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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國民黨是世界上最害怕言論自由的一個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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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國民黨反動派是世界上最害怕言論自由的一個集團。蒙蔽人民的眼睛,塞閉人民的耳朵,封鎖人民的嘴巴,不讓正直的新聞工作者自由

人民日報 井岡山觀心1927
 
 2024年09月24日 01:06

人民日報1946年9月1日第三版
從黑暗到光明
燕淩


國民黨反動派是世界上最害怕言論自由的一個集團。他們害怕人民翻身,害怕人民認識大時代的真麵貌,更害怕他們自己的醜惡暴露在人民大眾的麵前。所以他們用種種卑劣無恥,殘暴不仁的手段,蒙蔽人民的眼睛,塞閉人民的耳朵,封鎖人民的嘴巴,不讓民間報紙存在,不讓正直的新聞工作者自由。在國際新聞自由訪問團到重慶的時候,國民黨中宣部發言人談:“我們新聞檢查的尺度已經放寬很多了。”可是,連重慶報紙上“歡迎新聞自由使者”的社論也被檢扣了,隻登出來一個題目,開了一個大“天窗”。透過這個大“天窗”,我們便清清楚楚看到了中國法西斯的麵目和法西斯統治下的人民報紙受難的畫圖。……

反動的統治者自己也知道他們作的不是好事,所以扣了報紙還要設法滅跡。可是,新聞工作者心頭深深刻劃的創傷是永遠消滅不了的,人民也會永遠記清楚是誰迫害了他們,是誰不許替他們說話為它們服務的報紙存在。這筆帳總有一天要清算的。

 

“從南到北,從黑暗到光明;再會吧,重慶。………”
這是一個青年寫的一首詩的開頭。他把這首詩投寄給開封一個報紙的副刊,沒有能夠登出來。他覺得是自己寫的不好,細心地修改了幾遍又寄了去,等了許多天還是不見發表。他仔仔細細再改寫一遍,又寄了去。……在編者,內心的痛苦卻一次比一次加深。並不是這首詩的內容或者技巧上有什麽毛病,可是卻總是不敢發表它。在長期的黑暗統治下作編輯工作,根據無盡痛苦的經驗教訓,在自己內心早已存在著一個無形的“檢查尺度”;知道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怎樣措詞才能給讀者以好的影響而又不顯得太“突出”,不致於受打擊。他也斟酌了又斟酌,最後,終於又為這位寫詩的青年的精神所感動,而把這篇詩稿交到排字房去了。還是怕會“出事情”,臨時還又把一些比較帶“刺激性”的字眼變更了一下。

可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拿來報紙一看,那首詩卻變成了:“從北到南,從黑暗到光明;再會吧,解放區。………”他氣得眼睛冒出火來,披上衣服就拿了報紙去質問總編輯。總編輯說:“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呀!大概是社長改的。”他再找社長去,社長卻冷冷地笑著說:“你看我行不行?隻改了幾個字,就把你的意思完全翻過來啦!…………”………這位編輯終於是離開了這個報社。

沒有把這位編者馬上拘捕起來,在統治者看來算是夠“客氣”的了。可是,對於一個正直的新聞工作者,這樣的“強奸”是比拘捕甚至槍斃更難以忍受的啊!

國民黨反動派是世界上最害怕言論自由的一個集團。他們害怕人民翻身,害怕人民認識大時代的真麵貌,更害怕他們自己的醜惡暴露在人民大眾的麵前。所以他們用種種卑劣無恥,殘暴不仁的手段,蒙蔽人民的眼睛,塞閉人民的耳朵,封鎖人民的嘴巴,不讓民間報紙存在,不讓正直的新聞工作者自由。在國際新聞自由訪問團到重慶的時候,國民黨中宣部發言人談:“我們新聞檢查的尺度已經放寬很多了。”可是,連重慶報紙上“歡迎新聞自由使者”的社論也被檢扣了,隻登出來一個題目,開了一個大“天窗”。透過這個大“天窗”,我們便清清楚楚看到了中國法西斯的麵目和法西斯統治下的人民報紙受難的畫圖。……

還是我在重慶的時候,有一天我到北碚去看一個朋友,在汽車站正碰到這麽一回事:一個壯漢氣勢洶洶地從汽車上把剛運到的報紙拖下來,獰笑著說:“今年冬天的皮大衣又不成問題啦!”——把這一捆報紙送回去給他的頭子,他可以得到一件皮大衣的“獎賞”。氣喘喘跑來取報的報童和急著買報的一些人都呆在一邊,一句話也不敢說。不過人們是更急著看這一天的報了,知道上麵一定登著對統治者不利的消息。

 
在重慶附近一個國立大學讀書的時候,我和大多數同學一樣愛看一種為人民的說話的報紙。一天,忽然不見送報的孩子來了,同學之間互相詢問著,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晚上,在茶館偶然聽到幾個人在談:“那小子牛勁很大,我們三個人收拾他還被他狠狠地打了我們每個人好幾拳;把他按倒在地上他還踢,還死抱著一大卷報不放手。後來還是手槍對著他,他才鬆手了。這小子!以後有機會非‘整’死他不可!”聲音很熟,是我們學校裏的“特種學生”,也是三青團裏的幾個積極分子。我於是知道了我們所盼望的報童遭遇了怎麽一回事。以後,報紙很久很久也不見送來了,傳說著有一個報童在嘉陵江邊走著的時候被推倒在江裏了。學校當局後來又公開宣布不許賣報的再到學校來,理由是“常常失落東西”。可時同時卻又警告訂報的同學們說:“你們不要看××日報,看××日報的人思想都有問題!”於是乎,狐狸尾巴就又露出來了。

給進步報紙寄稿常不見登出,也見不到“不能刊用”的通知;進步報紙常寄不到讀者手中,有人曾在重慶郵政總管理局附近看見幾個人很辛苦地在向一大堆四川土紙印刷品上麵潑水,潑過後又用大木棍亂搗,把那一堆東西搗成爛泥。他好奇地問他們幹什麽,他們答稱是被雇夾專門作這個事的,那大堆的印刷品,是郵局扣留了不往外寄發的報紙。……

反動的統治者自己也知道他們作的不是好事,所以扣了報紙還要設法滅跡。可是,新聞工作者心頭深深刻劃的創傷是永遠消滅不了的,人民也會永遠記清楚是誰迫害了他們,是誰不許替他們說話為它們服務的報紙存在。這筆帳總有一天要清算的。

 

去年秋天,我懷著和寫《從南到北………》那首詩的青年同樣的心情離開了重慶到北方來。在西安、開封所看到的,是一連串摧殘絞殺新聞界的暴行。秋天畢竟不是春天,即在政協決議公布以後,由於民賊獨夫蔣介石的“偷天換日”,和平民主的春天仍然是沒有到來啊。政協閉幕不久,美蔣聯合布置好的反蘇反共的攻勢就發動了,東北風刮了起來,帶著冰雹向全國人民襲來。在西安,三月一日,秦風工商報在五味雜字的門市部就被特務暴徒搗毀;接著是記者楊某橫遭特務痛打;印刷房裏被特務暗暗放進慢性炸彈;法律顧問王任被警備司令部假借“煙犯”的名義槍斃,執行死刑時還把一張大布告貼在該報大門口;在街上抓住報童打,搶劫報紙;威嚇商店不許在該報登廣告,威脅訂戶不準訂該報,…………

五月十一日早晨,我在隴海線上某城市一個報社的編輯室坐著,正對著落個不停的細雨沉思,突然有人告訴我有一個客人來了。………

這是一位在秦風工商日報工作了很久的一位朋友,他突然的到來我沒有什麽驚訝,因為前兩天在上海文匯報上已經看到了他們的報紙被迫停刊的消息。

他把全身都淋濕透的衣服換了一下,我們相對坐著沉默了好久好久。從他嘴裏訴我知道了該報被迫停刊的經過,更知道了李敷仁被特務拖到鹹陽原上被槍殺的噩耗………

這些都是國民黨當局宣布“新聞檢查取消”了以後的事,是蔣介石宣布了“四大諾言”以後還沒有幾天的事,而且也就是蔣介石為了部署內戰,飛到西安以後幾天所發生的事情。

不久以前我在開封又有一位在河南省黨部有熟人的朋友告訴我:“中宣部和組織部都來了一個黑名單,而且密令地方當局就地自行解決;這名單上的人大都是文化界新聞界的。都是誰我還沒法知道。……”

正是到處舉行“戶口大檢查”,“陸空聯合作戰大演習”的時候,正是大軍向東向北大肆調動的時候,正是滿火車的坦克、大炮和大批美式裝器向東駛去的時候,正是各縣加緊催征軍糧的時候,………人們明白這是什麽意義。國民黨反動派要鉗製輿論,原是為了堅持獨裁進行內戰的方便。更大規模的內戰的烈火已經被法西斯頭子蔣介石動手燒起來了,對正直的新聞工作者的迫害自然就更凶暴了。

“從南到北,從黑暗到光明………”我終於是來到了解放區,置身在無限光明的土地上了。我看見了在共產黨與民主政府的扶植和保障下,人民自己的報紙是怎樣蓬勃的發展著,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自由天地裏的新聞事業,也是第一次逢到可以歡快的“九、一”記者節。在今天,在反動魔王蔣介石已經發動了更大規模的內戰瘋狂向解放區進攻的時候,我分外關心現在正在國民黨統治區為民主和平而奮鬥的新聞戰友們。在這裏,我謹向他們致真摯的慰問與無限的同情,祝他們更健康更愉快的堅守著自己的工作崗位,更勇敢更堅決地鬥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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