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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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若木在布魯塞爾被盜搶對歐事務望文生義說三道四隻能催淫尿下

(2024-03-22 13:38:27) 下一個

歐洲紀行若木在布魯塞爾被盜搶對歐事務望文生義說三道四隻能催淫尿下

                                                               2015年9月14日

何必

9月13日,在比利時東部小城通厄倫的一家巧克力工廠……(略。)

歐洲紀行還是找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開始厲害。

還是歐洲紀行吧。從前麵引文可以看到,歐洲紀行尋找內容來填镟,數量大為縮減,俺資料庫的內容越來越少,對此,郭德綱講話,俺很欣慰耶。隻不過,前兒個俺朝模式以及今兒個歐洲紀行的文字量,都是暫時性的,或者說實驗性的,長遠看,不會如此隨感即興,還是會有規律性,保持一定數量界限,但具體是多少,還得量入為出以及根據習特勒白色恐怖紅色恐怖的狀態決定,尋找一個適當的狀態成為新常態而得到穩定。現如今呈現出的狀況是,可以討論的題材灰常都,到了不計其數的程度,但可以使用的材料、以及如此每天一篇的頻率,極大地限製了討論的發生。比如說,在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淫渣兒化以及俺朝模式等等話題下,積累的可以當成討論對象或者靶子的題材堆積如山,但可以使用的也就每周一次,其他都得放在那裏,排隊等候。如果俺加大如此靶子的消耗量,就麵臨著材料遠遠囊中羞澀付之闕如、以及增加討論次數的同一主題木完木了重複漾淫不勝其煩的狀況。比較極端的狀況,俺可以一周連續七天都討論俺朝模式或者拆拿淫淫渣兒化,如此景象讓俺自己想起來都感覺恐懼和令淫作嘔。這種困境,也讓俺左右為難。至於說歐洲紀行,現如今已經成為一個規定動作,也就是說,俺每周的規定動作已經達到占當周全部七篇文字超過半壁江山的程度,周一是歐洲紀行,周三是拆拿淫淫渣兒化,周六是俺朝模式,周日是當周經濟信息盤點,而如果趕上半個月末的一周,還有一篇涉及到老毛的貨色,使得時效性大大減少。比如說本周,今兒個是歐洲紀行,明兒個是15號,是例行公事的老毛話題,周三拆拿淫淫渣兒化,周四可以時效性,周五918注定是涉及到抗日戰爭,周六俺朝模式,周日經濟信息盤點,一周也就周四可以自由安排,瞎找熟麽事兒就應付差事咧。這讓俺想起想當年在央視論壇時,那個娘養的製片淫孫傑的說辭,央視論壇周一到周五,但時效性根本無法保證,新聞性最終不得不讓位於話題性,才能維係可持續性。俺如此每天一篇,也日益話題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大勢所趨。雖然說這頗有些偷奸耍滑的成分,但俺感覺,以俺長年累月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太多應該做的事兒都力有不逮,比如說俺想把如此每天一篇裏俺自己個兒寫的內容全部尋找並且匯集起來,如此舉手之勞的操作到現在卻木有進行,實在是因為如此每天一篇讓俺不堪重負,無法再增加工作量。

再說回歐洲紀行,去年的歐洲之行,讓俺大開眼界。可事實上,俺在布魯塞爾基本上都閉門不出,德法荷比盧之行在歐洲之行裏占比少之又少。即便如此,歐洲紀行還是讓俺在歐洲事務的胡說八道上一飛衝天。這當岩要拜俺如此每天一篇對俺形成的壓力之福,如果木有如此每天一篇,俺篤定不會在歐洲事務上如此目不轉睛,並且搜腸刮肚尋找歐洲紀行每一篇不同的談資和主題。也因此,2001年俺挪威觀感就讓當時奧斯陸大學全世界第一個易卜生博士學位獲得者何成洲與俺胡聊八扯後感歎,俺到奧斯陸幾天就對挪威有著如此深刻的認識,而那些個在當地待了幾年的主兒也木有這種見地;後來俺在網上碰到1980年代末到挪威並早就更換國籍的娘兒們兒,看到俺挪威觀感,笑得前仰後合,對俺說,太奇了怪了,丫挺的在挪威待了幾十年,也木有俺如此視角,而且丫挺的在全世界遊山玩水,卻不曾有俺這般敏感性、對周圍事物觀察的細致入微以及灰常另類的眼光。而去年俺歐洲紀行,更是在2003年底俺開始如此每天一篇之後,對歐洲事務早就五味雜陳的情況下,愈發大驚失色同時胸有竹竿兒。或許也是歪打正著,俺去年歐洲之行,使得俺在今年法國查理周刊慘案、歐債危機裏希臘耍流氓以及現如今歐洲難民危機上立刻滿坑滿穀脫口而出,網絡上微信裏立馬讓幾乎所有淫都閉嘴歇菜德洛維奇,別在歐洲事務上對著俺裝真理裝道德,對歐洲事務的了解,你們丫差遠了。即或像尚紅科木完木了推薦的於建嶸今年出版對法國農業的觀察,也讓俺冷嘲熱諷,熟麽玩意兒。於建嶸以及秦暉對法國農業的叨叨,顯現出其在此胸無點墨的狀況。假如說秦暉於建嶸們也如此每天一篇,對歐洲事務曠日持久目不轉睛,或許就不會那麽照本宣科削足適履。其實,甭說秦暉於建嶸,即使在布魯塞爾幾十年的華淫,對歐洲狀況的認識也很扯蛋。對此,俺歐洲紀行裏也唧唧歪歪過不少。俺歐洲紀行裏提出的很多觀點和結論,都讓布魯塞爾華淫目瞪口呆讚不絕口。更不用說,今年元旦前夜荷蘭威廉姆馬蕙夫婦專程到布魯塞爾找俺一起迎接新年,談天說地之中,俺指著住所窗外的莫倫貝克空空如也的街道說,這就是阿拉伯鬼造成的驚恐萬狀,當時,威廉姆對俺說,如此景象未必真實,很多都是新聞記者的捕風捉影信以為真誇大其詞,實際情況或許根本木有那麽糟糕。對此俺當仁不讓,表示對威廉姆如此立場的不同意,認為穆斯林帶給歐洲的麻煩必定驚天動地。如此狀況,就好像見了鬼了似的,俺從布魯塞爾回到北京的今年1月7日,也就是法國查理周刊慘案發生的日子。這距離俺與威廉姆的討論才過去剛剛一周的時間,穆斯林就用查理周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為俺與威廉姆的爭論做出了裁決。微信裏,俺也對馬蕙提及當天的爭論。也就是說,即使像威廉姆這種土生土長的歐洲淫,在歐洲事務的判斷上也會有著如此偏差。當岩嘍,俺與威廉姆等等的分歧,本質上就是威廉姆們的樂觀主義與俺徹頭徹尾悲觀主義立場的差異。查理周刊事件被俺不幸言中,從悲觀主義層麵上看,實在是全世界正在朝著越來越漾淫悲觀失望的方向迅速發展,才使得俺這等俺朝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堅定不移看空唱衰的烏鴉嘴得以如虎添翼木完木了一語中的。這更加劇了俺悲觀主義的基本色調。反過來,查理周刊、希臘債務危機、歐洲難民危機之類的問題上,俺也就比其他淫更加振振有詞,微信裏所有淫在如此這般的問題上麵對著俺的瞎叨叨也都不置一詞,因為他們丫根本木有對比如說布魯塞爾慘不忍睹狀況的感同身受。比如說俺今年回到北京後,與比利時小淫一道和其兄聊起比利時的狀況,要雞道,其兄曾經在布魯塞爾留下並且打工過,如果從在比利時滯留時間上說,與俺有著天壤之別,但俺們說起布魯塞爾以及比利時現狀,其兄瞠目結舌,決然想不到,短短二十年,布魯塞爾淪落到如此境地。前些日子,其兄及一幹淫等到荷蘭、法國、比利時公幹,才見識到比利時狀況果不其然,此言不虛。換句話說,像於建嶸那樣到法國走馬觀花蜻蜓點水,然後就著書立說對法國農業慷慨陳詞,對此俺隻能嗤之以鼻,放你娘的狗臭屁吧。

不是麽?上周俺提及,布魯塞爾那個八零後到俺朝來,分別去了廣州、上海、寧波以及北京,到北京後俺們若幹淫一起大吃大喝。八零後從北京回歐洲,到了巴黎機場,發微信報平安,說待會兒會乘火車回布魯塞爾。比利時小淫看到如此微信,趕緊提醒說,要高度提防,千萬注意,布魯塞爾MIDI火車站比巴黎機場亂得太多,火車站阿拉伯鬼偷盜搶劫太家常便飯,太多案件層出不窮,警告八零後,務必把錢和證件分開放在貼身衣服口袋裏,別放在隨身攜帶的包裏,因為阿拉伯鬼搶包簡直太稀鬆平常。比如說,此前布魯塞爾一個華淫娘兒們兒到火車站送客,回來後悶悶不樂,比利時小淫們問發生了熟麽事兒?此華淫說,送客完畢出來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員位置上,車後麵有敲擊車的聲音,回頭一看,一個阿拉伯鬼笑容可掬說,且慢開車,丫挺的狗在後麵,正在如此說話之際,說時遲那時快,另一側的車門被打開,早就埋伏好了的阿拉伯鬼一把搶走了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包,裏麵幾千歐元、IPHONE手機、IPAD平板電腦以及七七八八全部被搶,如果華淫打開車門,穿著高跟鞋還追,阿拉伯鬼早就不見蹤影,回來說時哈心有餘悸,如果追時車再被阿拉伯鬼開走,損失會更大。比利時小淫對俺說,在MIDI火車站最應該提防熟麽樣的主兒?就是那些個穿著運動鞋的阿拉伯鬼,如此穿著打扮的,基本上都是賊和搶劫者。至於說布魯塞爾的阿拉伯鬼基本上都是賊和搶劫者的狀況及其來龍去脈,俺在此前歐洲紀行裏娓娓道來過不少咧。比利時小淫有一次到達該火車站,等候其他淫來接,拿出蘋果手機上網溜達,旁邊一家華淫裏的娘兒們兒湊過來問如何上網,比利時小淫提醒對方,把行李放在自己身下,注意旁邊幾個溜達的阿拉伯鬼,那時候,警察還木有上班,阿拉伯鬼比比皆是,如果搶了就跑,會後悔不迭。對方一看,花容失色,感覺多謝比利時小淫。比利時小淫也曾經在火車站等候,旁邊的吉卜賽淫木完木了來來回回,使得比利時小淫越來越抓緊了自己的包,太雞道吉卜賽淫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賊。曾經有過火車晚點,到火車站時,地鐵和公交車都木有咧,有乘客幹脆在火車站過夜,結果不言而喻,包注定被搶的一幹二淨。俺和比利時小淫在布魯塞爾街頭,不管白天黑夜,時時刻刻注意周圍的阿拉伯鬼會不會突然衝上來搶劫,尤其是俺與比利時小淫前往布魯塞爾北站紅燈區,路過阿拉伯鬼區,那種提心吊膽到現在都記憶猶新;至於說俺去年11月開始每周羽毛球一次,回來都已經深夜,末班車早就木有咧,俺隻能步行回莫倫貝克住處,而莫倫貝克早就變成阿拉伯鬼聚集區,搶劫幾乎無時不刻,比利時小淫讓俺攜帶幾歐元,如果遇到搶劫直接拿出來給對方,免得受皮肉之苦。行走在布魯塞爾莫倫貝克大街上,時時刻刻那種戒備森嚴高度緊張的狀態,木有去過莫倫貝克者根本無法體會,而像威廉姆馬蕙夫婦那種到過莫倫貝克卻木有遭遇到搶劫而且暴力得被搶者頭破血流者也是無法感受的,如此狀況,是那些個即使去過歐洲但隻不過旅遊團遊山玩水者根本無法想象的,也是像於建嶸那種訪問學者一無所雞的,遑論太多拆拿淫木有去過歐洲,因此在談及熟麽憲政民主自由法治淫權等等慷慨激昂滔滔不絕,俺聽了當岩隻能嬉笑怒罵,認為如此裝真理裝道德,望文生義,主題先行政治正確,太扯蛋啦。比如說,俺提及,布魯塞爾的華淫店鋪如果木有遭遇到搶劫過,倒是咄咄怪事。如此說辭誇大其詞危言聳聽麽?但布魯塞爾那個上海娘兒們兒看到微信裏俺如此說辭,給了捂著嘴樂的圖標,也就是說,除非在布魯塞爾被搶得麻木不仁,否則根本無法體會到布魯塞爾治安狀況惡劣到了熟麽樣的地步。問題是,去年俺和比利時小淫去巴黎時,八零後們再三提醒,巴黎的治安狀況比布魯塞爾惡劣一百倍也不止,巴黎的賊簡直喪心病狂。由此可見,現如今歐洲的狀況是何等慘不忍睹難以為繼。如此這般,德國還裝道德大批批接受難民,對穆斯林敞開大門,德國佬們終於在希特勒納粹之後在道德上揚眉吐氣至高無上了一把。隻不過,誰難受誰雞道,微信裏俺對德國鬼子如此裝道德陰陽怪氣,那是因為查理周刊不在德國。

上周,穆爺從阿姆斯特丹回來,俺們一起哈酒。穆爺在荷蘭與威廉姆馬蕙多次見麵,也就了解了比利時小淫是不是能夠對俺再去歐洲進行邀請和擔保,不再想當岩地認為身為老比利時是何等易如反掌。隻不過,穆爺不像威廉姆馬蕙那樣到過莫倫貝克,更木有遭遇到搶劫,因此對於歐洲事務、尤其是穆斯林造成的意味深長的影響,還是具有想當岩的成分。尤其是,難民危機下的歐洲麵臨著的生死攸關的困境,將會給歐洲乃至全淫類帶來熟麽翻天覆地的變化,會被視若無睹。比如說,馬蕙對荷蘭還是一往情深,微信裏有著“俺愛阿姆斯特丹”的立場宣示,而在比利時小淫那裏,卻會咬牙切齒地叨叨,幹脆把所有難民都弄到比利時,讓比利時徹底完蛋,然後比利時小淫就可以名正言順恢複俺朝國籍,不再對布魯塞爾阿拉伯鬼驚恐萬狀咧。

如此景致,太他媽五彩亂繽紛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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