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民主化進退維穀寸步難行的根源到底是什麽?
2013年10月8日
何必
9月26日,周寧縣七步鎮徐家山村……(略。)
民主……
哈哈哈。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11-130527GD 中國南方有一群行動派 博訊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的相關討論。
(何必注,略。)
嗬嗬。
看到了吧,民主,簡直成為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一個心結咧。
民主,恐怕是中國人故弄玄虛嘩眾取寵假裝風魔搬弄是非裏最牛鬼蛇神的一個貨色了吧?
這不,前些天王飛淩介紹了“才女”劉瑜新作《觀念的水位》,劉瑜這篇幾近自我宣言裏,就是以民主為陣地,並且對國民性派別冷嘲熱諷的,什麽蘭花指啦、什麽種族歧視啦;前幾天,劉瑜又在中國民主派、自由派、普世價值派輿論陣地的南方報業集團的媒體上刊登文字,標題竟然是《劉瑜請你來反駁》,內容還是兜售民主。如此一副擺出擂台的架勢,可以看到巾幗英雄是何等模樣了吧?
這不,去年清華大學那份著名的報告,是以“帝師”孫立平掛帥的,發出了著名的“轉型陷阱”之說,而最終,孫立平給出中國的出路在何方?“擁抱世界主流價值”,看到這,俺立刻對如此報告扯蛋咧——還是你媽民主那一套陳詞濫調。
這不,六四前後到了美國的那幫子傻嗬嗬的王八蛋們,打出的旗號是什麽?“民運”吧?什麽是民運?民主運動。也就是說,這幫子鳥男狗女們,還是以民主作為掛羊頭賣狗肉騙吃騙喝的,如果沒有了民主,這幫娘養的連吃飯的家夥事兒都沒有咧,按照美國三妹(劉曉東)的說法,胡平連拿著民主基金會的錢中飽私囊供女兒讀貴族學校的機會都沒有咧。前些天,環球時報刊登評論,說民運已經越來越被邊緣化,如此論調,招致民運大佬們的反唇相譏,那副架勢,慷慨激昂,郭德綱相聲裏說,催人尿下,可民運的大佬們也不看看,現如今中國有幾個人知道民運的,民運在中國人裏的口碑,臭不可聞吧?可是,即使胡錫進這樣的日的,還是無法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看看到底是民運被邊緣化,還是民主本身被邊緣化。
這不,我黨及其委府也拿著民主來蠱惑人心。最著名的,就是2006年作為胡錦濤智囊的中央編譯局副局座的俞可平那篇《民主是個好東西》了吧?這篇文字,被看成是剛剛在十七大確立自己皇帝位置的胡錦濤要開啟民主化進程的一個標誌性事件和信號,人們馬上議論紛紛,民主是個好東西還是壞東西?民主是個東西麽?……而民主是不是個東西,2006年還被中國人張嘴閉嘴,由此可見,中國人的民主觀念是何等的六一兒童攢兒,原始到了什麽地步。
這不,正是因為民主觀念在中國人裏是如此咿呀學語,也給了太多人投機取巧偷換概念的空間。比如,中國所謂新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就提出民主不僅僅是個政治概念,也同樣適用於其他領域。在他為我黨、特別是老毛溜須拍馬得厚顏無恥的說辭之中,就提出就經濟民主,指的是財務公開;還有軍事民主,就是老毛的部隊民主生活會,等等,按照崔之元的邏輯,依此類推,當然還會有什麽社會民主、文化民主、法律民主、青樓民主、臊民主……
這不,現如今習特勒模仿老毛開展的什麽群眾路線活動,官員批評與自我批評,也被像人民日報那樣寡廉鮮恥的貨色們美其名曰民主。這種批評與自我批評,本質上就是互相告密揭短,如果這也是民主,滑天下之大稽吧?
這不,王力雄們對民主孜孜以求,什麽遞進民主啦、矢量民主啦……如此下去,全人類什麽都別幹了,全部精力都放在民主上,就像郭德綱相聲裏不厭其煩地說,花錢聽相聲值得,花2000塊錢樂了,而這2000塊錢,如果放在家裏,是沒有如此樂的,吃過飯,拿出2000塊錢放在桌子上,全家看著錢樂得出來麽?如果能夠樂出來,那個病是2000塊錢治不好的……同理,人類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民主上,而這個病,民主也實在治不好,隻能去精神病院咧。
這不,袁劍在其巔峰之作《奇跡的黃昏》(前兩天俺對袁劍評頭論足後,有反饋也認同俺對袁劍創作周期的評價)裏,結尾處竟然太畫蛇添足地給中國開藥方,說出路在基層民主,讓人匪夷所思。
……
如此等等,不勝枚舉。
民主,就這麽成為中國人的圖騰。
而中國人太多無神論,實際情況卻是,中國人的實用理性,以及泛神論,太多灶王爺需要祭拜,民主也就趁虛而入,成為中國人不論左派還是右派都不敢小覷的勞什子。
為什麽說是勞什子呢?
前兩年,深圳老徐(景安)退休下來老驥伏櫪誌在千裏,不承認廉頗老矣尚能飯否,還是東奔西走,要重溫往日的輝煌,一會兒弄什麽幸福中國,並成立了幸福中國研究院並且自封為院長,一會兒又幹什麽中國新文化建設,一會兒又弄什麽情感谘詢熱線,一會兒又冒出來什麽中國民主化,……看到老徐的折騰,俺真是感覺,有這功夫找個老太太打一炮兒好不好?老徐跑到北京來,召集了一幫子人,高談闊論什麽中國的民主化,會上,王煉利就說,在上海裏弄,沒有人關心什麽民主,民主被看成是虛無縹緲並且越來越高深莫測的貨色。
而中國民主派裏的大佬鄭酋午,也痛心疾首地指陳,中國民主化運動經年累月到現在,即使在中國最高學府的北大,師生們聽到民主,也避猶不及,民主已經成為一個人們逃之夭夭的對象。對此,鄭酋午發問道,民主派聲嘶力竭了如此曠日持久,得來的卻是人們對民主的談之色變敬而遠之,這是為什麽?如果民主在中國到了如此地步,應該是民主派太需要反躬自省的了吧?可是,民主派不會在鄭酋午的說辭為之動容,而鄭酋午則被我黨給鋃鐺入獄咧。
蘆笛說,聯合國五種工作語言之中,中文(俺以為嚴格來說應該使用“漢語”)的熵值是最高的,換句話說,漢語是最混亂詞不達意的。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經常援引蘆笛這個概念,指出中國人談論一個事物時,同一個概念往往在不同人處大相徑庭。比如,同樣在談論民主,但不同的人對民主的理解南轅北轍。
所以嘛,才會出現劉瑜啦、崔之元啦、徐景安啦等等拿著民主偷梁換柱的把戲。
俺不反對民主,不會像太監反對性生活那樣。民主是個好東西,俺本身就是個無政府主義者,太希望民主咧。
但是,俺對中國人張嘴閉嘴的民主,以及將民主拜物教化,深惡痛絕。
俺也懶得談論民主,畢竟,全世界所有事務,到了中國,醬缸文化之下,麵目全非,民主當然未能幸免。
劉瑜、崔之元、徐景安、鄭酋午等等,都在閉門造車,紙上談兵。在此,俺還是比較欣賞溫鐵軍“用腳做學問”的風格,還是像梁漱溟、黃炎培等等,腳踏實地,身體力行,而不是誇誇其談。
俺實在沒有能力、更沒有閑工夫對劉瑜的擂台搭理。
從前麵引文裏,一個讓全世界目瞪口呆的事件,就是廣東烏坎的民主化了吧?
中國人裏的當代右派們,對烏坎民主的一敗塗地,鴉雀無聲。
這種立場,實在令人看到,中國當代右派、特別是民主派們的厚顏無恥不?
烏坎民主,是建立在血淋淋的拚殺之上的吧?還記得烏坎人是如何把村幹部拉下馬,並且在村口設置路障,組織武警進村鎮壓的麽?正是因為當時廣東省的省委書記汪洋的手下留情,烏坎人才沒有被武警斬盡殺絕。由是,汪洋的網開一麵,讓烏坎人能夠民主選舉村幹部,讓民主派們歡呼雀躍,中國的民主終於開啟了一個新的時代。
可是,不到一年,全世界都看到,烏坎民主徹底失敗了。選舉出來的村幹部,還是以權謀私,烏坎人不得不再度要求廢黜剛剛選出來的村幹部。如此,讓人貽笑大方。
這就是袁劍口口聲聲的基層民主的標誌性事件。
全世界對烏坎民主的一瀉千裏,呆若木雞。
可是,俺卻對此習以為常,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毛架勢。
為什麽呢?
俺嘛,這輩子一直是非正常人的生活,為此不得不笨鳥先飛,比別人更加輾轉騰挪。
因此,俺混跡在中國新聞界,也就比什麽笑蜀、鄢烈山、曹林等更加投機鑽營。
比起劉瑜、崔之元、袁劍們來,俺對民主,有著切膚之痛。這實在源於俺在北京電視台做的那檔全國聞名的電視節目。
從美國回來的舒可心的一句名言是什麽?“中國的民主從社區開始”。這恐怕是袁劍所謂基層民主的一個翻版不是?
由此,俺所在的電視欄目,對北京的基層民主,曠日持久,貧嘴寡舌。
而俺早就喋喋不休,從老毛開始,就在破壞中國民間所有組織化資源,鏟除任何可能形成我黨反動派的勢力。在鄉村,所謂自治完全是扯蛋了吧?而在城市,當然也不能例外。在北京,到現在小區成立業主委員會的,比例到了多少?10左右。為什麽?北京市建委等等,巧立名目,阻撓限製。可是,媒體人有幾個能夠看出來,官方如此刁難業委會成立的真實原因,就是對老毛路線的如法炮製?
那麽,那些成立了業主大會和如此大會的常設機構的業主委員會的地方又怎麽樣呢?
這當然就牽扯到,開發商及其走狗的物業管理機構與小區居民之間的關係了吧?
人們曾經喋喋不休,物業不應該是什麽管理公司,而應該是服務公司。
俺對於如此議論紛紛,不屑一顧——這就相當於讓中南海改弦更張,從管理到服務一樣,癡人說中國夢去吧。
看看現如今中國的相關政策法規吧,全部是為開發商和物業說話的。
這並不奇怪,中國所有的政策法規,都是為我黨、以及資本家站腳助威的。
一個最突出的現象就是,中國十三億消費者,竟然沒有自己的維權機構。一個消協,歐典地板醜聞後,吃上財政飯咧,搖身一變,成為官方機構啦。
絞殺任何民間組織,莫過於此吧?
因此,小區民主,步履蹣跚,寸步難行。
北京首例業委會狀告物業公司並且取得勝訴的,是誰?
美麗園業委會主任雷霞。
當時,如此案件,產生的轟動性效應,被看成是中國民主化進程裏的一個分水嶺事件。
雖然說,這個事件的知名度不如烏坎民主那麽婦孺皆知,但是,對於熱衷於基層民主的人們來說,其意義比烏坎不在話下。
可是,就是這個美麗園,就是這個雷霞,怎麽樣了呢?
沒幾天,美麗園就發動了對雷霞的廢黜活動,並且聲勢浩大。其中一個反對雷霞上躥下跳的人,正好就在俺所在的欄目組。
有趣吧?
反對雷霞以及當時的業委會,主要說辭,就是雷霞以及業委會以權謀私。
這是民主化的必要代價、以及必須付出的成本?
美麗園業主維權,進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這背後,是中國基層民主化運動遭到重創。
就如同烏坎民主一敗塗地一樣。
問題出在哪裏?
舒可心被北京台噤聲,不準采訪舒可心。
而問題恰恰出在舒可心的那句名言上。
中國的民主,真的是從社區開始麽?
非也。
加拿大盛雪女士,到現在還能夠每天收到俺如此文字。
盛雪最近一個基本判斷是什麽?中國必須用民主來遏止腐敗。
盛雪的結論,與舒可心的結論,有什麽關係?
民主與腐敗,是從社區開始的麽?
中央團校王東成十多年前對俺說,中國有著以權力為核心和動力的全民腐敗,這種腐敗,是理論上完全清正廉潔的幾屆政府也都要被透支掉的。
於是乎,是不是也就順理成章得出結論了?
既然是全民腐敗,那麽也就對全民民主構成了直接的顛覆。
腐敗存在於每一個中國人心裏。
因此,中國的腐敗,無法根除。
由是,全民腐敗之下,民主當然也就無從談起。
這就是說,中國的民主,並非舒可心所謂從社區開始,而是從每一個中國人開始。
一個不予展開的問題就是,民主的基本單位,並非社區,而是家庭。但家庭嘛,嘻嘻。看看現如今的離婚率,是不是啞口無言了?
如果中國的全民腐敗得不到改變,民主就是黃粱美中國夢。
如此,盛雪就犯了本末倒置的錯誤。民主無法遏製腐敗,相反,腐敗能夠扼殺民主。
如此,問題又老生常談咧。
中國之所以無法民主,恰恰因為中國人無一例外的人渣兒化。
可劉瑜竟然紙上談兵,說談論中國人國民性是種族歧視。
哈哈哈。
所以嘛,俺懶得談論民主,因為俺對此目不轉睛也算經年累月。
他媽的。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