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量子糾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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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止於智者,愚者信謠傳謠

(2025-08-01 20:11:07) 下一個

 

我坐在加州海邊的木屋裏,窗外是太平洋的浪花輕輕拍打著礁石,早晨的陽光灑進屋子,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作為一個長期冥想修道的人,我每天花幾個小時靜坐,觀察自己的思緒,也觀察這個世界。世界像一張大網,連接著無數人心,但這張網裏,總有些東西像野火一樣蔓延開來,那就是謠言。它們悄無聲息地鑽進人們的耳朵、眼睛,攪動情緒,改變行為。有句老話說得好,謠言止於智者。我常常想,為什麽有些人能一眼看穿那些編造的鬼話,而另一些人卻深信不疑,甚至為之瘋狂?今天,我就來聊聊這個話題,從謠言為什麽這麽容易傳播,為什麽那麽多人上鉤,到怎麽才能有效辟謠。

先說說“謠言止於智者”這回事吧。在我看來,智者不是天生就聰明絕頂,而是養成了一種習慣:不盲信,不衝動,總愛多問幾個為什麽。舉個例子,我在加州住了這麽多年,見過不少人追捧各種養生秘訣,有的說每天喝檸檬水能治百病,有的說某種草藥能永葆青春。但智者會停下來想一想,這說法有依據嗎?是誰傳出來的?有沒有科學實驗支持?現代心理學研究表明,人腦有個叫“批判性思維”的機製,它像一道防火牆,能過濾掉那些不靠譜的信息。智者就是那些經常升級這個防火牆的人。他們不光靠直覺,還會求證事實,避免落入情緒的陷阱。相反,如果一個人總被焦慮或恐懼驅使,就容易讓謠言趁虛而入。就像我冥想時,如果心不靜,雜念就會像謠言一樣糾纏不休。隻有深呼吸,冷靜下來,那些雜念自然就散了。

那麽,為什麽謠言這麽容易傳播呢?而且為什麽那麽多人相信?從我觀察,這個問題根子在人性上。心理學上有個概念,叫“不確定性驅動”。當人們麵對未知時,比如一場大災難或個人危機,就會急切地想找答案。這時,謠言就像一劑速效藥,簡單、刺激,能快速填補空白。記得二戰期間,歐洲到處是關於敵軍的傳聞,比如說德國人發明了某種秘密武器,能讓天空下雨炸彈。這些謠言在士兵和民眾中飛速傳播,因為大家當時都生活在恐懼中,寧可信其有,不願信其無。曆史學家後來分析,這些謠言往往源於情報真空,誰先編個故事,誰就能控製人心。類似的情況,在古羅馬時代也發生過。公元前一世紀,羅馬城裏流傳著各種政治陰謀論,比如說某個元老要篡位。這些假消息通過街頭閑聊和信件傳播,搞得社會動蕩不安。謠言的魅力,就在於它簡單易懂,不需要複雜證據,就能點燃想象。

再深挖一點,為什麽人們不光傳播,還深信不疑?心理學研究指出,有個叫“確認偏誤”的東西在作祟。簡單說,就是人總愛聽順耳的話,忽略反駁的證據。如果你本來就討厭某個群體,聽到關於他們的負麵謠言,就會覺得“對啊,肯定是這樣”。比如在美國,有些人相信移民會搶走工作機會,這種偏見一上來,任何相關謠言都像磁鐵一樣吸引他們。另一個原因是“從眾效應”,大家都在傳,你不信好像就落伍了。社會媒體放大了這個效應,現在一條假消息能在幾小時內傳遍全球。想想《社交困境》這部紀錄片,它講了算法怎麽故意推送那些激起情緒的內容,讓用戶上癮。裏麵采訪了矽穀的前高管,他們說,平台設計時就考慮到人性弱點,謠言越聳人聽聞,越容易被轉發。我看完這部片子,坐在海邊想了半天,覺得這不就是現代版的傳聞鏈嗎?從前謠言靠口耳相傳,現在靠點讚和分享,速度快了百倍。

說到相信謠言的心理,還有嫉妒和焦慮在裏麵。心理學實驗顯示,當人覺得生活不公時,就容易用謠言攻擊別人來安慰自己。比如職場裏,有人升職了,別人就傳他靠關係,這種謠言傳播者往往是那些心有不滿的人。曆史上,十五世紀意大利的特倫托城發生過一起悲劇:一個小孩失蹤了,當地傳言說是猶太人綁架了他用於宗教儀式。這謠言迅速擴散,導致反猶暴行,很多人被殺。事後證明,全是編造,但當時人們相信,因為社會上本來就有對猶太人的偏見和經濟嫉妒。類似的故事,在文學裏也比比皆是。喬治·奧威爾的《一九八四》裏,老大哥政權靠操控信息維持統治,真理部天天改寫曆史,讓民眾相信謊言。書裏說,“誰控製過去,誰就控製未來”。這不就是謠言的本質嗎?它扭曲現實,讓人活在幻覺中。我讀這本書時,覺得奧威爾像先知一樣,看透了人性:人們寧願相信舒適的謊言,也不願麵對殘酷的真相。

影視劇也常常拿謠言當題材,揭示它的危害。《搖尾狗》這部電影,講了一個總統團隊為了轉移醜聞注意力,虛構了一場假戰爭。他們雇傭好萊塢導演,拍出假新聞片段,全國民眾都信了。片子裏有句台詞讓我印象深刻:“為什麽狗搖尾巴?因為狗比尾巴聰明。如果尾巴比狗聰明,那尾巴就會搖狗了。”這是在諷刺,謠言如果主導了人心,人就成了謠言的奴隸。另一個例子是《後真相:假新聞的代價》,這部紀錄片追蹤了幾起真實事件,比如“比薩門”陰謀論,說華盛頓一家比薩店地下藏著兒童販賣網絡。結果有人信以為真,拿著槍衝進去射擊。幸好沒人受傷,但這暴露了謠言的危險:它不光誤導,還能引發暴力。看這些片子,我總在想,作為冥想者,我追求內心的平靜,但外麵的世界卻被這些噪音攪得雞犬不寧。

在美國,法庭上也處理過不少謠言相關的案子,這些判例能幫我們理解怎麽用法律武器辟謠。拿紐約時報訴沙利文案來說,一九六四年,美國最高法院審理了這起誹謗案。起因是時報刊登了一則廣告,指責阿拉巴馬州警方虐待民權活動家。警方起訴時報誹謗,但法院最終裁定,除非證明媒體有“實際惡意”,否則不能勝訴。這判例保護了新聞自由,避免了謠言製造者輕易用法律封嘴。但反過來,它也提醒我們,媒體有責任核實信息。另一個近期案子是多米尼安投票係統訴福克斯新聞。二零二零大選後,福克斯播報了關於投票機作弊的假消息,導致公司聲譽受損。多米尼安起訴誹謗,最後和解了七億多美元。這案子顯示,謠言如果造成實際傷害,法律會介入。誹謗法分口頭誹謗和書麵誹謗,前者叫slander,後者叫libel。公眾人物要證明“實際惡意”更難,但普通人勝訴機會大些。從這些判例看,法庭不是萬能的,但它能震懾那些故意散布假消息的人。

醫學領域,謠言的危害尤其大,因為它直接關乎生死。現代醫學案例裏,疫苗謠言是最典型的。記得一九九八年,一篇論文聲稱麻疹疫苗會導致自閉症,結果被證明是偽造的,但謠言已傳開,導致很多家長拒絕疫苗,引發疫情反彈。世界衛生組織後來統計,因為這個謠言,全球多了數百萬可預防疾病病例。另一個是新冠期間的誤信息,比如說喝漂白水能治病,或疫苗裏有芯片追蹤人。這些謠言在社交媒體上瘋傳,造成很多人拒絕防護措施。哈佛的一項研究顯示,美國有超過二十萬新冠死亡可能與誤信息相關。想想那些家庭,因為信了謠言而失去親人,多麽遺憾。還有癌症治療的謠言,有人傳吃杏仁能治癌,結果患者放棄正規化療,病情惡化。醫學家分析,這些謠言利用了人們的恐懼和對權威的不信任。像我這樣冥想的人,相信身心合一,但我也知道,科學是基礎。謠言在醫學上傳播快,因為健康是人人關心的,焦慮一上來,理性就退後了。

那麽,怎麽辟謠呢?從我經驗看,第一步是教育自己和別人養成事實檢查習慣。現在有不少網站和App,能幫你核實消息來源。比如,看到一條新聞,先問問是誰發的,有沒有可靠證據支持。心理學建議,用“暫停法”:看到刺激內容,別急著轉發,先深呼吸,想想真假。第二,鼓勵公開討論。曆史故事告訴我們,謠言最怕陽光。十七世紀歐洲瘟疫時,謠言說貓狗傳播病毒,導致大量動物被殺,加劇了老鼠泛濫。其實,如果當時有科學辟謠,情況會好很多。文學裏,《動物農場》也諷刺了宣傳機器怎麽扭曲事實,但如果動物們多質疑,早就能推翻統治。影視劇如《所有總統的人》,講水門事件記者怎麽挖真相,提醒我們,專業調查是辟謠利器。

在社區層麵,學校和媒體該多教批判思維。加州有些學校開設“媒體素養”課,教孩子辨別假新聞,我覺得這很棒。法律上,如果謠言造成傷害,可以起訴誹謗,但要收集證據證明惡意。醫學辟謠則靠權威機構,比如疾控中心及時發布澄清。個人來說,我在冥想中練習“無執著”,不輕易相信任何東西,包括自己的偏見。這能幫我保持清醒。辟謠不是一蹴而就,得像園丁除草一樣,堅持不懈。

聊了這麽多,我坐在海邊,看著浪花來去,覺得謠言就像海浪,總有起伏,但智者如礁石,屹立不倒。希望大家多點智慧,少點盲從,這個世界會更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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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3)
評論
leo-不再沉默 回複 悄悄話 有很多人什麽都信,不懂科學,和這些人不要溝通,免得生氣
多市人 回複 悄悄話 武勝 發表評論於 2025-08-01 21:44:59
說得很好。自媒體時代對傳謠十分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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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勝 回複 悄悄話 說得很好。自媒體時代對傳謠十分有利,因為平均智商就那麽平庸,而造謠幾無代價,不象傳統媒體多少還負一點法律責任。希望要加大辨別真偽信息的教育力度,讓下一代比他們的父母更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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