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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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布魯塞爾MIDI站被刪除手機拍攝圖片躲過一劫折射出暴力狀況

(2024-02-19 16:46:41) 下一個

歐洲紀行布魯塞爾MIDI站被刪除手機拍攝圖片躲過一劫折射出暴力狀況

2015年2月2日

何必

日前,比利時新魯汶市的埃爾熱博物館出於“安全原因”……(略。)

吼吼。比利時。

歐洲紀行有如此內容也算是不錯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霾。

還是先把昨兒個晚莫晌兒俺看到王飛淩郵件組裏王飛淩所發文字以及俺的胡言亂語放在這裏吧。

(略。)

俺的發言——

我好像總是說些個不中聽的話。很不好意思。

我以前一直做新聞,並非學者,隻不過用新聞視角看很多事物。在此,就教於列位。

袁貴仁胡說八道,自不待言。沈巋的說辭很具有代表性。

什麽叫做“中國價值”?中國有價值麽?

沈巋說的不錯,馬克思主義、共產主義、資本主義都是西方的貨色,準確地說,都產生在歐洲。

現如今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左派與右派之爭,隻不過都是在歐洲語境下的討論。並且,及時在歐洲,比如說馬克思主義和普世價值之間也沒有中國人這般你死我活。按照王飛淩前兩天傳播的內容,或者叫做中國式辯論吧。

有什麽中國價值麽?儒家?現如今蔣慶、陳明、姚中秋乃至甘陽(雖然為所謂新左派,但還是做了儒家社會主義)等等,都把儒家往憲政民主上套。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聖上關注了一下儒家,新儒家們立刻鄭重其事大張旗鼓召開座談會,如何相應聖上的關注。許紀霖嘲諷儒家“肉身何在”,讓人五味雜陳。

元旦前夜,國際著名的記者、荷蘭的威廉姆專程到布魯塞爾與我共迎新年,於此,胡聊八侃。我提及,歐洲每況愈下,看不到可以改善的希望,我問威廉姆,你是不是可以為我舉出一個民主在歐洲之外成功的例子?

實際上,民主自由法治人權等等,都是歐洲針對歐洲自己的問題發明創造的。說到底,基督教文明下的蛋。但是,不管是查理周刊(事件,下同)還是希臘左翼勝選要賴掉歐元區乃至歐盟的債,都顯示出基督教文明、尤其是歐洲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我在歐洲,對穆斯林造成的恐懼感同身受,夜以繼日。我在布魯塞爾居住在莫倫貝克區,現如今這也是比利時反恐的重中之重。而莫倫貝克最著名的是什麽?按照當地中國人的說法,布魯塞爾已經變成穆斯林的首都。想想看吧,歐盟首都變成穆斯林首都,這意味著什麽?而穆斯林的打家劫舍,王飛淩等可以看到我歐洲紀行裏的連篇累牘。

我去年5月20日離開布魯塞爾回到北京,5月24日布魯塞爾發生猶太人博物館槍擊事件,全世界對此應者寥寥,若無其事。

我今年1月7日離開布魯塞爾回到北京,當天北京時間晚上,巴黎就查理周刊了,全世界目不轉睛。

這是巧合?反正越來越頻繁。

元旦我與威廉姆討論歐洲穆斯林恐懼,威廉姆說,穆斯林恐懼恐怕是新聞人的危言聳聽。結果,查理周刊了。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都強調自身宗教以及附著於其上的文化的普適性,都說普世價值。

查理周刊後,我有限的視野裏,中國人隻要阿聯酋殷之光成為連篇累牘者。吊詭的是,殷之光在進行比如說瓦哈比主義等分析、並且嘲諷基督教文明時,使用的也不得不是其在劍橋大學獲得的分析工具。

查理周刊後,上周,歐洲終於有媒體人承認,反恐戰爭卷土重來。但僅僅是反恐戰爭麽?現如今時髦的詞匯是“非傳統安全”。如果推演到戰爭上,按照目前基督教文明與伊斯蘭教文明勢不兩立的地點、規模、軍事投入、裝備狀況、傷亡數量等等,早就是世界性的了吧?如此,如果說前兩次世界大戰都發端於基督教文明內部的話,那麽現如今則遠不止宗教戰爭,遜尼派與什葉派之中,以及穆斯林在全世界的所作所為,既是教派戰爭,同時涉及到的範圍也遠遠超過前兩次世界大戰。那麽,如果也套用“非傳統戰爭”路數,是不是可以說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開始,而開始的時間或許就是911?

民主憲政之類的普世價值,即使在歐洲,也慘不忍睹,一敗塗地。姑且不談福山說辭並非不對隻不過是說早了吧,還是看看歐洲的狀況吧。德國反對歐洲伊斯蘭化,科隆大教堂熄燈表示抗議,結果就查理周刊了。實際上,歐債危機也體現出民主憲政等的必由之路。

在歐洲,看網絡上和微信裏中國的中國人的說三道四,愈發唏噓不已。

這兩天,求是指名道姓批評陳丹青賀衛方,環球時報也跟著點名批評賀衛方,賀衛方在我微信朋友圈兒裏說,看到如此黑體字標題越來越大點名,“不喝酒,心也醉了。”

求是、環球時報、賀衛方們,不都是在歐洲人的理論體係之中的爭論不休麽?穆斯林會在乎歐洲人的理論麽?

袁貴仁、沈巋不也是在歐洲人體係裏的輾轉騰挪?

去年,聖上訪問比利時,在布魯日發表“重要講話”,說中國嚐試過所有的製度,都不行。元旦時我對威廉姆說,麻煩在於,聖上歪打正著,說對了。民主憲政等等,理論上並沒有解決其普適性問題,現實中更沒有成功的範例。恰恰相反,查理周刊上,民主憲政咎由自取吧?不信?看看歐洲各個國家的選舉吧,現如今是熟麽樣的慘狀?歐洲人乃至全世界還是拘泥於基督教文明的框架內,言論自由,平等博愛……真是如此,反歐洲伊斯蘭化幹什麽?世界是平的麽?

我對威廉姆說,歐洲之行讓我對中國的前提更加絕望。為什麽?看看沈巋、賀衛方、袁貴仁以及前些天王飛淩傳播張千帆的說辭吧。

日本人質被斬首了。太多民主憲政國家的公民參加這種斬首行動裏,民主憲政麽?

看看歐洲的種族歧視吧,愈演愈烈,無處不在。

中國價值麽?在哪兒?是什麽?

中日關係裏,文明階段論麽?先進文明就可以理所當然殺落後文明的國民麽?(反正,德國人是這麽看的。也因此,雖然說勃蘭特在波蘭下跪了,但德國人的反躬自省也避實就虛微不足道了吧?)如果說日本文明比中國先進,死不認錯卻如出一轍,先進乎?

就中國來說,每況愈下,有目共睹。隻不過,我對此不足為奇。說到底,就是王飛淩《中國的宏大實驗》的篇末引語,簡而言之,現如今的中國以及中國人,在所有的選項之中,隻選取最壞的。實際上,別說現如今的聖上非民選,在選擇共產黨上,早就進行了選擇,現如今的中國、中國人乃至全世界,都隻能為王飛淩所謂宏大實驗的一敗塗地付出代價。換句話說,不管霾也好,穀歌被禁止使用也罷,以及這兩天安邦保險、民生銀行、北大方正、阿裏巴巴等醜聞,連帶著袁貴仁以及沈巋,都是不可避免的。

人們在比較百年前和現在的教育部長,其實,早就有了百年倒退之說。隻不過,如果在秦始皇私有化、漢人自相殘殺舉世無雙、德國人有關中國“異族情結”、以及崖山之後無中國等的層麵上,呈現出千年倒退。

昨天,美國媒體評論,我黨到了最後時候,微信裏立刻就屏蔽了。

但亡黨亡國的必然性何在?如果真是如此,中國以及中國人也就差不多了。

這個郵件組裏,有人可以看到昨天我在微信裏的說法,早就該啟動後中國研究了。

如是,再看沈巋的說辭,哭笑不得。

……………………

實際上,微信裏早就看到過沈巋如此三問,俺也傳播過吧?隻不過,因為當時看到沈巋如此言論時,錢文軍在下麵評論說,不虧為北大教授,一針見血。看到錢文軍如此評論,俺也就懶得對沈巋如此說道進行熟麽負麵評價咧。如果俺的說法與錢文軍相左,注定會惹丫挺的不高興。俺犯不上。但是俺以為,沈巋如此說辭也算一針見血?熟麽亂八七糟的玩意兒啊?為熟麽俺對微信裏淫仁誌士的說三道四越來越不堪入目?其實,看看沈巋如此論調,以及俺在此的唧唧歪歪,也就算是快言快語口無遮攔了吧?

如果僅僅看俺如此胡說八道,太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了吧?但如果看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也就雞道,這都是俺經年累月冥思苦想出來滴。

看到前麵那張圖片了麽?說起來,這裏麵還有個驚心動魄的故事呢。

去年12月28日,俺去了阿姆斯特丹,回到布魯塞爾,是在MIDI站下的車。俺在歐洲紀行裏早就說過,MIDI站住著很多流浪漢,髒兮兮的,蓬頭垢麵,衣衫襤褸,長年累月住在那裏。MIDI站是個火車站與公交車站的集散地,乘坐火車到了這裏,換乘公交車,四通八達。而公交車站是個有頂棚但兩麵都敞開的地界兒,可以擋雨但不遮風,這是乞丐待的不錯地界兒。當岩嘍,布魯塞爾街頭也有其他地方有流浪漢住著,有的幹脆就住在大街上,俺很納悶,布魯塞爾如此陰雨綿綿,下起雨來,流浪漢就在雨裏睡呼呼麽?也有流浪漢,在大街上用紙箱子圍起一個四四方方的空間,可以遮風,但都不如MIDI站這麽流浪漢密密麻麻。此前俺也經過MIDI站,看到過這些個流浪漢,還有流浪漢走過來向俺叨叨著熟麽,內容注定是索要錢物之類的,反正說的是法語,俺也聽不懂,隻能回答說“SORRY”。可是,流浪漢還是不依不饒,繼續用法語絮絮叨叨著熟麽,俺也就一走了之,到旁邊去完事兒,流浪漢遭遇冷場,也就回到自己的鋪位去咧。同行者對俺說,隻要不理睬他們,應該不會有熟麽事兒,他們丫攔住等候公交車的主兒,通常不會有熟麽危險。但俺不是每天一篇麽?而且,無圖無真相不是麽?由是,28日那天,俺正好經過這裏,是不是可以用手機拍個照片?

在拆拿,拍攝乞丐、流浪漢、乃至討薪了農民工等等,不僅僅是可以的,有時候甚至的被歡迎的。光是俺如此每天一篇裏,乞丐、流浪漢的圖片,就比比皆是;而這兩天北京農民工討薪無果誰地下通道的圖片,也在網絡上鋪天蓋地。也就是說,在拆拿,拍攝如此景象,是合理合法的。

俺在MIDI站,拿出手機,相隔有50米,拍攝了一張流浪漢住處的全景。但俺的手機不雞道咋兒回事兒,拍攝時總是閃光燈,這當岩也就被50米開外的主兒們發現了。剛剛拍攝,立刻有了動靜。一個小夥子大步流星,衝著俺就過來咧,到了俺的跟前,用法語嘰裏呱啦著熟麽,俺還是聽不懂,繼續sorry,小夥子改用英語,說這裏是不允許拍照的,這時候,同行者過來,與小夥子用法語交談著,然後,同行者拿過俺的手機,找到了剛剛拍攝的照片,當著小夥子的麵給刪除了。恰好這個時候,俺們等候的83路公交車來咧,俺們也就立刻上車咧,上車時經過流浪漢們附近時,流浪漢們一個個對俺充滿敵意。上了公交車,同行者對俺說,俺拍照的舉動是非常危險的,弄不好會被爆錘一頓,流浪漢們是絕對不可以被拍照的,同行者看到俺拍照,再看到小夥子衝著俺過來,並且嘰裏呱啦說著熟麽,也就雞道不會有熟麽大事兒,至少暫時不會發生動手動腳的事兒,可如果不趕緊刪除那張圖片,後果就難說咧。而如果真是挨打了,警察也不會管此事。否則的話,早就不會存在比如說拍攝流浪漢乞丐而被打的現象咧。這算是法治麽?如果對比起拆拿拍攝流浪漢乞丐無毬所謂,是因為對弱勢群體保護太差?

後來,同行者把此事告雞俺此前歐洲紀行裏提及的那個“鬼婆”,鬼婆一聽大驚失色,說拍照流浪漢是絕對不允許滴,是要給自己找大麻煩的。同行者告訴鬼婆,或許正是因為俺光頭,還個子很高(俺的身高在比利時也算是鶴立雞群,被告雞,即使碰到阿拉伯鬼,成群結隊打劫,或許也因為身高而不會遭到擊打,隻是搜身了事,不像矮個子,經常上去就是一頓暴打,可俺如此身高到了荷蘭或者挪威就無毬所謂咧),那個小夥子才木有敢於為所欲為,而是有所忌憚。

那個小夥子,或許並非是流浪漢或者乞丐,而是專門保護流浪漢和乞丐的義工。在歐洲,這種義工很多,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弱勢群體。隻不過,如果保護弱勢群體就可以對比如說拍照著動手動腳、而且警方對此也不聞不問的話,不雞道這種保護到底意味著熟麽?

而且,俺歐洲紀行裏提及,在地鐵裏碰到那個白鬼老太太乞丐,在車廂裏來來回回一路小跑,嘴裏不住地絮絮叨叨著索要錢或者香煙,如果地鐵裏正好拿著手機的主兒木有閃光燈而拍照了,會腫麽樣?

俺被告雞,拍攝流浪漢和乞丐,被當做犯忌的事兒。通常情況下,如此舉動被看成是暴露陰暗麵,尤其是外國淫,拍攝流浪漢、乞丐,通常回到自己國家後當成比利時醜陋的圖文並茂,因此,流浪漢、乞丐及其保護者們,對外國淫的拍照行為也就格外關注在意和提防。流浪漢、乞丐的圖片出現在網絡上,會有問題。通常情況下,如此圖片出現,都是署名記者的所作所為,並且是與流浪漢、乞丐們商量好,拍照采訪是為了給政府施壓,讓政府改善流浪漢乞丐們的待遇,才被允許拍攝的。也就是說,歐洲流浪漢乞丐的形象出現,都是向政府施壓的版本,其他情況下,如此群體也就秘不示淫咧。換句話說,通常是看不到歐洲的流浪漢乞丐的。家醜不可外揚。於是乎,全世界看到的,也就是抹去了流浪漢乞丐的歐洲,自然民主憲政法治淫權普世價值光彩奪目。但事實上,流浪漢乞丐不僅存在,而且與日俱增,比比皆是。

而這張圖片,就是同行者很早起來辦事,到MIDI站換乘,保護者還木有來,而流浪漢和乞丐們都在睡呼呼,同行者雞道俺對如此圖片感興趣,用手機拍攝下來的。

心有餘悸麽?反正,當時是不是被爆錘,也就是咫尺之遙。

而俺也提及在北站紅燈區的景象吧?在阿姆斯特丹紅燈區,拍照雖然說也是被禁止的,但法不責眾,紅燈區成為阿姆斯特丹旅遊觀光的舉世聞名,全世界慕名而來,當岩也就立此存照,到此一遊。在阿姆斯特丹紅燈區,看到太多赤橙黃綠青藍紫們偷偷摸摸拍照,櫥窗裏的娘兒們兒對此也習以為常,大不了就像那個看到俺再一次返回的娘兒們兒,扯過窗簾擋住自己的胸部罷了。但是在布魯塞爾紅燈區,情況卻大相徑庭。實在話,布魯塞爾紅燈區的姑娘們比阿姆斯特丹的大媽們沉魚落雁多咧,但對拍照的敏感度也高得漾淫心驚肉跳。俺的手機一直放在口袋裏,而同行者卻拿在手裏。櫥窗裏的姑娘看到手機,甚至寒冬臘月打開門出來大喊大叫,聲嘶力竭警告著,幸好同行者木有拍照。而如果真的要是拍照了呢?當岩櫥窗後麵的打手就會出現,而北站也是著名的治安狀況惡劣的地界兒,就算不在紅燈區,黑人來不來就拿刀捅淫的情況層出不窮。也因此,北站通常都是布魯塞爾鳥男狗女的禁區。白天,北站地區是遠近聞名的阿拉伯鬼的集市,各式各樣的阿拉伯貨物琳琅滿目,到了晚上,萬淫空巷,在大街上的三三兩兩,通常都是不懷好意的賊或者打手。因此,去北站紅燈區,同行者一直裹足不前,隻不過因為俺一意孤行一往無前,才硬著頭皮帶領俺前行,回來後告訴俺,一路上經過三三兩兩時,時時刻刻都有著被打劫的憂心忡忡,無時不刻不提心吊膽,三三兩兩的阿拉伯鬼或者黑人,都在心懷鬼胎著些個熟麽玩意兒。

也就是說,不管是在MIDI站還是北站,抑或是莫倫貝克,遭遇到暴力襲擊的危險性是時時刻刻存在著的。如果說MIDI站的遭遇是俺咎由自取的話,那麽北站和莫倫貝克的險象環生,卻絕非俺的自作自受吧?

不雞道,袁貴仁沈巋張千帆賀衛方們叨叨的西方價值觀,是不是包括MIDI站北站莫倫貝克?是不是也能夠體會到,在布魯塞爾是不能攜帶名牌的飾品提包的?

昨兒個上午打羽毛球,那個歲數大些個的羽毛球群體,由於幫主的自以為是,參與者數量跌跌不休,難以為繼,不得不改弦更張,讓原來羽毛球群裏一個在拆拿社科院的主兒聯係社科院羽毛球愛好者加入,昨兒個正式由拆拿社科院加入,於是乎,羽毛球活動也就成為原來的特佳變成特佳、拆拿社科院以及奧林匹斯的三位一體。昨兒個一大早俺到了羽毛球館外麵,看到那個社科院的主兒,胡聊八侃著,這時候,丫挺的突然之間說了聲“領導好!”社科院羽毛球協會會長到了。俺一看,會長原來是丫挺的!俺上前,詢問“你還認識俺麽?”會長說“認識啊,你不是潘禕麽?”哈哈。丫挺的居然能夠把俺的名字脫肛而出。原來,拆拿社科院羽毛球協會會長竟然是房寧。俺認識丫挺的還是15年前北京青年報舉辦青年論壇俺成為如此論壇主筆,房寧作為嘉賓(其他嘉賓還有袁嶽、畢淑敏、白岩鬆、穀建芬、張蓉芳、以及華山救險的解放軍軍醫大學那個活動參與者,等等)呢。原羽毛球群裏那個社科院的主兒傻眼咧,俺說,俺認識房寧時,丫挺的還在首師大教書呢,比你丫早多了吧?昨兒個,俺在微信裏也上了在羽毛球場與房寧的合影不是?

房寧麽,是個很左的主兒,很是保守。現如今居然成為拆拿社科院政治學所的所長。在基本立場上,俺與之大相徑庭。俺將其上微信,也就是給比如說張耀傑、尤其是政治學出身的榮劍等等添堵——“15年後,居然成為球友!”

房寧對羽毛球群裏,自然不可避免提及潘曉討論,一票淫們聞此,雲裏霧裏找不著北。俺在無論熟麽樣的場合,對於潘曉討論都隻字不提。所以,周圍淫對此都幾近一無所雞。

房寧對普世價值的拒斥,盡淫皆雞。15年後,俺對普世價值的狐疑萬分,與房寧有著類似之處。隻不過,一如既往的是,俺與房寧以及幾乎所有拆拿淫的區別,就在於樂觀主義於悲觀主義的南轅北轍。房寧認為應該遵循馬克思主義,應該走社會主義道路,但是俺卻認為,不管是西方還是東方乃至拆拿(如果有的話),都改變不了拆拿以及拆拿淫不得好死的命中注定。

現如今那個羽毛球群還是對俺在歐洲紅燈區之行木完木了,扶著牆蹭回家,回來後羽毛球體力不支,等等。房寧得雞,開玩笑說,今後要是去歐洲,讓俺做向導。三公消費和反四風,扯蛋吧?哈哈。

既然與房寧也算是老熟淫,當岩也就約定哈大酒咧,俺隻哈二鍋頭。如果哈酒,俺注定會與丫挺的七葷八素熟麽歐洲注定完蛋,以及普世價值的千瘡百孔。當岩嘍,俺也會叨叨,馬克思主義乃至老毛思想也對拆拿以及拆拿淫於事無補。拆拿以及拆拿淫,的的確確不可救藥咧。

所以嘛,如果比較一哈布魯塞爾的暴力狀況,再看拆拿以及拆拿淫的暴力指數,也是個不錯的玩意兒呢。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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