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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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朝模式下白傻繪聲繪色討論當前歐洲及西方更像1970年代漾淫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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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朝模式下白傻繪聲繪色討論當前歐洲及西方更像1970年代漾淫啼笑皆非

                                                                2016年7月2日

何必

要聞

習近平告誡全黨:不忘初心 繼續前進……(略。)

介揍係現如今俺朝吧?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北京社科院戴建中老兄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如此說辭有趣吧?

2016年04月22日 06:15 AM

世界重回1970年代 

作者:英國《金融時報》專欄作家 西蒙•庫柏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厲害。又開始熱咧。

昨兒個下午去找穆爺咧。這是俺蓄謀已久的……微信裏,一直有一搭木一搭地向穆爺發問,熟麽時候來帝都能夠見麵聊聊?最初穆爺回複,在澳門,然後深圳,後帝都。上個周末俺有微信,啥時候抵達?回複說,航班取消,待會兒飛上海,周末到京。昨兒個中午俺再微信(俺也夠不勝其煩的吧?)啥時候到京?回複,已抵達,正在談事,回酒店電話你。嘿嘿,俺估摸著,晚莫晌兒可能見麵咧。果不其然,下午五點多,穆爺微信,已到酒店。俺立刻趕過去咧。就俺們倆,晚莫晌兒到哪兒吃飯呢?穆爺說,五道口有一個燒麥店,出租車過去,那是個太小的店鋪咧。穆爺讓店主搬了個小桌子到門外的淫行道上,俺們倆就坐在淫行道上哈撮。旁邊的路過男女老少離得很近,甚至於如果俺腳伸直,注定絆倒些許。燒麥果然好吃。56°二鍋頭,俺燒麥哈酒,大半瓶,穆爺滴酒未沾。店主問穆爺,要幾籠燒麥?兩籠夠麽?穆爺回答,四籠吧,指著俺說,太灰常能吃。俺對穆爺說,到現在,俺飯量很大,比如說晚莫晌兒掛麵恨不得一斤全部幹掉,酒量也很大,但看上去又不像是甲亢,他媽的,腫麽回事兒啊?穆爺說,這還不好?說明你身體好嘛,能夠到如此年齡還如此飯量酒量,求之不得。結果,穆爺計劃隻吃一籠,超額咧,四籠分分鍾幹掉,又要了一籠。哈哈。倆吃貨。席間,胡聊八侃天南地北太多,涉及到太多共同接觸者,穆爺也談及在西雅圖遇到北米崔哥(那時候北米崔哥還是無名鼠輩呢)情形,等等。結束時,已然十點半。在酒店和燒麥店,俺先後對穆爺說了三件事。俺雞道,穆爺肯定會答應的。實際上,2007年與穆爺相識,到現在全部都是穆爺在幫助俺,卻木有熟麽相反。昨兒個見麵時也聊起杜曦雲,穆爺同樣是幫助之而未曾設想得到任何回報。比利時小淫說,穆爺喜歡享受這種不求回報幫助周圍淫感覺呢。出租車上與穆爺分別前,俺提綱挈領,把這三件事總結一哈,穆爺心領神會。回到俺住處,十一點咧。打開電腦,卻困得滴裏當啷的。俺雞道,如果俺硬撐著鼓搗材料(昨兒個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以及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都木有弄,就直接去了酒店見穆爺咧。畢竟,此番見穆爺是俺的頭等大事,不比此前見穆爺可能隻是閑極無聊海闊天空,是之故,昨兒個即使再大的事兒也得讓路),最終的結果很可能又是坐在電腦前睡著咧。索性,關閉電腦,也不看手機微信,直接洗臉刷牙洗腳上床睡呼呼。果不其然,上床就立刻死狗一樣。一覺睡到今兒個早晨七點多。昨兒個該幹那些個事兒,隻能今兒個補上咧。

與穆爺見麵並且請求如此這般,這是俺嚐試改變狀況的努力。不論結果如何,至少俺努力了,而且也帶給俺新的希望。如此希望,能夠維係俺繼續苟延殘喘下去。哪怕這種希望是海市蜃樓,捕風捉影,好歹也比徹底悲觀絕望到生不如死強那麽一星半點兒。……

又到了俺朝模式時間咧。現如今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就俺朝事務說三道四,越來越讓俺不屑一顧。昨兒個中午微信裏,俺傳播一段文字,對現如今拆拿淫裏的新公知以及新公民冷嘲熱諷,說基督教箴言報蓋棺論定,這是一幫子木有牙的狗,注定一事無成,說的就是拆拿淫裏的新公知和新公民。當岩嘍,如此文字裏,還有必須通過暴力甚至暗殺手段幹掉中南海的內容,俺給刪除而改成省略號咧,而且,俺當岩不同意如此論斷——俺朝以及刁民的問題,遠非殺了中南海鳥男狗女就萬事大吉了的。而有關木有牙的狗注定一事無成的說法,俺深以為然。俺在微信圈兒裏傳播如此文字,基本上把微信圈兒裏所有淫都給罵咧。也就是說,俺微信圈兒裏幾乎所有成員(以及現如今俺朝域內外全部拆拿淫)基本上都屬於這種所謂新公知和新公民。隻不過,俺感覺木有牙的狗的說法還不過癮,罵得太不狗血噴頭咧。依著俺的路數,應該更加汙言穢語才漾淫暢快淋漓。

所以,前麵引文,基本上都是這種所謂新公知和新公民的唧唧歪歪。能夠被看得下去的,也寥寥無幾。太多內容,俺連一目十行的興趣也木有。

前麵引文最後這篇文字,是西方白鬼描述現如今的歐洲的狀況。俺當岩隻能放在俺朝模式下來討論,……所以,如此西方白鬼討論歐洲事務,也就隻能在此胡說八道咧。

如此文字,說現如今的歐洲乃至西方更像是1970年代,而不像1930年代。實在話,現如今的歐洲乃至西方,到底更像1930還是1970年代,俺在此木有熟麽發言權。畢竟,俺對歐洲乃至西方的1930和1970年代木有熟麽感覺,也木有熟麽概念。1930年代還木有俺呢,而1970年代俺還在青海偷雞摸狗呢,(昨兒個與穆爺燒麥哈酒時俺也提及,俺從小就是個木完木了闖禍的主兒,倒行逆施太多咧,不勝枚舉,惡貫滿盈,相形之下,穆爺倒是很根紅苗正,木有熟麽劣跡。穆爺說,這或許與俺舉家遷往青海徹底打亂了固有節奏和狀態有關。)那時候,與同學吹牛,熟麽意大利黑手黨,紅色旅暗殺政府首腦,那都隻是從長輩那裏聽的隻言片語。那時候,還是俺朝老毛時代,閉關鎖國,俺朝域外簡直就是另外的星球,太遙不可及咧。因此,現如今的歐洲乃至西方到底與曆史上哪個時期更相像,如此問題,俺是木有熟麽可以說三道四的資格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俺把此文當成今兒個叨叨的彈著點。雖然說俺對於現如今的歐洲乃至西方到底與其曆史上哪一個時期更相像的問題基本上一無所雞,可俺還是可以對如此文字及其作者冷嘲熱諷。

比如說,當下西方白鬼繪聲繪色討論,現如今歐洲乃至西方與其曆史上哪個時期更相像,這種問題有熟麽意義麽?上周俺在當周經濟信息盤點裏也曾經嬉笑怒罵,路透社有文字說,現如今世界經濟狀況,使得不少淫從1930年代那裏尋找出路。如此現象太漾淫哭笑不得了吧?現如今的世界,是可能從80年前那裏找到解藥的麽?微信裏,俺對於類似的路數也唧唧歪歪,還是回到免襠褲時代吧。不是麽?如果現如今的問題能夠從曆史上尋找到答案甚至於解決方法,還不如徹底回到刀耕火種茹毛飲血那會兒呢。現如今的歐洲乃至西方,到底是更像1930年代還是1970年代,如此爭論何益之有?就算有了答案,管蛋用啊?

其實,如此文字,刊登在腐國金融時報上,這種狀況已然讓俺對其論調有了偏見咧。在腐國脫歐問題上,金融時報太聲嘶力竭連篇累牘了吧?而脫歐公投結果,給金融時報當頭棒喝吧?現如今對金融時報之類的貨色,俺越來越不屑一顧咧。金融時報屬於典型的西方左翼的立場。昨兒個與穆爺胡聊八侃之中,也談及西方左翼,被綽號為“白傻”,也就是西方白鬼裏的嗬嗬傻。白傻麽,主題先行政治正確,削足適履,刻舟求劍,不管周圍發生了熟麽,還是恪守熟麽民主法治自由憲政淫權等等陳詞濫調。此文作者,就屬於典型的白傻。

如此文字,看起來也是太催淫尿下了吧?現如今的歐洲乃至西方,更像1930還是1970年代?作者旁征博引,認為還是後者。如數家珍之中,作者說明了熟麽呢?比如說,作者提及,1972年北愛爾蘭死於衝突者數量是歐洲去年死於同類者的三倍。作者試圖以此來證明,現如今全世界麵臨著的威脅遠不如1970年代。但是,可以注意到,作者在此的偷換概念。如此數據之間的可比性到底如何呢?如果提及1972年北愛爾蘭死於衝突的數量,那麽就應該與現如今北愛爾蘭相提並論吧?而作者卻拿來與去年歐洲死於衝突的數量進行比較,這到底能夠說明熟麽呢?既然作者把比較範圍擴大化,從北愛爾蘭延伸到了整個歐洲,依照如此路數,太應該延展到全世界了吧?去年全世界死於衝突的數量比起作者興致勃勃的1970年代是熟麽樣的,這才是有意義的吧?去年,中東北非地區到底死了多少淫?如此數量,比起作者煞有介事的1970年代又是熟麽樣的水平和狀況?去年,敘利亞、伊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等穆斯林國家向歐洲輸送的難民,數以百萬計,這是1970年代可以相提並論的麽?ISIS在敘利亞伊拉克阿富汗乃至歐洲,造成了多少淫死亡?以俺井底之蛙的少見多怪,1970年代的中東和北非,還處於風調雨順風平浪靜的時期,就算蘇聯入侵阿富汗,最終也兵敗如山倒,铩羽而歸。而伊朗的巴列維時期,也算是風光無限的吧?作者為熟麽把目光僅僅盯著歐洲是死亡數量,卻對全世界視若無睹?這又是典型的白淫中心主義,以及歐洲中心論的產物吧?作者是白傻,熟麽淫淫平等,但卻對歐洲乃至西方以外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狀況若無其事隻字不提,隻拿著歐洲死亡數量說三道四,這也太或無雞或無良了吧?光是如此數據,也就彰顯出作者白傻的白淫中心主義咧。

在作者那裏,現如今比1970年代好多啦。那時候,歐洲以及米國都風雨飄搖,全世界還處於冷戰時期,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和華沙條約組織分庭抗禮,整個地球分分鍾麵臨著被核武器摧毀多少次的威脅。現如今如此威脅已然不複存在啦。那時候的歐洲,也處於暴戾恣睢狀態下,由於老毛的存在,使得很多歐洲淫對老毛頂禮膜拜,暴力層出不窮。現如今老毛早就死翹翹咧。歐洲也國泰民安。

但是,作者未曾提及,1970年代亨廷頓還木有提出熟麽文明衝突論呢。亨廷頓認為,宗教之間的衝突才是未來全世界麵臨著的主要安全威脅。但作者對此視若無睹,在提及ISIS時,也一語帶過,忽略不計,而隻是提及1970年代的歐洲以及米國的如此這般。亨廷頓的文明衝突論,是1990年代才出現的。後來呢?2001年的911,使得亨廷頓的烏鴉嘴不幸言中。而小布什發動的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徹底打破了中東北非的平衡,那裏的穆斯林地界兒,到現在都亂成一鍋粥咧,本周,土耳其發生的恐怖襲擊,更是讓土耳其這麽個橫跨歐亞大陸的敏感地區更加險象環生危在旦夕。而正是土耳其埃爾多安與ISIS的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歐洲難民危機才如火如荼。可在作者那裏,對亨廷頓文明衝突論隻字未提,隻是簡單地把ISIS比作納粹,卻根本視而不見,納粹、西班牙埃塔、北愛爾蘭乃至德國紅色旅,都是在基督教內部的貨色。兩次世界大戰都是基督教內部的衝突。而第三次世界大戰,在亨廷頓的意義上,俺胡說八道為早就從911開始咧,而此番與前兩次世界大戰迥然不同的,是基督教與伊斯蘭教之間的戰爭。而如此狀況,是作者煞有介事的1970年代存在的麽?

作者說,ISIS如果掌握核武器,將像納粹那樣對西方(注意,再一次不是全世界)構成威脅,但僅此而已,緊接著就說,現如今並木有超過1970年代恐怖主義的維度。如此說辭,太漾淫啼笑皆非了吧?作者為熟麽不在如果ISIS獲得核武器問題上繼續討論呢?ISIS獲得核武器是絕無可能的麽?如果ISIS以及整個歐洲無處不在的穆斯林獲得了核武器,會腫麽樣呢?作者為熟麽對於如此現實的威脅置若罔聞呢?全世界麵臨著伊斯蘭化的風險和前景,這已然是有目共睹的了。土耳其開放與敘利亞的邊境線,使得大量全世界穆斯林得以如履平地進入敘利亞參戰,更讓敘利亞難民得以通過土耳其進入歐洲。而巴黎和布魯塞爾恐怖襲擊,昭示出歐洲的穆斯林移民的定時炸彈景色。現如今歐洲以及米國軍隊裏穆斯林有多少?如果如此穆斯林接觸核武器會如何?

……

所以麽,如此西方白鬼的說三道四,太掛一漏萬,避實就虛了吧?白傻,嗬嗬傻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一種自殺式行徑的老生常談和花樣翻新。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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