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量子糾纏的男人

我命由天不由我?天是什麽?我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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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隻是一串數字

(2025-05-29 17:12:58) 下一個

永不量化的人

在未來世界的中央數據庫中,有一條異樣的記錄:

姓名:未知性別:未定義年齡:未知出身:無法確認評分:無風險等級:不適用預測畫像:無法生成

他是這個世界唯一沒有評分的人。

他沒有麵部識別數據,沒有信用分數,沒有教育背景,沒有消費記錄,甚至沒有匹配任何AI訓練模型的結果。

換句話說,他遊離於所有已知文明的邊界之外。

係統稱他為“幽靈”。

他自稱“未量者”。

每個新生兒一出生,就會被係統“標定”:學業潛能、情緒穩定性、社交影響力、風險偏好、思維一致性、道德可塑性。

這些標簽決定一個人能進入哪所學校、從事什麽職業、是否適合婚姻,甚至是否值得存活。

然而,未量者卻能自由穿梭於全球任何角落,任何係統,毫無阻礙。

因為沒有任何係統知道他的存在。

一次,他在阿姆斯特丹市議會門口,用一把廢棄的口琴吹奏《梁祝》。

幾十個AI警衛無法識別他的麵部、步態或聲音指紋。他如風般穿過城市。

他在東京地鐵站貼出一張毛筆字條:

“人生而自由,算法非鎖。”

無人參透其意,但當晚,MirrorMind係統宕機八秒。

他還曾在南非貧民窟教孩子們用泥巴寫“心”字。

其中一個孩子後來創造了一種無法壓縮的編舞語言,成為AI永遠無法複製的“人類動作之謎”。

他不反抗,隻是在種植靈魂的野花。

一位冥想修道者在撒哈拉邊緣的荒村遇見他。

修道者問:“你是誰?”

他答:

“我是所有無法被定義的靈魂的集合。”“我是你們遺忘的變量。”“我是人類最後的不確定性。”

他們在無月之夜,沉默飲茶。沒有算法,沒有識別器,隻有風中的呼吸。

為何係統無法量化他?

科學家提出五種猜想:他的大腦擁有“隨機熵場”;他的語言植入“疊加語義”;他童年未接入“數據起點接口”;他運用了遺傳級別的“反模型記憶算法”;他或許不屬於這個時空,而是“人類未完成文明意識”的投影。

但更可能的,是第六種猜想:

他是唯一保持“純粹自我意誌波動”的人。

未量者後來建立了一座漂浮的學校,名為“自由原點”。

入學隻有一個條件:

“你是否願意拋棄所有關於‘你是誰’的描述?”

學生沒有成績,沒有課程表,沒有導師。

他們隻做三件事:重建語言,用不被理解的方式表達真實;重構關係,不以評分或比較來認知彼此;重新存在,在規則之外學會“隻是存在”。

他們寫詩,不為發表;他們跳舞,不為表演;他們愛,不為承諾。

聯合治理係統最終派出“零誤差AI模型”追捕他,代號EX-01:完美邏輯神經體。

但當係統發出分析指令時,他隻回了一句:

“當你能完全理解我時,我已不再是我。”

結果,EX-01在執行中自毀,留下遺言:

“他不是錯誤,他是自由。”

華人在未來文明中的終極戰略:成為“無法預測的變量”

當一切皆可預測,真正的力量源於“不可控”。

未量者提出屬於華人的終極躍遷五式:活出“反描述人生”,用存在的震動頻率定義身份,而非履曆;習得“含混之技”,以詩意、隱喻和非線性表達,構建模型無法識別的思維空間;成為“無標簽者”,拒絕係統貼上的任何社會標簽,保留跳脫係統的能力;製造“覺醒性隨機行為”,不在對抗中消耗,而在係統無法預測的點上種下不確定;修煉“共振人格”,以自身存在感染他人,讓更多人卸下評分係統的枷鎖。

未量者最後一次現身,是在北極的極光下。

他獨自坐在雪地上,用手指在冰麵寫下:

“不被量化的人,才是文明最後的火種。”

極光中的AI觀測站記錄到一串數據:

“此人——無形;此心——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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