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前言:因為前天的文章,“饅頭山守護者”被封到8月1日。所以,最近將一直在本號更新,不便之處,敬請大家多多諒解。
我是依靠寫文章的打賞而生存、治病乃至償還欠款。接二連三的封禁導致很多讀者紛紛私信我,問怎麽沒有寫了?實際上,我一直在寫,每天在寫。這裏我再一次鄭重告訴大家,如果沒有極端情況(如病得不能動彈,或者有關部門限製人身自由),我肯定會每天更新。不是用公眾號更新,就是用圖片形式更新。我希望我的文章能夠讓大家看到那麽一絲光明,當然,我也懇請大家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給予一點點小小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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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上個禮拜吧,我在網上看到這樣一個訃告,訃告是由陝西師範大學發布的,具體內容為“學校黨委原書記、中國共產黨優秀黨員、教授、博士生導師,在美國因病去世。”
老實說,看到這個訃告,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怪怪的。不由得,讓我想起了我的前輩,株洲市文聯的老主席,Y老師。Y老師出生於1940年,1962年畢業於湖南師範學院(今湖南師範大學),先後工作於教育、文藝、新聞三界。曾擔任省級重點中學的校長,市級報社的總編、以及市級文聯的主席。然而,就是這麽一個德藝雙馨的老領導、老作家、老新聞工作者,退休後,長期定居美國的子女家中。不過,對於Y老師的這一舉動,我沒有絲毫的奇怪。原因在於,Y老師是一個思想極其開明的老先生,老知識分子。無論是平常的作文,還是朋友間的私下交流,Y老師對美國乃至西方文明充滿了敬意。他從來都不認為美帝是邪惡的,也不認為西方有多麽多麽不好。恰恰相反,他認為,我們應該全麵學習西方的人文思想,科學技術以及各種製度。所以,Y老師定居美國,我覺得挺正常。因為,他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去的——後來,他還寫了一本有關美國的散文集,我大致瀏覽了一下,感覺寫得很客觀,也很深刻。我想,那些對美國不是很了解的普通老百姓讀了這本書,一定會對美國的印象有所改觀的。然而,和Y老師相比,上麵那位在美國去世的優秀共產黨員、原陝西師範大學的黨委書記江秀樂,貌似有點不一樣了。因為,在他的履曆中,他曾任陝西師範大學馬列教研部副主任、黨委常委、學工部部長,退休前擔任陝西師範大學擔任黨委書記長達十六年。。作為一個研究馬列主義的老黨員,我實在想不通他退休後去美國幹嘛?難道,美國有馬列主義需要研究?又或者,他其實根本隻是嘴上擁護馬列主義,心底卻仰慕資本主義?顯然,前者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後者,那他和司馬南有什麽區別?司馬南不就是一天到晚高唱愛國主義,暗地裏卻把一家老小安置在美國了嗎?當然,我們不能說江校長去美國就是不愛國,就是背叛自己的國家,畢竟現在是一個全球化的世界,各國之間相互交流往來很正常。但是,作為意識形態的研究專家,江校長應該要明白,我們國家和美國是有很深矛盾的,這種矛盾甚至到了幾乎不可調解的地步,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形容也不為過,因此,在矛盾如此深的情況下,你卻以一顆平靜的心呆在了美國,這讓你的那些小粉紅學生們如何想?一個巨大的反差是,美國就沒有哪一位高官退休後來中國養老。為什麽?人家懂得要避嫌嘛。借用魯迅先生在《紀念劉和珍君》中的一句話:“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所以,我還是寧願相信這位優秀的共產黨員是去美國宣揚馬列主義的,是去感化愚昧的美國人的!看看組織對江秀樂同誌的評價:政治上成熟,大局觀念和責任意識強,能夠自覺在政治上、思想上、行動上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遺憾的是,江校長去世得有點快,可能還沒有來得及真正感化幾個美國人,否則的話,近期美國就不會處處跟我們作對了。生命在他裏頭,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裏,黑暗卻不接受光。 當您閱讀到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有可能就躺在醫院接受透析治療。是的,可惡的尿毒症在奪去我父親的生命後,也降臨到了我的身上。為了能夠維持生命,我不得不刷信用卡甚至銀行借貸來進行治療。時間一天天過去,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信用卡的窟窿也越來越大。 現在,我已經到了極其赤貧的地步,然而,我依然要為廣大讀者創作有價值的作品。假如您能在閱讀完我的作品後,給予我一定的幫助和支持,我一定為之感激不盡。 當然,幫助也不一定非得是打賞,我是一個無名作者,和那些網絡大V相比,雖然公眾號開通多年,但一直不善於運營,所以粉絲量和點擊量都少得很可憐。如果隨手幫忙轉發,我一樣也感激不盡。我相信,有了你們的支持和鼓勵,我會有更多的力量繼續寫下去。謝謝你們。祝大家都能有一個好的身體,都能夠在堅定地守望中,看到即將到來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