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反賊的自白
大約60年前,馬丁·路德·金做了一場以《我有一個夢想》為題的著名演講,在演講中他為美國黑人的權利和自由呐喊,他的呐喊使他的夢想顯得坦蕩而平和,他的呐喊使他的夢想顯得光明而偉大,而我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也有一個夢想,我的這個夢想就是推翻共產黨。當然我也知道,不管我這篇文章會寫成什麽樣子,都無法改變與馬丁·路德·金的夢想相比,我的這個夢想顯得狹隘且劇烈,陰沉且渺小,而且我也清楚的知道我這個夢想如果有一天能實現的話,一定會有不少人付出代價,甚至是生命的代價,也一定會有不少人受到傷害,甚至受到傷害的人裏麵還會有無辜的,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想改變我這個推翻共產黨的夢想,由此我認定自己是一個反賊應該也沒有太多不恰當,思想上的反賊也是反賊啊。
至於我為什麽想當一個反賊,或者說我為什麽要當一個反賊,在之前的文章裏寫過很多,在我之後的文章也還會寫很多,這篇文章裏就不多說了,我隻想在這裏簡單的說一下,我認定共產黨對於中國是個毒瘤,甚至是對於人類都是個毒瘤,而且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毒瘤,必欲除之而後快。關於這一點已經是信仰問題了,既然是信仰問題就已經不存在是對或是錯了,更不牽扯到道德的有無,甚至是我自己是個好人或者壞人這個問題我都可以不太關心,我唯一緊要關心的問題就隻剩下我這個信仰怎麽能成為現實?什麽時候能成為現實?我這個年紀還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我在其中又能做點什麽?等等諸如此類的更為現實的問題了,對於這類現實問題中的一些我是有答案的,比如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寫點小文章。有些是沒有答案的,比如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誰又能知道呐。而更多的問題是不能用有沒有答案去解釋,隻能說對於那些問題有些粗略而簡單的想法,甚至對於有些問題連想法都算不上,還得說回夢想本身,比如真的沒有共產黨了這個國家會成為什麽樣子?
真的沒有共產黨了這個國家會成為什麽樣子?我想對於絕大多數半真半假的共產者來說,僅僅是提出這個問題就已經是大逆不道了,他們會說沒有了共產黨還要這個國家做什麽,沒有了共產黨地球還會轉嗎?對於這些人的想法我隻能理解出虛偽和無知兩個詞,別的就真的理解不出來了,要是能理解出更多的比如愛國的東西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寫這篇小文章了,更沒有必要想做一個反賊。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這個國家變得民主,那怕民主有些瑕疵,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這個國家變得自由,那怕自由會有代價,
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這個國家變得開放,那怕開放成為問題,
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大部分窮人還是窮人,但即使是窮人也應該活得有尊嚴,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大部分富人還是富人,但即使是富人也不想逃離這個國家,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大部分官員還是官員,但所有的官員必須受到選舉的節製,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大部官吏還是官吏,但所有的官吏都不用想金飯碗了,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再也不會有人因為思想而犯罪了,而以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之流為代表的愛國賊們應該被關起來,它們的行為與思想無關,它們犯的都是反人類罪。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諸如革命、階級、鬥爭之類的詞都應該掃進曆史的垃圾堆,就像剛剛提到的那些愛國賊的代表一樣。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這個國家會重新開始。作為一個反賊,我夢想著沒有了共產黨這個國家會擁有希望。
作為一個反賊我堅信我的夢想一定能夠成為現實,雖然我真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但我還是想說一下關於信仰和夢想怎樣能成為現實這一終極問題的一些粗淺的想法,我簡單的歸結為三步。
第一步,要有一套不需要太嚴謹但必須有一定道理的理論基礎,並大力宣傳之。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曾提到過對於共產主義來說改造或者說控製人的思想是它能夠像病毒一樣傳播的關鍵之所在。我曾提到過共產主義是一個完全以攝取並控製權利為目的的變色龍主義,一個烏托邦式的圈套。我還提到過生於宣傳,也必死於宣傳,這是共產黨的宿命。對於這些觀點我自認基本都沒有太多不對,在這裏可以總結為,像屎一樣的共產主義理論是共產黨的根基所在,而無所不用其極的宣傳是共產黨的命門所在,所以有一定道理的理論,哪怕是小道理也可以的理論都可以算的上共產主義的死敵,而宣傳,一切以務實求真為根基的宣傳都算是共產黨的催命符。瞄準共產黨頭上那虛無的光環,認清共產主義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隻要有求真和務實為基礎,哪怕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宣傳起來也並無太多不妥,因為共產黨或者說共產主義的毒性太大,不用猛藥就一定會是隔靴搔癢,反而會讓共產黨更加的皮糙肉厚,但是還是必須重申再猛的藥也要以求真務實為不可動搖的底線,不然不但不會傷害共產主義和共產黨,反而會自噬其身,再說共產主義和共產黨還需要被抹黑嗎?根本不需要啊,它們本身就已經黑的發亮了,比它們更黑的東西真的不多。隔靴搔癢不可取,畫蛇添足也沒有必要。
第二步,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反賊行動起來,所有的反賊在以自保為前提條件下,說句有些誇張的話,每個人隻需要一根手指,共產黨必會轟然倒下。何況很多人不隻能出一根手指,共產黨倒台真的隻是時間問題。
在我的淺見裏,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更不管是共產黨內還是黨外,所有看不到共產黨頭上那虛無的光環的人,所有認不清共產主義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的人,隻要與共產黨相關的人都是反賊。最起碼都是像我一樣的思想上的反賊,哪怕是共產黨內的大量人士,看不見光環如何做為共產黨人,認不清大旗怎樣理解共產主義,思想上的反賊真的很多很多。而從思想上的反賊轉變為行動上的反賊大多數情況下,隻需要一個契機,一個機緣,或者說一定的條件,我把這部分理解為天時,天時需要等待,天時也需要創造,天時更需要以務實和求真為底線,無所無用其極的宣傳起來。當然還是要說以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為代表的愛國賊們它們沒有人性,它們根本不配做反賊,它們隻適合作為祭品,不但是共產黨的祭品,也是所有反賊們的祭品。祭品多少都有點死不足惜,但在此也想引用蔣老先生在廬山講話所提那句“犧牲未到最後關頭,決不輕言犧牲”告誡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也不管是共產黨內還是黨外所有的反賊們,包括我自己,保護好自己是前提條件,“出師未捷身先死”很可能隻能成為笑談,在動哪怕隻是一根手指之前都要想清楚一個問題,共產黨沒有底線,而自己願不願意付出些代價,這個代價真的可能會很大,因為共產黨為了權利真的沒有底線。
第三步,查漏補缺——反賊的墮落和軍人幹政。
在我淺薄的認知範圍內,相比於前兩步,對於這個國家,對於這個國家的幾乎所有人在內,甚至包括以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為代表的愛國賊們在內,這一步無疑是最為危險的,更是最不可掌控的。所以哪怕是說這個問題也需要格外小心。
關於反賊的墮落,還得從我的淺見出發,我經常想如果完全從國家和權利的視角出發的話,道德簡直是笑話般的存在,甚至是人性也吹彈可破,如果反賊鼓吹道德,那跟滿是道德感的共產黨同流合汙多好,完全就沒必要做一個反賊了,而同一個道理,如果人性可靠,那共產黨的崛起與存在豈不是不符合邏輯了,所以說在共產黨倒下那一天,從整體上看反賊的墮落一定是必然趨勢,就跟趨利避害一樣這是人的本能。而對抗或者說束縛這種本能最好的東西莫過於自由、民主、開放還有就是法律了。關於自由、民主和開放這三點在夢想裏已經提過了,這裏就不多說,關於法律我想補充一點,美英德法對於權力的限製這一塊都有現成的,可以大大借鑒,而日本、韓國、新加坡和台灣的法律藍本裏的好多好多直接搬過來就好,有多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與共產黨的法律相比正好在正反的兩麵,而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關於軍人幹政,這一點真的超出了我的認知,超出了我的認知我也知道如果沒有了共產黨這絕對是個大雷,這應該也算是在如今這個時代,共產黨還在極度鼓吹槍杆子裏出政權的一大遺禍吧。從這個層麵出發的話,共產黨把所有國家供養的國家軍隊視為自己的私產,就像它把幾乎所有國家的東西包括人命在內視為黨的私產一樣,而軍隊無疑是它最重要的私產,也是它最不信任的,其實作為反賊,我也不信任,而我這種不信任我想完全出於恐懼,因為我的命隻有一條,或者說所有的反賊的命都隻有一條,而軍隊的子彈真的很多,最起碼多到每個反賊一顆應該是用不完的,這是事實,但這個事實的背後邏輯我也想說一下,如果消滅了所有反賊,軍隊就沒有人供養了,更嚴重的是沒有人供養的軍隊隻能相互對射,是不存在其他的出路的,所以我想不向反賊開刀這一底線也算是軍隊的自保之路吧。因為我想,不隻是那些愛國賊們的代表都有“軟肋”,大部分軍人也有“軟肋”吧,對於愛國賊們的代表我真的無話可說,而對於軍人作為反賊的我真心實意的祈求你們槍口抬高一尺,因為我想大部分人哪怕是反賊從內心深處都會有對軍人的基礎的尊重,哪怕是共產黨的黨衛軍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隻要槍口能抬高一尺。向蒼天祈禱!
說完了些粗淺想法,這篇文章應該是算寫完了。但在結束之前我還是想說幾句廢話為自己辯白幾句,我的這種辯白仍然完全是出於恐懼,即使承認自己想做一個反賊,我也不想被抓起來,更不想受到折磨,最可怕的是我被抓了起來,甚至是受盡折磨也沒有任何意義,又有點跑題了,說回共產黨,共產黨做事情,它們隻敢或者說隻能背地裏開槍,沒辦法這是黨的本質決定的,對於這一點,我隻想說別給我機會,給我機會我也敢背地裏開槍,隻要槍口對準的是共產黨。
作為一個反賊,我承認我不太是一個好人,如果有機會可能還要做很多壞事,隻要能推翻共產黨,好壞不太重要,但我不承認我有罪。
作為一個反賊,我承認我對共產黨有深深的恨意,隻要有機會必定欲除之而後快,但我不承認我不愛國,我深深地愛著這片大地,我喜歡這裏的曆史,我喜歡這裏的文字,我也喜歡這裏的好多好多東西。
作為一個反賊,我對共產主義嗤之以鼻,我對共產黨這個整體深惡痛絕,但我不承認對大部分共產黨員有什麽個人感情上的惡意,我的惡意更多的來自於就事論事。當然還是要說這裏所說的大部分共產黨員絕對不包括以胡錫進,金燦榮,張維為,司馬南等愛國賊們的代表們,它們沒有人性,它們這輩子做的惡,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洗不幹淨。
作為一個反賊,我承認我的語言比較激烈,有的時候還會有漏洞,甚至是有的時候還會有詭辯,但我不認為我的文字極端,如果有誰看出極端了,除了遺憾我也沒其他的解釋了,當然我想對此我並不承擔任何責任。
作為一個反賊,我呼籲所有的反賊都要保護好自己,哪怕是再艱難也要活著,像狗一樣活著也不丟人,因為從邏輯上來說,本來作為共產黨的私產,人和狗區別本身就不太大,要是尊重人權,那就不是共產黨了。
作為一個反賊,我說句輕狂的話,我堅信我的夢想總有一天會成為現實,至死不渝。
2023年5月31日 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