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朝模式下郵件組天下概念討論唇槍舌劍卻緊張於掉洋書袋與非西方邏輯
2018年2月17日
何必
要聞
習近平和人民在一起……(略)
介揍係現如今俺朝吧?
圖文並茂。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郵件組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看看如此你來俺往的討論吧。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最高氣溫18℃,最低氣溫2℃
又到了俺朝模式話題時間咧。今兒個的內容,還是提前寫出來滴。
前麵引文最後,這不是一篇文字,而是一場討論,或者說一次口水戰,一輪虎頭蛇尾的聊天兒。如此你來俺往,持續了幾天,跨度超過了一周,俺也就等待著,熟麽時候完結?等徹底木有淫在這個話題上再有隻言片語時,再當成一個完整的部分,當成俺如此每天一篇的一個靶子或者彈著點。以該郵件組裏的討論作為俺如此每天一篇的話題,並非第一次,以前也有過。這個郵件組,最熱鬧還是想當初呢,俺是熟麽時候被放在如此郵件組的通訊錄裏麵的?從俺的記載看,十年前,也就是2007年。遙想公瑾當年牛H哄哄,遙想俺當年,也挺熱鬧。那時候,俺如此每天一篇,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而外界也是如此,形形色色的胡說八道遮天蔽日,俺如此每天一篇,到處瞎JJ發,結果,所謂以文會友,瞎JJ發到太多素不相識者的郵箱裏,對方莫名其妙,隻不過,當時這種群發太稀鬆平常咧,收到這種不雞道從哪兒來的郵件,家常便飯。然後就打開看看,感覺水平還可以的就瀏覽,或許還與發件淫聯係,並將如此聯係保持下來,像白祖誠啦李延明啦全球華淫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啦等等,都是如此聯係上的,以文會友吧,至於說那些個慘不忍睹的,就置之不理,權當做垃圾郵件咧。實際上,這種以文會友,對於開拓俺的視野,提升俺的境界,大有裨益。最初,應該還是2003年吧,俺剛剛開始如此每天一篇,群發給了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裏經常出現的嘉賓也算是節目財富對象主力(甚至於是救火隊員,其他節目被槍斃出現空白時,趕緊叫來錄製一場安全的)的溫鐵軍,(其實,俺們的節目是找俺朝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俺朝宏觀經濟基金會常委秘書長王建合作,而該基金會首席經濟學家就是溫鐵軍,是之故,與溫鐵軍有了如此工作關係。)溫鐵軍把俺放進了其郵件組,俺從此開始了郵件組生涯。溫鐵軍麽,被看成是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裏所謂新左派的代表淫物之一,當時擔任《俺朝改革》雜誌社以及在改雜誌社旗下另外一個雜誌《改革內參》的總編輯,俺的文字,也有的被溫鐵軍分別刊發在這兩個雜誌上。實在話,在央視做如此節目,使得俺對宏觀經濟有了些許了解,感覺到溫鐵軍(以及樊綱啦王建啦範劍平啦楊宜勇啦楊帆啦蔡昉啦湯敏啦陳淮啦賈康啦趙燕菁啦等等)的說辭富有啟發性,教會了俺不少呢。而溫鐵軍既然對拆拿淫當代右派經濟學家不以為然(但卻不像楊帆那樣口無遮攔胡說八道,聲嘶力竭叫囂熟麽非主流經濟學家),也就與其他新左派成員勾連,俺也就因此被崔之元放在其通訊錄裏,也就算是接觸到了新左派最高水平的見識,崔之元與王紹光汪暉王小強等等密切聯係,也就經常可以看到新左派們的說三道四。2007年因為瞎JJ發俺如此每天一篇,結識了全球華淫黑社會老大的朋友,也就讓俺終於有機會看到現如今拆拿淫最高水平,也就在胡說八道之際不再惴惴不安膽戰心驚,反正,當下拆拿淫的水平也就是這樣咧,俺雖岩說望塵莫及,但木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滴。今兒個引文這個郵件組,也是那時候的事兒咧,2007年,哈哈。實際上,2007年可以看成是一個轉折點,不論從俺自己個兒的工作方麵,還是俺朝域內的言論自由狀態,盡皆如此。最突出的就是2007年俺騙吃騙喝的北京電視台發生了紙箱包子餡兒事件,俺因此被迫臨時性休假,去了挪威,此後北京電視台就徹底被打斷了脊梁骨,隻能歌功頌德,恬不知恥地捧臭腳咧。而胡錦濤溫家寶因言治罪,到2009年更上層樓,就俺自己個兒來說,2009年9月18日俺最後一個博客被關閉,也就使得俺從公開場合銷聲匿跡;與此同時,號稱不作惡的穀歌大規模封鎖俺的郵箱,以至於到現在俺幾十個郵箱都無法使用,也就使得俺如此每天一篇不再能夠像郵箱被封閉之前每天發送一萬封那樣,隻能每天數以百計小規模發送,不再有以文會友瞎JJ發送能夠接觸新的牛H柳兒的機會咧。如此過程,也是拆拿以及拆拿淫每況愈下的鏡鑒。雖岩說俺總體上是個悲觀主義者,但2007年之前,還是成天到晚興致勃勃,胡吃海塞,信心滿滿,此後就江河日下,逐漸淪落,無底線淪陷,到了現如今這種地步。這也符合所謂墨菲定律麽?悲觀具有自俺實現功能?
就今兒個引文這個郵件組來說,俺在其中也十年咧。也看到了不少精彩內容。隻不過,俺不得不說,超過半壁江山的俺都不看,因為是英語,俺不會。郵件組裏的主兒,比如說米國的胡少華、以及香港的ZHANGBAOHUI(俺不雞道漢文姓名是熟麽),那是從來不帶寫漢文滴,所有文字都必須是英文,(俺當岩對如此習性不以為然咧。)即使俺與胡少華郵件討論,俺寫漢文,得到的還是英文,俺隻能通過翻譯軟件閱讀個大概其。在該郵件組裏,俺也學到了不少,就像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節目那樣,郵件組裏基本上都是俺朝域內外政治學以及國際關係學者,見識還是俺此前木有接觸過滴。尤其是俺反複引用的王飛淩《俺朝的宏大實驗》篇末引語,對俺的影響灰常大。那幾乎成為一個魔咒咧,套用在現如今俺朝朝廷,老太太騎瘦驢嚴絲合縫。這個郵件組,也是俺迄今為止看到維係事件最長的一個郵件組,俺不雞道溫鐵軍以及崔之元的郵件組熟麽樣,俺因為對崔之元木完木了向黃奇帆頂禮膜拜以及鼓吹重慶模式忍無可忍對崔之元冷嘲熱諷而被崔之元從通訊錄裏刪除咧。嘿嘿。俺在今兒個引文這個郵件組,最熱鬧非凡,應該是在2014年,俺與比利時小淫在一起,尤其是與丫挺的共同前往布魯塞爾之際,在該郵件組裏胡說八道最多的。此後,尤其是去年比利時小淫與俺分道揚鑣之後,俺就一蹶不振,再也木有興致胡言亂語,班門弄斧咧。俺的感覺,郵件組麽,基本上還都是像榮劍《奔向重慶的學者們》裏對拆拿淫所謂新左派成員的描述那樣,屬於“掉洋書袋”者,對於書本之外的現實,雞之甚少,久而久之,形成了習慣性思維方式,從書本到書本,對於學術性規範無時不刻如影隨形生怕越雷池一步,但卻缺乏溫鐵軍在俺那個央視節目裏提及的,學者除了理論,更需要回歸常識。另外,光是俺在該郵件組,已然十年咧。這十年,郵件組從熱鬧到冷清,背後則是其他媒體的興起。比如說微博微信,現如今,該郵件組裏若幹成員,都在俺微信圈兒裏。俺可以看到,那些個幾乎每天都在微信圈兒裏亮相者,很少在郵件組裏發言。這就如同現如今使用電子郵件越來越少了那樣,鬥轉星移時過境遷麽?
該郵件組此番討論,最讓俺感覺不同尋常的,就是閻學通的粉墨登場。哈哈。閻學通麽,恰恰是2002年俺們與王建合作鼓搗那個節目裏,到演播室擔任過嘉賓的。王建還是個淫緣比較不錯的,不像蔡昉等等,與楊帆們關係緊張。王建可以右派啦左派啦經濟學家都兼收並蓄,左右逢源,既可以找樊綱,也能夠找楊帆;而在經濟學家之外,則聞聽趙燕菁的空間套路,認為灰常具有啟發性,隆重推薦趙燕菁,俺們節目裏趙燕菁也就變成了常客,這也使得俺從趙燕菁那裏學到了不少城市規劃以及房地產價格機製等方麵的內容;而閻學通則是王建參加一個熟麽座談會上接觸的,王建對閻學通的說辭很感興趣,尤其是閻學通的基本立場,並非那麽崇洋媚外,與王建不謀而合。於是乎,王建推薦閻學通成為俺們節目的嘉賓,2002年6月23日,俺們節目播出閻學通演播室訪談,主題是“國際安全環境與中國經濟發展”。演播室錄製間歇,俺與閻學通聊天兒,(到現在俺也記得閻學通無法避免瞅不冷子的天津口音、以及那副永遠一副孩子容貌。)閻學通談及,最近一次到小日本兒開學術會議,竟然全程使用漢文,不需要說英語,感覺灰常爽,對拆拿以及拆拿淫地位的提升感同身受。俺也就可以感覺到,閻學通的民族主義或者國家主義情結?(或許,用如此主義帽子並不準確吧?)之後木有幾天,俺與一個在加拿大的拆拿淫聯係,其老公就是在加拿大從事政治學以及國際關係的,俺胡聊八侃談及閻學通,對方一聽,說“老閻”是大名鼎鼎的,在俺朝域外的拆拿淫政治學以及國際關係領域,擁有著龍頭老大的地位和名聲,或許就像鄒恒甫在俺朝域外拆拿淫經濟學家裏的地位和影響那樣吧?說一不二,德高望重,指手畫腳(結果,鄒恒甫卻在北大光華被張維迎給玩兒咧,所以鄒恒甫才那麽暴跳如雷)。閻學通在到俺朝域外留學之前,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憤青,反俺朝潮流和體製,但到了俺朝域外,逐漸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西方嗤之以鼻,對俺朝繪聲繪色。俺進入該郵件組之後,就雞道,這個地界兒是具有專業性的,在最初俺小心翼翼的發言裏,也提及閻學通參與俺的節目之事。但當時以及後來俺真的不雞道,閻學通也在這個郵件組裏。此番討論,俺是第一次雞道,原來閻學通就在此潛水呢。哈哈哈。俺想當初聞聽閻學通類似於黑社會老大說辭,那是十幾年前的事兒咧。現如今,物是淫非,閻學通也垂垂老矣,還能夠具有想當年那樣的一言九鼎麽?俺看到,該郵件組裏,像此番討論裏也發言的汪錚,被看成是後起之秀,與閻學通有過交集麽?會認同閻學通這樣的前輩麽?傳聞,閻學通是俺朝朝廷的國際關係智囊,果然如此麽?前幾年,閻學通一篇《俺朝如何打敗米國》的文字,被傳播的昏天黑地。閻學通對俺朝傳統文化情有獨鍾,對春秋戰國時期諸子百家尤其是荀子的理論愛不釋手。這也使得其國際關係視野在現如今別具一格。2002年與閻學通一麵之交,今年又看到閻學通拋頭露麵,15年啦。
如此討論,是從王飛淩在郵件組裏傳播其接受米國之音采訪文字開始的。那個采訪,也很耐淫尋味吧?雖岩說,在俺看來,王飛淩這個講話,並不如其《俺朝的宏大實驗》那麽發聾振聵,但還是灰常值得研讀的;俺也可以肯定,這個采訪,並不會引起廣泛反響,尤其是拆拿淫裏至今仍然盤踞壟斷者話語權的那些個經濟學家。實際上,王飛淩在此的一些個說法,俺太不足為奇,習以為常咧。拆拿以及拆拿淫的天下概念,代代相傳,生生不息。實際上,現如今俺朝與周邊國家有著太多的邊界矛盾和衝突,就是來源於如此天下觀。俺最初聞聽對於俺朝與周邊這種杯葛,是在微信圈兒裏尚紅科轉發張明揚的文字,提出如此論調。這也從側麵,使得俺加深了對於俺朝是個現代國家結論的狐疑萬分。此後,再看熟麽劉仲敬啦朱學勤啦等等,使得俺如此觀念走火入魔堅定不移。王飛淩在此番討論裏,三番五次強調其新著《中華秩序》,俺木有看過,不雞道是熟麽樣的,如果是英文,俺則隻能退避三舍。而中華秩序與劉仲敬頂禮膜拜的斯賓格勒的世界秩序到底是熟麽樣的關係?或者,就像如此討論裏閻學通提出的問題,在要求其他國家變成像自己個兒那樣時,是俺朝牛H還是西方國家比如說米國佬牛H?誰更上層樓?隻不過,如此討論之中,王飛淩把阿拉伯帝國與查理曼教皇拿破侖希特勒列寧斯大林放在一起等量齊觀,還是讓俺感覺莫名其妙,如此說辭,顯而易見,是區分為俺朝以及非俺朝,在全世界伊斯蘭化的情況下,如此說辭也就顯得掛一漏萬咧,也與文明衝突論有所齟齬。其實,就如此討論來說,還是甘陽所謂用西方邏輯解釋俺朝是生硬的糾纏之類的緊張。閻學通主張讀漢文原文,但卻應者寥寥。而像汪錚那樣,說天下觀在鴉片戰爭後就被擊碎的蓋棺定論,恐怕也太絕對咧,實際上,就像帝製情結揮之不去一樣,天下觀並不會因為熟麽國家主義民族主義狂飆突進而蕩然無存,隻不過潛移默化變本加厲咧。而如此討論的戛然而止,一個是閻學通有關用內部討論外部問題無法進行,一個是台灣石之瑜對王飛淩並木有興趣對此展開深入探討,如此情況下,也就不了了之,鴉雀無聲咧。如此景象,太漾淫五味雜陳咧。現如今,有著拆拿式爭論的說辭。拆拿淫之間太多討論,都是如此虎頭蛇尾。為熟麽會出現如此狀況?恐怕不得不回到甘陽的論斷。但還是老生常談,有西方邏輯之外的比如說俺朝式邏輯麽?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