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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說話是一種本能。花開了,鳥兒高興地叫了,雨停了,蜜蜂嗡嗡地來了。肚子餓了,嬰兒哇哇地哭了。可是在一個奇怪的時代,這種本能被刪除了。整整六億人餓了卻不能說,說了,就是對國家的背叛。
我更以為:說話是一種尊嚴。是記憶的尊嚴,敢把曆史的真相載於竹簡。是情感的尊嚴,能大聲念出死去者長長的名單。是智力的尊嚴,畝產不會兩萬斤,馬腦袋上不會長角,梅花鹿身上有斑點。
可是不知何時,我們竟被刪掉這份尊嚴。麵對真實的世界我們要隨時修改大腦的數據庫:好吧,馬是長角的,長角的……那隻手被嬌慣得太熟練了,以至於這次要我們相信大禹治水,發生在兩千年前。這個惡果並不是讓人懷疑狗洞的尺度有多大,因為再大尺度的狗洞仍是狗洞,而是讓人們產生巨大不安:究竟是春天前通常有一個糟糕的冬天;或是這糟糕的冬天,意味著根本不會再有春天。
……
所有政權的尊嚴並非來源於有權禁止,而來源於有實力允許。
-----李承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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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吞活剝三句半(2)
白日依山盡,
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裏目,
有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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