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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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塞爾機場辦理出口退稅全過程親自體驗對拆拿淫種族歧視愈演愈烈

(2024-01-13 14:45:54) 下一個

布魯塞爾機場辦理出口退稅全過程親自體驗對拆拿淫種族歧視愈演愈烈

2014年5月22日

何必

意大利國家隊正在緊張備戰巴西世界杯……(略。)

種族歧視!

這算個毛啊。

還是拿對老毛的評頭論足填镟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天的天氣,霾很厲害耶。回到故鄉,進入毒氣室了吧?

在比利時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每天寫如此文字時,已經是北京時間的下午,那樣,雖然說比利時蕞爾小國,但有關比利時的時效性消息還是會有。而在北京,像開篇那樣,不得不找個意大利種族歧視的相關信息來作為由頭。

回北京的航班說,基本上全部是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屈指可數的幾個老外,俺真不雞道,他們丫來拆拿幹熟麽?找死?毒氣室雞道不?俺對旁邊淫說,這簡直就是拆拿淫的包機咧,一大堆操著山東口音而且麵目可憎的農民,大呼小叫,熱鬧非凡。結果呢?到了北京出關,那些個農民竟然都排在了外國淫通道!讓俺太崩潰咧。山東農民、外國淫……不找著種族歧視,等熟麽呢?

說種族歧視,俺就說一個前天在布魯塞爾機場俺獨自的感受吧。

歐盟國家都有出口退稅政策,這盡淫皆知。但凡在歐盟購買昂貴物品時起三個月內立刻歐盟者,都可以享受如此出口退稅政策優惠。

當岩嘍,對於無孔不入的拆拿淫而言,這就有了太多見縫插針的機會。

比方說吧,像俺這等受比利時拆拿淫邀請前往訪問者,如果遇到讓俺幫助進行出口退稅的,是不是該幫忙?畢竟,俺木有購買熟麽奢侈品或者貴重物品,如此政策對俺木有用,也就是說,俺浪費了如此機會,那麽,如果能夠幫助其他淫用俺的身份進行出口退稅,是不是應該?在俺來說,這不僅僅是應該,而且是必須,因為俺已經是受到邀請,欠著淫情尼。想想看吧,如果是非拆拿淫,碰到這種事兒,會義正詞嚴地加以拒絕,而碰到拆拿淫,如果拒絕,會死無葬身之地吧?太不通淫情咧,以後幹脆別混啦。因此,俺在布魯塞爾,在根本不雞道腫麽回事兒的情況下,就被安排在走時幫助別人出口退稅。別人將俺的護照號碼和姓名告雞了其他淫,其他淫就按照俺的護照號碼和姓名填寫購買貴重物品時的文件,那上麵都是俺的個淫信息。

但在此,拆拿淫馬大哈不求甚解的毛病,再一次出現咧。

俺的名字麽,這輩子被最初看到就一次性讀對了的,寥寥無幾,屈指可數。絕大多數淫,都把“禕”讀成了“WEI”。而用俺個淫信息購買貨物者,也出現了如此問題。俺太他娘的不可思議咧,也不雞道俺的護照信息是如何被傳遞的,既然告雞,那麽就應該完整無缺地傳遞吧?護照上,在漢文姓名之下,都用漢語拚音,清清楚楚標明了是“YI”呀。周圍人傳遞俺護照個淫信息,也應該特別提醒,俺的名字很容易被讀錯,應該格外小心謹慎。

結果,購物文件上還是他娘的弄成了“WEI”。

當岩嘍,所有這一切,俺都一無所知。

前天,快要去機場咧,俺才被告雞,有淫會一同去機場,用俺來進行出口退稅。俺問腫麽回事兒?答複說你丫別管了,很簡單。

俺們開車去機場,車上有個陌生的拆拿淫,小夥子。

到了機場,俺不著急換登機牌,而且,心情複雜,強顏歡笑,冷嘲熱諷。

同行者一門心思,出口退稅。

俺隨著他們去了出口退稅辦公室。他們攜帶著購買的貴重物品,以及相應的文件。

一進去,裏麵是一個比利時娘兒們兒,那目光,像打量賊似的掃描著俺們。

同行者用法語與那個娘兒們兒嘰裏呱啦著熟麽,俺也聽不懂,隻是看著那個娘兒們兒搖頭,俺們就出來咧。腫麽回事兒呢?原來,那個娘兒們兒聽說購買的物品在一個單獨的小包裏,說這不行,必須得在物品被托運或者經過安檢之後,才可以。這不是廢話麽?如果托運,娘兒們兒腫麽能夠看到如此物品呢?如果進了安檢,俺不可能再出來辦理出口退稅吧?娘兒們兒顯然雞道,拆拿淫無孔不入,物品和出口退稅款都與乘客無關,會留在布魯塞爾。同行者把貴重物品放到了俺的大箱子裏,再次進辦公室,說物品就在箱子裏,娘兒們兒無可奈何,看了文件,查驗了俺的護照,發現名字錯咧,同行者解釋說,俺的名字在漢文裏很容易被讀錯,娘兒們兒也就給蓋章,辦妥咧。從辦公室出來,打開箱子,把貴重物品拿出來。俺們就去了貨幣兌換處取錢。裏麵還是個比利時娘兒們兒,看了蓋章文件,再看俺的護照,一下子就推了出來,用英文說,拆拿淫必須到安檢後的區域取錢。

聽到了吧?拆拿淫,而且僅僅是拆拿淫,必須在安檢後取出口退稅的款。

這意味著熟麽?比利時機場,對拆拿淫的種族歧視,已經如此昭然若揭。

全世界,唯獨對拆拿淫,有著如此規定。

這就是說,比利時對拆拿淫的種族歧視,已經上升到了法律層麵。

俺如此評價,並非空穴來風吧?而且,這並非俺的胡言亂語,列位如果有可能,隻要比利時政策還木有朝令夕改,這些日子完全可以證實俺此言不虛。證實辦法太簡單了,隻要在布魯塞爾機場辦理出口退稅即可。

同行者木轍咧。隻要讓俺拿著那個文件,到了安檢裏麵,再去取錢。而那的小夥子,俺還是第一次見麵。俺拿到錢,由外麵介紹者在比利時把錢墊付,俺則以後再把錢如數奉還。

俺對他們丫開玩笑說,俺淫品次是盡淫皆知滴,俺拿到錢自己給咪了,不給咧,想好了啊……當岩嘍,對方都雞道俺在開玩笑,計算下來,800多歐,這麽點子錢,俺還不至於卷款而逃,再說,俺不會就此與熟麽淫結下梁子。

由於同行者之中有淫著急忙慌要去辦自己的事兒,俺就讓他們趕緊走,俺自己不慌不忙。

慢慢悠悠辦理的登機牌,經過了安檢,找到了裏麵貨幣兌換處。

那是個麵目可憎的比利時男子,模樣比俺好看不到哪兒去,戴著一副莫名其妙的眼鏡,很像是吸毒同時兼具同性戀。

前麵有拆拿淫一家老小吵吵嚷嚷在辦理,也可以看到比利時淫冷若冰霜的德行樣。

等到該給俺辦理了,來了個比利時娘兒們兒,郭德綱相聲說,長得齁寒蟬,比齁還寒蟬。看起來,他們丫要交接班咧。

男子繼續給俺辦理著,查驗了文件,一切順利,查驗護照,一下子麻煩出來咧。

男子指出,文件上的名字與護照上不符。

他奶奶的,俺能夠腫麽樣呢?

問題是,俺在外麵跟他們丫開玩笑,俺淫品極次,可能拿了錢不給……如此,在裏麵木有拿到錢,俺他娘的該如何對同行者解釋啊?

這可如何是好?同行者早就走咧,就算木有走,俺也無法出去告雞他們丫,裏麵如此狀況。

這太討厭咧。本來,俺就是平白無故幫淫這麽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忙,卻讓俺如此難堪。

吸毒者根本不理睬俺,把俺的文件推到一旁,給後麵的淫辦理咧。如果俺不是拆拿淫,打死丫挺的也不敢如此。在國外、尤其是歐洲者或許都會有如此體會,不管是官方機構,還是商家,對拆拿淫都格外蔑視。當岩嘍,相關內容俺會繼續記述,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俺對吸毒和齁寒蟬解釋著,感覺俺太他娘的做賊心虛咧。

當岩嘍,所謂俺的名字在漢文裏很容易被讀錯,這顯然是胡說八道。畢竟,購物文件不是漢文,俺護照上明明白白地有漢語拚音。也就是說,是購物者把俺的名字給弄錯咧。而出口退稅辦公室裏的娘兒們兒,早就雞道,裏麵是不會付錢滴——這個娘兒們讓,既雞道在外麵不可能辦理取錢,也雞道裏麵如此錯誤是不可能取出錢來,換句話說,這三道關口,全部在捉弄拆拿淫。

俺對齁寒蟬解釋者,對方的理由也很充分,名字不符,是不可能給錢的,物品或許已經托運,那麽隻好用其他方式解決,比如,現場把俺的信用卡號碼填上,錢可以打到信用卡裏去,但是,他奶奶的,俺吃JJ的,哪兒有熟麽信用卡啊?而俺說能不能借用貨幣兌換處的電話,詢問同行小夥子的信用卡號碼?被告雞不可以;或者,就是會到北京,在如此出口退稅機構在北京的辦事處辦理,如果再不中,那就按照那個文件信封上的地址,把如此信件寄到總部來處理……

他奶奶的,俺平白無故幫淫一個忙,給俺找了這麽大麻煩。俺回到北京,才木有工夫為了這麽個事兒跑來跑去呢。

臨時找的幫俺翻譯的拆拿淫提醒俺,距離登機的時間不多了,還是回北京再辦吧。

俺琢磨,也隻能如此。

不得已,隻能離開貨幣兌換處。

可無論如何,俺也得讓同行者立刻雞道,俺木有能夠拿到錢。

好在,俺還攜帶了幾個歐。

找個投幣電話,投進去一個歐,打了同行者的電話。而且,這個主兒不接電話,是出了名的,往往,一個電話都木有接通,幾十歐就木有咧。(相關情況俺會另行介紹,於此不贅)。求爺爺告奶奶,千萬別不接電話。

老天爺有眼,對方一下子就接了電話,俺大喜過望,甚至比拿到錢還他娘的興高采烈——畢竟,那錢與俺木有毛關係。

俺告雞裏麵發生的情況,並且通知比利時淫通知的可能辦理的途徑,同行者還與小夥子在一起,小夥子親自接聽了電話,雞道了個大概其。

通話一分鍾,電話就斷咧,也就是說,一個歐,隻能一分鍾。由此可見,比利時電話費熟麽性了吧?

好了,這下俺算是及時交代清楚咧。如釋重負。

接下來,他們丫愛怎怎吧,反正俺是不會再為此折騰咧。

看著那個齁寒蟬(吸毒者已經離開),那副橫眉立目的架勢,太像納粹對待猶太淫咧,甚至比之還要吹胡子瞪眼。

在丫挺的對俺所有的解釋中,一個出現頻率最高的字眼兒,就是“拆拿淫”。

挪威觀感裏俺記錄過,2002年,俺在赫爾辛基轉機,那個邊防警察,對前麵後麵的所有淫,都笑容可掬,而到了俺,一看是拆拿護照,立刻從辦公桌的櫃子裏拿出來像查驗假鈔那樣的玩意兒,對著俺的護照查驗起來,俺後麵的淫很異樣的目光盯著俺。當岩嘍,這並非是俺護照有熟麽問題,全部的症結,隻是在於,俺是個拆拿淫,而拆拿淫弄虛作假的太多,俺也不得不為此受到羞辱。

俺也記錄過,俺在布魯塞爾打羽毛球時的情形。比利時淫麵對麵直言不諱地罵拆拿淫,周圍淫還說,如果對其罵拆拿淫的話進行錄音,那麽打丫挺的也無毬所謂,警察來了也會追究其種族歧視言論的責任。

但是布魯塞爾機場的這一幕,不單純是俺耳聞目睹,而是俺親身經曆過的事兒,因此,俺好生懷疑,羽毛球場如果錄音,警察是不是會對罵拆拿淫種族歧視言論興師問罪,畢竟,在布魯塞爾機場,對拆拿淫的種族歧視,已然到了如此明火執仗的程度,隨便熟麽淫,隻要涉及到拆拿淫,都可以明白無誤地證實,如此種族歧視行徑的存在。

此前,俺也提及,在法國以及歐洲很多國家,機場對拆拿淫(不管是不是拆拿國籍)的檢查格外嚴格,通常,查驗物品,都把拆拿淫單獨列出來,防止帶違禁品或者超額現金,即使是換了國籍者,從名字上也太容易辨認拆拿淫咧。

另據消息,加拿大公交車上突然查票,隻查拆拿淫麵孔者。

也就是說,歐洲各國,以及北美,對拆拿淫的種族歧視,已經到了何等無處不在的程度,這絕非俺無中生有吧?

實際上,俺對納粹野蠻對待猶太淫,也一直認為,猶太淫自身並非白玉無瑕。

而全世界對拆拿淫越來越清晰可辨的種族歧視,既有全世界白淫中心主義的成分,更是因為拆拿淫的無孔不入以及無惡不作吧?

由是,有了這種感受,再看熟麽公平正義自由民主……更是五味雜陳了吧?

他媽的,拆拿淫,漾淫說熟麽好呢?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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