字體和自己看到的卡片上的一模一樣,名義知道對上頭了,他趕緊大喊起來:"這位先生,我馬上要去見女朋友,你這。。。"
兩人一個道歉一個憤怒,就一起走出咖啡店。
那人在出門後說了一句:"新新成衣店見,在中環。"
名義叫了人力車,直奔過去。
到了新新成衣店,剛才的那位先生也進門,他把名義拉到後麵的小屋:
"你好,我是國民政府香港特別處的劉海。
這次的任務是互送一位原廣東政府的官員,你也知道目前廣東省陳濟棠雖表麵上歸順南京政府,但是私下裏已經在秘密去除南京政府的人員,這次是要護送被他追殺的南京政府高官。此人目前躲在香港,無法自己動身回內地,香港回內地的船,火車站都在通緝他。所以希望想想辦法帶他回廣東,再從廣東回內地。"
"鑒於你是廣東人,家裏在潮汕,香港和廣州都有一些生意,所以才派你過來。看你如何想辦法,我們配合你。"
名義心裏不舒服,他不希望把家人牽扯進去,他明白大姐的擔憂,大姐當初的學生或者婦女運動都是明麵上的和平行動,所以大姐才會擔心自己。不過如果不完成這次行動,他可能很難走出這個組織。作為軍人他寧願真刀實槍得戰鬥,他的個性並不適應這種把家人也帶進來的事情。
名義隻能說自己看看如何做,對方的地址和聯絡暗號劉海給了名義。
離開新新成衣店,他去了港大找名箐。
他在港大外麵的餐館和名箐吃飯,他大概說了一下,名箐想了想說,名康有一批洋布要跟著小陳先生的洋酒一起運回去,你和愛秋幫忙一起,小陳先生常往返廣州和香港,這批貨多,他以前也會找一些零工幫著運輸,你們一起混著走最好,不過不要給小陳先生添麻煩,我隻是讓小陳先生帶愛秋,你和那個人隻能作為混著一起,這個我會交代給愛秋要裝做不認識你們。
名義又去安排這個人的身份證件,也通知是以搬運零工的身份名義和那個官員進廣州。
愛秋一路哭哭啼啼,小陳先生一路安慰也不大注意多了一兩個人,名義心裏想這愛秋演戲可以啊。
就這樣順利進入廣州,名義在廣州又把此人交接給其它人就算完成任務,他一刻也沒耽誤回南京敘職和正式轉為陸大學生,才舒了口氣。
他給愛秋寫信,信上一些感激 到後來寫到:
"如果你可以的話,我寒假回廣東就可以娶你。"
愛秋回信:"名義未婚夫:別忘記帶聘禮。"
私訂了終身,還要光明正大的明媒正娶的過程不能省。
自從名義和小陳先生回廣州,名箐提著心直到愛秋到達廣州後的來信才放下。這件事她沒有和陳述說因為在這種和政治掛鉤的事件上陳述基本屬於小學生,說了讓他擔心,名箐以為兩性關係裏需要事事坦誠,但是這次她隱瞞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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