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再一次甚囂塵上愈發體現出中國行將就木回光返照裏的群魔亂舞
2013年8月23日
何必
1979年“深圳特區”的建立,標誌著中國改革開放的開始……(略。)
新一輪改革又被吹得神乎其神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宋寶玲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加拿大毛派人士李憲源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劉浩鋒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美國三妹(劉曉東)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他媽的。
俺現在成天到晚就像電影裏的慢鏡頭似的,無論幹什麽都非常緩慢,而需要彎腰時,幹脆就不像個人樣咧,比電視節目編導進行後期編輯時的畫麵定格還要誇張。平日裏,俺以身體、特別是體力好著稱,很少有個什麽病,也因此,才得以支撐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迄今為止,已經是第十個年頭了。想想看吧,風雨無阻,沒有一天間斷,連病都不行。可是,俺琢磨著,這病患也符合什麽守恒定律,身體好的人,平日裏是不得病,但一得就是大病,就像打麻將裏經常說的那樣,“憋把大的”。此前一次,還是11年前的2002年,俺還在央視騙吃騙喝,結果國慶節,慢性闌尾炎急性發作,去了航天橋西邊的解放軍空軍總醫院,住院當天就上了手術台,在醫院裏住了一個黃金周,並且因為抗生素的事兒與醫生和院方打得不可開交。相關內容,俺早就在俺如此文字裏絮絮叨叨過咧。俗話說,好人無長壽,壞事一千年。那些個平日裏病病殃殃的主兒,都活得天長地久,病患細水長流,得到了緩慢而潛移默化的釋放,而身體好的主兒,則都一次性的,如果積累大發了,一下子就一命嗚呼。
雷打不動的每周四晚上的羽毛球,也不得不取消。在俺呢,長年累月有幾件事是雷打不動的,其一就是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其二就是每周四晚上和周日上午的羽毛球,其三嘛,不好意思,就是經年累月的泡妞兒啦。如此三足鼎立,各個都自成體係,可以獨立成篇。就目前情況看,周日的羽毛球肯定也是得取消咧。這在那個羽毛球群裏,注定又成為一個大新聞,畢竟,隻要俺在北京,就從來沒有缺席過。
實在話,俺對俺的命看得很輕,俺早就說,即使立刻就死於非命,俺也無毬所謂。畢竟,這個世界,沒有什麽值得留戀的,就像章詒和那篇相同標題的文字所透露出來的人生觀一樣。俺是個悲觀主義者,這似乎命中注定。俺之所以沒有再一次寫作自殺,隻不過就是部分源於俺很樂觀地看著俺那些個悲觀到極致的預測一個個都不幸言中,並且非常樂觀地靜候著中國乃至中國人的完蛋。幸災樂禍的心態當然不健康,隻不過相形之下,總比那些個盲目的樂觀主義者們要受用得多,畢竟,樂觀主義者們的預測,一個又一個不堪一擊一敗塗地,俺很樂觀地看著樂觀主義者們的丟盔卸甲醜態百出。昨天,華爾街日報中文網,刊發了劉瑜對埃及局勢及其背後民主化問題的說辭,天津人講話,鬧了歸其,還是那些老掉牙的陳詞濫調,如此論調,改革開放又傳播了三十多年了,劉瑜到現在還是了無新意,這也是才女?如果是,那麽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真是都死絕了。看著劉瑜們的胡言亂語,拿著陳芝麻爛穀子手舞足蹈,再看著現如今中國的亂象頻仍,俺當然樂不可支咧。周圍人都知道,俺是個很愛開玩笑的王八蛋,無論什麽樣的場合,隻要有了俺,注定歡聲笑語。俺周日無法去羽毛球,俺都斷定,那幫子人會說什麽——“丫挺的打炮兒用力過猛……”一個幾乎是與生俱來的悲觀主義者,卻成為活寶,這也很是有趣吧?或許,這也部分因為悲觀主義既然悲觀,也就對更多事務都無毬所謂,沒有那麽多壇壇罐罐需要抱殘守缺。在央視辦公室裏,同事們就發現,“老潘能自毀長城”,先自我貶損一番,其他人如果達不到如此境界,也就別和這日的唇槍舌劍鬥嘴玩兒咧。
郭德綱相聲裏說,一個沒有幽默感的民族是很悲哀的民族,實際上,俺以為應該更進一步,沒有幽默感的民族是個可怕的民族,依此類推,一個沒有幽默感的人也是個可怕的人。
因此,即使是俺現如今腰疼得像個似的,還是脫口而出自我冷嘲熱諷。你媽的。
如果俺要是從事相聲,是不是也可以一夜成名花團錦簇?哈哈。
現如今,這改革再一次甚囂塵上了吧?
特別是,由於上海自貿區得到了國務院的批複,更是走火入魔了不?
俺已經有頗多時日沒有涉及到改革咧。俺對改革的基本判斷嘛,早就蓋棺定論。
中國的改革,就是絞肉機,就是屠宰場,就是提款機,就是毒氣室,就是火葬場,就是人間煉獄……
前麵引文裏,宋寶玲的那個什麽“中國(工人)共產黨”,是不是生龍活虎?
什麽玩意兒啊。
這個宋寶玲嘛,給俺發如此文字,也有時日咧。俺記得,大約是2007年,俺對老左派和毛派的胡言亂語莫名其妙,認為這幫子烏合之眾的信口雌黃簡直不堪入目。結果,不成想,宋寶玲收到俺如此文字後,發來郵件說,中國人裏的老左派,就是如此這般一幫子貨色,有著如此行徑,不足為奇。
俺更加匪夷所思咧,宋寶玲到底是什麽樣的立場呢?看起來,宋寶玲及其共產黨,對老左派也分道揚鑣,那麽,他們之間的差異到底如何呢?
接下來,宋寶玲在其文字裏,公開為六四殺人叫好,並且口口聲聲紀念六四鎮壓反革命,讓俺大驚失色,立刻知道,俺必須與宋寶玲們絕緣,實在不敢同流合汙。
畢竟,老左派們對六四諱莫如深,即使是骨子裏讚同六四開槍殺人,但是卻不敢旗幟鮮明地將如此立場公諸於眾。老左派們當然知道,六四是個雷區,如果在此稍有不慎,就會咎由自取。
不知死的,像中國人裏所謂新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在德國的研討會上,發出了對六四應該采取尼采“積極健忘”的態度,一下子招致了鋪天蓋地的口誅筆伐,新左派立場的慘無人道,昭然若揭。(也因此,現如今出現胡鞍鋼王紹光那類觸目驚心的言論,也就不足為奇。崔之元啦、汪暉啦、黃宗智啦、王紹光啦、胡鞍鋼啦、黃平啦、王小強啦、甘陽啦、張旭光啦、張維為啦一幹人等,其胡言亂語越來越具有反人類罪的成色不是?昨天,俺就薄熙來被審理的事兒唧唧歪歪過,而此前涉及到薄熙來的話題了,俺就指名道姓地說,崔之元就是薄熙來鋃鐺入獄的罪魁禍首,由此可見,中國新左派禍國殃民,首屈一指吧?這也是為什麽俺說,如果說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族群、而中國精英敗壞則使得知識人成為最壞中國人裏的更壞的話,那麽新左派就是知識人裏更壞的,而新左派之中,又以崔之元拔得頭籌的緣故。)
可即使是崔之元,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為六四殺人喝彩叫好,公開表示支持和紀念。
由是,也就可以知道,宋寶玲們是一幫子什麽樣的貨色咧。
俺不知道,宋寶玲這個什麽工人共產黨是不是經過我黨及其委府批準組建成立並且進行活動的社團。
以我黨經年累月打壓社會的角度來看,阻止中國民間任何組織的存在,是其亙古不變的基本法則。
但是,我黨及其委府寧左勿右的基本路線,也就使得任何維權組織都在被斬盡殺絕之列,不管是艾未未的行為藝術群體,還是許誌永的公民聯盟,也就是說,隻要是與我黨基本統治路線有所自由化的,是必定要死翹翹的。
可是,宋寶玲們卻比我黨還要左,因此,對宋寶玲們,我黨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視若無睹。
隻不過,宋寶玲們起訴胡錦濤,倒是聞所未聞的事兒吧?宋寶玲們指名道姓讓胡錦濤回到老毛的路線上來,也沒有看到胡錦濤對此有什麽動靜。或許,宋寶玲們實在勢單力薄,幾個小臭蟲,鬧不出什麽大事兒來。即使起訴胡錦濤,也就像呱呱墜地的嬰兒的吵鬧一樣,讓所有人莞爾一笑,不會當真,或者幹脆就是一幫子瘋子,對其言行不比理性對待。由是,宋寶玲們起訴胡錦濤的舉動,除了他們自己感覺驚天地泣鬼神之外,無人問津。
宋寶玲們的所作所為,讓人看了是不是毛骨悚然?如果這幫子人能夠得勢,再來一個六四殺人,甚至屍橫遍野,那還不是板上釘釘的麽?
今天,美國毛派人士王希哲發來郵件,標題是“全國左中右民眾聯合起來,堅決擊敗一次胡溫黨中央,翻開中國民主法製偉大的新一頁”。
如此說辭,又令人瞠目結舌吧?
時至今日,哪兒還有什麽胡溫黨中央呢?什麽叫擊敗一次呢?左中右可能聯合麽?什麽偉大的新一頁……這都是什麽樣的語言啊?
太不可思議了吧?
中國人,可能達成什麽同盟麽?不管是太子黨,還是自由派,或者毛派,有一個是可能經年累月的麽?還別說什麽具有政治色彩的結盟,就算形形色色的企業聯盟,有一個是可以假以時日的麽?比如,機票價格聯盟,不就是剛剛海誓山盟後分分鍾土崩瓦解的麽?類似的景象,在中國的所有領域、以及中國人之中,比比皆是無處不在並且如假包換吧?想想看,現如今中國離婚率都節節攀升,還指望其他的共同體麽?當然嘍,如此下去,不可避免又牽扯到公共性的老生常談,於此不贅。因此,中國人的家庭都日益四分五裂,王希哲還人模狗樣讓中國所有派別采取一致行動,太胡說八道了吧?
並且,中國帝製,都是一朝君子一朝臣,胡溫時代早就一去不複返。胡錦濤、溫家寶現如今早就功成名就,飽食終日無所用心,安度晚年咧。王希哲腦袋被驢踢了,竟然對著胡溫這樣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老朽煞有介事要大打出手,就像要對著空氣飽以老拳一樣,太南轅北轍了吧?
如果王希哲這裏所說胡溫黨中央是指桑罵槐含沙射影,那麽為什麽不直截了當,對習李指名道姓呢?畢竟,現如今中國日益亂象頻仍,責任越來越清晰可辨是習李的所作所為,與胡溫何幹?王希哲如此言論,隻能讓人懷疑,老年癡呆症得夠嗆了吧?像宋丹丹、趙本山、崔永元小品裏宋丹丹罵趙本山那樣,(老年癡呆)“忘吃藥了!”
最近,北大錢理群梳理了文革期間中國曾經發生過的幾次思想領域裏的事件,提及了徐水良、李一哲等等,並且條分縷析各自主張的不同。
徐水良、王希哲們,都去了美國,並且應該都年逾古稀。
老眼昏花自不待言。胡言亂語情有可原。
現如今,如此貨色還是生龍活虎,讓人唏噓不已吧?
所以嘛,這就是改革到現在,中國人的德行樣不?
成天到晚看著宋寶玲啦、劉瑜啦、胡鞍鋼啦、王希哲啦等等的上躥下跳,胡說八道,感覺會是什麽樣?就這,中國能不完蛋麽?中國人能不比臭蟲和蟑螂都不如麽?
所以嘛,什麽上海自貿區,是不是太扯蛋了?
現如今,官方媒體寡廉鮮恥地對上海自貿區溜須拍馬,什麽改革的新階段,李克強經濟學落地,等等溢美之詞臭不可聞。
看起來,李疙瘩肉還是要為自己樹碑立傳吧?
其基本路數,還是鄧小平設立深圳特區的老一套不是?
李疙瘩肉的所作所為,有什麽標新立異的麽?蕩然無存,全部都在拾人牙慧吧?
一方麵,習特勒回歸老毛路線。咱們可曾設想,老毛時代有什麽自貿區麽?一邊成天到晚毛澤東思想,一邊又是人民的幣匯率市場化,如此人格分裂,老毛時期是不可能想象的吧?如此政治與經濟的分道揚鑣並且漸行漸遠,會給中國帶來什麽,耐人尋味不?
另一方麵,對於特區,各式各樣的評論早就汗牛充棟了吧?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時,法國巴黎百富勤總經濟師陳興動就專門談及,所謂的經濟特區,本質上就是不平等的貨色,政策傾斜,造成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的形同虛設。
並且,改革三十多年了,現如今特區有卷土重來了,改革一下子被打回原形。是不是讓人哭笑不得?
因此,李疙瘩肉的倒行逆施,當然還是中國式自殺的路數咧。
改革嘛,也就這麽越來越血雨腥風了不?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