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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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人自焚人數逾百名遭遇全中國可恥沉默及背後指手畫腳

(2023-11-06 00:38:01) 下一個

藏人自焚人數逾百名遭遇全中國可恥沉默及背後指手畫腳

      2012年12月25日

何必

能在西安上學了,拉甘左和克絲吉很高興,她們向記者展示自己畫的畫……(略。)

當然嘍,對於藏人自焚,官方媒體注定隻字不提。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俺與藏族打交道最多的,還是俺上小學和中學時期在青海那四、五年的時光。同班同學裏就有藏族人。青海那地方(西寧附近的大通縣),是個多民族混雜的地界兒。該縣後來改成了什麽土族自治縣,俺的同班同學裏,藏族、回族、土族、漢族都有;而當地還有什麽哈薩克族、維吾爾族等等。俺們那些藏族同學,說著一口漢話(當然是俺們稱之為青海話啦,到現在,俺的青海話還是可以脫口而出,俺和會說青海話的人在全國各地遊走時,與其他人麵對麵用青海話罵人,被罵的對方徹底一無所知,比如就算是去蘭州,俺們可以聽懂蘭州話,但蘭州人卻聽不懂俺們的話,罵他們丫昏天黑地的,賊的們還笑吟吟呢,哈哈),與俺們學的是同樣的漢語課程,玩兒的是同樣偷雞摸狗的把戲,也一起偷偷摸摸抽煙喝酒(俺抽煙喝酒就是在青海學會的)。反正在那裏,感覺不出來藏族與漢族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同樣,回族土族亦然,回民除了不吃他們稱之為“大肉”的豬肉以及不過春節等漢族節日外,其他差毬不多。)一個班上的同學,模樣沒有什麽區分,如果不詢問,很難知道民族屬性。

也許是這段經曆的緣故,俺對所謂少數民族並不感覺陌生。實際上,俺那個時期,過往最密切的就是幾個地地道道的正宗回民同學。至於說藏族那些個同學,實在太笨,懶得搭理他們丫挺的。

俺去西藏,還是十多年前的事兒咧。那當口,幫助北京電視台(還隻是幫忙,並沒有進入電視台成為節目組正式成員)做節目。(俺認識周孝正、王東成等等,就是因為這個節目組的拍攝過程。)北京台嘛,女性化十足的地界兒,太多女製片人咧,其中最知名的恐怕要屬《法製進行時》的徐滔和《身邊》的胡紫微了吧。(其實,央視春晚讓哈文負責,也是異曲同工,不過俺在央視騙吃騙喝的經曆,還是感覺央視男性化色彩較為濃重,製片人裏男性居多。)而且,俺的結論是,如果碰到一個女上司,那就完蛋咧。這也給俺有關中國男人還是女人更壞的問題帶來了太多感同身受。當然嘍,女上司或者女老板的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北京台女製片人出不了好節目,並且克扣勞動報酬,這是出了名的。那個節目組找到了一個私活兒,為北京援藏的幹部、當時任拉薩副市長的盧自君樹碑立傳評功擺好,拍攝專題片。欄目組一行多人飛往拉薩,當然是好吃好喝好玩兒咧。電視台女主持人陳晨當時還花容月貌,俺記得非常清楚,盧自君找了當時西藏區委書記請客,大吃大喝,席間陳晨講黃色段子,弄得書記眉飛色舞,用手機招呼其他官員前來聽段子,書記盯著陳晨那目光太令人作嘔啦;盧自君招待節目組去歌廳,太多藏族女孩作陪,其中據說是才旦卓瑪的妹妹敬酒獻歌,讓俺感覺到西藏藏人也不代表對權力卑躬屈膝。那個專題片的文字稿是俺寫滴。具體什麽時候播出俺沒有看到,原因就是那個女製片人想方設法克扣欄目組的勞動報酬,最終鬧翻了,沒有了來往,但那個節目應該還是有案可稽。

在拉薩、以及日喀則等地方,俺最突出的感覺就是,這兒是中國麽?藏人是中國人麽?藏人的柴米油鹽言行舉止,與漢人的區別太大了。俺實在想象不出,藏人會把自己看成是中國人。

這種感覺,去年在香港再一次被激活。看到港慫們與中國人大相徑庭的思維方式和言行舉止,感覺與中國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因此,俺非常突出的感受就是香港不是中國。

俺沒有去過新疆,估計如果去了那裏也會有著同樣的疑問。

與香港人相比,對藏人的了解可謂知之甚少吧。

現如今,在北京街頭或者地鐵上,金發碧眼或者黑不溜秋的洋鬼子比比皆是,但北京街頭上的藏人,隻是大街上擺攤並且得到城管工商們視若無睹的兜售藏人視頻的攤販。俺的住所附近就是北京藏醫院,還時不常可以看到藏族服飾的人出沒。他們說著藏語,估計滿大街沒有人能夠聽懂,也沒有人與他們搭訕。對於藏人的行為規範以及禮節,人們也無毬所謂,隻當是一陣風就過去了的鬼魂。實際上,咱們對藏人的了解,比對洋鬼子的了解要少得太多了吧。

現如今,見到移民包括香港等國外的主兒太多了吧。截長補短就與早就更換了國籍的人打交道,也早就對比如美國加拿大澳洲挪威香港等地的情況有所知曉,但沒聽說誰移民西藏或者其他藏區的。

俺的一個北京的中學同學,現如今在美國的什麽大學裏教授地理。他對俺說,在中國的民族關係上,毛澤東在新疆采用的建設兵團手法非常有效,對維吾爾人進行區隔,從地緣政治角度看,南疆和北疆形成了孤島形態的狀況,彼此無法形成向對方的呼應和支持,並且,由於新疆的地理特色,適合人類居住的隻不過是一個個綠洲,太容易被切割開來分而治之,其間分布著大量的漢人的建設兵團,這些個漢人的兵團建製,實際上就是一種類軍事化的力量,一旦出現風吹草動,立刻武裝起來,這對維吾爾族以及其他有獨立傾向的群體形成了牽製和震懾,如果在這樣的意義上,疆獨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西藏的狀況卻不同。漢人入藏受到自然條件的限製,並且與藏族文化的巨大鴻溝使得太多漢人對藏族以及藏區敬而遠之。到現在,老毛對西藏進行的比照新疆建設兵團方式的同化也一敗塗地。

漢人的說法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藏族、維吾爾族,從外表上就明白無誤地表現出與漢人的不同,當然其心必異咧。並且,咱們有著寧與友邦不與家奴的賣國賊傳統,寧願了解外國人,(特別是美國佬,從官方到民間已經太臭不要臉,言必稱美利堅的太多了吧,以至於姚中秋說出現對美國的“濫情”,)也不願對所謂“少數民族”(王力雄也對這個詞產生過強烈的質疑,認為這種帶有明顯歧視性的字眼兒具有分化的作用)多看一眼,不管是藏族還是維吾爾族,漢人看他們比看美國佬甚至黑非洲的人還要疏離,並且,全中國的叢林法則無處不在,他人就是地獄,以鄰為壑,互相戒備森嚴,漢人內部尚且如此,遑論對“少數民族”了。

對於民族自治,現如今有著太多的議論紛紛。美國李江琳幾乎快變成了西藏問題專家啦,但是她提出所謂漢藏矛盾實際上是共藏矛盾的說法,被王力雄等們反對;瑞典茉莉提出應該實行貨真價實的民族自治,遭到了美國徐水良的反駁,徐水良認為民族自治本身就是違背民主原則的……(徐水良這種民主拜物教,太有趣了吧,是不是非常削足適履?在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上海占海特事件上,徐水良昨天發來文字稱,這是一個非常典型的製度決定論事件,盲人摸象到了如此地步,太令人不勝唏噓咧。不知道徐水良對於加拿大魁北克以及蘇格蘭公投決定是否從英國獨立以及西班牙加泰羅尼亞獨立等等現象如何判斷?在國外的這些個滔滔不絕的主兒們對中國事務的喋喋不休讓人目瞪口呆不?)

實際上,民族自治並非老毛的發明,而是丫挺的從斯大林那裏東施效顰來的貨色。列寧有關尊重民族性地方性的說法,成為當時社會主義陣營裏的口含天規至高無上的真理,也就造成了現如今老毛子車臣問題的盡人皆知。

我黨及其委府的民族自治,也被實踐證明一敗塗地。民族自治在王力雄看來從根本上就是既不可取也不可行的。中國作為一個民族國家,本身就是個怪物。所謂的中華民族,是一個無論在理論上還是現實中都蕩然無存的虛幻政治概念。最簡單的,在填寫中國比比皆是的個人信息表格時,隻能具明是漢族還是回族等等,不可能寫上“中華民族”。於是乎,中華民族就成為了一個自欺欺人的紙上談兵。

實際上,中華民族這個概念的存在,就是瞞天過海抹殺中國多民族存在的事實,希望用大一統的垃圾箱把所有現如今中國版圖上的人群夯不啷都裝進去,不問青紅皂白,不管民族多樣性,全部歸納在我黨臭不要臉的統領之下。

老毛死後,中國官場呈現出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這種權威遞減的效應。胡耀邦的西藏政策被指人為製造不平等,實際上,這種不平等由來已久,在中國文化之中源遠流長,老毛也隻不過就是照方抓藥,胡耀邦當然也隻能邯鄲學步。到了鄧小平,從階級鬥爭改變到經濟建設,發展經濟形成了對西部、特別是“少數民族”聚居區的自然資源毫無節製的掠奪。這種路數,相沿成習,到現在愈演愈烈。這種狀況,到了1989年登峰造極,西藏藏人忍無可忍進行群體性反抗,讓藏獨問題浮出水麵,達賴也在當年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而也是在這場血腥衝突和鎮壓之中,鄧小平從鎮壓錄像裏看到了胡錦濤,並且因之隔代指定為接班人。

因此可以說,西藏問題的牽一發而動全身,盡人皆知。最惡劣的帝製,與西藏問題密不可分。

胡錦濤在西藏的經曆,讓其對民族問題設身處地。但這個娘養的,沒有任何真才實學,隻會在所有選項之中擇取那個最壞的。2008年314拉薩暴亂後,胡錦濤竟然想出強製性要求那些個藏傳佛教信徒家裏必須懸掛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畫像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歪門邪道到了極致的餿點子,再加上胡錦濤在全中國實行的白色恐怖以及紅色恐怖手段在“少數民族”地區更加變本加厲,藏人的憤怒達到了頂點,於是乎,藏區藏人自焚事件接連不斷此起彼伏。

這些天,西藏、青海、四川、甘肅藏區藏人自焚事件,日益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

藏人自焚的人數已經超過了百名,並且還在增加著。

對於藏人自焚,咱們能夠看到的是什麽呢?

偌大的中國,群體性失聲,不置一詞,啞口無言,若無其事。

這種讓全世界匪夷所思的現象,被洋鬼子譏諷為中國知識界“可恥的沉默”。

可恥麽?好像不盡然吧。

因為,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本身就無恥,或者說已經失去了廉恥之心咧。

英國蘆笛說毛澤東教會了中國人殘酷(俺認為應該準確為“無情”,因為這更符合道德學規範),改革教會了中國人貪婪,但卻沒有提及中國人的無恥。在這點上,俺更傾向於比照許紀霖有關當中國碰到了達爾文那樣的說法,推論出中國叢林法則長盛不衰,那麽中國碰到了馬克思就有了貪婪,而中國碰到了弗洛伊德才有了讓全世界目不暇接的無恥。

就洋鬼子的藏人自焚事件上中國人“可恥的沉默”,有中國人幹脆回應撰文“我為什麽可恥地沉默著?”而許誌永則不肯善罷甘休,別出心裁標新立異,就藏人自焚事件評頭論足,頗具河南人的風采與投機鑽營。

咱們還記得去年風起雲湧到現在還熱鬧非凡的中東北非茉莉花風潮吧。那個起因是什麽?一個大學生在街頭擺攤遭到了警車的刁難憤而自焚,觸發了突尼斯全國性的抗議示威活動。要知道,突尼斯也是個多民族以及多教派的國家,人們萬眾一心同仇敵愾。那時候,中國人、特別是歐美的主兒們,大呼小叫中國茉莉花也近在咫尺。俺對如此荒誕不經的說辭嗤之以鼻。就中國來說,因為強製性拆遷而自焚者不計其數,可曾看到過人們為此同仇敵愾過?漢人內部尚且如此,遑論其心必異的藏人啦。藏人自焚,中國知識界整齊劃一噤聲不語,如此,中國可能發生茉莉花運動?癡人說夢了吧?

實際上,茉莉花風潮後中國的反應,被俺不幸言中了吧。

現如今的藏人自焚,當然隻是為了藏人自身的權利。

我黨對藏人自焚,編造出受人脅迫的謊話連篇,如此令人作嘔的騙局竟然也能夠在習李新政裏麵招搖過市,可見習李們昏庸無能到了何等程度。

王力雄最近在王飛淩郵件組裏進行了有關藏人自焚的數據分析,並且給出了藥方——藏人怎麽才能不自焚。

俺早就說過,現如今的中國已經病入膏肓拒絕任何望聞問切,但凡開藥方者不可避免漏洞百出貽笑大方。

王力雄不諳此道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給藏人自焚找解決之道。什麽樣的藥方呢?基層民主!哈哈,賣大力丸了吧。王力雄此時此刻還是沒有忘記兜售他那些陳芝麻爛穀子,遞進民主再一次粉墨登場。這種行為的心理學機製非常清晰可辨。而王力雄如此藥方,竟然得到了日本趙宏偉和美國王飛淩的喝彩,就更加令人大惑不解啦。

當然嘍,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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