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跳的木魚1982

重屢鄧公之開化之路,複立蔣公之三民之國。
正文

一個小小的邏輯問題 與我無關 與 落後的代價

(2025-03-13 09:38:55) 下一個

                                         一個小小的邏輯問題

與我無關 與 落後的代價

在電影《黑社會2》裏麵一位叫鄧伯的黑社會大佬有句很帶感的台詞“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我想如果能延伸一下的話,這句話就不隻是帶感了,而是赤裸裸地揭開了包括我在內的很多正常人的本性,當然這裏所說的每一個人還是不能包括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等愛國賊的突出代表們,它們沒有人性,如果不排除它們,所有關於人的論述都會帶有漏洞,也正是因為如此,作為祭品才是它們最合理的用處。又被這幾個貨色帶偏了,既然帶偏了,就偏著來吧,我再簡單的解釋幾句為什麽我這麽恨這幾個愛國賊,而又幾乎每篇文章都會有這幾個貨色,隻因為在我粗淺的認知裏,這些愛國賊的突出代表們不被關起來,這個國家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希望,或者從某個層麵來說,它們也算是這個國家的病根。

談到病根就從病根說起,從中國共產黨在這片古老的大地建立政權,甚至也可以從它創建那一天算起,到今天,或者說到它覆滅那一天為止,由政治所造成的罪惡和不公平一定是個普遍性問題,甚至是問題都談不上,應該說會是一種全方位的社會現象,為什麽,為什麽會這個樣子?從根本上來說這當然是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本質決定的,關於這一點在這裏就不多說了,這裏要說的是更為表麵或者說直接的答案應該就是黨國不分,這種黨國不分不隻是事實不分,而且也包括思想上,邏輯上,形式上黨國不分,甚至是從概念上已經黨國不分了,我想誰要敢跟共產黨正兒八經的討論黨是黨,國是國,大概率應該會被抓起來反思,反思不明白不會讓出來的,因為黨國不分應該能算上共產黨的重要氣門了,如果是把黨和國徹底分開的話,不用反抗它,共產黨大概率會自己憋死自己。至於具體有多大概率,這是另一個話題,接著說把黨國不分和由此所造成的無數的罪惡和不公平聯係起來還需要一個小小的解釋。

這個解釋就是,在概念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概念都是串連關係,在思想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思想都會有怪味,在邏輯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邏輯都是詭辯,在形式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形式都是演戲,在事實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事實都是假的。雖然這些剛話剛一聽起來可能會有些誇張,但是我想隻要是能事實求是的關心政治的正常人,再把曆史和現實一結合,一定能發現事實情況可比這些話更誇張,誇張到由政治所造成的大部分罪惡和不公平都已經被平常心看待了,反之卻被看做不正常。這當然是可怕的,更可怕的還在於關心政治的正常人之中的大部分正常人,盡管知道或者說隱約的知道黨國不分是不好的,卻本能或者說理智的認為這“與我無關”。

首先公允的說如果把“與我無關”拔高到足夠高的的高度,或者把“與我無關”降低到足夠低的層級,都可以說是一種偉大的智慧,一種自愛和自保的智慧,不管是兩千多年前楊朱那句“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還是已經變成諺語的那句“自家掃取門前雪,莫管他人屋上霜。”都蘊含了這種自愛和自保的智慧,但拋開公允,在很多時候,特別是牽扯到政治的時候,這種偉大的自愛和自保之智慧卻有一個比偉大更大的漏洞,因為政治不但與每一個人的吃喝拉撒直接相關,甚至與每一個人所呼吸的空氣是否可靠都直接相關。進一步來說,黨國不分與我無關,但由此所產生的問題,或者說付出的代價就應該坦然接受,最起碼不生怨言吧。要不然就完全如開頭所提鄧伯那句台詞“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所蘊含的情況一樣了,世上那有那麽多好事啊。所以所有認為“黨國不分”與我無關的關心政治正常人,都應該坦然接受由此所產生的代價,落後的代價。

關於“黨國不分”是落後的這個問題,前麵已經簡略的提到,這裏隻進一步的論述落後的代價,從國家的層麵來說,當然如果黨國不分的話,也可以覆蓋到幾乎每一個個人,單單就政治而言,落後就應該忍受貧窮,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落後而又太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說的大一些,要不然人類就會一步一步變回猴子,而人類社會就會變成動物世界。

落後就應該忍受貧窮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如果以黨國不分為基本前提的話,基本上沒法說,說也說不圓潤,因為黨國不分,國家財富當然是黨的私財,這個問題都不需要想,而個人財富從邏輯上來說,也都得算黨的私財,你想啊,所有的人都應該算是國民吧,先拋開人權不談,說所有的國民屬於國家也並不過分吧,人都屬於國家了,個人財富當然屬於國家的一部分,黨國不分的話,所有的個人財富當然也就是黨的私財。如果誰還想接著問,如果都是黨的私財的話,為什麽從個人財富來說又會產生巨大的財富差距呐?那當然是因為黨也愛財,它的錢也分遠近,更分等級。先說遠近,你想啊,如果你完全是黨的人,或者說是半掛在黨身上的,當然你的財富就是黨的心痛肉了,不管是從精神層麵,還是從醫療教育養老等層麵,黨都會優先考慮的,而如果你離黨比較遠,甚至是想跟黨掛鉤的話得拐八個彎,錢在你手裏它能放心嗎?保障你的財富簡直是笑話,或者說對於你來說你財富的最大威脅就來自於黨,別做夢了。再說等級,錢多的人因為把錢聚攏到了一塊,當然是黨的優質財富,而錢少的人,甚至是負資產的人當然是黨的劣質資產,它要能主動關懷劣質資產那才算怪了事了,它不主動清除負資產都已經應該對它感恩戴德了,也正因為如此,在黨的偉大領導下,貧窮會不停的自上而下的傳導下去,一直傳導到黨可以視而不見,所以說落後就要忍受貧窮,在黨國不分的情況下,當然不是黨貧窮,黨也不可能貧窮,忍受貧窮的是黨視而不見的那部分。也正因為落後就要忍受貧窮對黨來說根本是個偽命題,黨視而不見的那部分貧窮才會更加的痛苦和無助,才會有更普遍之意義,至於意義有多普遍,看黨心情,一直延續到不需要看黨心情那一天為止吧。

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

落後是什麽,落後就是不進步,落後就是不文明,從國家的層麵來說,當然黨國不分的話,說從黨的層麵來說是一樣的,不管這個黨為了權利,為了統治,為了臉麵,給自己臉上塗抹多少胭脂粉黛,哪怕它給自己的臉上刷幾層彩色的厚漆,落後還是落後,這與它喊的口號無關,甚至於跟它的個別正常的行為也無關,這還是黨的本質所決定的,就政治而言,又不是君權神授的皇權時代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選舉,就已經決定了落後的事實,沒有其他任何可辯駁的地方,如果繼續狡辯說什麽“代表選舉”,我除了忍不住想罵一句“代它媽的”外我還想說所謂的“代表選舉”不止進一步的坐實了落後本身,還體現出落後裏麵的詭辯與奸詐,更讓人鄙夷,而為什麽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的問題,我想從根本上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隻能說是因為地球是圓的,所有與政治相關的人和事都不可能完全獨立的存在,不管大小都一定是有關聯的,邏輯上的關聯也算是關聯,所以進步的,文明的不是為了落後能夠有所改變或者說改善,為了自己的進步和文明也必須鄙夷落後,這不隻是個道義問題,而是文明和落後本身就存在著悖論的關係,進一步說就是如果不鄙夷落後,所有的進步和文明就沒有保障了,都有滑向落後之可能,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和根本所在。如果把道義考慮進去的話,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就更站的住腳了,你想啊,作為人,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作為一個不像是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為代表的愛國賊的代表們一樣的人,哪怕你遠在天邊,你知道有一個黨天天喊屎是香的,有很多很多跟您一樣屬性的人在黨的偉大領導下本能的認為屎是香的,想想不膈應嗎?你不鄙夷這個黨,你不鄙夷這些人,那就說不上進步,更談不上文明了。

落後而又太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

我想對於“落後就要挨打”這句話在共產黨的普照範圍之內一定是耳熟能詳的,畢竟這個說法大概源於共產黨曾經的偉大領袖斯大林,而且這一說法背後所蘊含的意思也算是共產黨的宣傳錨點之一了,我想從共產黨的視角來說這句話至少有三層意思,第一層意思是共產黨是不落後的,或者說有了共產黨才開始有了不落後。第二層意思是跟著黨,就是不落後的,就不會挨打,挨打也是光榮的。第三層意思是不跟著黨就是落後的,就要挨打,很可能首先要挨黨的打,更主要的是黨打的時候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因為落後就要挨打啊。我不是共產黨,沒有黨的覺悟,對於它這一說法背後所蘊含的幾層意思隻想說一句其心可誅之外也不想做進一步的解釋了,我想說的是完全從國家層麵去看落後又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因為你想啊,落後本身就跟進步和文明有著悖論的關係,能共存和交易完全是因為受到現實條件的製約,為了各自的現實利益雙方都進行了妥協,不隻是文明妥協了,落後也做出了妥協,當然這裏所說的落後的妥協基本上是指落後的偽裝,而如果落後又囂張的話,就打破了雙方妥協的基礎,落後者放下了偽裝,先進者也必定感受到自己的先進受到威脅,從而導致雙方爆發衝突,所以落後又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當然這裏所說的落後又囂張的話應該挨打和落後又囂張的話一定挨打並不是一個意思,在國家打架這個事情上,有很多很現實的條件同樣也起著決定性作用,像國家體量,人口規模,經濟水平等等因素,而且在國家打架這件事上落後也有落後的優勢,因為落後可以不計代價,人命的代價都可以不計,別的就更不計了。但我還是想說即使落後而又太囂張的話沒有在外挨打,甚至打了別人,也沒有什麽可慶幸的,因為落後如共產黨一樣的天天在家裏打所謂的“自己人”,等所謂的“自己人”醒了,就該是共產黨真正挨打的時候了,我總是想著那一天不會太遠,因為落後又囂張的話真的應該挨打。

當然落後的代價還有很多,這裏也隻能簡單的列舉三點,因為“與我無關”和“落後的代價”之間小小的邏輯關係才是我在此想說的重點,說了這麽多,相信讀到的人已經明白,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在鄧伯那句“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已經點透了,說的更直白一點就是在如黨國不分這一根本的落後問題上太多都算正常的關心政治的人會表示“與我無關”,而在承擔“落後的代價”的時候又會表現的非常委屈,甚至可以出離於憤怒,怎麽說都有點無恥吧,像不像那句既做什麽,又立什麽,還是要不厭其煩的說這裏所說的正常人不應該包括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等愛國賊的突出代表們,它們不配,因為這麽多還算正常的人會“既做什麽,又立什麽”除了黨本身的問題之外,它們作為愛國賊的代表都出力甚大,或者說它們本身就是黨本身的問題之核心,比什麽經濟腐敗嚴重的多的多的多,不在一個層麵。我想萬一啊,萬萬一,共產黨真正的想好好地偽裝一把,想進行所謂的實質改良,也拿它們祭旗我除了狂喜之外一點都不意外。

文章的最後,我狂妄的告誡能讀到這篇小文章的良善之人,當然也告誡自己,除了要離愛國賊的代表們遠點,也要離那些“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的人遠點,因為雖然從概率上說後者大概率隻是無知,但是還有小概率是無恥啊,而如果離無恥太近,就離文明太遠了。

 

                                    2023年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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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跳的木魚198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共產主義在我眼裏簡直是狗屎和蓖麻毒素的混合物,又臭又毒,至於共產黨,這麽說吧有正常宗教信仰的良善之人怎麽看待魔鬼我就是怎麽去看共產黨的,在我眼裏作為一個整體的共產黨就是罪惡的化身,西岸-影' 的評論 :
起跳的木魚1982 回複 悄悄話 孔子和他所代表的傳統文化

不冤枉的背鍋者 很委屈的替罪羊

出身高貴的印度詩人泰戈爾有句流傳甚廣的名言:“知識是珍貴寶石的結晶,文化是寶石放出來的光澤。”有時候想想,對之於我或者還有很多跟我一樣認為自己活的很失敗的人來說,他的這句話比之於他的出身更為高貴,高貴到遙不可攀。我想這也是信息扁平化時代到來的必然結果吧,知識大為貶值,而文化對之於很多普通人來說甚至成了累贅,比如我,在背地裏默默地寫點小文章,而在明麵上,誰要是說我有文化,不管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我都本能般地認為他是在罵我。而正是我這種雜魚爛蝦般的人物卻在寫這篇“孔子和他所代表的傳統文化”,也算是知識和文化在這個信息扁平化的時代對於普通人或者說不成功的人來說已經大幅貶值的有力證明了。當然,即使我承認自己是雜魚爛蝦般的人物,我還是要盡可能的讓我的小文章有那麽一絲道理,背地裏的一絲道理也行,要不然哪怕是在背地裏,對於我來說躺下還是比坐著舒服些。

說完了廢話,開始進入正題。孔子,名丘,字仲尼,俗稱聖人,生活於公元前500年左右,在他身後的2400年的大部分時間,說他是在漢字記憶裏最為壯闊的存在應該不會有太大爭議,絕大部分人膜拜他,一小部分人斜視他,還有個別的人汙蔑他。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經曆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和漢武帝的獨尊儒術,早早已超脫於儒家學說思想之本身,至於後來隋唐科舉製度之興起,進一步的把孔子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與政治做了進一步的捆綁,雖然後來宋朝的程朱理學和明朝王守仁的心學都有把孔子所代表的傳統文化與政治相剝離的傾向,但是明清政治製度屬性又使得無心似的剝離變得無關緊要,相反地從清朝中後期開始,特別是第一次鴉片戰爭之後,在西方學術學說的衝擊之下和後來的太平天國暴亂,使得幾乎所有或直接或間接與政治相關的傳統文化都能被孔子所代表。在隨後不長的時期內,科舉被廢除了,清政府被推翻了,新文化運動風雲多變,孔子變得有爭議,他所能代表的那部分傳統文化也變得有些瑣碎,如果能正常發展下去,我想孔子還是孔子,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也會慢慢的沉澱下來,其中的些許渣滓被慢慢忽視其中的精華被慢慢吸收,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就像曆史宿命一樣,孔子身後這最後100年裏,共產主義思潮在這片大地像病毒一樣泛濫成災,幾乎吞噬了一切思想或者說文化,特別是共產黨在1949年建立了政權以後,一切的一切都變了味道,孔子變成了孔老二,而他所能代表的那部分傳統文化更是變成了共產主義思想的抹桌布。不,說抹桌布有點不合適,說尿不濕更為合適。當然在個別意外的情況下,共產黨也還是會借一借孔子的名號,像“孔子學院”之類的,共產黨也會讓孔子所能代表的那部分傳統文化透透風,像各類掛上“傳統文化”的研究中心之類的,但在本質上,在共產黨的統治範圍內,孔子永遠隻能是“孔老二”,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也隻能是共產主義思想的尿不濕,其他的都是誤會。

誤會一: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有標準。

經過前文的論述,不難發現孔子早已變成了一個符號,而他所代表的與政治相關的傳統文化更是流動的,這一流動可是流動了兩千四百多年,這種千年級別的流動雖然造成了泥沙俱下,也使得不但裏麵對人類發展有營養的泥土變得非常粘稠,就是對人類發展有害的沙子也早已經變得圓潤無比。從個人的角度來說,幾乎所有的觀點都能從其中找到正反的兩麵,幾乎所有的認識也無法超脫於它所能覆蓋的範圍。從社會層麵來看,對於統治者來說,所有的善舉都能從其中理解出褒揚的讚譽,所有的惡政也都能從其中尋找到開脫的說辭,對於被統治者來說,遇到善舉你可以感謝傳統,遇到惡政你可以對它罵娘,當然如果你是被共產黨所統治,不管是善舉還是惡政,至於孔子什麽的,或者說傳統不傳統都無關緊要,你感謝黨是唯一的正確答案。有點跑題了,好像也沒跑。

接著說孔子和他所代表的傳統文化,有時候我想用宋朝周敦頤《愛蓮說》裏那句“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態度去對待最為合適不過,裏麵有可以使個人快速成長的精華,裏麵更有可以使社會慢慢墮落的沉渣,可以膜拜之,可以鄙夷之,唯獨很難用一特定的框架去束縛之,因為孔子和他所代表的傳統文化本身就不存在什麽標準。一個符號和一個流動的洪流更適合被遙望,如果能從中汲取些能量當然很好,如果不能也沒什麽關係,但是如果完全沉迷於其中,甚至把他們當做是救病的良藥就完全屬於想當然了,反而有可能變成催命的毒藥。或者說這幾句話也可以換個說法,這個說法就是對於今日之中國的很多社會和政治問題,讓孔子和他所代表的傳統文化作為背鍋者,我想不管是對於孔子還是對於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來說他們都是不冤枉的,畢竟聖人也是人啊,畢竟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也真的是泥沙俱下。

誤會二:共產主義有底線。

一個人如果自大成狂,從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很難找出這個人的優點了,我想不管是從曆史中還是從現實中都不難得到印證。而一個主義如果自大成魔,不管是從旁觀者還是深陷其中者,都很難看到這個主義的底線,卻不太好從曆史或者現實中去印證,因為能稱得上主義的本身就很大很大,自大而排他本就是它的必然屬性,成不成魔更是個人的看法,別說去印證,就是用邏輯思維去論證的話也很容易陷入邏輯怪圈,像“白馬非馬”一樣循環往複。盡管如此,我還是想試著從邏輯的角度去論證共產主義沒有底線,因為我根本不關心“白馬”是不是“馬”。

共產主義是什麽?我曾經簡單的以為共產主義隻是馬克思主義的另一種表達。但後來隨著知識的積累,特別是讀過秦暉老師的一些文章後發現我錯了,我完全的誤會了,簡單來說共產主義隻是抽取了馬克思思想理論裏的階級與革命部分並進行了進一步的扭曲,或者說馬克思所提理論隻能算是共產主義的一個引子。我曾經還認為共產主義就是列寧、斯大林或毛澤東式帶有邪教迷信樣式的原教旨主義,但是細細想想赫魯曉夫批判了斯大林,鄧小平背叛了毛澤東,但是後兩位在批判或者背叛之後仍然在高舉共產主義大旗,由此我想我還是錯了。現在我想明白了,共產主義就是一個完全以攝取並控製權利為目的的變色龍主義,一個烏托邦式的圈套。更形象來說共產者先在虛空之中立一杆大旗,並自封為旗手,旗在哪裏旗手說了算,怎麽走旗手說了算,多久能走到旗手說了算,更嚴重的是不跟旗手走的,甚至是看不到旗子的人都是落後分子,而落後分子都是它的敵人,最起碼是都是它潛在的敵人,而對待它的敵人它又做回了變色龍,也算是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而問題的症結恰恰就在“完美”上。你想啊!對於共產者來說,天有陰晴,地有殘缺,人更是如塵埃般的存在,唯獨共產主義可以稱得上“完美”,難道還需要底線嗎?要底線做什麽,要底線給“完美”做備注嗎?需要做備注的話還能稱得上“完美”嗎?所以說共產主義是沒有底線的,更嚴謹的說法應該是有底線的共產主義都是共產主義的偽裝,而偽裝也是變色龍一大特性吧。

誤會三: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與共產主義思想是相通的。

思想是個好東西,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法國作家羅曼羅曼·羅蘭有句名言“扼殺思想的人,是最大的謀殺犯。”,我想如果他的這一說法成立的話,那麽所有宣傳共產主義思想的人都犯有反人類罪就並沒有太多的不合適了,對於共產主義來說改造或者說控製人的思想是它能夠像病毒一樣傳播的關鍵之所在。而從廣義的曆史進程來看,不管在那個角落,在共產主義的的初始泛濫階段,它對人思想的控製或改造在手段上不管是暴力也好欺詐也罷,背後隱藏的都是赤裸裸的現實利益,階級、土地、財富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權利本身,而攝取了一切權利之後,共產主義也進入了它的穩定階段,在這一階段,對共產者來說已經不管你信不信了,隻看你服不服,當然相應地共產者也會創造一個以共產主義為背景,以罪惡和公平為代價的階梯,上了梯子才算是自己人,哪怕是掛上也行,而自己人都算是旗手,旗手身上都散發著光芒,越往階梯的上層爬光芒越強,隻要足夠高,這種光芒甚至能遮掩作為人的屬性,隻剩下旗子本身,旗子怎麽能被懷疑,更不可能犯錯,如果萬一有些許瑕疵,替罪羊就需要出場了。

我想對於共產主義思想來說,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無疑是最完美的替罪羊,比之於可以任它打扮的曆史還要更完美,這是因為共產主義沒有底線,更是因為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沒有標準。封閉、專製、極端、愚民、自大、殘暴、個人崇拜等等所有共產主義所蘊含的壞東西,基本上都可以從孔子和他所代表的傳統文化裏找到,甚至於“基本上”都可以省略,一切壞的東西都可以從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裏找到,畢竟孔子生活於2500年之前,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也沉澱了兩千多年。但由此就可以認定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是和共產主義是相通的嗎?我想如果持這種看法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裏不隻有壞的東西,還有開化、民主、中庸、仁愛、平和、善良和以民為本等等好的東西啊。這些好的東西共產主義裏有嗎?除了共產者需要粉飾自己的時候我想在本質上共產主義是不蘊含以上哪怕任何一點好的東西的,因為作為主義,共產主義真的已經自大成魔了,哪怕任何一絲好的東西也會成為它的累贅,影響它的光澤,所以說孔子和他所能代表的傳統文化僅僅隻是共產主義思想的尿不濕和替罪羊,而且是很委屈的替罪羊。

說完了三個誤會,這篇小文章也算基本上寫完了,很不滿意,想改,也還想再舉幾個例子,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就這樣吧。不求完美,隻圖心安而已。在文章的最後引用《論語》中的幾句話激勵自己,也激勵看到這篇文章的良善之人。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





2024年5月24日 星期三



西岸-影 回複 悄悄話 另一個角度是中共的成功與中國文化的關係。文化是社會長期實踐和發展的產物,受到具體的經濟資源局限性製約,對社會的管理必須滿足文化的需求。
那麽中國文化是什麽?優劣是什麽?與中共是什麽關係?
弄清楚了就能解釋中共現象和其成功,或者失敗,比如文革,的原因。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文化屬於上層建築,政黨屬於上層建築,那麽中國近代以來不同時期的經濟基礎是什麽?
脫離這些,談論什麽政黨,屬於無的放矢。
因為上層建築的目的是影響經濟基礎,那麽最低也必須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經濟基礎。就能解釋文化,解釋文化因素下政黨的形成因素,和政黨的政策是否合理。
西岸-影 回複 悄悄話 我覺得你應該探討一個問題,就是中國近代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仁人誌士和社會團體政黨等試圖改變中國被列強欺負,在中國駐軍,可以有領事司法權,也就是淩駕於中國法律之上的權力的局麵,為什麽隻有中共成功了?別拿台灣說事,台灣迄今也是在AIT控製之下,AIT說話台灣政府不敢不當回事,台灣恐怕沒人否認。
你可以不喜歡中共,但難道不應該弄清楚這個事實嗎?否則怎麽談論中國的事情?
小家夥上初中的時候做曆史project,選擇中國近代史,我不得不幫助,但對我也是第一次詳細看了孫中山的建國方略的中英文兩版,感覺很不同。
中文版是人們熟知的關於三民主義,讓世界待我國人平等,等等,充滿希望憧憬,也具有豪氣(英文版是招商或者賣國廣告,就不提了,據說是一個當時的哈佛華人博士起草的)。
從這篇東西可以看出當時中國社會精英對中國現實的悲痛和憤怒,和要改變的決心。
但這些內容最終不是孫中山的國民黨實現的,而是中共,難道不應該弄清楚為什麽?
經過開放後的四十幾年,中國目前名義GDP世界第二,實際GDP世界第一。在全世界64個科技領域中的59個居世界領先地位(澳大利亞極度反華的智庫ASPI去年的報告),擁有世界上最大的海軍,空軍世界第二,陸軍沒人敢對陣,國土上沒有外國軍隊駐紮,是全世界經濟最大引擎,占39%的引擎作用(IMF世界銀行等國際機構的數據,名義GDP第一的美國僅僅是占12%)。
也就是中國經濟在世界上的作用大於任何其他國家。
這是連孫中山的建國方略不論中文版還是英文版都沒有敢期望的地步。
這些事實和數據難道不值得研究其背後的原因嗎?
再回到你這裏一個具體的問題,私人財富在中國的安全問題。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不難理解的現象,中國在改革開放後很多迅速致富的人是依賴腐敗的社會關係,尤其是與中共上層的關係。拋開腐敗這個問題(畢竟任何社會都存在),這些巨大的私人財富很大程度是非法才能獲得,這個現象並不難理解,比如川普辛苦了一輩子做房地產,也不過就是20幾億的資產,他當了總統後發行自己的加密幣,幾天內掙了55億美元。如果不是總統身份,比如你我發行自己的加密幣有這種掙錢的可能嗎?他最近正在折騰用特赦加密幣案件罪犯的方式換取對方公司10%的股權,如果實現這個特赦,他可以獲得30多億美元。
也就是不論什麽體製的國家政府個人,腐敗是永遠存在的,但社會也有正麵的東西,比如加密幣首先在美國出現,這是一種金融產品的發明,目的是可以投機(投機也是投資,比如賭資就是一種投資)。
那麽回到私人財富安全問題,你不覺得中國政府在這個事情上的做法也具有某種合理性嗎?怎麽也可以說是打擊非法犯罪。
以馬雲為例,他“出事”是因為螞蟻上市事件,這是西方媒體認為中國政府打壓私營企業的例證。但看看馬雲做了什麽會導致這個結果?
螞蟻上市的杠杆率達到百分之幾千,這在任何國家都會被認為是詐騙,在美國是會坐牢的,也就是因為馬雲名氣太大是中國私營經濟的一麵旗而不至於坐牢。假如馬雲這件事發生在美國,他幾乎逃不掉坐牢,你會不會認為美國不保護私有財產?
英語有一句話,魔鬼都在細節中,弄清楚細節才有可能認識事情的本質。
至於中共在中國的合理地位(不說合法,因為法律是人定的,川普可以用公共權力,特赦罪犯的權力換取30多億的金錢,是最高法院去年判決給他的權利,並不違法,因此談論是否合法不如談論是否合理),中共喜歡說一句話,曆史賦予了中共這個權力。
中共的產生是因為五四運動,五四運動是因為巴黎和會而發生,巴黎和會犧牲了戰勝國中國的利益給日本,這是外國列強強加給中國的,尤其是最終成為抗日戰爭的導火索,中國在這個戰爭中死亡了至少三千萬。
那麽不難看出中共的角色最低也是救亡的概念,至少應該達到孫中山希望的水平,被世界尊重。在這個過程中,很顯然中共在中國的地位,也就是統治地位具有合理性。
到什麽時候為止?從邏輯的角度來講,中共所謂第二個百年之後,也就是2049年實現中國民族偉大複興,中共的曆史作用結束。
世界上從來沒有過一個文明兩次輝煌的例子,如果中共真的在2049年實現了中華民族複興,就成為世界曆史上的第一個。
而這是孫中山在建國方略中文版的終極目標,甚至超過(孫沒有期待中國成為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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