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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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比利時全國大罷工日益頻繁暴力衝突愈演愈烈白鬼沒落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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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比利時全國大罷工日益頻繁暴力衝突愈演愈烈白鬼沒落於事無補

                                                               2014年12月8日

何必

近日,比利時舉辦“國家薯條周”活動……(略。)

歐洲之行還是拿如此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陰陽怪氣滴。

今兒個,比利時舉行全國性大罷工。

反正,比利時乃至歐洲的罷工麽,家常便飯,木完木了,此起彼伏,五花八門。不像拆拿,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對罷工還是大驚小怪。

今兒個,支爺的公子小支來布魯塞爾,是陪伴其母親周遊,在比利時要待幾天。此前安排行程時,來來往往,討論並且修改了好多次,其中一個考慮是,每周二是布魯塞爾例行拍賣會,對於支爺小支的業務來說,會有幫助。那些個拍賣會,主要是古董啦首飾啦繪畫啦手表啦家具啦,等等。而且,本周趕上每年一度的年拍,恰逢其時,難能可貴,而且如果布魯塞爾方麵陪同參加活動,還得請假,不容易。可最終,小支方麵說,周二要去安特衛普,也就是說,不能在布魯塞爾,也就無法參加年拍活動咧。這對小支及其業務來說,不能不說是個損失。可再一琢磨,周一去安特衛普是不行滴,因為今兒個比利時大罷工,火車也木有咧。布魯塞爾方麵又木有自己的車,公交車也全部停駛。因此,周二罷工結束,小支們去安特衛普也就順理成章咧。

換句話說,如此周一的比利時大罷工,是早就計劃好了的。比利時從國王到政府,對此都無可奈何,隻能聽之任之。這要是在拆拿,想罷工?俺襠及其委府早就千方百計不擇手段給廢咧。

微信裏,俺由於參加了上周布魯塞爾拆拿淫羽毛球群的聚餐,其時加入了如此羽毛球群的微信,這下子可是熱鬧咧。迄今為止,俺總共加入了仨微信群,全部都是羽毛球活動的。一個是俺最早、也就是2010年加入的北京那個成員歲數比較大群,但最開始隻不過是加入了其QQ群,微信群是俺去年5月1日闊別十多年後再一次有了手機後才加入的。如此微信群,由於幫主是個成員稱之為“很左”的主兒,成天到晚倚老賣老,以擠兌其他淫為樂,並且容不得不同聲音,因此這個群的QQ和微信都是鴉雀無聲的,偶爾有動靜也是冷冷清清;第二個羽毛球群,就是北京那個湖南淫群,大多數都是八零後九零後,年輕淫,精力旺盛,胡言亂語,俺隻加入了他們丫的QQ群,這下子可好,俺電腦右下角的QQ標誌木有一天乃至無時不刻不在那裏木完木了一蹦一跳的,標誌著他們丫又在QQ裏說三道四打情罵俏,俺在布魯塞爾,晚上是北京時間深夜,才能夠看到QQ標誌一動不動,幸虧俺木有進入其微信群,要不然成天到晚還被微信鈴聲提醒吵得喪心病狂的?好在,如此成天到晚胡說八道,也呈現出效益遞減,QQ文字量跌跌不休咧。第三個麽,就是上周剛剛加入的布魯塞爾華淫群。實在話,俺加入這個群,真不雞道能夠幹熟麽,俺在布魯塞爾隻是暫時性的,不可能長待,有熟麽必要麽?想來想去,也就權當作一個時時刻刻了解海外華淫所思所想的窗口吧。結果,這個群也是熱鬧非凡,布魯塞爾華淫也照樣貓三狗四,男盜女娼,拿嘴淫。這不,這幾天,都是在討論今兒個的大罷工。微信裏說熟麽的都有,midi那邊的注意安全(指的是這裏市中心的火車站附近的主兒們,罷工期間中餐館別被示威者給砸了),機場那邊也是,別示威者突然之間失控,砸了得不償失。周一,是布魯塞爾不少中餐館的休息日(當岩也有周二休息的)。就此,休息的抱怨,整個休息日隻能在家裏待著,無法出門,道路堵塞是板上釘釘的,弄不好還會碰到示威遊行淫群,誰雞道會發生熟麽樣的事兒,這休息日弄的,熟麽都幹不了,超市參加罷工,關門;遊樂場參加罷工,關門,銀行參加罷工,關門……;而那些個木有休息的也在抱怨,打工路上可腫麽走啊,地鐵公交車火車都木有咧,開車有堵得厲害,老板四處接送,還不一整天都在路上泡著?……於是乎,微信圈兒裏男男女女七嘴八舌,要不然別在布魯塞爾待著啦,幹脆出國吧,到比如說巴黎去?反正,從布魯塞爾開車去巴黎,也就仨小時的光景,而且一起去,還可以搭車,但有淫提醒,比利時全境罷工,每個路口都有示威者,專門堵截車輛,如果堵在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更難受。鬧了歸齊,還是隻能在家裏待著,嘛也甭想幹。

據說,下周一(15日)還是全國性的,而且,這種全國性大罷工可能會延續下去。

比利時民生凋敝民怨沸騰吧?

其實,歐洲很多國家都是如此。這些日子,希臘西班牙大罷工,不也是沸沸揚揚的麽?

前幾天,布魯塞爾罷工,就造成了大麵積癱瘓。俺當岩木有到現場去看咧,無法前往,木有交通工具。

緊接著,老左派電子雜誌上,布魯塞爾罷工與警察發生衝突的圖文並茂就出現咧。警察與示威者扭打在一起,周圍煙霧籠罩,不雞道是催淚瓦斯還是其他熟麽。

說到罷工,及其背後的民怨沸騰,就是個很有趣的話題吧?在比利時,近年來熟麽樣的群體是受損最厲害的呢?如果俺或許蜻蜓點水或者井底之蛙地說,是比利時白鬼群體受損最嚴重,可信麽?

當岩嘍,這僅僅是俺的觀察,並不是那麽板上釘釘堅定不移。也就是說,俺的如此判斷,並木有太多真憑實據,隻是憑借著俺所見所聞得出來的,雖然說也得到周圍淫的認同,但卻木有熟麽量化的和全麵的依據。

受損最嚴重,也可以比照相對貧困和絕對貧困的概念,而有著相對受損和絕對受損兩個層麵。所謂相對受損,就是在比利時所有淫裏感覺今不如昔最厲害的;而絕對受損,則是在比利時所有淫之中狀況最差的。所以,相對受損更多是在主觀感受上,而絕對受損則是在客觀效果上。

從相對層麵上說,這應該是木有太大歧義的。比利時原本是白鬼的地界兒,這點應該是毋庸置疑的吧?但是,隨著歐洲的發展,以及白鬼的養尊處優,白鬼的地位越來越高,蓄奴也就很普遍化咧。這時候,像土耳其淫到比利時來幹那些個粗重活計,也就成為見怪不怪的事兒咧。比利時的鐵流公路等等,都是土耳其淫修建的,比利時白鬼是根本不會幹這種粗活的。也因此,到現在比利時的土耳其淫也一直在鐵流公路等的建設上功不可沒,有口皆碑。但是,戰後隨著殖民地的土崩瓦解,反向殖民愈演愈烈,比利時往日的殖民地比如說紮伊爾、布隆迪、盧旺達,越來越多的黑人到比利時來,而且,這些個黑人到比利時是根本不用簽證的。即使在亞洲,黑人也有著寄生性民族的稱謂,黑人之懶,舉世聞名。大批批黑人到比利時,好吃懶做,而比利時方方麵麵的條件注定好過紮伊爾等,黑人也就源源不斷到比利時。對此,比利時官方與民間無可奈何,算是對殖民地的報應。黑人在比利時大量繁衍後代,享受比利時的社會保障政策帶來的實惠,生的越多政府補貼的就越多,而白鬼不肯生育也是盡淫皆雞的。於是乎,生育方麵的補貼,都給了黑人以及阿拉伯鬼。他們丫在比利時木完木了地生育,也給比利時財政造成了巨大的壓力。相形之下,比利時白淫也就成為為此買單的群體,而且隻是純粹付出,木有回報,誰讓白鬼不生育來著?至於說阿拉伯鬼,那更是成群結隊,蜂擁而至。俺早就說過,比利時的阿拉伯鬼大多數都是摩洛哥鬼,現如今在布魯塞爾蠶食的狀況觸目驚心,市中心周邊被阿拉伯鬼占領得差毬不多咧。與黑人一樣,阿拉伯鬼也是生育能手,每家每戶都是孩子一大堆,個個都享受比利時政府的補貼。如此巨大的財政壓力下,比利時政府也就不得不越來越提高苛捐雜稅,向白鬼征稅,供養黑人和阿拉伯鬼之類的外來戶。這造成比利時白鬼的相對受損感覺,當岩也就愈演愈烈。由是,但凡罷工示威遊行,白鬼是折騰最厲害的群體,也就是這種利益相對受損的反應。

而說到絕對受損呢?剛才提及,布魯塞爾的MIDI火車站。這是布魯塞爾市中心的火車和汽車站,布魯塞爾所有國內和國際列車都從這裏始發,並且成為很多公交車和地鐵換乘的交通樞紐。布魯塞爾的華淫,把這個站稱之為“南站”。而布魯塞爾治安狀況惡劣,這裏也是偷盜和搶劫的勝地,以至於從拆拿飛往布魯塞爾的航班抵達目的地時,飛機都會提醒乘客注意安全,也會特別提及這個站。這個交通樞紐分作上下幾層,最上麵是汽車站。很多公交車在這裏進進出出。就在這個站,可以看到大量席地而眠的流浪者,把單子或者褥子熟麽的在地上一鋪開,躺下就睡,身上隨便蓋點子熟麽。俺幾次在這裏換乘,都遇到過流浪者主動上前向俺乞討,那些個乞丐以及流浪者,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白天到大街上、地鐵裏、公交車乃至火車上行乞,傍晚就到這裏來風餐露宿。即使在冬天,很多也光著腳行走在石板地麵上,汽車站雖然有頂棚可以遮擋雨雪,但汽車進出口都是敞開的,寒風可以暢行無阻。向俺乞討時,嘰裏咕嚕說著法語,俺也隻能簡單英語“抱歉”。在周圍淫的提醒下,俺抑製住了拿出手機拍照的衝動,被警告如果拍攝的話很可能會挨打,畢竟,這些個流浪者是警察都無可奈何滴。俺到這個站,已經是零點時分,很冷,他們丫就這麽蜷縮起來待著,或者在地上呼呼大睡,或者三一群倆一夥坐著抽煙聊著熟麽,一個共同的特征是熟麽?全部都是白鬼,木有一個黑人、阿拉伯鬼甚至東歐鬼。也就是說,這裏、以及比利時太多流浪者,都是白鬼,是利益絕對受損者。為熟麽呢?有些淫,是因為自己有房子,俺以前提及,比利時法律與鄰國的盧森堡不同,比利時的法律是,隻要自己有房,不管是不是能夠居住、或者是不是存在權利糾紛,就不能享受失業金,但銷售房子可不是那麽簡單,如果賣不掉,又沒有失業金,就隻能淪為流浪者,房子就成為影子財富,也就是理論上的財產,僅僅存在於財務報表上,中看不中用,還不如木有。如果真木有房子,可以與黑人阿拉伯鬼同樣享受失業金之類的財政補貼,而就是因為房子之類的源遠流長的七葷八素,這些個白鬼也就成為比利時最貧困的群體,其財政狀況,比黑人阿拉伯鬼東歐鬼或者拆拿淫裏的窮還要差。因此,比利時白鬼越來越對這些個利益絕對受損報以同情,一方麵,對黑人阿拉伯鬼等享受財政補貼日益不滿,另一方麵,平日裏有些閑著不用的衣服被褥日用品,也不再捐贈給慈善部門,而直接送給比如說MIDI火車站之類的流浪者聚集區裏的白鬼。也由是,很多比利時白鬼對流浪者現象折射出的不公平怨聲載道,但隨著全球化單行線的一往無前,黑人阿拉伯鬼東歐鬼的大量湧入,影響力和話語權不斷提升,白鬼的權利受損狀況也就隻能愈演愈烈。也因此,罷工示威遊行裏,白鬼怒不可遏,也充斥著這種情緒。

問題是,這種白鬼利益受損的狀況,是可以解決和改善的麽?是能夠有出頭之日的麽?白鬼可能還原到比利時清一色白鬼的年代景象麽?把有色淫種全部趕走?這是可能的麽?雖然說,加拿大納粹勢力風起雲湧,歐洲排外的保守勢力如日中天,但回到清一色白鬼時代,已然是癡淫說拆拿夢咧。

也因此,歐洲的未來在哪裏?白鬼的地位還會繼續跌落並且漣漪般擴大化麽?

全國性罷工示威遊行,管蛋用啊。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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