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言片語

小M說：“荷蘭的咖啡館裏還賣煙哪。”我漫不經心地說：“是嗎。” 小M繼續說：“煙上麵寫著：pot." 我大吃一驚：“是嗎？怎麽拚的？” 小M：“P-O-T。”我說：“你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嗎?" 小M：“不知道。”我：“那是大麻啊，一種drug。“

二

昨天下午門鈴響，鄰居小朋友滿頭大汗來找小M玩。她頭帶紫色的自行車頭盔，穿著小白褂子，小短褲，可愛得像一顆牛奶糖。

三

小M班上“show and  tell”，她帶了一隻在天壇買的八音盒，順便介紹天壇是皇帝祭天的地方。班上一個男生舉手問："How old is the emperor ?" 

小M說她都懶得回答這個問題。而我則發現，這句話隻能在這裏轉述分享，否則有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