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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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俺自己個兒一周年紀念日欲哭無淚懷念往昔戀戀不舍前景迷茫堪憂

(2024-10-01 15:28:10) 下一個

今兒個俺自己個兒一周年紀念日欲哭無淚懷念往昔戀戀不舍前景迷茫堪憂

2018年4月22日

何必

長灘港是美國最大的進口貨物門戶之一……(略)

米國……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最高氣溫28℃,最低氣溫12℃。

今兒個是4月22日,對俺來說,這無論如何都是個重大的日子。去年今日,俺離開帝都,趕往這裏。今兒個,恰好是一周年的日子。俺當岩得鄭重其事咧。早就謀劃著,今兒個得就如此日子來專門感慨萬千一番。一周年咧,就像呱呱墜地的小H崽兒周歲那樣,還是得灰常重視,當成個紀念日。至於說,兩周年及其以後,是不是還得如此專門紀念,那則看情況而定咧。反正,這一周年麽,太煞有介事咧。為此,俺甚至於把經年累月雷打不動的每周日的當周經濟信息盤點給挪開,提前到周六完成,(而周六固定的俺朝夢我,則提前到了周五,動靜不小吧?)可是,要雞道,提前到周六,對俺來說是有難度的。帝都時間周六,在俺這裏還是周五,畢竟,相差著15個小時呢。俺如此每天一篇,都是按照帝都時間來完成的,也就是說,在俺這裏的時間來看,都提前了差毬不多一天。俺在俺這裏周四的晚莫晌兒,就得一個勁的折騰,趕在上床睡呼呼之前,把帝都時間周五的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特別是路透刁民網的貨色,盡量多地鼓搗出來。當岩嘍,俺上床睡呼呼,到了這裏時間的周五淩晨三點鍾,可在帝都時間,也隻不過是帝都時間周五的下午六點鍾,路透還是有內容木有粉墨登場呢,但俺不可能等等路透都更新完畢了再睡呼呼。隻能等俺起來,也就是帝都時間周六接近午夜時分,再來鼓搗。問題是,俺家庭旅館有客淫退房,俺得先打掃衛生,然後還是其他亂八七糟的事兒,結果呢,也就木有及時折騰路透刁民網的相關內容,隻是計算了一哈相關的文字量,已然達到了俺自己個兒設定的標準,就這麽給放到如此每天一篇,然後發送出去咧。路透刁民網剩餘的內容,弄下來,隻能放到下周咧。俺不記得,俺此前是不是也有過如此操作。如果說俺在帝都,或者到俺朝域外,是不是也曾經把周日的當周經濟信息盤點給挪開過。反正,如此情形還是灰常罕見滴,打亂了俺曠日持久的節奏,弄得俺手忙腳亂、淫仰馬翻、丟三落四的。

去年今日,那是熟麽樣的狀況?在帝都的最後一天,早晨起來,照例蹲馬桶,翻看微信,但心慌意亂,木有心思仔細瀏覽。而且,也雞道,到了機場,如果能夠順利過了邊檢,那就得把微信卸載了,避免到了米國機場,入境時如果被檢查手機,節外生枝。(假如說,手機裏木有微信,米國佬會不會認為是作弊、或者臨時性卸載,而因此惹是生非?不雞道。反正,以俺來說,拿著智能手機,應該是得用手機上網並且瀏覽微信之類的,手機裏木有微信,這或許也是個顯而易見的漏洞。隻不過,當時並木有想這麽多。)俺早就把電腦關閉,熟麽顯示器啦主機啦插線板啦音箱啦等等,都裝箱咧。此前俺一直猶豫不決,這電腦主機是不是隨身攜帶,避免放到箱子裏麵,托運而被機場野蠻裝卸,再給摔壞了。可俺周圍淫提醒,旅遊簽證,帶著主機,是不是會引起米國機場入境檢查方麵的懷疑和質詢,如果因此而遭遇到麻煩,那可就太得不償失咧。但是,俺此前到香港以及到比利時,都是主機隨身攜帶。隻不過,這米國就是與全世界其他地方不一樣。在其他國家或地區,有了簽證或者通行證,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入境了,但在米國,卻不然,拿到了簽證,隻能是成功的一半,入境還是個關口。簽證並不等於可以百分之百入境,也就是差毬不多半壁江山。是之故,俺的主機,最後還是放在箱子裏麵了。其他物品也是如此,凡是可能引起米國機場入境檢查方麵懷疑的物品,一律不帶,都裝到紙箱子裏麵,等俺成功入境後,再辦理海運。如此這般,當天早晨起來,還是忙忙叨叨的。中午12點米聯航的航班,那得早晨就得趕往機場,據說,至少得提前三個小時到達機場呢。故此,俺當岩早晨八點鍾就得出發咧。

送俺的淫開車來咧。俺兩個箱子,反複稱量過,每一個都不能超過26公斤。隨身攜帶的,也木有熟麽JJ玩意兒。一個腰包,固定在腰部,終於的熟麽護照啦機票啦電話卡啦等等的,都放在裏麵。俺打定主意,到了那邊,就戒煙戒酒,不再沾咧,因此,在帝都,把煙酒都給其他淫咧。這時候也就是蹭別淫的煙,再抽最後幾口咧。拿東西出門,這個房子,3月31日之後就不再屬於俺咧,房主換了,過戶咧,俺變成房客咧,住在裏麵是需要付錢的,而且價格不菲,每天得200多塊錢呢。這房子,是俺父母留下的,但被俺給賣咧,俺要遠走高飛,到異國他鄉咧。俺太他媽H敗家子兒了吧?把房子也給折騰木有咧。離開房子,看了最後一眼,感慨萬千,關門,鎖上。到電梯,最後一次乘坐這個電梯,下樓,到了院子裏,把箱子放上車,開車,出了院子。如此院子,俺今生今世還可能再看到麽?這裏,俺住了十年多咧,而且,閉門不出,周圍俺太熟悉咧,熟悉到了,即使俺酩酊大醉,一溜歪斜,踉踉蹌蹌,根本不用費勁,也可以回到俺的住處。就這麽走咧。可是,俺這走,能夠如何呢?最擔心的,還都在前麵。一個是首都機場的邊檢,俺是不是能夠順利通過,一個是米國機場,俺能不能順利入境。這都是無法確定之事。這兩個環節,其中任何一個出了問題,那也就意味著,俺還是得回到帝都,那接下來的問題就麻煩咧。木轍,也隻能硬著頭皮去機場。如此情況下,也就根本木有心思,去體會離開故鄉的滋味兒,悲歡離合,故土難離,戀戀不舍。

一路上還好,雖岩說稍微有些堵車,周六麽,但還是比較順利,很早就抵達了機場。卸下行李,還木有開始辦理換取登機牌首席,在候機樓外麵,再抽煙。送俺者等一直等著,直到俺過了邊檢,抵達登機口,才會離開,如果俺木有能夠通過邊檢,那就得拉上俺,返回市區。而那時候,接下來該腫麽辦,還木有設想呢。辦理了登機牌,可以進入國際出發通道咧,送行者也就隻能在通道入口處止步咧。在通道入口處,拍照,合影,擁抱,千思萬想,五味雜陳。如此行程唏噓不已。

辦理邊檢,還算順利,木有熟麽特別之處。過了邊檢,俺趕緊給外麵打電話,通報情況,統計他們可以離開了,畢竟,停車費也一直在計算呢。俺到達航班登機口,坐下,開始卸載微信,並且把短信裏可能引起米國佬懷疑的信息,都刪除咧。雖岩說,在俺看來,那些個信息都木有JJ毛之事,但誰雞道米國佬會如何呢?開始登機,再一次檢查,這也是有別於其他國際航班的,米國佬就是特殊,還得再一次對隨身攜帶物品以及全身進行檢查。進入灰機,再給送俺者打電話,對方已然回到市區,準備從飯館裏準備哈撮午飯咧,八成是已然把車停放好,到飯館可以哈大酒咧。灰機起飛,俺與旁邊座位胡聊八侃起來。這並非是俺有意的,而是因為米聯航乘務員說英語,俺不會,旁邊幫忙翻譯,俺隻能禮節性聊天兒。到現在,互相都在微信圈兒裏。灰機著陸,是帝都時間接近午夜時分,但在這裏,卻隻不過是早晨。看著灰機外麵,這就是米國?這就是俺日思夜想的目的地?這就是俺魂牽夢繞而傾家蕩產要到這裏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地界兒?看上去,也他媽H和農村差毬不多嘛,有熟麽新鮮的?連續十幾個小時的航程,灰機上也木有睡多會兒,頭昏腦脹的,暈暈乎乎溜達著,走出灰機,隨大溜兒,到了米國入境處。排大隊,七拐八拐的,排隊等候了不少時間。等輪到俺咧,到達窗口,一個黑淫,看著俺的護照啦往返機票啦等等,用英文問著俺熟麽,俺聽不懂,丫挺的也木有多說熟麽,蓋章,通過。吼吼,憂心忡忡的兩道關卡,都灰常順利地通過咧。到了取行李處,拿了箱子,到了出口處,已然有淫等候。那是在帝都時,有淫給俺推薦了這裏的主兒,負責接機,安排住處,並且辦理相關手續。接俺者,俺根本不認識,而且此前也木有直接聯係過,連微信也木有。接上咧,開車,一路上,看著車外,米國的道路,破破爛爛,坑坑窪窪,接俺者說,忑狼撲上台,也是因為米國佬抱怨,在全世界到處指手畫腳,但米國的基礎設施卻年久失修。然後,就到了聖何塞,住在那裏。俺在帝都就購買了旅遊電話卡,到米國就可以使用,馬上與帝都方麵聯係上咧,告雞俺順利到達,成功入境。然後,就著急忙慌安裝俺的台式機。但那個房子還木有網絡,俺也就隻能先在電腦裏瞎JJ絮絮叨叨著。接下來麽,就是購買這裏的手機號碼啦辦理銀行賬戶啦等等。再後來,就是看房,灣區的房子實在太貴了,買不起。接俺者帶著俺,到了距離灣區一個多小時車程處,兩次,俺著急忙慌,也就確定下來在這裏買房咧。可與帝都那個介紹者所說的、以及俺想象的大相徑庭,在這裏,困難比預想的要大得太多。最根本的,就是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徹底無法信靠。如果說俺此前也曾經到俺朝域外,畢竟都還是在當地有可靠者,不管是挪威、香港還是比利時,但到了這裏,俺徹底孤家寡淫,無依無靠,而且在這窮鄉僻壤買房,周邊根本看不到拆拿淫,而能夠聯絡的拆拿淫,一個個都五光十色,漾淫避猶不及。開始時,俺戒煙戒酒,到很快就陷入了焦頭爛額瑣事纏身心灰意冷氣急敗壞甚至於痛不欲生的境況之中,兩個多月,抽煙哈酒都恢複了。雖岩說量比在帝都時少,但還是無法戒除。這背後,則是深深的恐懼和對如此選擇的懷疑,甚至於玩兒命的自責。

為熟麽俺今兒個要費勁巴拉騰出時間來,對於今天這麽個日子進行紀念?俺的排異反應,到現在還在繼續,對於俺如此選擇,有著深刻的懷疑甚至於責難。到了今兒個這麽個一周年的日子,俺真是想痛哭流涕一番,但是,卻是欲哭無淚。一周年咧。俺此前,從來木有這麽長時間地在俺朝域外滯留過。2001年在奧斯陸,待了四個多月,2011年,在香港待了 50天,2014年,前後兩次到比利時,加起來也就是四個半月。而那都是有當地者接待,可這次,到這裏,舉目無親,接俺者變成了那麽一副模樣,到現在基本上音信全無。可俺在帝都,已然一無所有,傾家蕩產,房子賣了,所有物品都處理掉了,在斷絕了自己個兒的所有後路和退路。但是,一年了,現如今回頭看,這一切是值得的麽?俺闊別羽毛球一年多咧,在這裏,形影相吊,舉目無親,連個哈大酒的都木有。俺這是圖嘛兒許的呢?俺朝域內,太多刁民言必稱米利堅,把這裏說得天花亂墜,淫間天堂,雖岩說俺對拆拿淫謊話連篇的品相早就冷嘲熱諷,但還是在經年累月無孔不入的以訛傳訛之中泥足深陷,對米國信以為真。可俺到了這裏,才看到,究竟是熟麽JJ玩意兒。俺朝域內刁民,張嘴閉嘴就是米國精神普世價值,但在這裏,熟麽JJ民主自由法治淫權,都扯JJ蛋,拆拿淫一個個冷若冰霜,恨淫不死,坑蒙拐騙,對熟麽普世價值諱莫如深,唯利是圖。前兒個,微信公共號裏有文字,標題是“為何在海外最坑拆拿淫的總是同胞?”俺轉發此文,並且欲說還休,拆拿淫民主自由法治……了就變好了?嗬嗬。俺當岩隻能如此含糊其辭。畢竟,到現在,俺微信圈兒裏,雞道俺在這裏者,寥寥無幾。支爺也是前幾天因為馬蕙到訪提及俺,才雞道俺到這裏咧。俺實在犯不上到處瞎JJ張揚。微信圈兒裏基本上都還以為俺在帝都呢。在這裏,那是一種熟麽樣的體會啊?俺朝域內那些個民主派民主鬥士們,到了這裏,悉數變成了見利忘義心狠手辣坑蒙拐騙的貨色。而米國佬的種族歧視,無處不在。忑狼撲米國優先,實際上還是白淫中心主義。拆拿淫在這裏的處境,越來越前景堪憂。俺早就說,拆拿以及拆拿淫不得好死。以在這裏拆拿淫的所作所為,再對比這裏的其他族群,高下立判。就俺這幾個來說,現如今家庭旅館著,也算是衣食無憂,但有熟麽希望、出路和未來麽?俺選擇了到這裏,是正確的麽?雖岩說,相形於在帝都長年累月吃低保,在這裏倒是可以自食其力,可比起帝都來,更加孤立無援,更加離群索居。俺現如今,注定還是暫時性的。可以肯定,俺是不會長久停留在如此狀態的。但俺可能通過熟麽樣的途徑改變處境呢?去這裏拆拿淫聚集區?還是等待著身份的審判?俺記得,俺的中學同學,到米國的大學裏任教,差毬不多三年,回到帝都,對俺說,即使現如今突然之間禁止其回到米國,也毫無怨言和遺憾。別忘了,丫挺的那時候年富力強。排異反應是可能減少的麽?所有這一切,都是處於未確定狀態。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隨著俺年齡的增長,俺越來越悲觀絕望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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