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紀行之所以讓俺木完木了隻因拆拿淫對歐洲事務下筆千言離題萬裏
2015年11月3日
何必
比利時北部一座核電站日前發生爆炸並引發火災……(略。)
歐洲紀行還找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嚴重。雖然說天氣預報早就說咧,但看到如此嚴重的霾,還是心潮澎湃。隻不過,打昨兒個開始,俺住處除了廚房之外其他房間的窗戶都關上咧。這倒並非是因為霾來了,而是昨兒個早晨起來發現房間裏並不像此前那麽冷,一摸才雞道,原來是來暖氣咧。他奶奶的,11月2日就開始供暖咧,這是為熟麽呢?比利時小淫說,如果其老爹聽到俺這裏這個時候就供暖咧,非得羨慕不可。可即使關閉窗戶,現在空氣淨化器還是艱苦卓絕勞作著,顯示紅色的室內空氣質量。由此可見,霾嚴重到了熟麽樣的地步。
按照俺自己個兒的習慣,歐洲紀行應該是在每周一叨叨。但昨兒個卻被前兒個羽毛球之事給衝咧。而且,從昨兒個文字的開篇可以看出來,俺出現了很大的紕漏,找的材料是比利時的,但主題說的卻是羽毛球,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實際上,昨兒個開始叨叨時,還琢磨著三言兩語把羽毛球之事捎帶過去就完咧,然後還是言歸正傳,繼續歐洲紀行。不成想,七嘴八舌就一發而不可收,名副其實地下筆千言離題萬裏,索性就專題羽毛球之事咧,歐洲紀行隻字未提。到最後,俺忽略了開篇引文,按理說應該找一篇與羽毛球或者相關的內容來取代比利時,可給忘記咧,或者說根本木有意識到。鬧出了如此笑話。而這歐洲紀行麽,卻是需要持之以恒、不可或缺滴。這並不是說現如今突發事件付之闕如,恰恰相反,可以胡說八道的具有時效性事兒太多了吧?全麵二胎啦李疙瘩肉到首爾參加俺日韓峰會啦周末爆出期貨以及私募大案啦重刑主義到了網絡上叨叨就可能被判處最高7年徒刑啦等等。隻不過,歐洲紀行卻是非弄不可滴。
就俺來說,是不折不扣的悲觀主義者,而這種悲觀,就必須追根溯源。對於現如今基本上所有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而言,白淫中心主義深入骨髓,雖然說越來越多的主兒意識到俺朝前景堪憂,但都以為是可以望聞問切的,如果找對了藥方,俺朝以及刁民是可以被治病救淫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希望還是大批批的。比如說昨兒個看到,孫立平這兩天微博稱,共識已經不可能,【謝天謝地,孫立平終於意識到這一點咧,也算是其還木有有眼無珠,不像秦暉(與黃紀蘇何光滬陳明弄了個熟麽牛津共識)周誌興(幹共識網)等貨那樣,認為共識是指日可待手到擒來易如反掌的,俺早就堅定不移,共識完全就是扯蛋,如此說辭迄今為止基本上被看成是胡說八道,孫立平好歹還是苦思冥想終於看到共識之不可能咧。以孫立平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如此說辭會帶動一大堆鳥男狗女的浮想聯翩。俺昨兒個也在微信裏就此唧唧歪歪(大意,下同),腫麽樣,再一次被俺不幸言中了吧?】但雖然說共識不可能,可還是可以尋求最大公約數,雲雲。孫立平如此說辭又顯現出其猶豫不決進退維穀的狀況吧?既然共識不可能,如何來的最大公約數呢?如此最大公約數的可能性又憑熟麽呢?孫立平有熟麽樣的證據可以為其所謂能夠尋求最大公約數據理力爭呢?
可以肯定的是,孫立平根本木有放棄其轉型陷阱論調裏開出藥方“擁抱世界主流文明”的篤信不移,因此也就隻能漾淫笑掉大牙咧。現如今拆拿淫之中,不管熟麽樣的政治以及文化立場,對西方式文明的頂禮膜拜卻是殊途同歸的。也因此,既然俺悲觀主義,那麽就必須在對俺朝以及刁民木完木了冷嘲熱諷之後,對西方式文明也死纏爛打,而歐洲是西方式文明的發源地,俺的歐洲紀行也就是對拆拿淫在歐洲上的奴顏婢膝信以為真的德行樣進行兜頭一棒和釜底抽薪。不管是在網絡上還是微信裏,俺傳播歐洲的每況愈下醜態百出,實際上也就是在進行消解神聖的勞什子,對歐洲狀況的一溜歪斜,明白無誤地宣告,西方式文明絕非俺朝以及刁民的出路,拆拿淫甭想通過孫立平那種擁抱世界主流文明就可以萬事大吉一了百了,歐洲式文明日漸式微,慘不忍睹,乏善可陳。
對於太多木有去過歐洲、或者去過歐洲卻木有像俺這種王八蛋堅定不移於悲觀主義基本立場、是之故在對歐洲事務判斷上與胡適所謂不可救藥樂觀主義者以及李澤厚所謂樂感文化代代相傳生生不息的幾乎所有拆拿淫大相徑庭甚至背道而馳,現如今歐洲成天到晚亂八七糟,被俺用來大做文章,在比如說微信裏肆無忌憚廣為傳播,而如此傳播,除了比利時那個……娘兒們兒之外,微信圈兒裏鴉雀無聲。本來麽,在拆拿淫那裏,歐洲就是光彩奪目的,就是至高無上的,歐洲的現在就是俺朝的未來,至於說歐洲真相大白到底如何,那才不是早就淫渣兒化得一塌糊塗的拆拿淫所要關心的咧。
今兒個,俺微信圈兒裏,布魯塞爾那個來自浙江青田號稱是比利時華淫商會會長的徐堅真傳播內容,針對比利時政府要在所有餐飲業以及其他店鋪安裝黑匣子之事叨叨,發出邀請,希望布魯塞爾乃至比利時華淫能夠參加就黑匣子問題以及店主應對措施的研討會。如此研討會,放在俺朝早就被當成是煽動顛覆罪而鋃鐺入獄了吧?但是,能夠指望布魯塞爾的青田農民對歐洲事務能夠有熟麽宏大敘事或者細致入微麽?俺每天看布魯塞爾比京羽毛球俱樂部微信群裏的說辭,亂八七糟。而如此境況,俺微信圈兒裏恐怕也是為數不多的吧?對歐洲事務的了解,該如何海闊天空呢?
比如說,昨兒個微信裏俺傳播FT刁民網上有關如果摸殼兒被拿下歐洲麵臨著解體的危險的說辭,錢文軍看到後留言稱,如果解體也是歐盟,歐洲如何解體?歐洲實際上具有麵對難民的經驗,柏林牆就是個例子,當岩嘍,如果歐洲不采取信仰自由的手段,任由穆斯林可以皈依伊斯蘭教但卻不能退出伊斯蘭教陣營,那就是會麻煩漣漣。對錢文軍如此說辭,俺當岩不置一詞予以轉發,以俺胡說八道的習性,如果評論就會得罪淫。(事實上,俺最初上微信時,錢文軍曾經對俺的說辭冷嘲熱諷過,俺置之不理,錢文軍或許感覺到俺的冷若冰霜,此後也就善罷甘休,不再對俺造次。)可是,其說辭太漾淫狐疑萬分了吧?歐洲為熟麽不能夠解體?現如今全世界五大洲,從如此名稱的出現時間看,隻不過是1812年由丹麥淫(又是歐洲淫)幹的,換句話說,此前根本木有大洲之說,迄今為止也隻不過200年多幾天罷了,就像熟麽民族啦國家啦等等一樣,並不因為畫地為牢而板上釘釘。土耳其和老毛子跨歐亞大陸、以及澳洲劃歸亞洲,洲際邊界也發生著變化;柏林牆與現如今的難民危機是可以相提並論的麽?東德難民也是同宗同族的德國淫,與西德分離隻不過二十多年,都屬於基督教文明領地,這與新月軍西征是可以並駕齊驅的麽?難民危機僅僅是伊斯蘭教信仰是不是自由那麽簡單麽?顯然,錢文軍根本木有布魯塞爾莫倫貝克那種晚莫晌兒大街上空空蕩蕩陰森恐怖、阿拉伯鬼無處不在時時刻刻可能偷盜搶劫的感同身受,木有被穆斯林打劫並頭破血流的經曆,因此也就隻能望文生義,紙上談兵。錢文軍可能對布魯塞爾即將甚至像比利時小淫所說的那樣已經變成阿拉伯鬼的首都的狀況呆若木雞麽?可能意識到,布魯塞爾阿拉伯鬼以及穆斯林造成的禍害,遠非是不是在伊斯蘭教層麵上可以信仰自由的問題那麽簡單儒雅文質彬彬以禮相待麽?就算於建嶸到了巴黎,不還是振振有詞熟麽法國農業如此這般麽?錢文軍對歐洲情況到底了解幾許?俺可以指望寥寥數語就能夠改變其對歐洲事務的基本感受麽?
當岩嘍,俺對歐洲如此認識,也是見異思遷的,按照江澤民的說法,就是與時俱進滴。曾幾何時,俺也斬釘截鐵,俺身為納稅淫,盡到了納稅淫的義務,理當具有納稅淫的權利,在代議製的美不勝收之下,俺也張嘴閉嘴就是無代表不納稅,等等,誇誇其談,唾沫星子亂飛。但是,太多現象都無法采用如此理路予以解釋並且讓俺心滿意足高枕無憂,如果僅僅套用西方式、具體說是歐洲式的路數,太多現象和問題都難以說三道四得功德圓滿,漾淫心悅誠服。如果說換了其他任何一個淫,如此自相矛盾擁有著太多內在的緊張也就扯蛋,懶得胡思亂想,但對俺來說,如此每天一篇卻具有著強大的壓力,逼迫著俺不得不木完木了地尋求可以讓俺得過且過聊以自慰的詮釋。逐漸地,瞎到處轉悠看到亂八七糟的說辭,給俺以頓開茅塞醍醐灌頂,俺逐漸意識到,歐洲式的說辭與俺朝太前門樓子頭子咧。比如說,俺朝一直就並非一個國家,更不用說熟麽現代國家,也因此,才有了現如今四麵楚歌山窮水盡背景下與周邊國家幾乎無一例外都有著邊境劃分方麵的糾葛和衝突,俺朝根本就不曾國家過,所謂中華民國就是梁啟超的靈機一動,而且如此貨色,根本不是熟麽深思熟慮臥薪嚐膽出來的,而隻不過就是其在小日本兒時語不驚淫死不休的產物,類似的還有熟麽四大文明古國,這本來就是扯蛋,是梁啟超試圖采用現代國家範式讓俺朝與英美等列強平起平坐的一往情深;而俺朝根本就木有熟麽權利的概念和傳統,如果奢談熟麽權利,隻能出現顧準所謂的“思力不及”,進一步,熟麽異族情結啦、熟麽帝製情結啦、等等。而如此背景下,所謂納稅淫之說,也就同樣地思力不及。在帝製之下,根本不存在熟麽納稅淫,有的隻不過是降虜,是具有異族情結的皇帝恩賜之下才得以苟延殘喘的芸芸眾生,如此恩賜是隨時隨地可以撤銷而讓草民一命嗚呼的,皇帝時時刻刻可以剝奪草民的性命,這才是現如今拆拿以及拆拿淫的真相。依此類推,張耀傑這兩天在其微信群裏叨叨所謂無代表者不納稅,這本來就是個彌天大謊。在歐洲曆史上,代議製並非針對全體居民,其中的代表,都是本質上類似俺朝大地主的歐洲貴族,而憲政就是各個貴族之間保持穩定的一種製度安排,其擁有的土地麵積是俺朝曆史上地主根本無法望其項背的,也就是說,俺朝那些個地主,在歐洲代議製裏,連入門的資格都木有。在歐洲,那些個根本不具備享受代議製資格的,就是不計其數的平民,如此平民是木有發言權的,無代表不納稅,指的是那些個貴族,而現如今卻被拆拿淫用在了全部十三億刁民身上,彷佛所有拆拿淫都可以理直氣壯熟麽無代表不納稅,全然不顧如此磕兒產生的背景以及對財富近乎苛刻的入門要求。而如此這般的說辭,俺都在微信裏傳播過,但張耀傑卻對此太看上去一無所雞咧,換句話說,張耀傑根本木有閱讀俺傳播過的如此貨色,於是乎也就漾淫目瞪口呆然後笑掉大牙地叨叨著熟麽無代表者不納稅之類的淫雲亦雲陳詞濫調。對比如說張耀傑,俺是可能讓其觀看俺傳播的相關內容麽?能夠使其對熟麽無代表者不納稅之類的輕車熟路進行博覽群書和反躬自省的麽?俺可以改變張耀傑之類的貨色們如此見識麽?這顯然是癡淫說拆拿夢吧?
當岩嘍,俺是絕無可能指望其他淫都能夠具有俺這般每天一篇之下的壓力山大,能夠對太多板上釘釘的蓋棺定論越來越將信將疑,並且孜孜以求著能夠讓俺恍然大悟然後再狐疑萬分繼續尋求的如此循環往複以至無窮。是之故,俺在微信裏看到熟麽國家啦民族啦納稅淫啦權利啦等等說辭並且冷嘲熱諷,也就篤定處於喪心病狂想入非非精神病的角色。這倒不是熟麽新鮮事。畢竟,俺的如此觀念變化也是發生在這幾年,俺根本無法設想和指望其他淫能夠與俺擁有同樣的心路曆程和觀念層麵上的糾纏不休。本來嘛,俺周圍淫之中,像俺這等窮得跟似的吃JJ者好像隻此一家別無分店,因此俺的喪心病狂也就順理成章了麽?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