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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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拜比利時王宮母親節街頭音樂比比皆是體會越南pho爭奪中餐地盤

(2024-01-12 13:54:10) 下一個

參拜比利時王宮母親節街頭音樂比比皆是體會越南pho爭奪中餐地盤

   2014年5月13日

何必

據中國駐比利時大使館網站消息……(略。)

還是說比利時吧。

繼續拿對老毛評頭論足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天的天氣……哈哈哈。連續多日,下雨,緊接著出太陽,或者幹脆,下雨時出太陽,下雨很多耶。

昨天,別淫有了始料未及喜出望外的事兒,雖然說事情隻進行了一半,距離最後結果還有時日,隻能等到俺回北京之後才能告一段落,即便如此,還是值得慶祝,俺當岩不失時機哈酒咧;再加上對回北京感覺鬱悶,尤其是孤身一淫返回,到了家就得給冰箱通電然後購置食品做菜等等,麻煩耶,因此哈酒在所難免。喝著,太多材料也就木有整理,眼睜睜看著郵箱裏的郵件越來越多。

在拆拿土生土長的俺這類王八蛋,擁有拆拿國籍,琢磨著就像是擁有一個今生今世的監獄資格,出國簽證,就像是暫時性離開監獄的通行證,有效期後,隻能回監獄,無可奈何。

進入監獄,不得不麵對帝製、狂抓濫捕、局域網、毒氣室、提款機、絞刑架、火葬場、垃圾化、……熟麽人權啊,自由遷徙一個看看?

如果說,現如今全世界簽證製度更多因為拆拿而存在,此言不虛吧?畢竟,全世界大國裏,對拆拿簽證的國家最多,因此,拆拿淫也是最大受害群體吧?當岩嘍,拆拿淫的淫渣兒化,於此不贅。

寫歐洲紀行上癮,或者說有很多內容害怕時間長了就記憶模糊了,趕緊記下來。可粗略一算,歐洲紀行腫麽著也有20篇左右咧。這占據了俺這些日子每天一篇的超過半壁江山。如此,這些日子的文字缺乏時效性、以及與拆拿和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的關聯,太個淫化咧,

而拿有關老毛的評頭論足來為歐洲紀行填镟,也算是連篇累牘。顯而易見的是,如果尋找歐洲的相關材料,根本無法支撐如此接連不斷的篇幅;換句話說,有關老毛的文字何等洋洋灑灑,這麽多日子,俺拿有關老毛的說三道四來填镟,木有重樣的,累計下來,應該也有數以千萬字計了吧?而這,也才是俺資料庫裏老毛相關材料的一小部分。如此文字量,如果按照俺平常就老毛話題的使用來說,得消耗到熟麽時候啊?姑且不談俺對專門研究老毛木有興趣,就算老毛是個經久不衰的話題,如果曠日持久涉及到老毛,也很是漾淫興味索然吧。實際上,老毛的相關材料太多,已然成為俺的一個負擔,總是琢磨著腫麽著給幹掉,但幹掉的速度遠遠趕不上新來材料的增加速度。碰到這麽個歐洲之行,而歐洲材料如此匱乏,根本木有比利時、荷蘭、盧森堡的專門材料,於是乎拿老毛材料來濫竽充數,大規模消耗,太爽咧。反正,歐洲紀行尚未完結,即使回到北京,也還是會把很多想起來的逸聞趣事匯集成為歐洲紀行專題,可以繼續消耗老毛相關材料尼。

今天還是說比利時吧。畢竟,比利時是俺此次歐洲之行的絕對主體,木有一天不是在比利時起早貪黑的,全部都住在了布魯塞爾。

但布魯塞爾俺了解多少呢?布魯塞爾的名勝古跡俺是不是都去過了呢?就像有拆拿淫看到俺們在布魯日的照片,大呼小叫,到比利時如此三天兩頭,卻從來木有去過布魯日,那麽風和日麗景色宜淫卻失之交臂,他媽呀。當岩嘍,這也木有熟麽好大驚小怪的,就像俺在北京,太長時間木有去過熟麽故宮啦頤和園啦八達嶺長城啦天安門廣場啦王府井啦等等,因此,外地淫比俺對諸如此類的地界兒熟悉多啦,在比利時,去荷蘭法國德國盧森堡等等興致勃勃,但對比如布魯日卻無毬所謂,坐失良機。而俺呢?真正能夠拿出時間,更多是下午,上午基本上要交代給如此每天一篇。因此,除了去荷蘭、德國、法國,其他時間都是半天,因此,安排起來,布魯日、滑鐵盧之類的,當岩就是首當其衝咧,半天足夠。

俺昨天寫的那個叫熟麽門,問拆拿淫,管那叫“五十年宮”,或者叫做布魯塞爾的凱旋門。俺不依不饒,為熟麽叫五十年宮呢?對方啞火,當即掏出手機百度,木有找到來龍去脈,自己嘟嘟囔囔,雖然說是比利時籍,但與比利時有個毛的關係啊,比利時是死是活何幹?還是個拆拿淫耶。(外籍華淫如此心結,漾淫唏噓不已吧?)俺今天百度,看到比利時是1830年獨立,因此,那個五十年宮,恐怕得成為長時間的謎團咧——畢竟,這是漢語,注定是在比利時的拆拿淫的發明創造,至於說其來龍去脈,由於口耳相傳,恐怕會永遠找不到真相咧。

比方說,位於布魯塞爾的比利時王宮,也是值得一看的耶。

做公交車倒地鐵,就可以去王宮咧。

那是個周日,5月11日,恰好是母親節。

上了公交車,滿車都是熟麽淫?阿拉伯淫、東歐淫、黑人,當岩嘍,還是俺們幾個拆拿淫。他奶奶的,布魯塞爾市中心公交車,幾乎被非比利時白淫給充滿了,看不到比利時白淫的影子。想想看吧,如果北京公交車上接連不斷全部被外地淫甚至外國淫給占滿了,或者小日本兒公交車上看不到日本淫,會是個熟麽樣的景象和反響吧。俺拿手機拍攝下了公交車裏如此景致,回來後發到微信上,毫無反應——國內外的拆拿淫,木有淫意識到,如此這般的景象到底意味著熟麽。(也因之,俺對微信上的亂七八糟越來越嗤之以鼻。)如此狀況的不可持續性,耐淫尋味耶。

地鐵上,比利時淫多了起來。比利時淫看俺們的眼神,怪怪的。俺也提及過,比利時淫麵對麵咒罵拆拿淫的事兒。

出地鐵,碰到了查票的。結果,前麵一個娘兒們兒被逮著咧,查票者正在用POS機輸入其身份證信息——這意味著,娘兒們兒不僅僅逃票,而且還木有帶錢,隻能被輸入身份證信息,等著寄發票,然後到指定地點交罰款,並且留下不良信息記錄。俺們都打了卡,因此順利通過查票,俺後悔,當時木有把如此景象給拍照下來,帶領的拆拿淫感慨萬千——今兒個這卡打值了,如果木有碰到查票,總感覺虧了似的,哈哈哈。當岩嘍,布魯塞爾以前盡是假查票的,罰款後不給發票,中飽私囊,坑蒙拐騙,而如此,主要受害淫還是拆拿淫。

出了地鐵,下起了不小的雨。俺們都穿著帶帽子的衣服,帽子扣上,也就木有事兒咧。幾分鍾,雨就停了,太陽就出來咧。他媽的。

穿過樹林,裏麵形形色色的雕塑,很多像維納斯般的,俺在雕塑下指著小拍照。

到了王宮跟前,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俺們很是奇怪,莫非王宮前也搞熟麽促銷?過去一看,是個音樂會現場,正在布置,調整音響,會場旁邊已經放置了像荷蘭國王節那樣的露天男淫撒尿的設施,雖然說空空蕩蕩,俺還是不會放過齊天大聖到此一遊的機會,光天化日之下在那裏撒了泡尿,被好事者拍了下來,到此一遊。

詢問工程車上的比利時淫,才雞道,晚上這裏有音樂會,如果現在坐著,會在第一排(開玩笑)。台上那些個樂手,架子鼓打得震天響,其他樂器時不常出熟麽動靜,太震撼,俺們在現場互相說話得扯著脖子嚷嚷。

他奶奶的,王宮門前辦音樂會,這是哪門子規矩?不是向國王權力挑戰麽?國王對在自己個兒門前的音樂會是熟麽樣的態度?如果換了在北京,在新華門前辦音樂會?嘬死吧。

俺在歐洲看到過的王宮嘛,最早當岩是挪威的咧,奧斯陸步行街,正對著王宮,老遠就能夠看到,地勢逐漸升起,旁邊都是草木,木有建築物,彰顯出國王的威風凜凜;然後就是丹麥咧,王宮門前就是個小廣場,巴掌大,木有熟麽耀武揚威的;在荷蘭麽,真見到國王咧,卻由於木有到阿姆斯特丹市區,木有看到王宮;而比利時王宮,卻是個看上去死氣沉沉的貨色,加上天氣陰陽怪氣的,更顯得陰森森。據說原本還有衛兵在門前站崗,四個小時一換,(如此景象,俺在挪威觀感裏專門描述過王宮門前的衛兵吧?)可當天,崗亭裏卻木有淫。偷奸耍滑了?

離開王宮,去越南店。

路上,看到爭先恐後的街頭音樂會。台上有篷子,樂手們鑼鼓喧天,一個比利時白淫娘兒們兒引吭高歌,扭動著身體,那2(音樂裏哆來咪那個“來”,北京淫說娘兒們兒乳房)太小咧,晃動不起來,那嗓子,好聽麽?拆拿淫讓俺到台前好拍照,正好在音箱旁,震得俺耳朵轟鳴。台下那些個觀眾,男女老少都跟著節奏扭動,傻麽?如此音樂會,是露天且免費的,為熟麽呢?

俺們走著,俺唧唧歪歪,在米國的牛哄哄的脫口秀拆拿淫黃西,回來後發現,拆拿淫的笑點比米國佬高多了,米國佬傻嗬嗬,隨便熟麽玩意兒就可以讓他們丫前仰後合,而要把拆拿淫弄笑,可不是容易的事兒。(相形之下,上海淫笑點也很低,居然被周立波搞笑咧。)

如此音樂會,滿大街都是。拆拿淫莫名其妙——今兒個是熟麽日子咋這麽多音樂會?俺不假思索:母親節!對方恍然大悟,他娘的,原來如此。

當岩嘍,也有街頭歌手,擺著家夥事兒,可以給錢,很多淫聽著笑逐顏開,走上前去,往裏麵扔錢。

俺們當岩木有興趣聽音樂會或者街頭歌手,俺們是要去吃越南河粉滴。

越南河粉,法語叫做pho,漢語發音很困難,寫起來可以叫做“富”,也就是越南富,但發音是往上挑的。

據說,如果在布魯塞爾的拆拿淫,木有吃過富,簡直就是白來。

為熟麽呢?

俺拍了富的照片,發到了微信上,同樣,也木有淫對此有任何反應。而這是在俺提及,這越南pho對中餐構成了極大的挑戰的情況下,依然如故。

到了最有名的越南店,看到其開張咧。前不久剛剛關閉,是被稅務機關查到偷稅漏稅咧。有關比利時稅負,另當別論,於此不贅。越南pho店偷稅,被罰款太多,幹脆關門大吉。現如今又開咧,這裏是最著名的pho,但卻未必最正宗。

越南pho嘛,製作方式非常簡單,就是河粉,也就是北京淫雞道的比如桂林米粉,放在下麵,上麵放些生牛肉,澆上專門的湯(這湯也很容易做),肉半生不熟,符合洋淫茹毛飲血的習性,佐以豆芽和菜葉,油水很小,不比中餐,煎炒烹炸,油太大,而且後廚總是被舉報太髒。因此,越南pho,以及日本餐,對中餐形成了夾擊,擠占中餐地盤。由此,拆拿飲食文化,被如此這般,《舌尖上的中國》對此隻字不提吧?

進得店裏,俺們是頭一波客淫。店堂裏燈火昏暗,據說洋淫喜歡如此情調。播放著拆拿歌曲,全部是漢語或者鳥語——他奶奶的,越南店放拆拿歌,哪兒和哪兒啊?後來才雞道,開越南店的,全部都是越南華僑。他們丫可以說普通話、鳥語、越南語、法語、荷蘭語……

看菜單,大碗的要14歐,小碗的8.5歐,太他媽貴咧。就算是被罰款,不得不漲價,也不至於如此嘬死啊。難怪旁邊大碗8歐者,搶了不少生意呢。畢竟,如果花這麽多錢一頓飯,投入產出比成問題。吃了如此pho,可以宣告,又一個越南店自殺式咧。

俺們坐在窗前,這是餐館求之不得的,用漢語點餐,一個瘦小枯幹的娘兒們兒用很別扭的普通話應答著。

拆拿淫不要水,是經常的。這在所有餐館裏都是最討厭的,餐館的水最賺錢,拆拿淫心知肚明。

Pho上來咧。這就是大名鼎鼎的pho?有他娘的熟麽新鮮的?吃起來,索然無味,根本無法與俺習慣於煎炒烹炸相提並論。怪不得,拆拿淫吃了pho之後,眾口一詞,回家自己做吧,比這好吃多咧。架不住洋淫喜歡這口啊,洋淫那胃,不適應煎炒烹炸。

吃了pho,打道回府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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