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跳的木魚1982

重屢鄧公之開化之路,複立蔣公之三民之國。
正文

尊敬的莫言老師 您好

(2024-05-23 02:09:01) 下一個

 

尊敬的莫言老師  您好

尊敬的莫言老師!您好!

      尊敬的莫言老師!您好嗎?您最近身體怎麽樣,應該非常好吧。您最近心情好嗎?應該也一般吧。有沒有煩心的事兒?應該也不少吧。雖然有些唐突和冒昧,但首先還是真誠的祝願您:身體健康,闔家幸福,老當益壯!您知道我是誰嗎?我簡要的介紹一下,我是一個離您很遠的後輩,一個無恥的後輩,您知道我能有多麽無恥嗎?這麽說吧,我兩三個月前開始寫點小雜文,零零散散的寫了十幾篇了,雖然沒有太合適的渠道讓人看到,我無恥的自認為都還說得過去,不算太差。更為無恥的是我的每篇文章都很反組織,包括這篇在內,真的,在反組織這個方向上,已經不是我想或者不想的事兒了,不反組織的東西我真的寫不出來,最起碼最近寫不出來,更為過分的是我也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改變自己,一點不誇張的說在反組織這個方向上我大概能保證自己可以做到唾麵自幹,您說我能有多無恥吧。我想如果萬一哪一天您能看到這篇寫給您的小文章,我相信您一定能明白我到底無恥到何種程度。當然關於我為什麽會如此無恥,我還是想從兩個層麵向您解釋一下。

       第一個層麵是關於兩句話,第一句話是大大有名的“為人民服務”,這句話可以說是組織的靈魂(如果它有的話),這句話還是組織頭上的光環,最起碼是光環的一大部分,如果沒有了這個光環,組織狗屁不是,另一句話是“組織就是人民”,這句話可以說是組織的心髒(如果它有的話),這句話還是組織呼吸的氣門,最起碼是氣門的一大部分,如果把黨國分開,把黨民分開,組織一定會把它自己憋死。進一步的來講您知道我以我淺薄的認知為基礎把這兩句話放在一起我會想起誰嗎?我會想起五代十國的南漢後主劉繼興,據說他為了保證自己的大臣忠誠,他讓想為他服務的大臣自宮,或者說隻有自宮才能成為他所信任的大臣,因為您想啊,從這兩句話就可以明白組織做的事情從本質和邏輯上來說跟劉繼興所做的如出一轍,雖然劉繼興要求是在生理層麵,組織的要求是在精神層麵,但組織做的更為徹底啊,劉繼興要求的是他的大臣,而組織要求的是所有人,不存在國內國外,更不存在組織內組織外,甚至不存在活人和死人的區別,都得看到它頭上的光,都得理解組織就是人民,不然都是敵人,最起碼都是壞人。我不管別人,我反正不想自宮,精神層麵的自宮也不行,所以為了不自宮我隻能無恥了,多無恥都行。

       第二個層麵是關於一個養老院,大概兩三年前,跟現在一樣也是炎炎夏日,機緣巧合下我去了一個養老院,那個養老院的位置在一個小縣城的城鄉結合部偏鄉下那一塊,臨著一條公路,那條公路不是省道就是縣道,至於養老院的建築構造隻能說差強人意,一個幾乎不怎麽開的大鐵門,大鐵門上有個內外都上鎖的小鐵門,進了小門有個還算寬敞的長方形大院子,大概有個一兩畝,院子兩側有兩排低矮的磚構平房,正對著大鐵門也有一片平房,那個平房更寬敞一些,據說那個地方變成養老院之前是個飯店,專門承接鄉下喜宴的那種飯店,您知道最絕的是什麽嗎?莫言老師。最絕的是與這個養老院一牆之隔就是一個大養牛場,在炎炎夏日,進了養老院不但蒼蠅亂飛,那種臭味真的辣眼睛,就不說那裏麵住著的四五十個等死的六七八十歲的叔叔阿姨整體狀態了,先說那個養牛場,後來我從那個養老院出來還真的開著車在那個養了最少一百多頭大黑肉牛的養牛場轉了一圈,現在能記起來的就是那個養牛場的大門是敞開的,我進去轉了一圈沒人管,還有就是那最少一百多頭肉牛真的真的是黑得發亮,肥的冒油,那些又黑又肥的大肉牛我想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就跟忘不了養老院裏有一個七十歲左右的佝僂著腰的老頭一邊在那個寬敞的院子裏不停的走,一邊在嘴裏念叨他想回家,後麵跟著應該是他老伴的一位七十歲左右的阿姨還對著我這個陌生人解釋,他老頭腦子有問題一樣,真的都忘不了了。雖然說得很是囉嗦,但莫言老師您大概知道我說的這個養老院的情況了吧。您知道我後來包括現在是怎麽想這個養老院或者說這件事的嗎?我是這樣想的,從整體上看,不能說那些花幾百塊錢把父母或者長輩送到那個養老院等死的老人的子女或親人的都是在作惡,有可能也是在做善事,因為那些叔叔阿姨們如果不在那個養老院等死,很可能活的更痛苦死得更快。同一個道理不能完全說辦養老院那個老板是在作惡,很可能也算是在做善事,還是同一個道理不能完全說最起碼有失察之責的當地各級政府是在完全作惡,很可能他們的失察也有做善事成分,不同的道理也不能埋怨那最少一百多頭大黑肉牛吧,拉屎撒尿是人家牛的最基本權利啊。莫言老師,我認定,我堅信,我致死都不會改變我的想法,是組織在絕對的作惡,我雖然沒有單一宗教信仰,非常冒昧地說一句,就算是我無比敬仰的佛祖和上帝一起勸我平和,我大概也放不下我心裏對組織的憎惡。寫著寫著有點想哭,莫言老師,讓您見笑了,哎,我不確定現在的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也不太關心,我隻能向您保證我自己是個人,與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的愛國賊們的代表們那類肮髒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不為別的,就為了有一天這些愛國賊的代表們能被關起來這一可能,無恥不無恥沒那麽重要。

        莫言老師,我大概向您解釋了自己為什麽會無恥,回頭讀了一遍,發現自己確實夠無恥的,在說養老院的時候感動沒感動別人先不說,先把自己感動了一把,悲哀,真的是悲哀。但是既然提到了感動,就從感動接著往下說吧,您知道嗎?莫言老師,在我偏頗的認識裏,我有時候包括現在我會想在這片大地上,從整體上去看,可能,也許跟您出生在同一個時代的人(這裏所說的同一個時代是以您的出生年份前後五年作為大概範圍吧),特別是其中有些文化基礎的人,是最不容易被除了自己身邊的親情,友情和愛情以外的人或事所感動的。當然這並不是哪怕在整體上說你們更壞或者更好,甚至不是哪怕在整體上說你們更不善良,畢竟善良這個東西除了同情心之外還有其他的因素,隻是單純地說你們更不容易被感動,你們出生的時候在整體上物資是匱乏的,傳統意義上的書籍或者說教育也同樣的匱乏,但是與此相對應的無孔不入的組織宣傳或者說宣泄簡直不太是我們這些後輩所能想象的到的,隻能大概去想象吧,革命的,成功的,偉大的,暴力的,極端的,天真無邪又虛偽至極的組織宣傳或者說宣泄簡直在你們周圍形成了一個泡泡世界,很容易在你們的思想萌芽之初就讓你們形成一種我難以名狀,也不太想去理解的理想主義,或真或幻,然後呐,然後大躍進,大練鋼,文化大革命就緊隨而至,在空前的人類災難麵前,你們聽說、見過和親身經曆過太多太多的苦難,你們之中有的人的理想主義會破滅,但對於你們之中更多的人來說,與其說你們的理想主義是破滅了,不如說是變形了,緊隨其後的就是大變革,大時代,大發展了,但是以組織的尿性,就是它最自我感覺良好的臉上有光的大發展,也是以極致的落後為背景,以數不盡的罪惡與不公平為代價才得以實現的。莫言老師,我囉囉嗦嗦說了這些能逃過您的眼睛嗎?或者說能逃出您的心思嗎?我想是逃不掉的,您隻是不屑於,不想,不願意離這些太過於虛無縹緲的東西太近,莫言!莫言!您的這個名字就給出了太多的答案,也拒絕了更多的問題。但莫言老師,您應該也非常明白,如今這個時代,現在這個狀況,這片大地還完完全全掌握在你們手裏,或者說你們之中個別人的手裏,您知道你們的理想主義或者說你們之中個別人的理想主義在過去和現在可把這片大地害苦了吧,將來呐?將來會怎麽樣。

       莫言老師,關於將來,我想先引用莊子《逍遙遊》開頭的幾句話作為引子,“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我以我粗淺的對過去和現在的認識為基礎去看將來,同一片大地,同一群人,好像化出了兩個影子,叫鯤的影子在急速向前遊,方向當然是北朝鮮,叫鵬的影子也在急速向前飛,方向卻是前蘇聯,十年,二十年,應該不會超過三十年吧,不太長,也不短,我想總有一個影子會到達終點,這片大地不變成西朝鮮,就一定會變天換新顏,也許真的是我的知識太過貧乏,也許真的是我的認識太過偏頗,關於將來我真的幻想不出中間地帶,說白來我真的認為組織現在這種一邊做婊子,一邊立牌坊的做法不會也不應該維持太久,已經太久也夠久的了,要不它自己就做個真婊子,要不它的牌坊隻能被人拆了,就像古語中那句“冰炭不同器而久,寒暑不兼時而至。”所言的情景類似,當然在這裏我也想像倪匡先生曾經說過的一樣,解釋一下在此把組織比作婊子簡直就是對婊子的侮辱,莫言老師,您想啊,再惡毒的婊子,他或她能害多少人,組織又直接害死了多少人,我想把戰爭和疾病拋去,如果說從害人命的數量把古往今來的曆史都算進去做一個排名,組織要是排第二,誰都不敢稱第一,組織的祖宗前蘇聯的共產者也不行,它們差得遠,組織就是這麽光榮與偉大,哎!

       莫言老師,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萬一哪一天您能看到我的這篇寫給您的小文章,您會不會認為我太過於黑暗?您會不會認為我太過於沒有文化?關於我的黑暗我還是隻能用那句“我有點無恥。”向您敷衍了,關於沒文化呐,我承認確實我讀的書並不算多,純文學性或者說文學性很強的書就更少了,相比於文學我更喜歡曆史,相比於我喜歡曆史的程度我對組織的憎惡程度更深,我沒辦法給我所理解政治一個太好的概念,但我粗淺的認為不管過去、現在或是將來都不可能出現完美的政治,隻有向好的政治和向惡的政治,向好的政治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優點和缺陷,而向惡的政治在根本上卻有一個共同或者說相通特色,那就是它們都吃人,至於吃人的方法上組織所做的絕對可以說的上是此界翹楚,它們是生吃活剝,更過分的是它們一邊生吃活剝一邊紅光滿麵、洋洋得意,莫言老師,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真的不應該這個樣子。

       莫言老師,我還想接著我沒文化和讀書少再給您囉嗦幾句,我是讀書少,但金庸先生,王小波先生和您的書我基本上都讀過很多遍,深深受教,非常感謝!

王小波先生和金庸先生都已作古,如果有仙界和天堂的話,不知道他們在仙界或者天堂好嗎?有沒有什麽遺憾或遺恨,就像我不非常確信您的心情也一般一樣,我與您之間不管是物理距離還是層次距離都太過遙遠,但我還是想引用宋代大儒張載的幾句古語來表達我對您的敬意,張載有言“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聖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在我的漢語文學的認知世界裏,不管其他三句,我認為就“為往聖繼絕學”這一塊,在如今這個時代,甚至以後很長時間裏,您是最有資格也最有能力做到的,或者說在我的文學認知世界裏您的文學能力是離“為往聖繼絕學”最近的人,您的層次與境界,您的智慧與聰明,您對文學和文字的把握能力絕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當然對於這個觀點我沒想去說服包括您(您萬一謙遜地不認同)在內的任何人,更當然說您是最有資格也最有能力做到“為往聖繼絕學”並不是說“為往聖繼絕學”是您的責任,但是我既然以這種背後的方式給您寫這樣的文章,不管我怎麽狡辯,對您來說我鐵定是沒安好心的,或者直接說我惡毒和壞到想把無辜的您架在火上烤,烤不烤得到先不說,最起碼我有這想法也算是罪過吧,對此我除了想說以您的層次和聰明我自私自大的認為不管我這篇小文章寫成什麽樣子,您仍然是安全的以外,我還是想分兩個層麵向您解釋一下我是什麽人。

       第一個層麵是我的一條腿前兩天傷了現在還是有些疼,我傷腿經過大概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帶著最小已經十二歲的幾個孩子去看王寶強老師拍的“八角籠中”,在進商場之前等著的時候遠遠的看到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女性在相互指指點點地在吵架,說真的對於這種吵架我連多看幾眼的興趣都沒有,誰知道過了一會其中一個女性的不知道親人還是朋友來了三個男的開始幫腔,我沒多想就過去了,剛開始是勸那三個男的算了,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勸說的原因,那三個男的之中有些高壯的越勸越上勁,開始想打對方那個女的,我就開始跟他拉扯,拉扯了一兩分鍾之後沒拉住對方那個女的還是被踹了一腳,不過有我拉著可能也不太重,我一看踹到了,就不管那個男的了就開始提醒被踹到的那個女的拍照報警,在等警察的過程中我還跟那三個男的吵了兩句,不過都再沒有肢體衝突,後來警察來了,我就提醒被踹的那個女性等家人,去醫院之後就進商場看電影了,走的時候我一點事都沒有,然而看完電影一隻腿關節疼的不能用勁了,當天晚上去了一個診所,第二天去了兩個診所,找對了醫生開點藥現在好多了。莫言老師,給您囉囉嗦嗦的說這件事隻是想向您解釋一下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在個人問題上我本質上應該並不太壞,之所以在很多問題或者說想法上我自己都感覺自己有點人不人鬼不鬼的完全是被組織和以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愛國賊們的代表們逼的,它們太過分了,不憎惡它們我都感覺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第二個層麵是我的一個粗淺的觀點,我這個觀點是這樣的,如果可以昧著良心把組織和以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愛國賊們的代表們美化的稱之為糞坑,我想不管是任何人,或者說多少人想把糞坑埋掉或者鏟掉(把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愛國賊們的代表們關起來),都不應該太過於在意糞湯濺到自己身上,不然毫無成功之可能。再說,莫言老師您想啊,我要真的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怎麽會有和其他很多人一樣有或鏟或埋糞坑的想法呐。哎,莫言老師,不管結果怎樣,我想這都是命吧,是命就得認啊,不認也沒辦法,您說呐!

       文章的最後我想問莫言老師三個問題。

莫言老師,您憎惡以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愛國賊們的代表們嗎?我想您是不憎惡的,至於原因我能想到兩個,第一個原因當然是您的境界和層次很高很高,它們不配。第二個原因,我理解您已經盡力了,您一定有您的難處和苦衷!

       莫言老師,萬一哪一天您看到我這篇寫給您的小文章,您會憎惡我這個不管是物理距離還是層次距離都離您很遠的無恥的後輩嗎?您會鄙視我比鄙視那些愛國賊們更厲害嗎?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我也不配,真的不配。

        莫言老師,您看得到我前麵提到的那兩個分別叫鯤與鵬的影子嗎?        莫言老師!您好嗎?您最近身體怎麽樣,應該非常好吧。您最近心情好嗎?應該也一般吧。有沒有煩心的事兒?應該也不少吧。

莫言老師!真誠的祝願您:身體健康,闔家幸福,老當益壯!

莫言老師!真誠的對不起了!抱歉!哎!

                    

 

                                 此致!敬上!

 

                             2023年7月15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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