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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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管理千瘡百孔背景下群眾路線楓橋經驗太讓人哭笑不得咧

(2023-12-14 14:58:15) 下一個

社會管理千瘡百孔背景下群眾路線楓橋經驗太讓人哭笑不得咧

   2013年10月17日

何必

“楓橋經驗”之花,開遍神州大地……(略。)

現如今,楓橋經驗成為熱門了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看到了吧,不管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之中的左派還是右派,在民間社會方麵,都唧唧歪歪了太多了不是?

現如今,習特勒又從故紙堆裏,把老毛的楓橋經驗給弄出來啦。

開篇,那個什麽中國長安網,俺從來沒有聽說過。搜索楓橋經驗,才知道這是政法委的網站。政法委嘛,很周永康不是?

楓橋經驗,對俺來說並不陌生。

那還是約莫2007年,中國所謂新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大量發送他認為有價值的材料,其中就涉及到了楓橋經驗。那時候,胡溫當政,花拳繡腿,擊鼓傳花,楓橋經驗也就是崔之元這種對中國模式乃至老毛孜孜以求情有獨鍾的主兒,才會關注。崔之元連篇累牘地把有關楓橋經驗的內容搜集起來,傳播出去。

崔之元在清華公共管理學院,楓橋經驗當然是公共管理的範疇啦。作為社會管理的一個典範,楓橋經驗具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楓橋經驗,是浙江諸暨的事兒。

這諸暨嘛,俺是去過滴。那還是在1990年代初,俺在報刊上沒完沒了地刊登征婚廣告,有諸暨的妞兒應征,鴻雁傳書許久,看其信件,也算才華橫溢,脈脈含情,恰逢俺那時候錢被人挪用,三天兩頭跑上海催款,後來還是打官司,贏了官司,但錢到現在也拿不回來,也因此,俺對中國法律的信心,一落千丈,徹底失望。上海離諸暨不遠,順道溜達一趟,看看那個妞兒到底怎麽樣,在俺來說,碰到妞兒,先判斷的就是可睡性如何,要是能夠上床,什麽都好說。從上海乘船到杭州,夜間,河裏的味道臭不可聞,趕緊多喝些酒,呼呼大睡,對惡臭也就沒有那麽敏感咧。杭州亂七八糟,坐長途車去諸暨。長途車上,人們的方言,俺一個字也聽不懂,好像去了異國他鄉。可到了諸暨,才發現妞兒實在慘不忍睹,在諸暨,遊山玩水了幾天,看到諸暨被汙染得很厲害,河水都是乳白色,倒是那擎天柱,高聳入雲,像一根刀砍斧剁了的,巧奪天工,整整齊齊一根石柱,太感覺大自然的神奇咧,沒有什麽身體接觸,打道回府。也正是這次,俺從諸暨到義務,坐福州到北京的火車,車上人太多,根本無法打開車門,俺隻能從火車窗子裏爬進去,手忙腳亂之中,手表掉在了火車下麵,還是執勤的武警給撿出來給了俺,俺是從義務一隻腳站到北京滴。因此,那次諸暨之行,想起來還膽戰心驚,差點兒回不了北京。後來那個妞兒還到北京來找俺,並且與俺此前泡的妞兒經常聯係,讓後者幫助其與俺加快關係熱絡度,無奈俺就是沒有感覺,之後考到了杭州什麽學校,畢業後留在了杭州。在諸暨,俺對其提起過,俺如果寫小說的話,就寫一篇名字可以稱之為“死城”的,如此素材,是朱正琳提供的,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座城市一下子全部死亡,並且由於來得太快,死亡者全部保留著臨死之前的狀態,手舞足蹈,偷雞摸狗,如此一個時間徹底凝固住,展現了人們的千姿百態,學雷鋒者實際上卻是圖謀不軌,見義勇為者目的是向妞兒暗送秋波,高風亮節的官員實際上卻是男盜女娼的貨色……諸暨那妞兒來信,信誓旦旦“今生今世我一定要把你的《死城》寫出來!”可是,隨著俺對其彬彬有禮,於是乎,漸行漸遠漸無書,早就銷聲匿跡咧。當然嘍,如此信函,俺都保留著,如果到了百無聊賴之際,回首往事,如此之多的妞兒的來信(發件人數以千計),還附帶了大量美不勝收的照片,也夠重溫青春歲月一番的吧。當然嘍,如果再加上俺上網泡妞兒的圖文並茂,光是互聯網文字量超過了1500萬字,發送信息的國內外對象應該在10萬人的譜兒,是不是也太可以專門有個泡妞兒史了?

扯遠啦。

俺比較欣慰的,就是俺曠日持久如此胡說八道,迫使俺的記憶力並沒有下降,不論大事小情,都能夠記憶猶新。有研究說,保持寫作狀態,可以避免老年癡呆症,腦力體操唄。

所以嘛,到過諸暨,對楓橋經驗自然別有風味。

崔之元傳播楓橋經驗,是對老毛時代的公共管理研究,並且是為了逢美必反,倡導中國模式北京共識,認為中國完全可以走出一條別出心裁特立獨行的成功道路。本質上,崔之元是新左派,其同事胡鞍鋼最近的《人民社會優於公民社會》、以及崔之元交往過密的王紹光《另一個世界是可能的》等等,都是基於同一基本立場。隻不過,崔之元自從1990年代中期他還在美國執教時在中國出版的《看不見的手範式的悖論》成為一部經典著作之後,就沒有什麽可圈可點的著作,不像胡鞍鋼、王紹光、王小強、汪暉、黃宗智、張維為等所謂新左派那樣著書立說,而是幹起了案例,一個重慶模式,技驚四座,最終把薄熙來送進了牢房。實際上,崔之元在傳播楓橋經驗的同時,也在傳播對黃奇帆的溜須拍馬,如此內容,俺早就傳播過,而且能夠收到俺如此文字的李延明、王煉利也都可以看到崔之元所傳播的內容。王煉利前些天發來郵件,說俺汙言穢語背後很多結論她是讚同滴,而在崔之元應該成為重慶模式的罪魁禍首,不知道李延明王煉利是不是也與俺有著同樣的唏噓不已?讓人百爪撓心的是,王立軍薄熙來穀開來都鋃鐺入獄,但崔之元卻沒有任何責任,到現在,崔之元還在傳播習特勒對黃奇帆的肯定和嘉許。看起來,崔之元如果不把黃奇帆送進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像前天喝大酒時說起六四時暗無天日黑夜裏閃光燈拍攝的照片上鮮紅的旗幟上赫然兩個大字——“死磕”那樣,崔之元對黃奇帆死磕,嘿嘿。

這楓橋經驗,說到底就是“發動和依靠群眾,堅持矛盾不上交,就地解決。實現捕人少,治安好”。

這當然是社會管理之中一個意義非凡的貨色嘍。

老毛對楓橋經驗的肯定和流布,耐人尋味不?

秦暉在其最近有關“改良未必不流血”的文字裏,也提及中國曆史上,白蓮教的遭遇。白蓮教一直是被打壓的流派,被冠之以興風作浪搬弄是非,但是,人們研究白蓮教教義後發現,白蓮教強調隱忍,根本不是什麽鬧事。因此,對白蓮教如此蓋棺定論,太指鹿為馬張冠李戴,白蓮教本身根本不是造成暴亂的源泉。人們才意識到,白蓮教充當了替罪羊,本質上,官僚體係絞殺民間組織資源,由來已久,白蓮教成為了替死鬼。

如此說來,絞殺民間組織性資源,至少在白蓮教時期就已經存在了。也就是說,中國絞殺民間資源,從宋朝就已經如此這般咧。差不多千年的曆史了吧。

也因此,蘆笛認為,中國呈現出百年倒退,俺則認為,呈現出千年倒退。如果在白蓮教現象上看,應該果不其然吧?

到了老毛,比曆朝曆代不同的是,引入了斯大林主義。秦暉對沙俄到蘇聯時期的民粹主義等等思潮津津樂道,而孫立平則以為,極權主義是我黨乃至中國的洪水猛獸,而極權主義貨色,正是在“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主義”的情況下,被李延明所謂斯大林主義拖泥帶水到中國來的。

與白蓮教現象不同的是,極權主義不僅僅禁錮人的軀體,更禁錮人的靈魂。老毛的靈魂深處鬧革命,習特勒的洗洗澡,都是如此貨色。

在這個層麵上,楓橋經驗就更加耐人尋味了不是?

老毛時期,資源集中度非常高,老毛一股獨大,地方基本上沒有任何輾轉騰挪的空間和機會。

因此,老毛《論十大關係》等言論,都涉及到了中央與地方、官方與民間的關係。

楓橋經驗,根本不是什麽地方自治,而是地方為中南海排憂解難的招數。其核心就是將矛盾存留並且化解在基層,維護國泰民安。

在老毛時期,極權主義行之有效,群眾路線也虎虎生風,被洗腦了的人們,發自肺腑地對老毛頂禮膜拜,對權力視若畏途。

如此情況下,楓橋經驗的出現,也是群眾路線的一個案例。

楓橋經驗粉墨登場,中國還處於三年“自然災害”(之所以用引號,是因為好事者研究後發現,那幾年風調雨順,根本不存在什麽自然災害之說)並且餓死了三千多萬人(如此數字到現在都成為爭論不休的焦點,國家檔案局解密的文件,對餓死人口超過三千萬予以證實,但老左派和毛派對此一直喋喋不休,認為所謂三千萬之說完全就是妖魔化老毛的彌天大謊,可老左派們避而不談的是,是不是餓死過人以及到底餓死了多少人等至關重要的問題)之中。如此背景下,楓橋經驗也就愈發不同凡響了吧。

走群眾路線,群策群力,處理矛盾,維護一方平安。

說到底,這也隻不過就是中國曆朝曆代株連九族的翻版而已。

所謂的群眾路線,不過是連坐製度的一個花樣翻新;所謂的群眾路線,不過就是讓所有人互相監視互相檢舉的行徑,本質上,就是采用無情的方式,讓無情的毒素家喻戶曉深入骨髓。

或許,正是楓橋經驗的版本下,才有了後來的“小腳偵緝隊”的無處不在和如日中天。

也因此,文革之中出現聶紺弩之類的悲劇,就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不可避免的。

群眾路線,還是民間互相猜忌監視敵對仇恨,借此將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上綱上線,以鄰為壑,人人惶惶不可終日,四麵楚歌,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小心翼翼,不敢造次,變成了徹底的順民,當然也就天下太平嘍。

在這個意義上,文革實際上是對楓橋經驗的一次反動乃至否定。群眾路線到了武鬥的程度,老毛整治官僚體係,順民心底裏惡劣元素的大爆發,順民搖身一變成為暴民,打砸搶燒,慘無人道。這當然也是楓橋經驗的一個升級換代的版本,順民向暴民的演變,有著心理學的形成機製。

那麽,現如今,楓橋經驗是不是可以暢行無阻呢?群眾路線是不是可能勢不可擋呢?

對此,習特勒信心滿滿,認為走老毛的路,所有問題迎刃而解,北京人裏大舌頭講話——齊呢(了)。

習特勒的昏庸無能,到現在深入人心了吧?全世界都不再懷疑,習特勒的能力有著嚴重的缺陷,由此,習特勒是不是處於智障,恐怕也是個需要斤斤計較的事兒了不?

洋鬼子中文媒體別有用心,報道了中國外交部對西班牙幹涉中國內政的義正詞嚴。到底是什麽事兒呢?已經取得西班牙國籍的藏人,在西班牙法院起訴胡錦濤,在1989年擔任西藏自治區一把手之時,對藏人犯下了種族滅絕的罪行,西班牙法院受理此案。國際上媒體對此議論紛紛,雖然說,西班牙法院不可能讓胡錦濤出庭,但是,如此立案還是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此前,阿根廷和西班牙法院就江澤民、羅幹、曾慶紅、薄熙來等等殘害法輪功之事,對他們進行了國際通緝,到現在如此通緝也沒有取消,也因此,大量貪官汙吏外逃,江澤民們卻寸步難行,隻能在中國了此殘生。

而如果對藏人的殘害也成為國際性事件,那麽,會讓我黨及其委府官員膽戰心驚,24年前的陳年舊賬被翻出來,對簿公堂,如此一來,六四當然也可以立案,此後的張慶黎在西藏、王樂泉乃至張春賢,都無法幸免。

那麽習特勒甫一上任,狂抓濫捕,人數超過了胡溫十年的總和,習特勒被國際上興師問罪,恐怕也指日可待了吧?

雖然說,胡錦濤被起訴的強製性盡人皆知,但是,對中國委府官員行徑,卻有著非常敏感的影響力。這不,昨天送別鄭天翔,七個常委無一例外之後,特意加上了胡錦濤,傳遞出明確的信號,中國當局是不會為胡錦濤的殺人如麻有任何反思的。

如此,一方麵,習特勒要走老毛的路,群眾路線,楓橋經驗,另一方麵卻狂抓濫捕,反人類罪惡滔天。

這就很是糾結了吧?

如果看到改革的去毛化所帶來的天壤之別,現如今的楓橋經驗,就更扯蛋了不是?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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