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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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人渣兒化裏對道德比產品還垃圾避而不談之因耐人尋味

(2023-12-12 14:30:38) 下一個

中國人人渣兒化裏對道德比產品還垃圾避而不談之因耐人尋味

    2013年10月3日

何必

女子向未婚夫放狠話:房產證不署名就不生孩子……(略。)

此乃現如今的中國民間不?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美不勝收。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加拿大毛派人士徐向東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到底什麽樣?

反正,北美崔哥的結論,中國人看了付之一笑,從來不認為自己就是那裏麵所指稱的中國人。

所有中國人都采取著鴕鳥政策。

昨天,俺傳播了敘利亞女郎舉著謾罵詛咒中國人的牌子的圖片吧。

一個讓人百感交集心驚肉跳的現象是,中國人寧可讓小日本兒、高麗棒子、敘利亞人罵,卻不允許中國人自己罵,並且,即使全世界的排華浪潮風起雲湧勢不可擋無處不在,中國人對於自己的人渣兒化還是不以為然,從來不會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性。

按照以往中國家庭教育的基本路數,寧可家裏人嚴厲,也比外麵的人說三道四要好。

可現如今的中國人卻完全變了,寧可街坊四鄰戳脊梁骨,也不會反躬自省,承認錯誤。

俺是中國人,俺才成為迄今為止俺鼠目寸光的視野裏唯一如此堅定不移罵中國人的。

俺周圍,太多人都對俺的態度不以為然,勸說俺放棄謾罵中國人,放棄罵自己的祖宗八輩兒,俺泡妞兒過程中,有娘兒們兒就以此作為分崩離析的威脅——如果俺沒完沒了對中國以及中國人破口大罵,隻能分道揚鑣。畢竟,我黨不同於中國,貪官汙吏也不代表所有中國人;現如今的亂象頻仍,都是我黨倒行逆施的結果,中國不會完蛋的,中國人不是人渣兒,恰恰相反,中國人頂天立地,威風八麵。

這幫子人,對小日本兒、敘利亞人等等詛咒謾罵中國人的事兒,視而不見,認為這就是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細枝末節,實在沒有必要因此大呼小叫,信以為真。

俺當然不會在此認同什麽少數服從多數。俺更不會因此而放棄或者改變俺的基本立場。

對國民性的探究,是個非常艱難的事兒,亂七八糟,沒有現成的理論可以借鑒,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特別是,太多的理論問題都無法得到解答,全人類對太多問題,都視而不見。比如俺喋喋不休的人均收入概念的自欺欺人問題,比如中國的八零後問題,比如中國的農民工問題,當然嘍,也包括中國人的人渣兒化問題。所有這些個問題,全世界乏人問津,成為了人類理論界的不毛之地,到現在依然荒蕪一片。這不能不讓俺唏噓不已。

俺隻不過就是個中國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孤家寡人,一貧如洗,不可能在如此領域裏進行什麽訓練有素的目不轉睛並且得到什麽研究成果,俺隻不過在為行將就木的中國以及不得好死的中國人的進程立此存照,為此已然夜以繼日披星戴月,當然分身乏術,無法再顧及其他。

俺也並非什麽真理的發現者或者掌握者。

麵對著中國的亂象頻仍,俺隻不過津津有味,看全世界對中國事務的胡說八道,看到每一個藥方都是自欺欺人,漏洞百出,乃至自相矛盾,根本無法自圓其說,更不用說讓人心悅誠服咧。

麵對比如敘利亞女郎的牌子,中國人不約而同全部選擇了默不作聲。

中國人裏的左派或者毛派,本來就才疏學淺,胸無點墨,根本無力涉足到國民性領域,並且,一旦進入該領域,就相當於自毀長城,如果考察老毛的國民性的話,那將會讓左派和毛派徹底被顛覆,老毛下了神壇,左派毛派也就如鳥獸散。

中國人的右派如出一轍。

早晨起來打開電腦,收到群發郵件,是美國楊建利的呼籲郵件,內容是敦促聯合國停止中國的人權理事會資格,希望人們在如此文字上簽名。

俺是不是應該全部回複,指出這類行徑實在是無聊至極?楊建利們,也就在美國那邊鬧出點子如此這般的動靜來,宣示自己的存在。

《環球時報》前不久曾經評頭論足,說民運現如今已經被邊緣化,成為越來越不重要的勢力。如此評論,當然引發了民運大佬們的義正詞嚴反唇相譏,什麽魏京生啦、楊建利啦之流,悉數粉墨登場,批評環球時報胡言亂語,並且太具有中國人範兒地對胡錫進進行人身攻擊。

胡錫進不是好東西,河南人嘛,窮山惡水出刁民,胡錫進郭鬆民許誌永等概莫能外。

而民運呢?更不是什麽好東西。

環球時報胡錫進和民運,狗咬狗一嘴毛。

民運是不是邊緣化了?這恐怕盡人皆知。甚至,在中國滿大街問問,有幾個人還知道民運,知道魏京生?誰還會拿民運當棵蔥?

俺對中國人的嬉笑怒罵經年累月,當然也就對民運冷嘲熱諷。後來,蘆笛等對民運長篇大論的負麵評價,當然強化和固化了俺對民運的基本立場。

可民運必須存在,因為胡平魏京生們得靠著這騙吃騙喝,養家糊口。

台灣民主基金會、以及美國佬麥卡錫主義勢力,對民運進行財政支持,如果民運不幹了,他們丫臉西北方也喝不上咧。

因此,民運們必須成天到晚把民主掛在嘴邊上,即使這幫子即使不是比我黨更壞也是不分伯仲的娘養的自己就是民主的否定者。

因此,他們丫張嘴閉嘴就是隻有民主才能救中國。

這是他們丫糊口騙錢的家夥事兒,是B子門口的幌子。

麻煩的是,太多中國人對此信以為真。

俺不反對民主,相反,俺認為,民主聊勝於無。隻不過,俺不認為,民主是能夠讓中國以及中國人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民主也不可能萬事大吉。

俺對我黨恨之入骨,但俺並不認為,幹掉我黨中國就月白風清,並且,現如今全世界沒有任何勢力可以對我黨取而代之。

如此看法,當然就被太多民主派自由派普世價值派們不屑置辯。

對此,俺認為是什麽樣的呢?

激進右派,主張幹掉我黨,但卻不會考慮我黨不存在後中國會如何。

如此基本而簡單的事情,竟然沒有人去考慮,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曠世奇聞。

這就如同,太多人認為中國會發生革命一樣。鄧聿文專門撰文,對此洋洋灑灑。

可所有如此論調,對一個基本問題都避而不談,那就是如果革命的話,主體是誰?急先鋒是誰?如何啟動?八零後?農民工?互聯網?……如此耳熟能詳的事兒,竟然被革命論者隻字不提,太不可思議了吧?

民運如此,無可厚非,本來就是一幫子坑蒙拐騙借此欺世盜名者,再加上餘傑陳光誠,更是鳥男狗女。

可中國知識精英在此也隨聲附和,裝傻充愣,事實上為民運背書。

劉瑜針對埃及民主亂象,撰文唧唧歪歪,埃及局勢並不能阻擋民主大潮的浩浩蕩蕩,以埃及亂象否定民主,那是“選擇性失明”……

這是不是典型的奇談怪論?

劉瑜、以及中國人的左派和右派,無一例外,全部選擇了在敘利亞女郎如此圖片上,一言不發,視若無睹。這莫非不是典型的“選擇性失明”?

在俺看來,對國民性閉口不談,才是選擇性失明吧?

反正,在俺這裏,沒有什麽需要回避的,什麽老毛的功績啦,什麽民主普世價值啦,什麽國民性啦,什麽八零後啦,什麽農民工啦,什麽公地悲劇啦,什麽全球治理的扯蛋啦……

這倒被劉瑜們指責為選擇性失明。俺真不知道,劉瑜們對他人冷嘲熱諷之際,是不是看看自己的模樣和表現,是不是太具有人渣兒的範兒了?

劉瑜們,是不是在為民運擊節叫好,鳴鑼開道?

無憂無慮,全部在民主麵前戛然而止,裹足不前,根本不會再去看,民主在中國是不是可以包治百病。

劉瑜口口聲聲,如果涉及到國民性,就具有種族歧視之嫌。

不知道,在劉瑜看來,敘利亞女郎如此標語,是不是經典的種族歧視的行徑?

不知道。;老毛子官方取締唐人街,是不是種族歧視?

不知道,戴高樂機場把不分國籍的中國人全部在飛機旋梯下挨個搜身檢查,是不是種族歧視?

當然嘍,也就不去討論,歧視本身就是無法避免的,比如兩情相悅是不是具有排他性?而排他性就是歧視的根源吧?對此,俺喋喋不休過太多了不?

進一步,就算中國民主化了,中國人的道德就不比產品還垃圾了麽?

劉瑜的道德就不比其非常中國人女性化進程的品質惡劣裏發出的什麽選擇性失明、種族歧視等等蓋棺定論更垃圾了麽?

既然中國人都拒絕國民性言論,俺就很是樂此不疲——

為什麽中國人避而不談國民性?

很浮皮潦草的蜻蜓點水,讓俺到現在停留在如此結論上。俺曾經傳播並胡言亂語過,心理學上,一旦遭遇到什麽刺激,馬上就回到觀念體係之中,拒絕現實。

而觀念體係又是什麽呢?左派是老毛的陳詞濫調;右派則是劉瑜們賴以吃飯的家夥事兒,什麽普世價值等等。一旦脫離開這種觀念體係,進入到蠻荒之地的國民性領域,立刻就被廢了所有武功。

當現實無法用自己賴以坑蒙拐騙的胸有竹竿兒來解釋的時候,一個心理應激反應就是,拒絕現實,也拒絕對於如此現實的解釋之中與自己既有觀念相衝突的所有內容。

姚中秋從自由派陣營裏變節而對儒家投懷送抱之後,也拒絕承認國民性。這很正常,如果承認國民性,那就必然逆流而上,追溯到儒家對中國人國民性、特別是中國人成為全人類最壞族群的豐功偉績上來。

二十多年前俺泡妞兒時,就成天到晚說那個該死的英國大法官的名言——當我們的理論與世界不符時那麽一定是世界錯了。用這樣的胡言亂語,騙了多少娘兒們兒和俺同床共枕耶。

由是,一個勢在必行就是,當國民性是被全人類當做種族歧視,違背了政治正確的原則之際,國民性視野也就被屏蔽。人們可以討論什麽阿倫特的惡的平庸性,和組織性罪惡,但卻不會分門別類,指名道姓,具體到種群上。

比如,俺曾經問過太多國內外仁人誌士,國際上對討論中國人是不是最壞的問題,會是什麽反應?西方式的主題先行就是,這會被認為是納粹對猶太人種族歧視的卷土重來。

可鴕鳥政策並沒有使問題消失,隻不過被淹沒和無視。

人民日報有關反腐敗的論調“理論準備不足”曾經讓人嬉笑怒罵。

可是,麵對中國人的人渣兒化,全人類照樣是“理論準備不足”,甚至不僅如此,如果涉及到如此地界兒,就已經種族歧視咧——人為地設置了討論的禁區。

因此,黃亞生才在中國人的人性方麵淺嚐輒止,又回到了如何把西方民主帶到中國的陳詞濫調上來。

看到了吧,劉瑜、黃亞生乃至太多中國人,都是因為在國民性方麵胸無點墨,才或者如臨大敵,或者對國民性探究者“蘭花指”之類的冷嘲熱諷。

如果說全世界在國民性領域有著種族歧視的政治正確而呈現出“理論準備不足”的話,那麽對中國人而言,就更加別有風味,中國人對國民性諱莫如深,那是因為中國人品性裏源遠流長的偷奸耍滑,追求一本萬利,急功近利,輕車熟路。

劉瑜、黃亞生、乃至胡平、魏京生們,已經在各自的領域經年累月,功成名就,盤滿缽滿,當然是不會放棄既得利益,選擇一條非常艱難坎坷並入不敷出的領域,冒著既忤逆人類種族歧視禁忌,又在中國人裏人嫌狗不待見甚至淪為全民公敵的危險,

劉瑜、黃亞生、劉軍寧、葉檀、何清漣、陳誌武、裴敏新、當然也包括張宏良、韓德強們,好逸惡勞,不想對比如八零後、農民工、國民性之類的問題孜孜以求,而是躺在現成的掉洋書袋裏的隻鱗片爪食洋不化,東施效顰。

隻不過,這攔不住,中國人的路,為什麽越走越窄?中國人人渣兒化如日中天,一往無前,最終,不得好死。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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