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老師與王誌安老師之比較,與台灣今日之輿論場
追更文昭老師的YouTube節目已經三四年了,追更王誌安老師的YouTube節目也已經將近一年,在此我想冒昧的對兩位老師主要是兩位老師的觀點做一些冒昧而粗淺的比較,有不到之處先表歉意:對不起了,沒有惡意。在正式比較之前,還有一點需要補充,我對於他們兩位的看法完全是通過收看他們的YouTube節目得來的,在看他們的節目之前,我都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名字,所以都不存在什麽固有之印象,當然由此也必定會產生些許偏頗,再次表示歉意:“王局”對不起了,真的沒有惡意,請您見諒!
在正式的比較之前,我還是想表達一下我對兩位老師的整體觀感。
文昭老師:博聞強識,知古通今,辨是非而不拘,識天地而不傲,在古應是入閣稱相之材,在今隻可入他鄉徒逞口舌之快。文昭老師您委屈了。
王誌安老師:經驗豐富,博識強辯,從小處可見大節,通繁雜可入情理,在井內可坐井觀天,出坑後可談經論道。王誌安老師難為您了。
以前幾句話作為對文昭老師的總體評價有些過分還有些肉麻,更使自己顯得有點“小粉紅”式的腦殘,想改改從文字的通順程度上又有些舍不得,算了,肉麻就肉麻,腦殘就腦殘,隨他去吧。
以後幾句話作為對王誌安老師的總體評價也有些過分還有些偏激,更使自己顯得有點“紅衛兵”式的猖狂。但是並不想改了,確實因為對王誌安老師節目的愛,讓我有點不吐不快,偏激就偏激,猖狂就猖狂,已經道過謙了。
非常喜歡追更王誌安老師的《王局拍案》節目,特別是剛開始的時候,看得多了當然還是很喜歡,要不然也不會追更下來了,隻是看得多了,總感覺王誌安老師的節目與文昭老師的節目相比總有一股難以明說的“怪味”,越直接的牽扯到共產黨這種“怪味”越濃。
在說這種怪味之前,還是說一下與文昭老師的節目相比,王誌安老師的節目有那些優點,我想大概可以總結為一下幾點,第一,與文昭老師的節目相比,王誌安老師的節目更注重細節,更注重邏輯,甚至是說在邏輯上更能自洽也並不過分,畢竟王誌安老師記者出身,共產黨的記者也是記者啊。第二,與文昭老師的節目相比,王誌安老師的節目裏有更多的人文關懷,或者說更有人情味,他批評做惡的人,他同情受害的人,有時甚至能提出很多很現實的解脫意見,在如今這個時代,這是多麽難能可貴。第三點雖然不太重要但還是得說,與文昭老師的節目相比,王誌安老師節目題材更為廣泛,內容更加豐富,從政治新聞事件,到公共新聞事件,還有訪談類的,真的非常豐富。
本來嘛,王誌安老師的節目與文昭老師的節目相比能夠指出以上幾個非常明顯的優點,我應該更喜歡王誌安老師的節目,其實不是的,細細想來,還是得歸因於我從王誌安老師的節目裏所感受出的那種“怪味”,再次說明,我所想說的“怪味”不是懷疑王誌安老師節目質量,更不是懷疑王誌安老師的動機和人格,隻是簡單的由我對王誌安老師在節目中所表達的觀點有幾個非常明顯的疑惑造成的,把疑惑提煉一下我想可以大概得提煉為以下三點。
我的第一個疑惑是,王誌安老師比較明確地表達過,或者說他不經意間顯示出“他不反對共產黨,但對共產黨有很多批評和意見。”或者說他的意思也可以這樣說“他對共產黨有很多批評和意見,但不反對共產黨”。我禁不住要問,“王老師,您在幹嘛?”您不會一直幻想著共產黨改良吧。
當然王誌安老師也曾直接或間接的表達過,反共沒有意義,隻是喊反共的口號更沒有意義,我想我的回答是,絕對的意義是不存在的。然後先從大總端出發,反對共產黨,共產黨不會很快消亡的,您批評共產黨,共產黨就能改正嗎,開玩笑。再從支末來看,比如一個由於共產黨政府的惡政造成了一個非常惡性的悲劇事件發生了,王誌安老師您做了一個與之相關的評論節目,在節目裏您對受害者表達了同情,您對共產黨政府的惡政提出了的批評,從現實意義出發,您的節目對於以後之社會,能杜絕類似的事情發生嗎,絕對不可能,能減少類似的事情發生嗎,有可能但概率很小,更多的是還要看與之相關的包括共產黨在內的社會大方向的趨勢,按理說有可能降低哪怕概率很小已經是件非常好的事情了,但事實情況是,還有另一種可能,正是由於您的宣傳,使這件事的社會效果變大,進一步的使共產黨在之後的類似事件發生時加大掩蓋力度,反而會增加之後之類似事件的惡劣程度。如果是後一種可能,雖然您在這件事件上使其擴大了影響,由於在整體上類似事件曝光數量的減少,您的批評不是在提高,反而是在降低這個社會的的開化效率,甚至極端的說您是在為共產黨尋找體製Bug了,我想這與您的初衷絕對是相反的吧,所以說如果說反對共產黨沒有意義,誰又能保證您對共產黨所提出的批評與意見,一定是有好的意義呐?
我的第二個疑惑是王誌安老師在節目中提到過希望通過他的節目喚起大眾之覺醒,我不懷疑王誌安老師的初衷和動機,我也不懷疑王誌安老師的勇氣和努力,我隻是從根上懷疑王誌安老師自己的覺醒程度,或者總是在有意無意間感覺王誌安老師自己有那麽一絲半睡不醒。
對於共產黨之過去,王誌安老師在節目中提到過對於毛澤東的批評與憎惡,提到過對於鄧小平的肯定與讚譽,提到過對於江澤民的寬容與諒解,如果單獨從各個觀點來說,對於王誌安老師的的每個評價,我都是同意的,但是如果把這些所有的觀點匯集到一起,由此得出,或者說隱晦的表示出共產黨這個組織的過去,也就那回事吧的感覺,我就完全無法理解了,為了取得政權所枉殺的無辜就不提了,但是取得政權後所直接害死的最少幾千萬條人命怎麽算啊,幾千萬條冤魂的賬掛在誰身上,從曆史的角度來看,他們死的像垃圾一樣,毫無意思,他們的死甚至不如張獻忠的口糧。我想從某些角度來看,最少那幾千萬條被直接害死人都是替活下來的無辜所死的,那麽活下來的無辜者及其後人總得找出個說法吧。連幾千萬條人命都盡可一聲歎息,就沒有必要去談覺醒了。
對於共產黨之現狀,王誌安老師批評過中宣部,批評過司法製度,批評過警察體係,批評過醫療教育現狀,當然更批評過“一尊”體係,但問題的根在哪裏王誌安老師卻提及較少,最起碼提的不夠直接,更不夠深刻。在我的認知裏,在黨即是政府,政府即是國家,國家即是人民,人民即是黨的私產這一以貫之的即落後迷信又腐朽潰爛的現實體係之下,希望共產黨有所改良,跟揭竿造反是一個罪過,因為都是在事實上想要它的命。至於哪個成功的概率大點隻有天知道了。
對於未來,我想王誌安老師應該沒有暢想過沒有共產黨的中國,認為那些暢想都不現實,甚至提出過沒有共產黨中國就會好嗎的疑問?對此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沒有共產黨中國就會好或者壞?我隻知道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因為有它,真的很壞,很壞,在可推斷的將來,因為它的存在,還會繼續壞下去。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大清亡了,民國就會好嗎?沒有了薩達姆,伊拉克就會好嗎?這類的疑問,在大清消亡之後,和薩達姆死之後提出,也許都能算是有人文關懷的提問吧,如果是事情沒有發生之前就提出類似的問題,並反駁之,我想更多蘊含的應該是詭辯,與共產黨的幾乎所有宣傳一樣,其味有怪。
我的第三點疑問來源於王誌安老師的一句話,或者說少數與這句話類似的話,這句話大概是“共產黨內有很多有才華,有能力的好人,他們所做的工作也隻是為了養家糊口。”先說我對這句話的表麵認識,整體而言,這句話沒錯,很對,但是我想這句話同樣適用於參與希特勒的納粹法西斯事業的包括希特勒本人在內的所有人,最大得區別也許隻在於適用的程度而已,至於波爾布特及其追隨者就更適合用於或者說完全適用這句話了,畢竟後者是跟共產黨一個係統內的同誌。
再說我所想引申出來的意思,我想問問王誌安老師,您說了這句話,還有少數與之意思差不多的話,您這類話主要是想說那些有能力,有才華的好人在共產黨內是委屈了,還是想說因為共產黨內有很多有才華有能力的好人所以共產黨也是有它可敬之處呐。如果是前一個意思,我想說現在無數的人擠破腦袋都想受那樣的委屈,可以證明無論是多麽有才華多麽有能力或者是多麽好的人,如果把他或她放在共產黨外他或她所受的委屈很可能會更大。如果是第二個意思,您直接說說共產黨的可敬之處也就完了,沒必要繞這麽大的彎子,還得我在這臆想。
說完了臆想,我還想補充一個意思,或者說補充一個例子,現在的共產黨的外交係統烏煙瘴氣,而其宣傳係統更是吃人飯不拉人屎,現在的民不聊生,自殺泛濫,這兩大係統的罪責可以說旗鼓相當,都功不可沒,作為一個自認為還算清醒些的旁觀者,我在譴責這兩大係統的時候,別說裏麵什麽有能力,有才華的好人了,就是在這兩大係統裏打掃衛生的叔叔阿姨們我也不會放過。當然對之於我的譴責,我也有別的補充,打掃衛生的叔叔阿姨們,對不起了,你們吃這份餉,受我這份怨氣也不無辜,更當然我對你們的怨氣與之我對王毅、趙立堅、胡錫進、吳京等真正的國賊的恨意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我對你們的怨氣小到不值一句惡語,但我還是堅信你們並不無辜。何況在這兩個係統內其他有能力,有才華,還是好人的高位者,想想那些受苦的底層民眾和自殺的生靈,哪一個高位者不是劊子手呐,間接殺人和直接行凶相比,在證明的時候當然要多拐一道甚至幾道彎,至於他們的罪惡,還用分深黑與淺灰嗎?
以上林林總總,就是我對於文昭老師與王誌安老師之比較,顯得很瑣碎,回頭看了幾遍,感覺更大的問題倒不是瑣碎,而是其中的比較味道太淺,而對於王誌安老師本人和王誌安老師節目的批判味道又過濃。對於過濃的問題我深感慚愧,對不起,沒有惡意。對於太淺這一點我想補充說一下,文昭老師與王誌安老師相比其心更正,文昭老師的節目與王誌安老師的節目相比其意更通。
欲言其事者,先正其心,後立其意,再講其理。
說完了對於文昭老師與王誌安老師之比較,就該說今日之台灣的輿論場了。我想簡略地探討一下今天之台灣的輿論場才是我這篇小文章真正所要想表達的,至於對於文昭老師與王誌安老師之比較最多更像是餐前小點心,甚至是說那些都是妄言,我自己也是能接受的,對於文昭老師的少許誇讚,不會影響我對於他某些觀點的不讚同,對於王誌安老師的過度批評,更不影響我對於他節目的喜歡。
今日之台海局勢日漸緊張,戰爭的號角已經隆隆震耳了。戰爭,是要死人的。想要台灣盡可能的少死人,最好不死人,台灣你準備好了嗎?台灣的輿論場準備好了嗎?
輿論是個神奇的東西,神奇到把它用萬能詞匯“東西”這個詞匯去代指好像都有些許不妥之處,看不見,摸不著,甚至是用任何語言去描繪它,所用的語言都會變得有些狹隘,但不可否認的一點是就是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卻又蘊含著無邊的力量,有的時候它無邊的力量可以造福蒼生,更有的時候它無邊力量可以使生靈塗炭。所以把輿論帶入到老子《道德經》裏的一句“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去理解,我想也並不虛誇。
其實對於今日之台灣的輿論場我平時關注的是非常少的,斷斷續續的觀看一下YouTube上的《關鍵時刻》節目,看過的文章更是屈指可數,所以在此不揣冒昧的評論今日之台灣的輿論場比之厚顏無恥地批評王誌安老師更使我慚愧,但我想我也不能算是完全地無的放矢,畢竟我真的關注國際新聞好多年了,更因為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歡自由,民主與開放,如果我有靈魂的話,我想我對自由,民主與開放的喜歡程度已經侵染到了我的靈魂深處。
在我的淺見裏,民主,自由與開放是今日之台灣在幾乎所有成功之處的基石,而今日之台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最耀眼的光同樣的是民主,自由與開放,與這六個字或者說這六個字背後所代表的意義相比,什麽在世界的芯片領域都能出類拔萃的“台積電”都會顯得有那麽一絲不值一提。
回歸主題,我看到的,我想,我認為今日之台灣的輿論場最大的特點同樣的是民主,自由與開放,那麽民主,自由與開放的輿論場對今日之台灣一定就是好事嗎?我想如果想百分之百的肯定地回答,就得滿足兩個虛擬出來的前提條件,或者說這兩個條件有其中任一個滿足都可以,第一個虛擬條件是今日之台海危機不存在,第二個虛擬條件是台灣的體量更大一些,大到足以與她的敵人消耗。
在我的幻想世界,多希望所提的兩個條件都能滿足啊,可惜天不隨人願,幻想的畢竟是幻想,虛擬出來的條件隻能是虛擬的。所以台灣今日之民主,自由與開放的輿論場對於今日之台灣不見得是好事,最起碼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當然對於這一觀點我也簡單的從三個方麵做些分析。
第一點,民主必定沒有骨氣,絕對是屁話,要不然在曆史上在二戰中的美國絕對不應該戰勝法西斯。但是如果說民主的輿論場沒有骨氣我想應該是有一定道理的,特別是外部壓力足夠大時。你想啊,民主了,必須有討論,討論了必須妥協,妥協了還談什麽骨氣。
第二點,自由的輿論場必定雜草叢生,偏見與詭辯充斥其間。你想啊,自由輿論場的本質是什麽,自由輿論場的本質就是盡可能的不屏蔽各種聲音,聲音多了,要想冒頭隻能看誰的嗓門大了,而恰恰偏見與詭辯自帶嗓門大的本質屬性,所以偏見與詭辯不充斥其間就不符合邏輯了。
第三點,開放的輿論場會使很多清醒的人因為愛惜自己的羽毛而閉嘴。你想啊,在開放的輿論場,就算是上帝之言進場了,也會成為靶子,成為靶子,就會受到攻擊,受到攻擊就會落下是非,真正清醒的人誰又會不顧及這一點呐。
以上基本上就是台灣今日之輿論場的基本看法,有不對之處盡請諒解,確實準備不夠充分。當然,對於台灣今日之輿論場,我好像隻提出了問題,而沒有給出答案,不是不想,確實是智力所限,非我所能。不過在我有限的智力水平下,我還是想重複前文中提到過的一句話“欲言其事者,先正其心,後立其意,再講其理。”。
在這篇文章的最後,我想說一個也許很多人都聽過的小趣事作為結尾。在一次公開的訪談中,倪匡先生說坊間流傳說他說“妓女比共產黨更可信”他真的很冤枉,他說他沒說過,他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他解釋為什麽不是他說的,因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尊重妓女,而“妓女比共產黨更可信”很侮辱妓女,他不會說這句話。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年之香港,有更多或者足夠多的人能像倪匡先生一樣不愛惜自己的羽毛,今日之香港也許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雖然隻能是也許,但是細細想想今日之香港的處境,哪怕隻是也許,也多麽難能可貴啊!
今日之台灣呐,台灣今日之輿論場準備好了嗎?
2023年4月15日
王的“怪味”大概太多的人都有同感。豈止是怪,我還嗅到了“熟悉”。
不在某口大缸裏浸淫並馳騁多年,是染不上這股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