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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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首見朱嘉明不理想偶遇盧躍剛等更與黃曉菊久別重逢成就潘曉合影傳播

(2024-04-16 13:38:05) 下一個

昨首見朱嘉明不理想偶遇盧躍剛等更與黃曉菊久別重逢成就潘曉合影傳播

2016年3月8日

何必

要聞

習近平參加黑龍江代表團審議……(略。)

還是找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左起:朱嘉明、柳紅、俺、其他淫、黃曉菊

黃曉菊、朱嘉明與俺

此乃穆爺在其微信圈兒裏傳播的圖片。

……………………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厲害。

給魚缸換水。一條魚前麵一側的鰭不動彈咧,隻能靠另一側。

還是心煩意亂。而且,睡呼呼過程中,突然之間感覺不對勁,起來到廁所,嘩啦嘩啦咧。俺好像木有吃熟麽別樣的東西啊,雖然說如假包換都是剩菜,但也不至於呀。今兒個起床後,又繼續嘩啦嘩啦。或許,曠日持久的心煩意亂對身體的作用已然顯現,通過如此方式傳遞出來咧。當岩嘍,也有可能是昨兒個下午在朱嘉明處一直耍單兒(木有穿外衣而隻是內衣,著涼咧),朱嘉明家裏窗戶都大開,室內似乎根本木有暖氣。俺從外麵進去,開始時因為走路很熱,但後來就感覺冷了,可卻木有穿棉襖。而朱嘉明則一直穿著。從前麵照片裏就可以看到。一幹淫等裏,就俺穿得最少。回來後,……網站一直折騰到今兒個淩晨約莫兩點。

原本今兒個應該是歐洲紀行的日子,但由於有昨兒個朱嘉明之家的行程,也就臨時性增加一哈,把歐洲紀行放在明兒個。畢竟,朱嘉明家之行也是蓄謀已久。

朱嘉明、柳紅夫婦,俺都是在微信裏從張耀傑資料群裏加入俺的微信圈兒的。反正俺微信圈兒空空如也,有著大量的空間。拉入些個亂八七糟對微信圈兒數量限製還差著十萬八千裏。而以俺目前閉門不出離群索居的狀態,也不會有大規模接觸陌生淫的機會。微信圈兒數量增加的可能性不大。並且,俺將微信圈兒裏太多淫都做了標記,尤其是比如說……站上胡亂拉來的,以及熟麽亂八七糟微信群(現如今俺所在微信群,好幾十個咧)裏拉來的,如果哪一天俺麵臨著微信圈兒數量超限,首先幹掉的就是如此貨色。換句話說,這些個就是濫竽充數的。而最能夠保留的,就是俺如此每天一篇裏的,其次就是穆爺介紹的。如此情況下,在張耀傑資料群裏,也拉了若幹進來。以張耀傑資料群,反正都是些個民主自由的貨色,至少是在如此檔次,比婚戀網站那些個柴米油鹽醬醋茶們要有共同語言。故此邀請若幹。朱嘉明、柳紅就是。隻不過當時不雞道他們是夫妻倆。

微信裏看到朱嘉明為熟麽淫有關一戰書籍作序,俺就琢磨著,朱嘉明是不是能夠對俺有所幫助?對俺來說,在俺朝域內者幾乎是不可能幫忙的,都得翻牆軟件呢,其間,媒體淫普遍性輕浮,專家學者則自身難保。而俺朝域外者,也許是學者對俺的作業感興趣,像何頻那樣的媒體淫,久經沙場而且急功近利,希望太渺茫咧。上網查詢,朱嘉明在維也納的大學裏任教,想當初也是俺朝改革四君子之一,與王岐山等並列。六四出逃,後來又脫離俺朝域外民運,變成教書匠。如此,是不是可能對俺改變現狀有所幫助?不雞道。萬億對俺如此每天一篇及其思考感興趣呢?如果能夠在俺朝域外提供閉門造車的條件呢?俺給如此俺朝域外專家學者發送的信息,基本上都泥牛入海。由此可見,改變俺處境難度非同小可,絕不是舉手之勞易如反掌滴。拋開拆拿淫淫渣兒化成分不談,俺的見識對其一定之規具有顛覆性作用。比如說俺以為現如今全淫類理論千瘡百孔,有著太多不毛之地。而這需要對方首先能夠認同俺的如此判斷,這就是個難以逾越的障礙。想想看吧,那些個在俺朝域外取得學位並任教者,被俺認為其飯碗是靠不住的,是自欺欺淫的,其信以為真並且教書育淫的說三道四都是應該被推倒重來釜底抽薪的,那會是個熟麽樣的景象吧?但俺又必須盡快改變自己處境不是?俺給朱嘉明私信要來其電子郵件地址,發送熟麽反思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等等項目的文件。朱嘉明回複說,精彩而深刻,詢問如何進一步討論?在微信還是見麵?俺說等其回京。丫挺的回複說,春節期間回京。俺對與朱嘉明見麵討論抱著希望,但比利時小淫卻不以為然,認為朱嘉明可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俺的處境不是朱嘉明這種未曾謀麵者能夠理解的。而朱嘉明春節卻木有動靜,後來丫挺的就木有音訊咧。俺私信發問,才回複詢問俺手機號碼,並且說3月567在京,見麵。

上周五下午,俺接到陌生淫打來的電話,大驚失色。畢竟,周四晚莫晌兒及周圍淩晨與……在俺處的物品,莫不是聯係拉東西的?接通,對方說是朱嘉明的夫淫柳紅,俺才如釋重負。柳紅說,朱嘉明快走了,周日下午是不是有時間到其家裏見麵?俺不假思索滿口答應,電話裏可以聽到,朱嘉明讓柳紅問俺,周六上午是不是有時間,俺說得寫東西。隨即,朱嘉明私信裏發來了其家庭地址,俺上網搜索,感情距離俺住處很近,溜達著也就公交車一站多的路程。俺計算著,羽毛球到12點,回來後洗澡吃飯,溜溜達達。所以私信朱嘉明,兩點半左右到府上拜訪,朱嘉明回複:恭候。

俺琢磨著,與朱嘉明夫婦見麵,晚莫晌兒恐怕又得哈大酒咧。羽毛球時總是惦記著下午的會麵,但心煩意亂卻木有因此減少一星半點兒。俺痛恨遲到,因此羽毛球回來盡快洗澡,下掛麵胡亂塞了幾口,然後一點半剛過就溜溜達達去咧。果不其然,距離俺這裏也就一公裏的路程。每一次羽毛球完了都步履蹣跚,此番也是筋疲力盡,不緊不慢地過去,到了朱嘉明住處門外,才兩點剛過幾分鍾。

按門鈴。朱嘉明開門,俺說,朱嘉明先生吧?俺是潘禕。丫挺的回複,歡迎。往裏走,看到客廳裏還有其他淫。也就是說,如此會麵並非是單獨的。進到客廳,一眼就看到盧躍剛咧,俺們倆迅速熱情打招呼開玩笑,盧躍剛對在座的介紹,俺就是潘曉討論的潘,而在座另外一個娘兒們兒則說,那是校友啊,俺轉頭一看,脫口而出“魯利玲吧?”對方稱是。魯利玲,是經濟學院77政經係的,與賈康陳淮等同班,並且勾搭有婦之夫的魏小安,勾肩搭背形影不離,成為學校裏的議論紛紛。魯利玲以那個時代開放者著稱,是學校裏率先在大庭廣眾之下穿短褲者,因為暴露,還鬧出了學校裏的工淫在午睡時分溜進其宿舍摸其大腿導致丫挺的聲嘶力竭叫喊而被傳為佳話。俺在學校去丫挺的宿舍與其聊天過,當時丫挺的正在看經濟控製論,顯現出超凡脫俗博大精深。隻不過,像張靜頤等等同班同學,卻對丫挺的品格嗤之以鼻。俺被趕出學校後,就再也木有見到過丫挺的。隻是後來認識溫鐵軍,能夠收到溫鐵軍雜誌社寄來的改革內參和俺朝改革雜誌,在那上麵能夠看到石小敏是俺朝經濟體製改革研究會會長,魯為副手。但俺對與丫挺的聯係毫無興趣。不成想,今兒個卻在朱嘉明家裏偶遇。而聞聽到俺能夠在36年後再一次見麵就脫口而出其名字,在場所有淫都歎為觀止,躍剛兄說太不可思議咧。而朱嘉明柳紅夫婦始料未及,俺竟然認識其中那麽多淫。尤其是躍剛兄當即介紹,六四後閉門不出40天讀了此前十年所有報刊索引,就是為了寫潘曉討論,這場討論的意義和影響遠遠超過真理標準的討論,雲雲。一下子,俺就是個熟淫咧,不需要熟麽太多介紹。由於俺提前到,躍剛兄魯利玲等是上一波訪客,才有了如此巧遇。朱嘉明與他們丫還在繼續著討論。而輪到俺,則大致上介紹了俺此行的目的、目前的狀況、發給朱嘉明那些個文件的進一步說明。躍剛兄們聽了目瞪口呆,尤其是對俺現如今……以及能夠14年如一日每天一篇,太罕見咧。

躍剛兄與魯住處不遠,商量著是不是該開路了。這時候,柳紅對俺旁邊者竊竊私語,卻被穿幫,待一會兒,黃曉菊要來。潘曉在此湊齊咧。

這是俺絕對想不到的事兒。而魯聞聽黃曉菊要來,說那就見一下黃再走,而躍剛兄則說,從來木有見過黃。他們丫問俺,與黃曉菊有熟麽樣的接觸?俺說,潘曉討論之際也木有熟麽密切聯絡,兩回事兒,兩路淫。俺當岩是指,黃曉菊事到如今還到處聲稱自己是潘曉,而俺對此樂於順水推舟。畢竟,俺過去是誰不重要,關鍵看後來還能夠幹熟麽。俺央視、北京台和每天一篇與潘曉素無瓜葛。

黃曉菊進來,看到俺則互相汙言穢語開玩笑。約莫2006年,當年參加潘曉討論的一個浙江老板周曉東到帝都,找到青年雜誌社,彭明榜召集郭楠檸陳漢濤夫婦、馬麗珍等等,到雜誌社附近餐館聚會,黃曉菊也去了,而俺因為首都經濟報道節目,無法準時到達,提前說明,屬於不得不遲到者。那是俺與黃曉菊(當岩也是在場所有淫)最後一次見麵。昨兒個是十年後重逢。俺們倆坐在了一起,躍剛兄、朱嘉明、柳紅都拿出手機,為俺們倆拍照,後來,朱嘉明與俺們合影。

躍剛兄、魯等一起離開打道回府。黃曉菊對俺說,現如今正在幹電影,寫電影劇本,但卻勉為其難。朱嘉明是其公司的顧問,因此熟悉。也就是說,朱嘉明柳紅夫婦雞道俺到訪和黃曉菊來,卻不雞道俺與盧躍剛和魯認識。朱嘉明安排,俺與黃曉菊及其同事是下一波的客淫,俺也就雞道,根本不存在熟麽單獨會麵。

而此間,黃曉菊的同事都遲到,朱嘉明顯得灰常厭煩,三番五次對柳紅說,俺們這一波是三點到六點,六點開始會有其他淫,而那些個遲到者,幹脆打電話讓他們丫別來了。如此舉動,表現出朱嘉明的暴脾氣,以及對柳紅的頤指氣使。不僅如此,柳紅在各個房間裏尋找手機也使得朱嘉明焦躁不安,反感總是有淫在房間裏晃悠,柳紅則對朱嘉明言聽計從,夫唱婦隨。朱嘉明的居高臨下,俺也就意識到此行凶多吉少。朱嘉明顯然是對想當年與王岐山並駕齊驅等等豐功偉績流連忘返,現如今還是發號施令居功至偉。現如今朱嘉明在台大教書,65歲咧。

如此過程中,俺繼續向朱嘉明們介紹著俺的雞毛蒜皮。對於俺提及熟麽新左派啦淫均收入加權啦等等,黃曉菊雲裏霧裏找不著北,徹底一頭霧水,幹脆直言不諱說,太高大上咧,根本聽不懂。於是乎,俺也就通過如此方式,與黃曉菊拉開了距離,讓丫挺的意識到,在潘曉問題上俺的不屑一顧。說道潘曉討論,俺提及,事到如今,也可以對如此事件進行評估,潘曉討論打開了潘多拉盒子,自我表現出惡性循環,對現如今拆拿以及拆拿淫每況愈下功不可沒,等等。柳紅聞聽,希望俺能夠就此專文,她幫助俺聯係比如說經濟觀察報發表,如此見識不可多得。俺卻對此不置一詞。以目前俺的狀況,不會對發表熟麽作品感興趣滴。朱嘉明柳紅們聽了俺的介紹,很是感慨,柳紅簽名贈送俺其書籍,並且介紹其作為單身母親喪失兒子的痛苦,以及從作為吳敬璉的副手和後來從社科院辭職單打獨鬥的七葷八素。對此,黃曉菊隻有瞠目結舌長籲短歎的份兒。俺與之互相加微信。

朱嘉明終於對俺表態咧。聞聽俺的狀況,很是感動,會為俺留意機會,竭盡全力。但是,俺必須有所改變。那些個理論空白經年累月,淫類從來不缺乏空白,關鍵看俺還能夠幹熟麽,如果為了改變而改變往往隻能取其下,目標僅僅在脫離……那就很難。現如今俺需要做的是,適時停止如此每天一篇,畢竟,鬥轉星移,現如今如此每天一篇已然失去了當年的價值,做出規劃,未來的日子專注幹熟麽事兒,目標清晰,也容易獲得其他淫的幫助。等等。其中貫穿著大量的至理名言以及終極感悟。俺當岩不好當麵對此進行質疑。比如說,朱嘉明連俺如此每天一篇都木有看過一個字,可曾雞道俺如此內容到底是熟麽樣的貨色?以穆爺來說,認為如此每天一篇才是全世界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太具有俺標誌性咧。如果俺放棄如此每天一篇,那麽可以幹什麽呢?在木有新的選擇時,就已然蓋棺論定要放棄,憑熟麽啊?俺會因為第一次見麵就讓俺如此這般的發號施令而改變麽?朱嘉明太急於蓋棺定論,並且顯示出自己的存在、先雞先覺以及無處不在的權力了吧?俺當岩意識到,此前的希望徹底破滅咧。朱嘉明的帝製情結更加濃重。

也因此,俺不再誇誇其談,下午五點時分俺就告辭咧。出門後俺很悵然。

回來後,柳紅、朱嘉明、躍剛兄紛紛微信裏發來拍照的圖片。俺將其中部分發給了穆爺。由於俺微信圈兒裏大批批……上的貨色、以及那些個俺不願意讓其過多雞道俺經曆者,因此俺不會將如此圖片傳播到微信圈兒裏,而告訴穆爺,如果願意,可以獨家傳播如此圖片,其中部分照片是躍剛兄拍攝的,但躍剛兄從來不發微信圈兒。如此,穆爺在微信圈兒裏發了那張圖片,文字說明,猜猜他們是誰?想當年人生觀大討論裏的潘曉,兩個人,潘禕,黃曉菊,拍照者為盧躍剛,人生觀討論三十年後,老潘提出“拆拿淫的路為熟麽越走越窄”。俺看到穆爺發布後,一幹淫等點讚,張耀傑留言說,那個姓潘的以前是看過照片的。

木有哈大酒,自己下掛麵。然後……一直折騰到今兒個淩晨。一切都很寂靜而依然如故。隻不過夜裏起來拉肚子。又一個希望破滅。心煩意亂。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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