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有愛 還得有怒才能救中國
孟子曰:“君子所以異於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禮存心。仁者愛人,有禮者敬人。愛人者,人恒愛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聖經有言:“神愛我們的心,我們也知道也信。神就是愛。住在愛裏麵的,就是住在神裏麵,神也住在他裏麵。”
從上麵兩段話裏可以看出,上帝和先賢都讚許和倡導仁愛,愛別人,愛自己,用愛和仁慈去麵對自己,麵對自己充滿荊棘的人生,用愛和仁慈去麵對世人,麵對世人充滿詭計的人心。對此我想不管從任何角度出發,都不能否認上帝和先賢的偉大,一個人如果沒有一絲愛心,這個人就很難稱之為人,一個社會如果沒有一絲愛心,這個社會必定坍塌,再說句不誇張的話,我相信如果沒有愛,人類世界一定是純黑的,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所以用多麽偉大語言去讚美愛都並不過分,但是我更想說如果麵對共產主義和鼓吹共產主義的共產黨時,所有關於愛和仁慈的描述都會變得蒼白和無力,所有的愛與仁慈也就失去了她本來的意義,因為不管從理論基礎出發還是從曆史現實出發的都不難發現共產主義的核心就是恨,而共產黨立黨之根也是恨。
先說共產主義的理論基礎,我想隻要簡略地瀏覽過關於共產主義理論的人都不難發現,裏麵充斥最多的詞匯無疑是階級、鬥爭、專政和革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這四個詞絕對能算得上共產主義理論基礎的核心,我們先不用引申,我們隻從這四個詞的本身意思出發,我隻想說誰要是能從這四個核心裏哪怕能讀出一絲絲愛與仁慈,我相信這個人的腦門一定被驢踢過,而且一定是野驢踢的,家養的驢都踢不了那麽嚴重。不開玩笑,何為階級,怎麽劃分階級,表麵來看共產者是以財富的多少為依據把本來是一個整體的社會劃分為有產者和無產者,其實來說這無疑是騙人的鬼話,因為有產和無產隻有在對比中才有事實上的意義,更何況從剝削的角度出發,社會權利難道不比財富本身更具有侵蝕性,前者的威力不知比後者高幾個層級,所以說共產者劃分階級不管說辭怎麽樣,事實上都是以自己所認定的好壞來劃分的,聽話的和容易利用的當然是好的,而不聽話的或不容易利用的當然是壞的,而有了好壞不但有了道德製高點,更種下了仇恨的種子。有了仇恨的種子就好辦了,對於共產者來說,這顆仇恨的種子會經過鬥爭、專政和革命這些赤裸裸的敵視與暴力手段讓這顆仇恨種子無限放大與成長,直到可以開出邪惡的花和罪惡的果,也就是建立偉大的共產主義政權,這當然不是仇恨的終點,而是另一個起點,為了統治的延續,階級、鬥爭、專政和革命有時候需要一定程度的美化,而仇恨有時候也會偽裝起來,比如說偽裝成愛黨,絕對意義上的愛黨,比愛蒼天還要愛,有了這層意義的愛,也就有了恨黨之外一切事物的資本,恨黨所樹立起來的所有敵人,恨所有不聽黨話的人,恨所有不愛黨的人,恨愛黨不夠瘋狂的人,隻要共產主義理論存續一天,這種恨也一定會存在一天,我相信即使是共產主義理論坍塌了,這種恨還會在一部分人裏麵繼續殘存很久很久,因為這種毒真的很毒很毒。
再從曆史現實出發看鼓吹共產主義的共產黨,當然為了嚴謹一些這裏所說的共產黨隻指中國共產黨。同樣地我想隻要大概地了解過中國共產黨,不管是曆史還是現實,它的敵人就沒有消失過,不但從種類上花樣迭出,而且從數量上簡直數不勝數,我們大概的數一下,三座大山、國民黨反動派、吃人的地主階級、剝削的資產階級、資產階級的走狗、殘暴的軍閥、小資產階級文人、曆史反革命、孔老二、臭老九、黑五類、反革命分子、壞分子、右派分子、叛徒、特務、走資派、知識分子、民族獨立分子、投機倒把分子、六四反革命分子、腐敗分子、叛國黨、賣國賊、曆史虛無主義者、尋釁滋事者、侮辱先烈的人、惡意討薪、惡意上訪、海外反動勢力、蘇修叛徒、美帝國主義、西方反動勢力等等等等,共產黨的敵人真的是數不過來,這麽說吧,隻要是能喘氣的人,包括所有共產黨員在內,一個不剩都能算共產黨的罪人,最起碼都算是共產黨的曆史罪人,也就是說把曆史和現實混到一起說的話,所有的人包括所有的共產黨員在內都有資格成為黨的敵人,就算是真有神仙下凡也有一款敵人適合他或她,他或她就是真神仙,他或她也是封建迷信,也是共產黨需要打倒的,為什麽共產黨有這麽多敵人,或者說它要無所不用其極地給自己樹立敵人,表麵來看當然是為了它自己的一切罪惡都可以刷鍋,或者說為了自己的合法性,從根本上說共產黨需要仇,更需要恨它才能統治下去,如果沒有了仇恨作為支撐,不但共產主義的理論基礎會崩塌,而且共產黨很快會失去政權,不害怕別人罵我極端或者狂妄,我隻想說事實情況就是這麽直接。
說了些論述,我想說些抒情的話作為調劑,我自認為我自己從小就是個善良與心軟的人,或者說非常懦弱更為合適,七八歲那年家裏養的一隻小羊死了,我抱著它哭的那個傷心裂肺現在還記得,十八九歲的時候在一條河邊的荒坡上看到一隻死了的刺蝟我還把它埋起來,好像還祭拜了祭拜,年輕時也獻過好多次血,甚至是去年年初有一天的淩晨碰巧看到有一位大叔在他家門口宰牛,從那之後一年多都基本沒有吃過牛羊肉,現在又吃了,看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個別情節會流淚,看到一些煽情的視頻也能淚流滿麵,但現在的我有些變了,烏魯木齊大火,揚州鐵鏈女,雲南墜機,等等等層次不窮的惡性事件發生了,說自己不傷心確實有點太過於冷血了,但實實在在的說從傷心這個層麵來說我的感情波動真的不大,我想這當然有距離的因素,但是我認為我之所以這麽冷血更多的是因為我徹徹底底地想明白了一個小道理,這個道理就是一個在曆史上直接害死最少幾千萬人的組織還能舔著臉天天喊牢記曆史,這樣的組織如果不做惡是絕無可能的,或者說作惡就是這個組織的本能,一個人如果以傷感的態度對待它所犯的罪惡,再冷血的心也會崩潰。當然我不太傷心,但隨著一件一件惡事的發生或者說曝光出來我對共產黨作為一個整體上的憤怒之情在在一點一點的加深,我對以以胡錫進、金燦榮、司馬南、張維為為代表的愛國賊們的代表的憤怒之情也在一點一點的加深,我不確定這是否正常,也不太關心這是否正常,更明白越來越多的憤怒之情不會讓我自己變得開心或快樂,反而讓自己更加痛苦,但是沒辦法,我的經曆和見識隻能這樣了。再說從前一段時間開始開始寫點小雜文,從第一篇小文章我就知道如果萬一哪一天共產黨注意到了我的文章,賣國賊、恨國黨、危害國家安全、反黨反政府、宣傳反黨言論甚至是恐怖分子的罪名都能扣到我頭上,更不會給我一絲正兒八經辯白的機會,它們會恨我,它們會號召所有相信它們說辭的人恨我,甚至是它媽的遠在天邊的一個跟我八竿子打不著的壞人喝涼水噎死了的人也能成為恨我的理由,我從現在,或者說我從之前就憎惡他們也天經地義,我憎惡共產黨過去的罪惡,我憎惡共產黨現在的殘暴,我憎惡共產黨讓中國之未來看不到希望,當然刨除有些空洞的高調,我最最憎惡的還是共產黨讓我不幸福,更當然我還是要說我這種憎惡隻局限於把共產黨作為一個整體來看和那些愛國賊的代表們。
抒完了情,還得繼續做論述,前麵大概說了不管從理論基礎出發還是從曆史現實出發的都不難發現共產主義的核心就是恨,而共產黨立黨之根也是恨。更可怕的是隻要共產主義被鼓吹一天,隻要共產黨還執政一刻,可以說這種恨都是不可能消解的,怎麽辦?應該怎麽辦?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從我的粗淺認識裏有上、中、下三個策略,最好的策略就是離它們遠點,離共產主義遠點,更離共產黨遠點,帶著自己的家人,帶著自己的愛人,更要帶著自己的軟肋遠遠的躲開。次好的策略是蔑視它們,蔑視共產主義,更蔑視共產黨,別看共產主義氣焰衝天,也別理共產黨的囂張跋扈,我堅信一句話,天道有輪回,有它們還賬的一天。最下等的策略我想隻能憤怒了,帶著憤怒一定會痛苦,帶著憤怒很容易成為壞人,帶著憤怒才能救中國。
共產主義在這片大地泛濫已經超過了一百年,從共產黨開始執政也過去了七十多年,多少冤魂等著昭雪,多少罪惡等著洗刷,多少不公平等著打破,愛和仁慈是這片大地悠久的傳統,愛和仁慈也是這片大地深深的軟肋,從某種程度上說正是這片大地的愛和仁慈,讓共產主義趁虛而入,讓共產黨肆意妄為,是時候以愛和仁慈作為堅實的基礎,給理智的憤怒留出些空隙,理智範圍內的情緒是一種力量,在反共這個方向上如果少了憤怒情緒必定會缺少力量,以毒攻毒鐵定不是最好的辦法,但在毒性太大時又別無選擇,膿包被挑破一定會很難看,但如果不挑破就不可能有康複的那一天,更不可能有真正的希望,除非你的希望本身就是共產黨萬歲。共產黨萬歲,去它媽的吧。罵過之後還是要補充,不管多大的憤怒或者多少人的憤怒,說到底還是情緒的問題,既然是情緒問題終究還是應該用愛和仁慈去救贖,而且任何情緒的後麵都應該有理智牽引著,不然說輕些會自噬其身,說重些就跟共產黨和那些愛國賊的代表們同流合汙了,何以為人。
在文章的最後我想提一下國學大師傅斯年先生和陳寅恪先生,曾幾何時傅斯年先生跑了,帶著“歸骨於田橫之島”的決絕跑了,沒多久就去世了,曾幾何時陳寅恪先生沒跑,教了幾年書,人老了,眼盲了,帶著殘存的“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被迫害致死,可以想象傅斯年先生死時有多少遺恨,可以想象陳寅恪先生死時是多麽悲壯,所以說所有堅持鼓吹共產主義的文化人,所有堅持為共產黨唱讚歌的文化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假文化人,都對不起“文化”這兩個字,都應該切身感受一下共產主義的殘暴,都應該切身體驗一把共產黨的鐵拳,文化本身就跟高尚不直接掛鉤,而文化如果套上了虛偽與詭詐的馬嚼子,基本上就等同於罪惡了,是罪總要還的。
2023年6月16日 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