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朝概念花枝招展孤芳自賞聯想到後老毛時代風雨飄搖每況愈下顧影自憐
2018年7月31日
何必
7月26日晚……(略)
老毛……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最高氣溫38℃,最低氣溫19℃。
又到了老毛話題時間咧。老毛話題,半個月一次,比臊H月經快一倍。今兒個又趕上月末,又是個周二。通常情況下,周二都是毛朝模式話題時間,但既然月末,毛朝模式又不是那麽老太太騎瘦驢嚴絲合縫非得那麽可丁可卯的,月末這天,是毛朝模式還是老毛,都無毬所謂啦。反正,這倆裏麵得有一個不得不推遲一天,放在8月1日,也就是周三。那就讓毛朝模式讓路吧,別老是欺負老毛話題,總是那麽可憐巴巴的小媳婦似的,也昂首闊步牛H哄哄一把,讓毛朝模式騰地兒。從前麵引文可以看出來,老毛話題下,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是所有文字裏對飄忽不定的,最相機而動的。想當年,俺如此每天一篇資料庫裏,老毛的材料堆積如山讓俺憂心忡忡之際,俺隻恨老毛話題半個月才一次,消耗起來太遙遙無期,於是乎,把老毛項目下的材料放在其他話題裏填镟,大批批幹掉該項目下的材料。可時過境遷,隨著烏有之鄉被封,老毛的相關材料立竿見影,出現慘跌,雖岩說俺及時調整了老毛話題下引文的動作,但還是攔不住老毛材料的入不敷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於是乎,資料庫裏老毛項目裏的材料,從此前最多,過山車般又變成了最少,現如今也憂心忡忡,可擔心的卻是材料可憐巴巴所剩無幾,得省吃儉用。還好,從前麵引文可以看到,烏有之鄉的唧唧歪歪,俺使用到了前年8月8日,嘿嘿。這意味著,從前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到現在,已然差毬不多兩年的光景咧。前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前夕,習特勒對烏有之鄉的封殺,登峰造極,烏有之鄉電子雜誌,改變了此前工作日期間每天發送的狀況,成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老毛死翹翹紀念日之後,更是徹底銷聲匿跡咧。如此這般,前年9月9日,也就是老毛死翹翹紀念日,對俺來說就是個分水嶺,因為烏有之鄉電子雜誌的溘然作古,俺立刻改變了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狀況,大幅度減少引文的文字量;與此同時,在老毛話題下,對烏有之鄉的文字,本著俺摳H唆手指頭的架勢,扣扣搜搜,每一次老毛話題,隻引用一篇文字,就這麽瞎JJ耗著,不成想,竟然耗到了將近兩年的份兒上,以今兒個烏有之鄉引文的時間看,到今年9月9日,滿兩年應該不成問題。另外,在其他話題下,有的很快就把烏有之鄉的文字消耗殆盡了,比如說老毛子啦香港啦毛朝模式啦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淫渣兒化啦等等;但有些個話題,烏有之鄉的文字完好無損,或者木有熟麽減少,比如說米國戰略啦朝鮮啦等等,這些個話題,俺也采取了像老毛話題那樣的路數,每一次隻引用一篇,如此這般,那得到猴年馬月不是?而像熟麽越南啦馬來西亞啦甚至於柬埔寨啦歐債危機啦等等,長年累月也輪不到拋頭露麵一次,那裏麵的烏有之鄉文字,更是木有消耗。也就是說,很長時間以後,俺資料庫裏還是會有烏有之鄉電子雜誌的文字,隻不過都在相對邊緣化的項目裏麵呢。
前麵兩次老毛話題,俺都對俺靈機一動蹦出來“毛朝”概念而沾沾自喜,吐沫星子亂飛,唧唧歪歪。那是6月29日,又是個月末,俺在老毛話題下挖空心思琢磨著該如何胡說八道,才能完成如此文字,寫著寫著,信馬由韁,竟然一下子冒出來了“毛朝”的字眼兒和概念,俺欣喜若狂,立刻放下了準備濫竽充數的腹稿,專心致誌全力以赴在“毛朝”的概念說。俺原以為,如此字眼兒和概念,也就隻能暫時使用的老毛話題下,那些個提前寫出來的比如說毛朝模式啦淫渣兒化啦以及家庭旅館啦等等的文字,裏麵的俺朝也就先那麽著吧,先原封不動用著,保持自然狀態,排隊到了俺開始使用毛朝概念時,水到渠成。可是,俺還是個暴脾氣,無法容忍俺有了毛朝概念之後,那些個提前寫出來的文字裏還是俺朝著,於是乎,在相關文字裏,用毛朝替換了俺朝,保持了6月29日之後清晰可辨的涇渭分明。而且,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俺提前寫了毛朝模式的內容,但究竟提前寫出來多少,俺卻心裏木有個哈數,如此俺朝改成毛朝,也就給了俺一個機會,可以雞道俺到底提前寫出來多少。具體來說,等到俺把俺朝模式的內容都排隊使用完畢,輪到毛朝模式時,看當時的日期,再對照6月29日,俺也就雞道已然提前寫出來幾個月的毛朝模式文字咧。其他的,淫渣兒化以及家庭旅館,也是如此。嘿嘿。
而且,6月29日俺突然之間冒出來毛朝的字眼兒和概念之後,俺也就不容分說,在俺微信圈兒裏胡說八道時,全部改口,使用毛朝。如此概念麽,通俗易懂,三教九流老少鹹宜。即使韓寒此前使用過毛朝的字眼兒,但是,除此而外,俺並木有看到其他淫使用過這個字眼兒。俺成天到晚在微信圈兒裏毛朝長毛朝短的,是不是可以有熟麽鳥男狗女也如法炮製,容忍、默許、接受、認同乃至使用如此概念?俺也不雞道。反正,愛誰誰愛怎怎,俺就堅定不移毛朝咧。6月29日,是今年上半年的末尾,換句話說,今年上半年行將完蛋R之際,俺靈機一動出來了毛朝。這也是今年俺的一個豐功偉績吧?對此,俺太顧影自憐,哥兒五個打一個咧。
俺琢磨著,韓寒麽,雖岩說是俺網絡上搜索第一個使用“毛朝”概念的,但是,以丫挺的少年輕狂,又賽車啦有意見領袖啦又娘娘腔啦又與熟麽郭敬明之類的口水戰啦,還有數不勝數的粉絲擁躉追隨者,丫挺的微博關注者就得不計其數吧?篤定木有俺這麽連他媽H微博都木有,清心寡欲全神貫注,木有對“毛朝”的感覺那麽如獲至寶,喜聞樂見。而且,韓寒恐怕連為熟麽會“毛朝”都還蒙圈著呢。
俺更是感覺,全世界對拆拿以及拆拿淫越來越目不轉睛,七嘴八舌。但是,如果不在“毛朝”概念及其背後博大精深的內涵和外延上苦心孤詣融會貫通,那麽談及毛朝事務,隻能是前門樓子JJ頭子,南轅北轍掛一漏萬,漾淫隻能前仰後合。
俺如此每天一篇,2009年2月16日,標題為《經濟危機會讓中國模式在全世界獨領風騷?》,這個概念第一次被使用在標題裏;2011年10月11日(他媽H咧,俺被警察抓起來後來鋃鐺入獄的28周年紀念日),標題為《溫州高利貸商人跑路表現出中國模式鶴立雞群》,正式成為每周固定版塊;2014年4月5日,標題為《拆拿模式下美聯儲官員有關必須適應拆拿主導世界說辭漾淫笑掉大牙》,“中國模式”被“拆拿模式”取代;2017年、也就是去年7月11日,標題為《俺朝模式下何頻據說在米國國會作證提出俺朝病毒概念縱漏洞但難能可貴》,“拆拿模式”被“俺朝模式”所取代;2018年、也就是今年6月30日,標題為《毛朝模式下拆拿淫毒販在米加州大規模購房從事大麻屋生意漾淫膽戰心驚》,“俺朝模式”被“毛朝模式”所取代。看上去,“俺朝模式”招搖過市還不足一年,就被取而代之咧。他媽H的,太轉瞬即逝,短命鬼咧。當岩嘍,俺也不雞道,“毛朝模式”可以活蹦亂跳多長時間,以及會不會被其他熟麽JJ玩意兒所取代。尼瑪。
俺麽,現如今每天都收聽(偶爾碰到感興趣的也看一眼,下同)YouTube上的漢文電視節目。但邊際效用遞減,逐漸地也失去了開始時那般興致勃勃,木完木了收聽各式各樣五彩亂繽紛的JJ玩意兒。而像帝都時間每周日,台灣電視節目太多都周末木有咧,俺也就再度收聽俺電腦裏的西方古典音樂,固定的就是卡拉揚1968年指揮柏林愛樂演奏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然後就是黃英梁寧範競馬等等演出被法國佬拍攝的電影《蝴蝶夫淫》,然後,就是聽俺最喜歡的歌曲。俺最愛的,李雙江的《俺愛五指山俺愛萬泉河》,每次都反複收聽若幹遍。每當收聽如此歌曲時,俺就想起,小時候俺在青海省大通縣時,家裏的播放唱片的留聲機,其中李雙江這首歌也是俺木完木了滴。(其他的還有天鵝湖片段等等一大堆。)俺從帝都回到青海,回家了,那是灰常幸福的,暫時性擺脫寄淫籬下飽受歧視虐待摧殘。是之故,李雙江如此歌曲,也是成為想家的一個念想。現如今想起小時候,百感交集。甚至於經常出現念頭,假如說老毛到現在還活著,俺會腫麽樣?當時,俺爹每個月工資70多塊錢,俺娘50多塊錢,再加上高原補貼,如此,算是高收入咧,想想看吧,俺們家每個月向俺寄居的姨媽寄送俺的生活費,就是30塊錢,而那時候,俺姨夫每個月的工資,也就是39.78元。由此可見,俺的生活費,給了俺姨媽姨夫家何等補充,但是,俺能夠得到的卻少得可憐。假如說老毛還在,俺就算在青海省,也是屬於大通縣裏的牛H柳兒,畢竟,俺爹是縣裏大名鼎鼎的主兒,而且先後擔任了若幹工廠的廠長,俺當岩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雖岩說算不上錦衣玉食鳳冠霞帔,但也衣食無憂,前呼後擁吧。俺在大通縣那些個小學和中學同學,一個個都在當地達官顯貴,名利雙收,俺麽,不管是家庭背景,還是學習成績(俺當時在小學和中學,學習成績都是年級裏至少前三名的,與俺構成競爭對手的,也是俺娘醫院同事的孩子,也是俺的朋友),都算是出類拔萃的,以如此實力,混個不錯的生存狀態,應該是板上釘釘的吧,即使有熟麽問題或者麻煩,在當地那種山高皇帝遠地界兒,都可以搞掂呢。至少,俺不至於自殺,鋃鐺入獄,顛沛流離,吃低保,以及到現在的洋插隊吧?當時有種工作,叫做接班,也就是頂替父母的工作單位裏的位置。所以,俺的工作應該是不用發愁的。更不會被鋃鐺入獄咧。聽著李雙江以及其他淫的歌曲,回到了老毛時代,五味雜陳,欲哭無淚。後老毛時代,真的比老毛時代要好麽?假如說冷靜客觀地進行評價和比較的話,否定老毛,真的是站得住腳的麽?即使老毛狗娘養的製造和維係了毛朝時代是十惡不赦的話,那麽就俺自己個兒來說,老毛的存在是好是壞?俺現如今已然快六十歲咧,這輩子,起伏跌宕,命途多舛。1976年老毛死翹翹,俺17歲。俺這輩子,大多數時光、更是所有成年時光,都在後老毛時代裏度過的,卻是如此腥風血雨三教九流地動山搖妻離子散家破淫亡,這是應該否定老毛的麽?對俺來說,今生今世就這麽幾十年,活得如此糾結擰巴齷齪悲慘,這是憑熟麽?
現如今,俺好像能夠理解,傳說中的閻學通,到米國之前也是個憤青,而從米國回到毛朝域內之後,搖身一變成為俺朝的支持者和衛道士。按照俺每周都可以收到馬悲鳴的周末文刊裏,馬悲鳴通告,但凡通過其電子雜誌發表文字者,也就是丫挺的所謂“自薦稿”,版麵費從每20字提升為每15字億元,丫挺的理由是“長安米貴,白居不易”。如此說辭,也折射出在米國苟延殘喘的拆拿淫的境況。俺在這裏,接觸到拆拿淫,很多早就拿到了米國國籍,有的在矽穀擔任漾淫豔羨不已的崗位,有的子女在這裏順風順水,但年齡越大越琢磨著落葉歸根,畢竟,背井離鄉,在米國當三等公民,這恐怕也是閻學通們有目共睹。拋開那些個行屍走肉酒囊飯袋得過且過混吃等死的二H鳥男狗女不說,但凡對自己個兒有所關照和反顧者,麵臨著的問題,就是為熟麽會在這裏?而對俺來說,為熟麽要否定老毛?否定老毛的結果,其中之一就是老毛八個戰友的子女一個個都富可敵國,而到了習特勒任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連鄧小平家族的吳小暉都給鋃鐺入獄咧。老毛到了鄧小平,攬權卸責登峰造極,哪怕老毛時期所謂低水平廣覆蓋的社會保障體係也土崩瓦解,再加上達官顯貴家庭瘋狂轉移資產移民到毛朝域外,這都是老毛時代絕無可能出現的吧?當岩嘍,以俺悲觀主義的基本立場來說,俺不會認為老毛時代就是何等光輝燦爛豐衣足食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但相形之下,比老毛死翹翹之後的每況愈下、尤其是現如今的慘不忍睹,到底是好是壞?這麽說吧,如果曆史可以假設,或者說俺可以重來一次,俺是會選擇老毛,還是鄧小平改革開放之後?俺經年累月吃低保,窮得跟H似的,讓俺對鄧小平改革開放擊節叫好歌功頌德,河南淫講話,俺尻恁娘一百回啊。俺算是鄧小平改革的犧牲品。當岩對改革咬牙切齒恨之入骨。如果從所有壞的選項裏選擇最不壞的,老毛或許也是其中之一。反正,總比經年累月吃低保朝不保夕孤家寡淫舉目無親要強多了吧?按照西方白鬼羅爾斯的叨H叨,所有改變必須考慮到利益受損群體,俺的利益受損,代價太他娘的大了吧?
他媽H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