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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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日中天的憲政熱最終不可避免還是淪落到民主那樣被邊緣化的境地

(2023-11-25 19:03:45) 下一個

如日中天的憲政熱最終不可避免還是淪落到民主那樣被邊緣化的境地

                                                          2013年5月27日

何必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依法執政,關鍵是依憲執政。”……(略。)

這篇評論的標題是“建設服務型政黨要有憲法思維”。

連俺這樣的傻都知道,這背後到底說的是什麽吧?

如此圖文並茂看了心潮澎湃不?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開篇,學習時報的評論很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吧?

這學習時報,是中央黨校的報紙。

原來,該報紙的名字是《中國市場經濟報》。這是不是很曠世奇聞?中央黨校原本就是個怪胎,而中國唯一的以市場經濟為名的報紙竟然是中央黨校辦的,很有些妓院辦處女報、山大王辦法治報一樣的成色吧?

而且,中央黨校一直就被人們耿耿於懷,其學曆是不是應該得到認可被爭論不休吧?

中央黨校的存在、以及中南海牛鬼蛇神兼任其校長,都讓黨校成為全世界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貨色。教育部當然奈何不了丫挺的嘍。

也因此,中央黨校裏出現像王長江、杜光那樣的主兒,也就不足為奇了。

並且,全中國大專院校裏,隻有中央黨校擁有一份公開發行的報紙。

前些天,學習時報副編審鄧聿文因為寫了中國應該與朝鮮分道揚鑣的文章而被停職。鬧出了又一個舉世矚目的言論自由醜聞。

這鄧聿文嘛,當然也就是中國媒體人裏民主派自由派的貨色啦。前幾天在華爾街日報中文網上撰文提問中國會不會發生革命,既然能夠被當局準許傳播,結論當然是不會發生革命的了。鄧聿文分析,當然也不可避免就是製度性唧唧歪歪的老生常談(俺會擇機傳播)。學習時報被鄧聿文這類把持,內容也就不言自明。

這不,今天該報紙如此評論被門戶網站放到了顯赫的位置上。

“服務型政黨要有憲法思維”,這種論調耐人尋味不?

這背後,到底是什麽樣的烏煙瘴氣呢?

當然是現如今愈演愈烈的憲政熱嘍。

這些日子,憲政熱很是燙手,官方媒體也不甘人後,大呼小叫。

上周,洋鬼子中文媒體上,有洋鬼子在中國,說看到中國官方媒體的主兒們想方設法突破體製禁錮,與宣傳部門進行周旋,如此景象讓這洋鬼子感到“癡迷”。哈哈。

中國的官方媒體,殫精竭慮找官方監管漏洞,打擦邊球,這種景象俺太輕車熟路啦。畢竟,俺在官方媒體裏騙吃騙喝很長時間,並且幹過很是受到熱捧的電視節目,那時候,每天必須的工作之一,就是與北京市委宣傳部玩兒貓捉老鼠的遊戲,趁著“宣傳精神”還沒有下達,以及官老爺們沒有注意到的犄角旮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說到底,就是與宣傳部門對著幹。而且,整個欄目組都眾誌成城如此這般。

官方媒體到底是什麽呢?當然是指那些被中國官方準許公開傳播的傳統媒體嘍,新媒體由於成分複雜不在此例,比如,新華網人民網與新浪網乃至阿裏巴巴等等,魚龍混雜泥沙俱下。

因此,今年元旦獻詞鬧出的南方周末、炎黃春秋以及後來的新京報事件,都是官方媒體裏的驚天動地。

應該是在2005年前後,冼岩就撰文指出,中國的官方媒體,基本上已經被右派全部掌控,左派被擠兌得無立足之地,以《讀書》黃平汪暉被趕出來,《中國改革》溫鐵軍被趕出來為標誌,官方媒體裏左派最後的陣地也失守了,隻能退縮回互聯網啦。

咱們也就不去討論左派為什麽會這麽節節敗退了吧。

右派掌握官方媒體,大局已定,勢不可擋。

因此,鬧出什麽南周炎黃乃至新京報風波,也就不可避免。

可有趣的是,今年非常熱鬧的中國社科院張明澍有關中國公民狀況調查裏,認同左派的比認同右派的比例要高得多,當然,更多的則是既不認同左派也不認同右派。

這種結果讓人五味雜陳吧?

右派掌控官方媒體這麽多年,可卻並沒有贏得喝彩和人心,反而也節節敗退。

這就是說,左派和右派都在節節敗退。

左派和右派你死我活勢不兩立不共戴天,這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吧?袁騰飛被騷擾,胡星鬥購買防彈衣警戒左派的人身攻擊,左派在越來越多的場合幹著李延明稱之為“砸場子”的勾當,其中以前不久熱鬧非凡的茅於軾在湖南的遭遇為階段性高峰不?

雙方都信心滿滿,胸有竹竿兒,比老北京天橋把式可神氣活現多啦,大力丸包治百病,立竿見影。

可是,如果按照張明澍的調查,那些既不讚成左派又不讚成右派可還占據了超過比比皆是並且越來越龐大的人群,該如何界定其政治立場和分門別類的派別屬性呢?這是不是個很有趣的問題?

這不,左派對於現如今的憲政熱,汙言穢語,司馬南直言不諱地說,主張憲政者不是瘋子就是傻子。由此可見,憲政熱是中國當代右派的一次新的驚濤駭浪吧?

其實,這憲政熱並不是什麽新鮮玩意兒,而是太他娘的陳芝麻爛穀子了吧。

1990年代,什麽江平啦吳敬璉啦蔡定劍啦賀衛方啦等等,就舉著憲政的旗幟四處招搖撞騙不是?這背後,是中國當代右派裏的法治派要求輪流坐莊的聲嘶力竭。那時候最著名的口號是什麽?俺早就絮絮叨叨很多次了吧?“如果說1980年代是人文係主導(中國話語權),1990年代是財經係主導,那麽進入新世紀,應該是憲政係主導”,換句話說,財經係在六四之後、特別是鄧小平南巡後開啟中國所謂第二次改革對類似傷痕文學以及河殤那樣的人文派別取而代之後,已經風光無限了十年的光景,也應該歇口氣,讓憲政派來過把癮了。特別是,第二次改革,隻涉及經濟體製,隻字不提政治體製,造成了民生凋敝,世風日下,唯利是圖,以錢為綱,經濟體製改革走到了盡頭,所謂先易後難的改革路線圖,變成了改革進行攻堅戰,這個攻堅戰一攻就是二十多年,成為人類曆史上一個讓人笑掉大牙的舉而不堅的荒誕不經。經濟體製改革到了如此地步,繞不過去的全部都麵臨著政治體製的變遷,改革曆史上三次大討論,姓公姓私,姓社姓資,姓中姓外,最終不可避免到了對政治體製的劫難上。

按理說,政治體製改革,最應該衝鋒陷陣的,是政治學領域的主兒吧?可是,中國的政治學卻慘不忍睹,六四後嚴家琪流亡美國,劉軍寧被趕出來,中國社科院政治學所被房寧那樣的主兒占據,中國的政治學研究領域裏蝦兵蟹將濫竽充數,不值一提;並且,加拿大吳國光指出,他隻能在加拿大進行政治學研究,原因一方麵的英文比漢語更豐富多彩,另一方麵,更為生死攸關的是,全世界的政治學研究之中,唯獨中國的政治學是沒有當代中國政治這個領域的,這簡直就是曠世奇聞。為什麽會如此?現如今的中國政治,完全成為幕後交易,不管是爭權奪利的血雨腥風,薄熙來被拿下,還是十八大政治局常委人選,悉數都成為暗箱操作,政治學研究也就隻能避免涉及“國家機密”。也就是說,中國有政治,卻沒有當代政治的政治學研究。

像劉軍寧,是個憲政的極力推崇主兒吧?前不久在洋鬼子中文媒體還撰文,“共和就是憲政加民主”,平日裏,隻能靠著炒股混吃等死;而新左派裏王紹光是搞政治學的,則成為為現如今我黨及其委府塗脂抹粉樹碑立傳的溜須拍馬分子。

既然如此,法治派們看準了這麽個空子,瞄準了中國政治體製改革的契機以及中國政治學領地人困馬乏不堪重負的狀況,當仁不讓地捷足先登,

實際上,這些年來,不管是理論還是實際操作中國從事經濟學和從事法學的,比從事政治學要牛哄哄多了吧?

這也才有了像陳永苗那樣的主兒,在新京報評論部時,對於作者來稿首先就要判別是不是具有法律功底,如果沒有一概棄之不用,這也算是以權謀私的一個經典版本了吧?

陳永苗們主張憲政,由來已久,盡人皆知不?

可是,中國的憲政派對財經派的取代,到底如何了呢?

本實際第一個十年過去,俺就專題討論過,所謂憲政係取代財經係,隻不過是癡心妄想的胡說八道吧。到現在怎麽樣?憲政係還是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不是?

看看習特勒和李疙瘩肉就知道,現如今到底是財經係還是憲政係吃香了不是?瘋傳今年秋季十八大三中全會上將要粉墨登場的重大改革舉措,又誰操刀呢?劉鶴,這是個經濟學家吧?而劉鶴在鼓搗如此方案時,與諸多自由派經濟學家有著密切往來,隨時隨地聽取經濟學家們的耳提麵命,這裏麵,沒有憲政派什麽事兒吧?

這就是說,憲政派遇到了財經派,相形見絀,高下立判,不堪一擊。

也因此,憲政派們隻能在官方媒體以及網絡上山呼海嘯,拿著憲政來說事兒。

當然嘍,中國的財經係們,也不會麵對憲政派的窮追不舍坐以待斃無所作為。太多經濟學家們都跨出了自己的專業領域,而搞起政治體製改革的研究,並且搖唇鼓舌聲嘶力竭了吧?張維迎、厲以寧、高尚全、茅於軾、胡星鬥……現如今,經濟學家如果不涉及政治體製改革,那就是落伍了,勢必被邊緣化。

由是,財經係和憲政係都在誇誇其談政治體製改革,這種景象也煞是好看吧?

那麽,憲政到底是什麽呢?

這又是個歧義非常大的概念。

胡星鬥將憲政庸俗化為,憲政就是限製政府。如此概括,不能說沒有一星半點兒的道理,但顯然望文生義,很有些指鹿為馬。

憲政是依據憲法施政,這也是個很庸俗化的版本,但比胡星鬥的說法要不那麽掛一漏萬。

憲政的主要內容,無非是法治、民主、人權。

而這三大要素,俺都分別專題說三道四過吧?

麵對著現如今洶湧澎湃的憲政熱,環球時報胡錫進當然不會消停,很具有河南人風範地說憲政就是拐彎抹角否定中國的製度。嘿嘿,他媽的。

憲政到底是不是適用於中國?憲政當然是洋鬼子的貨色,既然如此,憲政與社會主義都是洋鬼子的貨色,那麽憲政與社會主義是不是可以雞兔同籠?當然,涉及到此,核心問題當然是憲政裏對於私有財產權的維護是不是符合社會主義的要求?

胡錦濤任上,修憲裏一個當時被吵得昏天黑地的,就是私人財產入憲,這被看成是一個劃時代的進步。但是,憲法如此法條是如何規定的呢?“合法的私人財產受到保護”。哈哈。在私人財產前麵,加上了一個限定,必須是合法的。那麽,什麽是合法呢?這當然又牽扯到了立法問題,如果是惡法呢?如果法律本身就與憲法有抵觸呢?於是乎,這就進入了一個邏輯循環,憲法和“合法”之間兜圈子。

並且,全世界的憲法,都是權利法案,唯獨中國的憲法,卻還要別出心裁規定公民的義務。這也是舉世無雙的吧?

依據如此憲法,可以有什麽樣的憲政呢?

更不用說,所謂依法治國,那隻不過是逗你玩兒。現如今,全世界有目共睹,習特勒比胡錦濤要倒退多了,更加慘無人道,更加符合俺給丫挺的起的這麽個綽號——習特勒,或者說比希特勒慘無人道要更上層樓。

那麽,憲政熱會何去何從呢?

咱們隻需要看看,現如今被嚷嚷得經年累月昏天黑地的“民主”是什麽樣,就心知肚明可以舉一反三了吧。

民主派人士鄭酋午撰文,很失魂落魄地指出,民主嚷嚷了這麽多年,現如今北大師生對民主談之色變避猶不及,由此可見,民主現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什麽樣的貨色了。

所以嘛,憲政不可避免與民主遭遇同樣的厄運,最終被知識精英弄得越來越神乎其神,佶屈聱牙,與普羅大眾漸行漸遠,淪為越來越邊緣化的貨色。

當局當然會對知識精英們廢了民主再來廢憲政的路數求之不得啦。

而中國,就這麽爛下去,命中注定,不可避免。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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