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跳的木魚1982

重屢鄧公之開化之路,複立蔣公之三民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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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小的邏輯問題 與我無關 與 落後的代價

(2024-05-14 11:22:20) 下一個

一個小小的邏輯問題

與我無關 與 落後的代價

在電影《黑社會2》裏麵一位叫鄧伯的黑社會大佬有句很帶感的台詞“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我想如果能延伸一下的話,這句話就不隻是帶感了,而是赤裸裸地揭開了包括我在內的很多正常人的本性,當然這裏所說的每一個人還是不能包括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等愛國賊的突出代表們,它們沒有人性,如果不排除它們,所有關於人的論述都會帶有漏洞,也正是因為如此,作為祭品才是它們最合理的用處。又被這幾個貨色帶偏了,既然帶偏了,就偏著來吧,我再簡單的解釋幾句為什麽我這麽恨這幾個愛國賊,而又幾乎每篇文章都會有這幾個貨色,隻因為在我粗淺的認知裏,這些愛國賊的突出代表們不被關起來,這個國家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希望,或者從某個層麵來說,它們也算是這個國家的病根。

談到病根就從病根說起,從中國共產黨在這片古老的大地建立政權,甚至也可以從它創建那一天算起,到今天,或者說到它覆滅那一天為止,由政治所造成的罪惡和不公平一定是個普遍性問題,甚至是問題都談不上,應該說會是一種全方位的社會現象,為什麽,為什麽會這個樣子?從根本上來說這當然是共產主義和共產黨的本質決定的,關於這一點在這裏就不多說了,這裏要說的是更為表麵或者說直接的答案應該就是黨國不分,這種黨國不分不隻是事實不分,而且也包括思想上,邏輯上,形式上黨國不分,甚至是從概念上已經黨國不分了,我想誰要敢跟共產黨正兒八經的討論黨是黨,國是國,大概率應該會被抓起來反思,反思不明白不會讓出來的,因為黨國不分應該能算上共產黨的重要氣門了,如果是把黨和國徹底分開的話,不用反抗它,共產黨大概率會自己憋死自己。至於具體有多大概率,這是另一個話題,接著說把黨國不分和由此所造成的無數的罪惡和不公平聯係起來還需要一個小小的解釋。

這個解釋就是,在概念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概念都是串連關係,在思想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思想都會有怪味,在邏輯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邏輯都是詭辯,在形式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形式都是演戲,在事實上黨國不分的話,所有與政治相關的事實都是假的。雖然這些剛話剛一聽起來可能會有些誇張,但是我想隻要是能事實求是的關心政治的正常人,再把曆史和現實一結合,一定能發現事實情況可比這些話更誇張,誇張到由政治所造成的大部分罪惡和不公平都已經被平常心看待了,反之卻被看做不正常。這當然是可怕的,更可怕的還在於關心政治的正常人之中的大部分正常人,盡管知道或者說隱約的知道黨國不分是不好的,卻本能或者說理智的認為這“與我無關”。

首先公允的說如果把“與我無關”拔高到足夠高的的高度,或者把“與我無關”降低到足夠低的層級,都可以說是一種偉大的智慧,一種自愛和自保的智慧,不管是兩千多年前楊朱那句“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還是已經變成諺語的那句“自家掃取門前雪,莫管他人屋上霜。”都蘊含了這種自愛和自保的智慧,但拋開公允,在很多時候,特別是牽扯到政治的時候,這種偉大的自愛和自保之智慧卻有一個比偉大更大的漏洞,因為政治不但與每一個人的吃喝拉撒直接相關,甚至與每一個人所呼吸的空氣是否可靠都直接相關。進一步來說,黨國不分與我無關,但由此所產生的問題,或者說付出的代價就應該坦然接受,最起碼不生怨言吧。要不然就完全如開頭所提鄧伯那句台詞“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所蘊含的情況一樣了,世上那有那麽多好事啊。所以所有認為“黨國不分”與我無關的關心政治正常人,都應該坦然接受由此所產生的代價,落後的代價。

關於“黨國不分”是落後的這個問題,前麵已經簡略的提到,這裏隻進一步的論述落後的代價,從國家的層麵來說,當然如果黨國不分的話,也可以覆蓋到幾乎每一個個人,單單就政治而言,落後就應該忍受貧窮,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落後而又太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說的大一些,要不然人類就會一步一步變回猴子,而人類社會就會變成動物世界。

落後就應該忍受貧窮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如果以黨國不分為基本前提的話,基本上沒法說,說也說不圓潤,因為黨國不分,國家財富當然是黨的私財,這個問題都不需要想,而個人財富從邏輯上來說,也都得算黨的私財,你想啊,所有的人都應該算是國民吧,先拋開人權不談,說所有的國民屬於國家也並不過分吧,人都屬於國家了,個人財富當然屬於國家的一部分,黨國不分的話,所有的個人財富當然也就是黨的私財。如果誰還想接著問,如果都是黨的私財的話,為什麽從個人財富來說又會產生巨大的財富差距呐?那當然是因為黨也愛財,它的錢也分遠近,更分等級。先說遠近,你想啊,如果你完全是黨的人,或者說是半掛在黨身上的,當然你的財富就是黨的心痛肉了,不管是從精神層麵,還是從醫療教育養老等層麵,黨都會優先考慮的,而如果你離黨比較遠,甚至是想跟黨掛鉤的話得拐八個彎,錢在你手裏它能放心嗎?保障你的財富簡直是笑話,或者說對於你來說你財富的最大威脅就來自於黨,別做夢了。再說等級,錢多的人因為把錢聚攏到了一塊,當然是黨的優質財富,而錢少的人,甚至是負資產的人當然是黨的劣質資產,它要能主動關懷劣質資產那才算怪了事了,它不主動清除負資產都已經應該對它感恩戴德了,也正因為如此,在黨的偉大領導下,貧窮會不停的自上而下的傳導下去,一直傳導到黨可以視而不見,所以說落後就要忍受貧窮,在黨國不分的情況下,當然不是黨貧窮,黨也不可能貧窮,忍受貧窮的是黨視而不見的那部分。也正因為落後就要忍受貧窮對黨來說根本是個偽命題,黨視而不見的那部分貧窮才會更加的痛苦和無助,才會有更普遍之意義,至於意義有多普遍,看黨心情,一直延續到不需要看黨心情那一天為止吧。

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

落後是什麽,落後就是不進步,落後就是不文明,從國家的層麵來說,當然黨國不分的話,說從黨的層麵來說是一樣的,不管這個黨為了權利,為了統治,為了臉麵,給自己臉上塗抹多少胭脂粉黛,哪怕它給自己的臉上刷幾層彩色的厚漆,落後還是落後,這與它喊的口號無關,甚至於跟它的個別正常的行為也無關,這還是黨的本質所決定的,就政治而言,又不是君權神授的皇權時代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選舉,就已經決定了落後的事實,沒有其他任何可辯駁的地方,如果繼續狡辯說什麽“代表選舉”,我除了忍不住想罵一句“代它媽的”外我還想說所謂的“代表選舉”不止進一步的坐實了落後本身,還體現出落後裏麵的詭辯與奸詐,更讓人鄙夷,而為什麽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的問題,我想從根本上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隻能說是因為地球是圓的,所有與政治相關的人和事都不可能完全獨立的存在,不管大小都一定是有關聯的,邏輯上的關聯也算是關聯,所以進步的,文明的不是為了落後能夠有所改變或者說改善,為了自己的進步和文明也必須鄙夷落後,這不隻是個道義問題,而是文明和落後本身就存在著悖論的關係,進一步說就是如果不鄙夷落後,所有的進步和文明就沒有保障了,都有滑向落後之可能,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和根本所在。如果把道義考慮進去的話,落後就應該遭人鄙夷就更站的住腳了,你想啊,作為人,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作為一個不像是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為代表的愛國賊的代表們一樣的人,哪怕你遠在天邊,你知道有一個黨天天喊屎是香的,有很多很多跟您一樣屬性的人在黨的偉大領導下本能的認為屎是香的,想想不膈應嗎?你不鄙夷這個黨,你不鄙夷這些人,那就說不上進步,更談不上文明了。

落後而又太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

我想對於“落後就要挨打”這句話在共產黨的普照範圍之內一定是耳熟能詳的,畢竟這個說法大概源於共產黨曾經的偉大領袖斯大林,而且這一說法背後所蘊含的意思也算是共產黨的宣傳錨點之一了,我想從共產黨的視角來說這句話至少有三層意思,第一層意思是共產黨是不落後的,或者說有了共產黨才開始有了不落後。第二層意思是跟著黨,就是不落後的,就不會挨打,挨打也是光榮的。第三層意思是不跟著黨就是落後的,就要挨打,很可能首先要挨黨的打,更主要的是黨打的時候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因為落後就要挨打啊。我不是共產黨,沒有黨的覺悟,對於它這一說法背後所蘊含的幾層意思隻想說一句其心可誅之外也不想做進一步的解釋了,我想說的是完全從國家層麵去看落後又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因為你想啊,落後本身就跟進步和文明有著悖論的關係,能共存和交易完全是因為受到現實條件的製約,為了各自的現實利益雙方都進行了妥協,不隻是文明妥協了,落後也做出了妥協,當然這裏所說的落後的妥協基本上是指落後的偽裝,而如果落後又囂張的話,就打破了雙方妥協的基礎,落後者放下了偽裝,先進者也必定感受到自己的先進受到威脅,從而導致雙方爆發衝突,所以落後又囂張的話就應該挨打,當然這裏所說的落後又囂張的話應該挨打和落後又囂張的話一定挨打並不是一個意思,在國家打架這個事情上,有很多很現實的條件同樣也起著決定性作用,像國家體量,人口規模,經濟水平等等因素,而且在國家打架這件事上落後也有落後的優勢,因為落後可以不計代價,人命的代價都可以不計,別的就更不計了。但我還是想說即使落後而又太囂張的話沒有在外挨打,甚至打了別人,也沒有什麽可慶幸的,因為落後如共產黨一樣的天天在家裏打所謂的“自己人”,等所謂的“自己人”醒了,就該是共產黨真正挨打的時候了,我總是想著那一天不會太遠,因為落後又囂張的話真的應該挨打。

當然落後的代價還有很多,這裏也隻能簡單的列舉三點,因為“與我無關”和“落後的代價”之間小小的邏輯關係才是我在此想說的重點,說了這麽多,相信讀到的人已經明白,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在鄧伯那句“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已經點透了,說的更直白一點就是在如黨國不分這一根本的落後問題上太多都算正常的關心政治的人會表示“與我無關”,而在承擔“落後的代價”的時候又會表現的非常委屈,甚至可以出離於憤怒,怎麽說都有點無恥吧,像不像那句既做什麽,又立什麽,還是要不厭其煩的說這裏所說的正常人不應該包括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等愛國賊的突出代表們,它們不配,因為這麽多還算正常的人會“既做什麽,又立什麽”除了黨本身的問題之外,它們作為愛國賊的代表都出力甚大,或者說它們本身就是黨本身的問題之核心,比什麽經濟腐敗嚴重的多的多的多,不在一個層麵。我想萬一啊,萬萬一,共產黨真正的想好好地偽裝一把,想進行所謂的實質改良,也拿它們祭旗我除了狂喜之外一點都不意外。

文章的最後,我狂妄的告誡能讀到這篇小文章的良善之人,當然也告誡自己,除了要離愛國賊的代表們遠點,也要離那些“又要賺錢,又不肯出力,留在這又想占便宜,靠。”的人遠點,因為雖然從概率上說後者大概率隻是無知,但是還有小概率是無恥啊,而如果離無恥太近,就離文明太遠了。

 

                                    2023年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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