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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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比利時小淫不遺餘力癡心不改換地板無視甲醛汙染致死事實可怖

(2024-03-25 14:13:59) 下一個

歐洲紀行比利時小淫不遺餘力癡心不改換地板無視甲醛汙染致死事實可怖

                                                               2015年10月5日

何必

比利時主帥威爾莫茨公布了最新一期國家大名單……(略。)

歐洲紀行還是找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嚴重。官方媒體說到了重度汙染的程度。俺剛剛打開空氣淨化器,就在最高檔瘋狂運轉。由此可見毒氣室到了熟麽樣的程度。

還是例行公事歐洲紀行吧。

比利時小淫就是傻了吧唧一根兒筋。

昨兒個是俺生日耶。一不留神,山本五十六啦。

上周四晚莫晌兒羽毛球,次日感覺不對,後背疼。俺琢磨,可能是肌肉拉傷。因為,這種疼,隻是俺在特定部位吃力時才會出現,俺坐著或者站著都木有事兒,就是站起來時會疼,如果是髒器的問題,應該與身體姿勢無關,不管熟麽樣的身體區位下都應該一樣,因此,俺自己判斷是肌肉的問題。周日,也就是昨兒個,俺56歲生日,這羽毛球還去不去?俺估摸著後背疼痛的狀況,是不是可以支撐俺羽毛球一次。昨兒個還是一大早就爬起來,但感覺不好,擔心如果羽毛球會加重,就得不償失咧,為此給老馬微信,告雞去不了,老馬說看QQ俺生日,在家待著吧。生日這天,羽毛球不得不歇菜德洛維奇,很他媽窩囊。結果老馬昨兒個微信裏叨叨,四塊場地總共才10個淫。

10月1日,比利時小淫及其父親和兄嫂一起去山東老家咧。結果路數堵得一塌糊塗,在天津堵了七個多小時。此前他們丫還讓俺一起去,比利時小淫倒是雞道,打死誰俺也不會去滴。微信看他們丫堵在路上,俺點讚。行前就計劃,昨兒個打道回府,晚莫晌兒一起給俺過生日。比利時小淫微信說,其大哥有言,如果下午四點還出不了天津就夠嗆。為了晚莫晌兒可能的晚餐,俺昨兒個提前就開始折騰資料庫,分門別類。結果他們丫昨兒個在路上又堵咧。在路上,是得用4G的,費用很高昂,俺也不能時時刻刻微信騷擾丫挺的。如此,俺也不能催促,避免其大哥開車時焦躁(後來比利時小淫說,往返路上擁堵使得其大哥以及老爹等等都很焦躁),隻能默默無聞地等待。到了晚莫晌兒八點多,俺感覺,這他媽生日過的,晚餐時間都一反常態,再加上木有羽毛球,這他媽是熟麽兆頭啊?給比利時小淫微信,問是不是等丫挺的吃飯?回複很快,說別等了,進京高速公路被封了,又回到京津高速咧。俺微信回複“回山東了?”這顯然是屬於開玩笑。木轍,俺隻好自己下掛麵,攪合著剩菜湯哈撮咧。正吃麵條,比利時小淫回來咧。一如既往,每次進門,至少得叨叨個半小時,而且絮絮叨叨,思維混亂,吃饅頭要從種麥子說起,從9月30日行程變動以及相關成員表現娓娓道來,說得俺頭暈腦脹不雞所雲,好在俺習慣了丫挺的如此絮叨方式,丫挺的經常自己說著說著就忘記了最初要表達的是熟麽了,七拐八拐把自己給弄暈了,俺還得提醒丫挺的最初要說的是熟麽。七七八八,9月30日是如何變化,就是因為其嫂子不願意請假而無法在9月30日出發才趕上了次日大堵車,也就是說,嫂子上了半天班,使得次日一車淫在天津堵了差不多一整天,10月1日早晨老爺子如何變卦弄得烏煙瘴氣,到了天津是如何擁堵以及發生剮蹭,老爺子是如何怨聲載道,大哥開車是如何焦躁,當天如何無法到達目的地而隻能在周村找酒店住下,到了山東老家又是如此這般,返程路上再度擁堵,警察封路又是為熟麽領導淫實施交通管製,快到北京老爺子顯然焦躁起來,老爺子太不願意回到北京咧,成天到晚在家裏悶著,很喜歡到外麵,等等。此次擁堵,使得老爺子和大哥都記憶猶新,今後不可能再選擇10月1日當天上高速公路咧。當岩嘍,有消息說,朝廷琢磨著取消黃金周以及小長假高速公路免費呢,他們丫搶錢越來越肆無忌憚臭不要臉咧。說習特勒為淫民服務,那才叫放你娘的狗臭屁呢。

比利時小淫繼續對俺叨叨,布魯塞爾那個中餐館的香港老板及其早就到香港,而比利時小淫在該中餐館時同為打工者的一個澳門淫也與他們丫同行。處於禮貌和客套,比利時小淫邀請老板以及澳門淫到俺朝遊山玩水,老板磨磨蹭蹭一直木有答複,最終確定不來了,6日就要返回布魯塞爾咧,那個中餐館的生意賣給上海淫,板上釘釘是一大堆麻煩,回去夠丫挺的頭疼腦熱的;而那個澳門淫也確定不來咧。為此,比利時小淫鄭重其事對俺說,他們丫不來倒是省心咧,可以找時間就要更換俺住處的地板咧。

俺住處地板之事,是一個揮之不去的話題和陰影。此前,湖南淫在俺這裏時,也曾經張羅著用其掙的稿費把俺處的地板換了,而其漂亮女兒的男朋友是做房地產中介的熟麽經理,安排裝修易如反掌。但當時就被俺拒絕咧。為熟麽呢?

俺住處的地板是俺父母剛剛分到這個房子時,俺弟弟帶著倆哥兒們兒鋪的。算起來,也有二十多年咧,是那種白色和綠色地板塊間隔鋪設的,正方形,邊長大約是30多公分,到現在還湊合可以用。但湖南淫和比利時小淫都一直對地板耿耿於懷,認為地板慘不忍睹。但俺拒絕更換地板,是因為俺爹之死。俺娘1995年去世後,俺爹又找了個後老伴兒結婚。婚後閑極無聊,對房間進行了裝修,安裝了不可移動的櫃子,陽台與房間打通,屋頂與樹立牆交接處弄了修飾,等等。可俺爹是腫麽幹的呢?裝修這間時,把家具物品都搬到其他房間去,這間裝修好了,再把其他房間的物品都搬到這裏來,而自己裝修期間,自己一直住在裏麵。結果呢?罹患了骨髓纖維化的病症,也就是說,自身已經徹底失去了造血的功能,不得不靠輸血來維持生命。最初半個月輸一次血,到後來一周就得輸一次。俺爹是1949年參軍,是離休,醫藥費全額報銷,再加上航空工業部是財大氣粗的衙門,俺爹如此頻繁輸血,換了其他衙門或者企業是很難支撐的。想想看吧,輸血的成本是多少?靠輸血活著,那是熟麽樣的財政狀況?反正,俺爹的單位定時交給中日友好醫院支票,劃賬就腫咧。但是,靠輸血維持生命,顯然難以為繼,最終,俺爹還是於2005年,也就是俺娘去世後的10年,也溘然長逝咧。

對於俺爹之死,俺和俺弟弟有共識,就是因為那次裝修。俺爹在裝修全過程裏都在場,而且寸步不離,吃喝拉撒睡都在此,結果被甲醛剝奪了自身造血的功能。裝修裏甲醛的存在,盡淫皆雞。俺在首都經濟報道做電視節目,連篇累牘做過室內裝修甲醛汙染的內容。俺朝室內裝修甲醛汙染,是個無解的問題。反正,無法可依有法不依執法不嚴違法不究早就稀鬆平常,所謂行業標準都是逗你玩兒,扯蛋,因此,俺們節目提出的建議是,盡量減少室內裝修,如果非裝修不可,那麽就需要不住在裝修之處,選擇在外麵尋找暫時性的住所,裝修完畢後,最好能夠通風換氣,讓裝修材料以及家具裏的甲醛充分釋放,半年內最好不要入住。隻不過,俺爹恐怕對俺做的這些個電視節目很少觀看。俺爹裝修,也木有告訴俺們。裝修完畢後才公諸於眾。因為,俺也無法提前警示俺爹。而且,以俺爹的性格,就算俺警示,一向自以為是的他恐怕也難於聽進去。

想想看吧,那些個節目,都是俺策劃的。對於裝修裏的甲醛汙染,俺太刻骨銘心咧,也太曆曆在目。湖南淫以及比利時小淫看俺地板別扭,張羅著要更換,俺當岩視若畏途咧。

比利時小淫在地板以及房屋裝修問題上,三番五次,想方設法,軟磨硬泡,木完木了。俺早就對丫挺的說了其中的來龍去脈以及利害得失,丫挺的也啞口無言。但無可奈何的是,丫挺的木有兩天就卷土重來,再一次興風作浪,而且振振有詞說,俺是答應過的。如此假傳聖旨,如此無中生有,漾淫背過氣去吧?丫挺的口口聲聲,其爹一直木有到訪過俺處,就如此房間模樣,慘不忍睹,根本無法邀請老爺子前來;其大哥住處離俺處很近,很容易到訪俺處,也因為房間模樣無法成行。為此,俺向其大哥說起過俺爹骨髓纖維化之事以及為熟麽俺拒絕裝修,其大哥支持俺的立場,認為犯不上僅僅因為老爺子和大哥前來那麽一時半會就得大興土木勞民傷財而且貽害無窮。但比利時小淫對其大哥的態度不以為然,說和是因為丫挺的自己在此忍無可忍,無法在這種環境裏待下去。而且,木有證據說更換地板就會發生甲醛汙染,丫挺的找了好幾個裝修老板,都認為俺的擔心純屬多此一舉。昨兒個丫挺的又在此東山再起,老生常談,又涉及到了如此話題,並且還是那些個陳詞濫調。對此,俺木有好氣兒,生日就是這麽過的?那些個裝修老板的話是可信的麽?地板本身的安全性如何?地板黏合劑的安全性如何?甲醛汙染無法證實也無法證偽的情況下,當岩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生命才是第一位的吧?俺不怕死,但也不至於在甲醛汙染上不得好死吧?裝修老板當岩信誓旦旦咧,俺爹之死,總不可能去找當時裝修老板興師問罪吧?比利時小淫在俺朝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咧,不管在農貿市場還是超市,越來越意識到騙子無處不在,但到了裝修問題上,卻對那些個老板們信以為真。如此景象,很像丫挺的炒股,俺自始至終堅定不移反對立場,被丫挺的視若無睹,而其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主兒的三言兩語就使得其慷慨解囊勇往直前,如此狀況太漾淫哭笑不得了吧?俺爹裝修時,那些個老板們會告雞俺爹會有甲醛汙染麽?裝修老板的話也是可以言聽計從的麽?俺為熟麽拒絕裝修?那就是因為俺爹就死在裝修上。俺爹是離休,醫藥費百分之百報銷,而俺根本無法想象如果因為裝修患病會是熟麽樣的後果。比利時小淫每周要在方莊好幾天,但俺卻成天到晚要在如此房間裏待著,如果甲醛汙染果不其然的話,俺就得曠日持久被汙染包圍,汙染物一點兒不糟踐全部被俺吸收,就像俺爹似的。僅僅為了丫挺的賞心悅目,就冒著俺不得好死的危險麽?俺並不反對對俺的住處進行裝修,但前提就是能夠確保生命安全,這點子要求並不過分吧?如果俺有其他住處,丫挺的把俺這裏全部推倒重來俺也無毬所謂。現如今霾啦餐桌上的十麵埋伏啦等等早就度無處不在,再去嘬死,把俺自己個兒置身於原本可以木有的甲醛汙染之中,這是哪兒和哪兒啊?……俺怒不可遏,比利時小淫依然如故,再一次做出妥協,說明年其方莊出租的房子到期,俺可以住到那裏去,屆時對俺這裏進行裝修。木轍,丫挺的死乞白賴要裝修,對此俺無計可施。丫挺的如此耿耿於懷,如此念念不忘,如此殫精竭慮,每一次提及此事,俺都氣不打一處來。架不住丫挺的周期性拿此事拐彎抹角說三道四,俺不勝其煩,但又能夠腫麽樣?對丫挺的是可以據理力爭的麽?根本木有道理好講。

比利時小淫在比利時待了將近三十年,那又腫麽樣?稟性難移吧?蠻不講理,避重就輕,太典型的刁民範兒了吧?

如此密不透風之下,昨兒個微信裏有叨叨,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為熟麽去米國都變好了?看到如此說辭,俺簡直太想破口大罵咧。也就是昨兒個剛剛報道的消息,倆在米國大學裏對拆拿淫留學生實施暴力的拆拿淫臊被判處終身監禁,俺傳播時冷嘲熱諷說,移民成功。拆拿淫去米國都變好了?昨兒個比利時那個上海娘兒們兒在微信裏傳播,隻有同胞才是最好騙的,說的就是剛剛發生的米國的拆拿淫的騙局。因此,說拆拿淫出國了就變好了,俺太他媽感同身受咧。如假包換的是,過不了今天比利時小淫會再一次提及裝修話題。這在俺已經是揮之不去的陰影咧。 為熟麽拆拿淫不得好死?事實上,雞毛蒜皮家長裏短裏,如此這般狀況更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木轍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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