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美國大選,全球的目光都聚集在美國的選票上。無論是美國的“同誌加兄弟”,還是“反美勢力”,各國都在緊盯著大選的結果,希望能借此調整與美國的外交政策。這個過程中,幾乎每個國家及其民眾都帶著旁觀者的戲劇化心態,完全無視美國本身的國家利益,反倒更關注自身的好處與利益。
美國作為全球最大的經濟體、軍事強國和外交大國,任何一屆總統都將對全球局勢產生深遠影響。從外交政策到國際貿易,再到環境保護和公共衛生,美國的立場和政策變動,都將直接或間接影響其他國家的國民經濟和政策走向。於是,每個國家都把自己“綁”在了美國選票的漲落上,甚至將候選人的勝負,視為自身利益的先決條件。這種關注並不以美國國家利益為核心,更多的是為了自身利益考量。這種“利益本位”的行為並無不妥,但它也說明了在全球化的時代,各國關心的是美國的影響力而非美國本身。
全球媒體,尤其是西方媒體,報道美國大選時為吸引眼球,采取煽動性手法,把美國大選包裝成一場“全球注目的政治劇”。在這種情況下,觀眾和讀者的注意力,被轉移到了競選表麵現象上,從而忽略政策與理念的實際內容。這種戲劇化處理,不僅吸引了觀眾,也在潛移默化中消解了大選的政治嚴肅性,外界更容易從娛樂的角度去看待美國大選。
除了媒體,民眾對美國的關注也帶有戲劇色彩。大部分普通民眾並非關注大選對美國本身的影響,而是看中其結果對本國利益的影響,或者僅僅是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自各抒己見地評價和調侃美國政治。這種帶有“戲劇性”的興趣背後,有著對“美國夢”懷疑態度。自“美國夢”概念提出以來,全球對美國的價值觀和體製有著一種特別的期望,認為它是自由與公平的象征。然而,美國大選過程中出現的混亂和爭議,尤其是近年來美國內部的分裂加劇,外界開始對“美國夢”產生質疑。
對於世界各地的一些普通人來說,美國大選更像是“另一種好萊塢大片”,在他們眼裏,美國的政治家更像演員,競選更像一場表演,而選舉的結果與其說是國家的抉擇,不如說是“全球娛樂盛事”。這種把大選當作戲劇的現象,說明部分觀眾對美國民主製度一知半解,充滿成見,將政治事件當成娛樂節目。
美國大選的結果會影響到一些國家的自我定位。一些國家對美國長期主導國際事務早已心懷不滿,不少國家在全球化過程中,經曆了被美國政策牽製的曆程,因此在美國大選中,美國自身的“混亂”,給了他們一種報複般的心理滿足和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在全球對美國大選的關注中,“自私”表現得淋漓盡致,也揭示了國際社會中的“利己”本質。對於一些國家而言,美國大選純碎“為己所用”——無論是希望借此與美國拉近關係,還是想通過選舉結果調整對美政策,它們都不是基於美國本身的需求,而是基於自我需求。這種現象不僅體現在國家層麵,也反映在普通民眾的態度上。
其中特別是國際上的“反美勢力”,看到美國的政治危機和分裂時,表現出一種“幸災樂禍”的態度,趁機誇大其詞,挑唆反對,為反美而“反對”。這些“反美勢力”的國家及其民眾,他們不關注民主黨還是共和黨,不在乎哈馬斯還是特朗普,隻有一個目的,希望看到美國“亂”,希望看到美國出現“動亂”,希望美國在紛爭和動蕩中“自亂陣腳”,甚至分裂。他們以一種敵視及帶有蔑視的眼光,來看待美國的種種政治危機,毫不掩飾對美國的反對與敵意。
這些“反美勢力”國家領導人和媒體從美國的危機中,找到了一種心理上的“自我滿足感”,將美國的內部爭端視作對自己製度“優越性”的一種間接證明。這種“自證正確”的心理,源自於他們長期對抗美國的政策和立場,任何美國的混亂,都被視為自身體製“優越”的對比依據。這樣一來,美國的動蕩成為這些國家證明自己“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的證據,他們可以向本國民眾大肆宣傳:美國並非完美,甚至比我們更混亂。這種“優越感”的背後,掩蓋的是一種對美國的深層敵意。
“反美勢力”視美國的內部混亂為“絕佳良機”,希望通過這種內亂,促使美國陷入持續的政治不穩定。畢竟,一個分裂的美國意味著在全球地位的弱化,從而讓其他國家在國際事務中擁有更大的發揮空間。通過強化這種期望,他們希望在美國自顧不暇之時,進一步擴展自己的地區影響力,從而在國際事務中實現“去美國化”操作。
全球對美國大選的熱評與關注,是國家利益與個人利己心態在全球化時代的投射。對於世界而言,美國大選是一個“舞台”,一個用來觀察、調侃和衡量的舞台。在這種戲劇化的氛圍中,美國大選逐漸演變為一場無關美國國家利益的全球性事件,而全球對大選結果的關注,也不過是對自身利益的再度期望和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