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國務卿魯比奧(Marco Rubio)近日一條推文掀起軒然大波。他明確表示,美國將開始吊銷中國學生的簽證,尤其是那些與中國共產黨有關聯或在“關鍵領域”學習的學生。乍看似一紙“國家安全”防線的再加固,實則一記打向那些“身在美國、心在中國”的留學生群體的清醒耳光。川普對哈佛國際學生比例的警惕,再到現今明確要將名單掌握在政府手中,這一係列舉措,其核心不在於教育本身,而在於“信任”與“忠誠”的界限。美國不再願意為中國培養未來的對手,也不再容忍那些享受美國資源、製度、自由,卻在精神上“以中為母國”的灰色遊離者繼續寄生其中。
一批中國留學生和華裔人士,揮舞著“反美”大旗,嘴上批判美國霸權、製度腐敗、價值虛偽,社交平台上轉發著抖音上的“美國將亡論”“自由已死論”,卻始終堅決不肯回國。他們申請美國大學,享受美式教育資源,排著長隊拿OPT、H1B、綠卡;更有甚者,一邊舉著“種族歧視”的抗議牌,一邊給國內親戚誇美國超市“白菜便宜”,自由空氣“真香”。這不是複雜的政治立場,這是赤裸裸的道德虛偽和機會主義本能。他們不是追求多元價值觀的自由人,而是披著“反美”外衣的享樂者;他們不是受壓迫的發聲者,而是把“言論自由”當作口頭糖的投機者。
魯比奧提出吊銷簽證政策,不隻是對“中國學生”本身的否定,更是對留學生群體中某種模糊身份態度的警告。當一個人身處美國的土地,享受美國的安全體係、法治環境、學術自由、科研平台,卻在社交媒體上對美國製度冷嘲熱諷,在微信群中發出“美帝遲早垮台”的豪言,這種言行的背後已不隻是個人情緒問題,而是對“國家認同”的刻意逃避與雙麵人格的暴露。
一些人試圖自辯:我們反的是“美國政府”,不是美國人民。可惜,這種割裂式的表述在現實操作中早已站不住腳。你不是在哈佛校園裏建烏托邦,而是在一個製度完整的國家體係中生活。你在享受的是完整的美國製度,而不是憑空產生的“民主氣味”。更令人不齒的是,那些打著“文化多元”“學術獨立”的旗號批評美國,卻對中國國內製度的審查噤若寒蟬、繞道而行。這種選擇性批判的態度,已經不是學術討論的範疇,而是政治投機的背叛。
我們必須明確一點,美國不是在排外,而是在反感“搭精神便車”的人。留學生不是旅遊者,而是教育係統的輸入者與潛在產出者。美國高校提供獎學金、研究平台、實習資源,政府給簽證、開放市場、保障人權,這些都不是憑空從天而降的福利,而是美國社會體係為你打開的大門。而你走進這扇門,卻不斷想從內部拆掉屋頂。在美國的校園裏搞“民族主義複興”;在美企實習期間把資料偷偷打包上傳國內“愛國”論壇;在華人聚會上以“臥底身份”自居、抨擊美式思維方式——這些行為看似是“忠誠”,實則是披著道德外衣的背信棄義。一個社會當然可以容納不同立場,但不能縱容那些既想站在體製之內吃紅利,又不斷在體製外埋炸彈的人。這不是異議分子,而是道義上的“雙麵鬼”。
麵對這種矛盾心態,美國政府的反應並不複雜:不合作,那就不接納。吊銷簽證、限製入學名單、壓縮國際學生比例,本質不是反華,而是防禦。根據最新數據,哈佛大學在2024-2025學年的國際學生總數占學生總數的27.2%,而中國學生人數最多,約占國際學生總數的15%-20%。在某些實驗室,中國籍研究員甚至超過本地學生。在人工智能、量子計算、生物工程等“卡脖子”科技領域,中國學生的數量和參與度,已經引起了美國國家安全部門的廣泛關注。而當這些領域的研究成果回流中國,甚至成為軍工轉化的基礎時,美國自然要提高警覺。
你不能一邊說“你不仁我不義”,一邊繼續用別人的實驗室、論文平台、科研資金。國家之間的競爭,早已不再是簡單的經濟你追我趕,而是製度邊界與科技控製的雙重博弈。在這種語境下,美國的政策收緊,不是出於仇恨,而是出於常識。
對廣大華人群體而言,這是一個必須直麵的現實時刻。我們必須清楚:你不能永遠作為一個“受害者”敘事存在於美中之間。如果你認同中國,那你該坦坦蕩蕩地回國發展,為國效力,而不是在矽穀一邊拿高薪,一邊在朋友圈罵“美國爛透了”;如果你認同美國,那你就該對自己接受的製度與文化有所尊重,哪怕不讚同,也應有最基本的政治體麵與邏輯一致。國家之間不需要你跪下,也不強迫你宣誓忠誠,但最起碼,你不該一邊吃飯,一邊砸鍋。
魯比奧的推文,刺穿了許多人的偽裝與幻想。留學生也好,華裔居民也罷,是時候正視那個終將到來的問題:你是誰,你屬於哪一邊?你所享受的一切,與你的態度是否匹配?這不是政治正確的問題,而是邏輯自洽的問題。身在美國卻日日反美的人,就像一個在自家屋簷下放火的人,不是勇士,而是蠢人。你不能要求這個世界既給你雨傘,又允許你在傘麵上劃洞。美國不是慈善機構,世界也不是任你蹂躪的草原。歸根結底——既要占盡便宜,又要大義凜然地反美,這樣的精神分裂,隻會最終被兩邊共同唾棄。
“如果你認同中國,那你該坦坦蕩蕩地回國發展,為國效力,而不是在矽穀一邊拿高薪,一邊在朋友圈罵“美國爛透了”;如果你認同美國,那你就該對自己接受的製度與文化有所尊重,哪怕不讚同,也應有最基本的政治體麵與邏輯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