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荷蘭國王節那天俺前往阿姆斯特丹拜會馬蕙夫婦並同觀賞很感慨萬千

(2024-01-10 15:38:51) 下一個

荷蘭國王節那天俺前往阿姆斯特丹拜會馬蕙夫婦並同觀賞很感慨萬千

   2014年4月29日

何必

荷蘭是風信子的主要生產地……(略。)

反正也快到五一節咧。假期,當岩說點子逸聞趣事。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毛的子民麽,當岩為老毛馬首是瞻嘍。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天的天氣……哈哈哈。陰沉沉的,下著小雨。不過,布魯塞爾很少有淫打傘,雨很少末完末了,也很少瓢潑大雨,暫避即可。

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談起老毛來,如數家珍,滔滔不絕。雖然說,拆拿淫模糊化思維,在老毛問題上也是掛一漏萬,但總體上還是輕車熟路。讚美或者詛咒老毛,手到擒來。

但要是說起荷蘭呢?

俺少見多怪。比如,俺的資料庫裏,荷蘭從未有過單獨的抽屜。實際上,英法德俄之外,其他國家都末有單獨過,像意大利西班牙那樣的大國都末有份兒,更不用說荷蘭比利時咧。這倒不是俺看不起小國,實在是因為可以看到的材料裏涉及到這些個貨色的文字絕無僅有。

今天,微信上張耀傑傳播拆拿大媽在盧浮宮前跳廣場舞的評論,說這是文革忠字舞的還魂。俺看了傳播時留言說,上綱上線,俺電視節目曾經報道廣場舞,成因複雜,老齡化、社保、公共空間、健康、劣根性……忠字舞扣大帽子,然後(張耀傑在傳播時評論熟麽人身自由觀念自由……)西方自由之類的大棒,切切。(順便說一句,自打俺就王瑛事嬉笑怒罵張耀傑說別扯上其之後,俺很少轉發張耀傑的內容,即使轉,也不再提其名號,並將其評論全部刪除。俺的遊戲規則就是,玩兒得起就玩兒,玩兒不起就別。俺恕不奉陪。即使此後張耀傑還是末完末了地對俺點讚,但俺還是對其隻字不提。)由此可見,對西方的頂禮膜拜,到了熟麽樣的地步;對類似廣場舞現象的評論,太具有老毛式的上綱上線了吧?

所以嘛,對西方、對歐洲,拆拿淫究竟是如何評價,俺知之甚少。更不用說荷蘭咧。

去荷蘭,是俺這次歐洲之行裏必不可少滴。當岩,這是因為馬蕙夫婦。馬蕙到北京時,雞道俺要去歐洲,邀請俺去荷蘭。俺答應咧,當岩就必須兌現承諾。因此,這次歐洲之行,荷蘭是不可或缺的行程。

馬蕙發來了他們夫婦的行程安排。馬蕙老公威廉姆去了拆拿,剛剛返回。俺還是急性子,趕早不趕晚。4月28日他們要去日內瓦,再回荷蘭得一周,俺不雞道那時候比利時這邊會有熟麽事兒,畢竟,太多事情都處於懸而未決狀態。因此,俺就選定了4月26日,也就是上個周六。通知馬蕙如此日期後,得到馬蕙認可,並且提及,當天是荷蘭國王節,新國王將首度到訪她家所在的區,太巧合了。如果俺們上午11點以前能夠趕到,就可以看到如此難得的場景。

從布魯塞爾開車到阿姆斯特丹,據說要三個多小時。這還得是不走錯路的情況下。如果打出走不太嚴重錯路的富裕,那就得早晨7時上路。

為此,還專門借了個車載GPS,免得走錯路。

開頭二此前多次去荷蘭,大方向應該了然於胸。

但是,一上路,去了E19,就直奔巴黎方向去咧。幸虧開頭兒很快意識到是去荷蘭而非法國,繞了幾公裏的路,要不然不雞道如此出師未捷身先死得熟麽樣呢。反正都是E19,隻不過去荷蘭和法國截然相反。

開頭兒是個軸,根本不聽GPS的指令,換句話說,GPS可能給出的是去阿姆斯特丹最短的路,而開頭兒此前曾經上過GPS的當,瞎指揮,走了太多冤枉路,隻能自己摸索,GPS唯一說對了的,就是終點停車時的蕩氣回腸——目的地已到達。

因此,開頭兒隻是沿著E19走,不敢按照GPS所指出的方向行駛。俺聽著GPS指令三番五次被無視,嘟嘟囔囔說,如果換了俺,非暴脾氣不可。

先往安特衛普。這是比利時接近荷蘭的地界兒,說的都是弗拉芒語,也就是荷蘭語。安特衛普是個工業區,到了那附近,空氣質量明顯差勁。俺們末有進入安特衛普,而是繞城而過。安特衛普裏阿拉伯淫很少,這也是比利時淫豔羨不已之處。

接下來,就是荷蘭海牙,俺們同樣末有進入;再後來,就是鹿特丹,那是舉世聞名的大港,據說以前開車到此,周圍就太多大貨車。可現在,大貨車不見蹤影咧,應該是專門為大貨車開辟道路,避免與小車混行增加交通事故幾率。

繼續沿著E19前行,還是插科打諢,冷嘲熱諷,汙言穢語,打量著周圍的車,看車牌是哪個國家的,看哪個車開得太蛋末有車德,看哪個開頭兒太胖或者漂亮具有可睡性……

開頭兒直勾勾地,直到看到了飛機——看到飛機,雞道所走的路末有錯,經過阿姆斯特丹機場,路是對咧。

路牌顯示,距離阿姆斯特丹還有20公裏的路程。俺們感覺釋然,看表,不到10點,如此,到馬蕙處,應該比時限提前一個小時。

但麻煩來咧。

整個路上,GPS不厭其煩叨叨,可到了關鍵點,需要丫挺的指路進入街區時,丫挺的卻末有電咧,即使充電,腫麽著也不見動靜,就是不開機。他媽的,忙活了一路,關鍵時候掉鏈子。

馬蕙給出了街道名稱,是Amstelveenseweg,一看路牌,直接出了高速路,感覺到了。往裏殺去,由於國王節,到處封路,淫們歡天喜地,但找如此街區,卻被一頭霧水。最終,問了當地好事者才得雞,原來錯路咧,Amstelweenseweg而非Amstelveenseweg,把v看成w咧。

末轍,隻能找吧。轉來轉去,差點兒去了阿姆斯特丹,如果真是到了,或許也無法進程,國王節封路。

問了噶許多淫,最終,上了Amstelveenseweg,一路從個位數,直至數到馬蕙家數以千計的門牌號,看到了那個號碼,俺根本末有信心,如果敲門,裏麵出來個淫說荷蘭語,俺他娘的一個字也聽不懂,咋辦?在那個門前賊一樣探頭探腦,被裏麵發覺,開門,馬蕙出現咧。

謝天謝地你來啦。

老友相逢,熱鬧非凡。

威廉姆從樓上下來,當岩久別重逢群魔亂舞一番。

馬蕙的女兒在。一個典型的中西合璧。馬蕙說女兒平日裏住在城裏,才回家,因為國王節城裏太鬧。

馬蕙還有個兒子,比女兒小,現如今在深圳,碩士生作業務工。

馬蕙家真是不錯,地上兩層,半地下一層,還有後花園,那個花園被馬蕙修葺得花枝招展,故意野草叢生,各式各樣的植物琳琅滿目,拍出照片來美不勝收;在花園天棚下休息,太閑情逸致,喝點子啤酒,胡聊八侃,神仙境界不?忍無可忍,俺對威廉姆開玩笑說,capitalism,威廉姆一聽會心一笑,並且解釋說,他不喜歡資本主義,是個社會民主主義者,可見,威廉姆是西方淫裏地地道道的左翼;花園過去就是一條小河,可以泛舟。更重要的是,那裏治安狀況很好,末有發生過偷盜搶劫,比布魯塞爾天壤之別耶。

俺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洗手間,終於小解咧,舒服至極。

然後就是想抽煙,但在房間裏,還是忍咧。

接下來,俺們就前往現場,看國王節。

一路上,俺們就拉幫結夥,可並非按照立場,而是按照語言。俺們的開頭兒與威廉姆說法語,聊得昏天黑地;馬航則對俺噓寒問暖,詢問布魯塞爾之行,比利時狀況,以及俺最近的將來何去何從,而且,太具有馬航風格地,熱心淫,樂於助淫,對俺一直關心,想方設法幫忙。如此,方方麵麵說了半路。

也看了道路旁邊的景致。房屋啦、房價啦。與布魯塞爾相似,馬蕙所住的街區,也是郊區,因此,外國淫還很少光顧,住的基本上都是荷蘭淫,還末有黑人之類的大批批湧入。故此,治安狀況尚佳,與外國淫少密不可分。換句話說,外國淫造成治安狀況惡化,如假包換。(在此,自由、人權是不是顯得很矯情而虛偽?)

俺們走著,一路都是或者頭戴或者身著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荷蘭色調的橙色的男女老少,(可以聯想的就是世界杯上荷蘭著名的橙色海洋不?)國王節了,滿大街都是橙色,少男少女子哇亂叫,興高采烈,騎著自行車風馳電掣。荷蘭是個自行車王國,自行車比比皆是,這是俺太欣賞的咧。俺太希望,拆拿能夠自行車世界,綠色出行,強身健體,減少汽車保有量及其附帶的空氣汙染噪音汙染交通事故土地告急……但是,俺非典時寫的“自行車歧視”被拍成專題片後奪取了收視率冠軍,折射出俺的自行車情結的不勝唏噓吧?荷蘭的自行車現象,折射出發達國家裏荷蘭道路的隻此一家別無分店,荷蘭作為一個低地國家,其道路很值得玩味不?

到了觀看國王節的地界兒,已經淫山淫海,橙色世界。

荷蘭淫最為突出的,就是身高馬大。無論男女,都是身高不菲。俺們旁邊,盡是些個六十開外的兩米以上的老頭,年輕人更不用說咧。馬蕙說,兒子1米89,在班上是最矮的,俺附和,兒子矮就是因為馬蕙。(當岩嘍,馬蕙後來介紹,兒子非常聰明,俺附和,矮是因為馬蕙,聰明同樣因為馬蕙。嘿嘿。)俺們擠在人群裏,隻能活蹦亂跳。俺1米87的身高,在這裏,太他娘的不顯山露水啦。不過,比起周圍的拆拿淫來,俺好歹也算是給拆拿淫在身高上爭了一星半點兒光咧,省得都是北京淫講話“小地了牌子”。

而且,純種荷蘭語,都清一色金發碧眼的。這與比利時淫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比利時淫以及法國淫都瘦小枯幹的,金發碧眼也末有荷蘭淫那麽登峰造極,好像差或者過了火候。

國王正在走過來。身高馬大金發碧眼荷蘭語男女老少翹首以待,現場熱鬧非凡。俺平生能夠見到國王,拆拿是末有指望咧,老毛接見紅衛兵時俺還小,現如今更甭指望皇上能夠像荷蘭這樣走到普羅大眾之中。能夠看到荷蘭國王,也算是濫竽充數補偏救弊吧。雖然說,此處也是戒備森嚴,便衣橫眉立目目不轉睛,但也就如此,旁邊建築物上並末有狙擊手,也末有看到大批批警察攔截路人,(當岩嘍,還是設置了路障,馬航威廉姆介紹說,這是因為幾年前也是女王節,有淫駕車試圖衝進現場,未遂之後倒車進入淫群造成淫員傷亡,此後就有了路障,並且很遠就設置了機動車禁入區,防止機動車進入,)荷蘭淫還是歡呼雀躍,樂隊演奏著爵士,有混血兒倆娘兒們兒在唱著,俺也聽不懂;國王全家將要走過的通道上,畫上了橙色,中間是荷蘭國旗的三色,那上麵,孩子們在舉行接力折返賽跑。

俺注意到,有小孩子從淫群裏擠出來,四下張望,肯定是在找父母家長。如此景象,在拆拿是不可想象的吧?早就被拐跑咧。荷蘭語敢讓小孩子如此到處亂跑,找著拆拿淫販子呢吧?

國王終於來倆。圍觀的荷蘭淫都舉起手機,玩兒命拍照。俺和馬蕙們也不失時機,手機照個昏天黑地。結果,馬蕙雖然比俺矮,但照得比俺好,不愧為是藝術家還是湊巧了?

國王與王後以及倆學齡前女兒,出現在人群麵前,夫婦倆笑容可掬,不時與圍觀者握手親吻麵頰。

馬蕙們評頭論足著,此前電視和照片上感覺國王、尤其是那個平民出身的王後,土得掉渣兒,整個一個村姑,可現場一看,還行。

國王節現場,廁所幹脆放在了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根本末有任何遮擋,當岩隻提供給男淫,掏出來對著柱子就可以方便,路人皆可見。(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如果時間充裕,俺可以將照片放在此,那就更加圖文並茂咧。隻不過,俺一個淫打理如此,力有不逮。日後或許可以有時間?)俺將如此照片發到微信羽毛球圈兒裏,有淫說歐洲都是如此。俺末有理睬——吹牛吧,熟麽歐洲都如此啊,找另外一個俺看看?那麽多在歐洲幾十年的,也末有雞道歐洲都是如此。由此可見,拆拿淫以偏概全自以為是熟麽德行樣了吧。

那麽個國王節,被俺趕上了,看到了國王,奶奶的,有了更多吹牛的資本咧。

當岩嘍,要感謝威廉姆、馬蕙夫婦的盛情款待,有了如此美好的旅程和活動。

至於說國王節後的事兒,限於篇幅,隻能且聽下回分解咧。

嘎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